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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后怀了丞相的崽——七月青果(5)

    江言没做声,放下手里的毛笔,看了一眼魏殊然,上前一步,长臂一挥,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从小习武,一双手臂极有力气,抱起魏殊然一点都不吃力。
    大人,要不你给皇上把外衣也脱了,穿着龙袍睡,实在是不舒服。桑齐又在一旁小心的嘀咕道。
    我饿了,你去给我弄些宵夜过来。江言看了一眼桑齐说道。
    桑齐连忙应是,转身就去帮江言准备宵夜。刚才江言那一眼,让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有种感觉,如果他在哪里在站久一点,江言怕是会把他生撕了。
    暖阁内终于再次安静下来,江言把魏殊然放到龙床上,伸手去解魏殊然龙袍上的扣子,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服侍过谁,今天魏殊然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江言看着在龙床睡的眉头紧皱的魏殊然,心中那是五味杂陈,现在的魏殊然是真的在改变,以前他就算没中毒之前,每天的奏折他都是不看的,朝堂上的事情他基本丢给他来处理。可他明明是个武将,却被他硬生生困在这宫里。
    他第一次处理奏折的时候,比魏殊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魏殊然也要受当初他的那份苦。
    大人,宵夜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你在哪里用饭。桑齐带着两个小太监,端了宵夜过来。
    他微微垂着头,没敢看江言。心里却是想着,今天晚上江言不会跟皇上一起宿在东暖阁吧,如果真这样,明个怕是宫里要炸锅。
    去悦澜阁吧。江言看了一眼魏殊然,转身出了东暖阁。
    桑齐微微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小太监跟上。
    这一夜魏殊然被人追了N条街,是越睡越累,如果不是桑齐过来叫他起床上早朝,他怕是还要继续被追人追。
    皇上,昨天江丞相写了一封信,说是给皇上的。桑齐趁着魏殊然起床洗漱的功夫,把今天一早小太监送来的信,双手递给了魏殊然。
    魏殊然昨天夜里总共也就睡了两个时辰,现在他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伸手打开有点厚的信,魏殊然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这上面写的都是,他昨天夜里在奏折圈出来不懂的地方,江言竟然一一都给他写在纸上。
    魏殊然有些拿不准江言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原着上江言跟魏殊然的交集并多,作者在两人身上并没有往深里写,现在魏殊然想要揣摩江言对他的态度,信息实在是少的可怜。
    原着上在魏殊然死后,江言扶持了宸妃偷偷生下来的皇子为皇帝,然后跟女主和男主斗了一辈子,最后中毒而死,男主杀死傀儡皇帝,登基为帝。从这点上看,最少江言应该不是太后一派的。
    算算时间,现在受宠的宸妃,应该没能把龙种偷到手,魏殊然心中一喜,只要宸妃生不出孩子来,主线就继续不下去,那是不是说明,他就可以无忧无虑的继续当皇帝?
    主人,你这个想法不成立,原着里暴君魏殊然,是害死女主安若熙父母的罪魁祸首,是导致女主寄人篱下悲惨生活的最直接推手,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就算宸妃生不出孩子,安若熙也会想尽办法弄死你的。207及时提醒道。
    我能把女主杀了吗?魏殊然咬牙道。
    原则上是不行的,不过如果抽奖的时候,你能抽一张必死牌,就可以把女主弄死。207说道。
    提起抽奖,魏殊然是绝望的,他都快折腾散架了,也没批阅几本奏折啊,现在的幸运值还是误打误撞得到的。
    给点提示,我现在的任务都是围绕这江言的,他不是反派吗?难道能帮我?魏殊然问道。
    亲爱的主人,你终于发现了,江言在原着里是个大反派,那是相对于女主来说的,如果你能把他拉拢过来,他对于你来说就是助力,如此你在龙椅上更可以坐的久一点。207提醒道。
    可江言好似非常讨厌我。魏殊然不确定的说道。
    有吗?现在江言不是已经负五十的好感度,变成了10点好感读,江丞相应该不讨厌你呀。207很是认真的说道。
    娘神啊,这还不讨厌啊,差点没把我怼死。想起两人仅有的几次接触,魏殊然撇了撇嘴嘀咕道。
    魏殊然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那真是拼尽全力了。
    在众人的拥簇下,魏殊然终于再次坐到朝堂的龙椅上。看着下面一片跪拜的大臣,他琢磨着,既然现在他当皇帝了,就要有个当皇帝的样子,总不能在走暴君的老路吧。现在他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帮暴君洗白一下?
