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女主病,炮灰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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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兴在于,我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去做我想做的事。
    我答应了长期和我合作的文化公司董事长唐颂的求婚。
    我一直都知道,唐颂生性风流,他永远不可能为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哪怕他今天说会对我保持忠贞。
    也许三天,也许五天,他就会迷失在诱惑里,然后和我撒谎。又借着我写作不经常出门不经常联系,可以心安理得地劈腿、偷/情。
    那都不重要。
    因为,我喜欢他的性情,像觉得猫猫狗狗很可爱一样的喜欢,我不爱他。
    我真正喜欢的、深爱的,是比他小两岁的侄子唐元。”
    作者有话要说:  和正文无关的小剧场:
    男主唐元缓缓地打出一个:“?”
    韵韵:啊,要挂机了,好开心鸭!终于可以放飞自我了!
    唐元:先说清楚,你喜欢我,然后成了我小舅舅的未婚妻?几个意思?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敬止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76章 畅销书作家X年轻霸总
    陆之韵和唐颂的交往和普通情侣一样, 按部就班, 见面、吃饭、看电影,一般而言, 看完电影就该是开房or去你那儿还是去我那儿的环节。
    碍于陆之韵之前约法三章,打定了主意婚前绝不越轨, 是以, 唐颂三番两次明撩暗撩, 陆之韵都不接他的茬,以至于他每次都只能将陆之韵送回家,自己悻悻而归。
    时间转眼就是一星期过去,在陆之韵的精准把控下,俩人的关系和亲密度稳步推进,已经发展成了约会牵手、临别拥抱的关系。
    在他们交往的第八天。
    唐颂的文化公司请了专业的经理人打理, 平时只有要做重大决策才会请示他。大部分时候他都很闲,因此他才能做一个又富又闲的风流浪荡子。
    正好这天是周六,上午十一点, 他还在赖床, 半睡半醒地接到了狐朋狗友的电话。
    “颂哥,忙什么呢?最近都没怎么见着你, 今晚郁金香会所, 和哥们儿一起嗨啊!”
    “我忙。”
    “忙什么?”
    “忙着谈恋爱。”
    “啥?谈恋爱也不耽误出来玩啊, 难道你认真的?别逗了,哥们儿都等着你呢。他们这儿新来了俩挺正点的大学生,据说刚出台, 你……”
    “是认真的。你们自己玩。”
    “哟,哥们儿还以为,除了那个才女陆之韵,没人能让你上心呢。”
    听到陆之韵的名字,唐颂的睡衣顿时消散些许,心情颇佳,慵懒的声音带着笑:“嗯,她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的未婚妻了。”
    “哟,颂哥,行啊。不过,你真要为她守身如玉?不像你的作风啊。”
    “去你的。你们好好玩,回头记我账上。”
    “那你呢?”
    “我跟你们这些单身狗不一样,我当然是要去约会。”
    “……颂哥,不带人身攻击的啊,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对面委委屈屈地来了一句。
    唐颂笑骂一声:“滚。”
    挂断了电话。
    中午,他草草地吃过午饭,带着昨天就让秘书定好的话剧表演的票,同陆之韵相见。
    自从得知自己的声名只剩下三个月后,她的日子过得比以往更精致了,不论出门还是不出门,总会打扮得很精致,在脂粉的掩盖下,完全看不出一丝病容。
    因此,当她出现在唐颂面前时,总是光彩照人风采佳绝。
    俩人牵手进话剧表演厅,将近三个小时候牵手出来,一起在附近的情侣餐厅吃饭。
    他们坐在三楼窗边的位置。
    等餐时,陆之韵听到隔壁桌一对看上去家境很好的年轻情侣吵架,好像是他们在玩一款网游,男孩子在游戏里和别的女孩子暧昧不清。
    窗外有几个年轻小孩踩着滑板路过,街上偶尔有几个爱好轮滑的小年轻刷街划过,然后有小孩子望了望橱窗里品相精美的冰糖葫芦,依依不舍地被家长拉走……
    她忽地捂嘴笑。
    唐颂好奇:“你笑什么?”
    陆之韵指指他的手机:“有新信息,你不回?”
    唐颂温柔地笑道:“我以为,作为新时代的二十四孝好男人,在和对象约会的时候不看手机是最基本的守则。”
    陆之韵笑了,眼睛亮闪亮闪的,弯得像月牙,一张笑脸在一头大波浪卷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精致:“看手机也没关系。”
    唐颂特别会:“你放心,别的女孩子有的,你也会有。别人的男朋友会的,我也都会。”
    陆之韵又笑,唐颂被她笑得心尖发痒:“这么好笑?还是高兴的?”
    “当然是高兴。你能陪我,我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
    “说真的,和你做朋友一直都挺好的,很开心。”
    唐颂当即瞥她一眼:“呸!谁要和你做朋友,我只想和你搞对象。”
    于是,陆之韵为他和自己的酒杯里都添了一些酒。正巧隔壁桌的那对小情侣的战况已十分白热化,男孩子恼羞成怒,女孩子骂了声“你个渣男,大猪蹄子”,在十分有喜剧效果的前提下,双眼含泪地扬手,怒泼男孩子一脸红酒。
    陆之韵感概:“年轻真好。”
    喜怒哀乐都来得直接,只是,她从小到大,仿佛都没有年轻过,没有冲动过,永远都在压抑、在克制,伪装着自己,害怕被评判,害怕被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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