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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页

    “你在吃醋。”边天霖一边说着,一边还真一封封地翻起了情书。
    “呵,您想得真多。”他怎么可能吃边天霖的醋。
    “昨天刚标记过,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呵~我在想要不要干脆答应江祈校庆日当晚……呜……”
    他还没说完,边天霖就扔开那一叠情书,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过来。
    沉默的司机叹了口气。他习惯了,当了多年的老司机,这个时候只要继续保持沉默就好:)
    车一直开出了城区,往临海的县区开去。
    被边天霖吻晕了,直到上了高速,纪云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回家的路。
    “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
    到了目地的,果然是熟悉地方。
    周昊天家的超五星级的临海度假酒店ayana。
    不知又在举办什么酒会,大堂里出入的都着身着华丽礼服的宾客。
    纪云还穿着白衬衫灰西裤特别清纯干净的校服,背着学生书包,和ayana的氛围格格不入。
    “来这里干嘛?”自己低调的学生打扮在这里反而有点引人注目,他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边天霖。
    一身剪裁得体显得肩宽腰窄的边天霖正了正领带,拉过纪云的手掌扣住:“圆梦。”
    纪云:???
    酒店内部错综复杂的走道上铺着复古繁花的地毯,边天霖扣着纪云的手走在酒店6层B区和C区的连廊上。
    “你订了房间?”纪云有些高兴,“是要给我过生日吗?可是我明天才生日啊。”
    说话间,边天霖却猛地拉着他拐进了连廊的一条分岔路里,按着他的肩将他抵在了墙上。
    纪云没有防备,被边天霖这么一拉扯,他松着最上面一颗纽扣的衬衫也被扯歪了领子,露出锁骨笔直的半个肩膀。
    “边天霖你搞啥?”纪云想用右手推开他按在自己左肩上的手,右手却又被边天霖抓住,举过头顶按在墙上。
    “那个时候没亲到,补回来。”
    那个时候?纪云稍微一想就想起了边天霖说的是什么时候。那时,在与现在相同的地点,为了阻止边天霖和陆潇翔的直接见面,他在这个拐角上壁咚了边天霖。他要是那时就知道边天霖是个男的,他还费这老大劲儿干嘛。
    “……你那个时候就想亲我你是不是人!”
    “不是。”他低下头去,轻触对方的唇。
    轻轻的一吻就放开,到是纪云却连耳尖都红了。
    两人一直走到了酒店C区的顶层。
    C区最顶层就只有那一个房间。
    站在门口,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都想着同样的场景。
    边天霖用房卡刷开门,纪云走进房间,看见了房间里的布置也与之前自己的布置一模一样。
    房间里被洁白的花瓣堆满。
    稳重的酒红色地毯上、造型各异的设计师款灯具上、深蓝色天鹅绒的沙发上……目之所及,铺满了纯洁的百合和白玫瑰。
    纪云又拉开了露台的玻璃拉门,独立的泳池在初上的弦月下闪着细碎的波光,那张方正的玻璃桌上摆着撕去了标签的红酒,正装的奏者垂手静立在漆黑的三角钢琴边。
    不过是过个生日而已啊……这样想着,纪云却是由衷地笑着。
    边天霖的心思让他有些高兴。
    “那时我以为你要跟我表白。”边天霖从后面抱住了他,将下巴抵在他的头上,“那么用心地准备,结果却只是为了阻止别人跟我表白。”
    “那你要我现在补你一个表白吗?”纪云抬起手揉了揉边天霖的头发。
    “等下再说,先吃饭。”
    “不喝酒!”纪云看到那瓶没有标签的红酒心里有点发怵。
    自那次以后,他对所有没有标签的红酒都有心里阴影。
    铺满着纯洁花瓣的房间,怦然心动的烛光晚餐,流畅动听的旋律伴着远处哗哗的海浪声,一切都和那晚没什么区别。
    只是寻常聊天,谈论着日常便以至深夜。
    “真的不陪我喝一杯吗?”边天霖看了看表,最终还是从银制的架子上抽出了那支没有标签的红酒。
    “那……就一口。”纪云应允。
    边天霖拔开酒瓶的木塞,持着线条流畅的酒瓶凑到了纪云面前的高脚杯。
    “叮叮——”
    从瓶口倒出的不是紫红色的香醇液体,却是一枚闪着银光的戒指。借着惯性,戒指在水晶杯里跳跃着,与杯壁碰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美妙的声音。
    同时,不远处的海岸上传来烟火升空时尖锐的长啸,再是一声在空中炸开的轰鸣。
    头顶的夜空里,绽放出了巨大的火树银花,又四散开来,明明灭灭。
    边天霖的脸在烟花和烛台的火光下像散发着柔光。
    “成年快乐,阿云。”他取出高脚杯里的戒指,“可以结婚了。”
    弹钢琴的奏者不知在何时退出了房间。
    “……什么可以结婚了。”这样说着,却是轻快地从边天霖的手心里取过那枚戒指把玩着,“我是成年了,你成年了吗?”
    边天霖一本正经地拿出身份证摊到纪云面前。
    上面的生日信息却是比纪云还要大一岁。
    “你怎么回事?”纪云笑着把证件还给他,“我是因为停学过一年。”
    “我也停过学。”他轻描淡写地淡化了时间,“初中时在学校伤过人,被国家重点管控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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