    皇上,臣有本奏。户部侍郎苏修上前说道。
    第10章 千秋节
    魏殊然对苏修还是有点印象的,上次就是他提出把太后修缮行动的银子拿去赈灾的。
    说。魏殊然坐在高处的龙椅上,淡淡的应了一声,那气势还有那么一点点当皇帝的意思。
    皇上,微臣昨个去领赈灾银,本应是十万两银子,臣只领到五万两,剩下五万两银子户部是如何也不给了。
    皇上,今年受灾的州县本来就多,这十万两银子全变成粮食,每个灾民连每日一个馒头都分不到,如此有多少百姓,能度过今年这个冬天都不好说。
    现在突然又少了五万两,那不是逼着百姓造反吗?苏修跪在地上说起受灾百姓,差点没哭出来,他是亲自出去见过流民的,明白现在受灾的州县都是什么模样。
    魏殊然是没经历过,老百姓食不果腹的日子,但他知道饿肚子是个什么滋味,他刚出来那会,年纪小,赚不钱,经常是一个馒头吃一天,连点咸菜也不舍得买。
    那五万两银子呢?大朝会上不是都同意,先把太后修建行宫的银子拿去赈灾了吗?魏殊然奇怪的问道,大朝会上可是江言同意过的,谁活的不耐烦了,还敢从中作梗。
    回皇上,是微臣压下了五万两赈灾银,在过两个月就是八月十五千秋节了,到时宫里肯定是要大摆宴席,微臣没办法这才留下五万两银子。礼部侍郎何青上前说道。
    魏殊然心想八月十五不是叫中秋吗?怎么魏国叫千秋节?这是个什么鬼?
    赈灾事大,你先把五万两银子给了苏侍郎,千秋节的开销从朕内库里出。魏殊然很是豪气的说道,什么都没有吃饱饭重要。
    魏殊然此话一出,朝堂之下一片愕然,皇上刚才说什么?千秋节的开销从他内库出,皇上莫不是疯了。
    谢皇上,苏修替受灾的老百姓给皇上磕头了。说着苏修竟然在朝堂上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魏殊然那就是个小人精,一下就捕捉到下面一群臣子脸上便秘的神情,他心中暗骂,这又是怎么回事?
    特别是何青,嘴巴惊讶的都闭不上了。
    魏殊然受了苏修的跪拜,见一脸惊讶的何青,回队伍里站好,竟然一句反驳苏修的话都没有。
    他怎么有一种自己给自己挖了坑的感觉,不行一会下了朝他必须把林剑叫来问个明白,这种别人都明白,就他不明白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此事揭过,后面又是一对魏殊然听的云里雾里的事,他没心听,就悄悄观察期江言来。
    昨天夜里江言帮他写了那么多批注,应该很晚才睡,可见他面上并没有一丝疲惫的模样,魏殊然心里感叹,这小子还真顶造啊,他现在困的脑子都要打结了。
    好不容易熬到早朝结束,魏殊然一边往东暖阁走,一边招呼桑齐给他沏一杯浓茶过来。
    桑齐,去把林剑给朕叫来。魏殊然歪在软塌上,大口喝了一杯浓茶提神,每天早起上朝真不是人干的事,他要找江言商量一下,把早朝时间给改改。
    是。桑齐恭敬的应了一声。
    林剑今天不当值,魏殊然都喝了两盏茶了,他才姗姗来迟。
    一等侍卫林剑,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林剑跪在地上大声说道。
    林剑和魏殊然虽然是表兄,但林家是商贾出身,魏殊然母妃出身又不高,以前的暴君是极为厌恶林家人的。
    这还是林剑成为一等侍卫之后,魏殊然第一次召见他,他有些拿不准,魏殊然想要做什么。
    林侍卫起来吧,桑齐赐座。魏殊然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剑,他人如其名站在那里,就好似是一把锋利剑一般,如果不是小脸太过白净,还真有将军风范。
    谢皇上。林剑又行了一礼说道。
    很明显魏殊然有话跟林剑说,桑齐带着小太监很有眼色的站到暖阁外候着。
    林侍卫可能察觉到四周是否有人偷听。魏殊然放下手里的茶杯,压低声音问道。
    林剑赶紧站起来,很是认真的说道,以微臣的武功,暂时没发现有人偷听。
    那就好,来表哥坐,你不用这么紧张。魏殊然笑眯眯的朝林剑招招手。
    他那一脸讨好的笑容,吓的林剑差点拔剑,这样的魏殊然他可从来没见过。
    不瞒表哥,我身上的毒已经全都清理干净了,不过经过这一场大灾,我有些记忆没有了,现在这宫里就没有一个人是我能信任了,朕这一条命,以后就要仰仗表哥了。魏殊然委委屈屈的说道。
    皇上,微臣愿为皇上上刀山下火海,那怕是搭上微臣的性命也在所不辞。林剑扑腾一声跪在地上说道。
    好,好,表哥你赶紧起来,我有一事想要请教表哥。魏殊然见林剑又跪简直无语死了,咱能不能好好说话啊。
    魏殊然把大朝会王太后修缮行宫的事情,还有今□□上关于千秋节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他说道,朕就不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如此惊讶,朕感觉自己做的没什么太出格的啊。
    林剑听闻魏殊然的话,那也是一脸便秘,他要怎么跟魏殊然解释,因为你以前是暴君啊,你以前遇见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是以自己喜好出发,至于黎明百姓你可是从来不管的。
    斟酌了一番林剑说道,按照惯例需要经过三次大朝会,太后才会故作大方的,把她修缮行宫的银子,下拨下去当赈灾银,然后博一个好名声。皇上从中插了一杠子,王太后好名声没博得,还把自己修缮行宫的银子给放出去了,她肯定是不高兴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下朝会,她就把我叫去了。魏殊然恍然大悟道。
    至于今天的事,怕是王太后故意为之,按照皇上以前的行事,每年都会在千秋节这天在宫中大肆庆贺的,去年修运河的银子,就是被皇上挪用到千秋节用了,这次往太后估摸着,皇上也会如此,这才让何青明目张胆的挪用赈灾银。林剑细细的分析道。
    我去,这是王太后给我挖的坑啊,她想要报复我。魏殊然大叫一声,这个王太后真真是个小心眼啊。
    可就算是朕被太后算计了,朝臣也不应该露出一脸便秘的模样啊,还是有那个什么千秋节到底做什么,为什么要花用那么多银子,五万两啊,买月饼得买多少。魏殊然满是疑惑的看向林剑。
    第11章 好穷
    林剑第一次跟魏殊然如此近距离的说话,而且还知道了魏殊然的大秘密,他紧张的不行,就算冬暖阁里放了冰盆,手心里依然不断的往外冒汗。
    皇上,你在上朝的时候说过千秋节的时候,要从你内库里出银子,你可知你内库里现在还有多少银子?林剑问道。
    他这一问,倒是把魏殊然给问倒了,魏殊然虽然已经穿过来有两天了,但脑子一团乱麻,哪里有空去看自己内库有多少银子。
    但暴君是个皇帝啊,他内库里银子总该不会太少吧?
    朕哪里知道这些芝麻小事。魏殊然梗着脖子尴尬的说道。
    林剑无语的看向魏殊然,心里抹了一把辛酸泪,果然是他暴君表弟啊,都混成这样了,还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皇上你内库里怕是连1000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平日里你这边的花销都是王太后补贴你。
    啊?我一个皇帝手里竟然只有1000两银子?
    魏殊然一听这个数目,整个人都惊呆了,他可是皇帝,这天下都是他的,怎么内库里就没银子。
    怪不得那群大臣听闻,他要从内库出银子办千秋节的宴席,一个个跟吃了什么似的。
    对了,那个千秋节是不是中秋节,怎么过个中秋要五万两银子?魏殊然又问道。
    皇上,你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忘记了吗?八月十五是你的生辰,这才叫千秋节。
    我过个生辰要五万两银子?这是当天要烧银票玩吗?
    皇上,去年千秋节因花的银子少了,你把礼部尚书拉出去打了板子,说今年谁敢在不舍得的用银子,就把人直接拖出去砍了。林剑好意提醒道。
    魏殊然身子一夸,靠在软塌上,哀嚎,这都是些什么日子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林剑被魏殊然哀嚎一声,吓了一跳,扑腾一声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保重龙体啊。
    魏殊然还想在问林剑一些事,不料林剑突然正色道,皇上,江丞相过来了。
    我去,江丞相真是铁人啊。魏殊然说道。
    魏殊然假模假样的跟林剑说了两句话,暖阁的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只听桑齐扯着嗓子喊道,江丞相到。
    魏殊然在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桑齐你个老奴,江言都进屋里了,你喊个毛线。
    江言一身官服,大步流星的进了里屋,见林剑在这里,他问道,林侍卫可已经回完话了。
    见过江丞相。林家朝江言行礼道。
    回完话就走吧。江言直接赶人,林剑也不敢在这里留下,连忙行了礼,从东暖阁出去。
    魏殊然已经习惯江言霸道无理,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他恨的牙痛,却又无计可施,
    不过魏殊然是谁,那是街头打不死的小强,只要让他活着,掀翻江言这个权臣,只是时间问题。
    江言进来后,魏殊然才看到江言身后,跟着四个小太监,一人抱了一大叠奏折,看那数量,比昨天的还多。
    魏殊然冷着脸,不咸不淡的说道,江丞相还真是勤勉啊,昨天没怎么睡,今天一下朝就批折子。
    如果皇上能勤勉一些,也不至于让微臣如此累了。江言说道。
    魏魏殊然在江言转身找椅子坐的时候,悄悄朝他后背比了一个中指,在心中腹诽道,你强,皇帝都敢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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