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女主病,炮灰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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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之韵望着那光芒黯淡的灯笼,心道:我连自己的事都做不得主,哪里还管得了你们?
    但这话她毕竟没出口,如果真说了出去,未免寒了下人的心,反叫别人有机可乘。再则,不说旁人,这八个丫头,终久是跟在她身边一起长大的,总归是不忍心。
    “站住!”
    已淌眼抹泪地走到门口的幽色回头,却见陆之韵唇角略勾了一勾,隔着那暗黄的灯光问她:“我抬举你,给你开了脸,给王爷做个侧室如何?将来若是有了孩子,便是侧妃。”
    幽色大惊失色,立时就跪下了,急忙表白一番,说明自己并没有这样的想头。
    陆之韵点了点头:“去罢。”
    说完,她想起点什么,又叫住幽色:“回来。”
    幽色忙在陆之韵跟前站定,垂手侍立,只听陆之韵道:“往后不要什么有的没的都往嘴里说,知道的呢,只当你们做丫鬟的杞人忧天,忠心太过。不知道的呢,反要说我为人水性儿,只当我真和人有了什么。若这话果真传了出去,便是没什么也成了有什么。”
    幽色惭愧地低了头:“是婢子昏了头,往后再不说了。”
    “行了,自己去寻药膏。这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毛病,也该改改。脸上白一片的红一块儿,看着碍眼得很!”
    幽色果真出去了。
    不多时,幽浮和另外一个丫鬟幽兰又来为陆之韵铺床,用浸了冷水拧干的帕子擦凉席,又在房间的四角放上冰盆。
    陆之韵阖上翻了没几页的书,问:“王爷在何处?”
    复又进来给陆之韵拆头发的幽浮手一顿,陆之韵已透过玻璃镜看清了她的神情,止道:“不必说了。”
    夏夜里总有些燥,各种昆虫的鸣叫声、蛙声总混成一片,誓要从上半夜叫到下半夜,到了天明亦不见得会停。
    陆之韵令幽色又点了一盏明瓦的灯,站立在案前,提笔写了一会儿字,不知在纸上写了些什么,又歪在榻上看书,直到三更天方去床上躺下了。
    她睡觉一向是不穿衣服的,无人敢进她的卧房,于是,玉/体在那凉席上横陈了许多个夜晚,直到如今,都不曾改变。
    但,就在今夜,月色从月窗照进,只有些幽微的光芒,隔着轻薄的纱帐,有一个人斜坐在那月窗上,依稀只能见着一个影,和窗的圆弧一样弯着背,其风采气度,似个谪仙人。夜晚的风吹过时,纱帐飘开一条缝,令那人看清了纱帐里的风景。
    他有些讶异地笑了声,嗓音清沉:“你没穿衣裳。是在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9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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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王妃X名伶
    夜晚的风吹过时, 纱帐飘开一条缝,令那人看清了纱帐里的风景。
    他有些讶异地笑了声, 嗓音清沉:“你没穿衣裳。是在等我?”
    陆之韵耳根一热,脸烫了, 浑身都燥了, 似干柴望见了火星儿, 直要着起来, 燃成一股大火, 烧出一腔深情。
    她略略动了动,就那么歪着, 一只手支颐,另一只手垂在身前, 挡住那对雪白的玉兔, 微微一笑:“我在等你, 你敢来么?”
    他说:“佳人有约, 柳某岂敢不从?”
    正是柳问梅。
    他从月窗上跳了下来, 不紧不慢地走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她心上。她的柔荑下落, 不再遮挡了, 纯白的玉兔在轻轻飘拂着的纱帐中忽隐忽现, 又似犹抱琵琶半遮面。
    她半撑着起了身,柔荑从纱帐中伸出,被柳问梅接住,用力一拉, 他坐在床沿的同时,她也落进了她怀里。
    当陆之韵被柳问梅的手毫无阻隔地搂住时,她心头“咚”地一跳,同他四目相对。
    他那双含情目中,清晰地映着一个毫无掩饰的她,眸光是痴的,面颊生春。
    此起彼伏的蛙声与各类不知名草虫的鸣叫,皆成了延绵不断的情意,催促着,令她心底、身上,越来越热。
    他的目光也越来越热。
    于是,她的纤纤素手攀上他的肩,搂住他的脖颈,声音似快乐又似委屈:“我就知道,你定然要来寻我。”
    柔荑落入他的襟怀,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你在,我如何肯不来?”
    如斯良夜时,月华如练,将那纱帐中的人影笼在一起。衣物不断地抛落在地,草虫的鸣唱与蛙声倒更密集了些。
    终至于袒裎相见,柳问梅凝望着陆之韵。
    夜月下的花儿不知何时半开了,蜜蜂儿直往蕊心里钻。
    陆之韵气息不稳,忽地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要推开她:“不行,我是已婚妇人!我们不能!”
    他望进她眼里:“难道你要一直做囚笼里的金丝雀儿么?”
    她垂眸不言,又听他道:“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你不甘心。久在樊笼里,何时返自然?”
    “不行,我们不能。”
    “嘘……”他凑近她耳边,“没有不行,没有不能,只有你想不想。”
    陆之韵身形一滞。
    话音落下时,庭院里的花儿仿佛蓦地绽开,蜜蜂直叮了进去,发出了“嗡嗡嗡”的声音。
    透过精雕细琢的月窗望进去,只见纱帐情深意切地飘摆着,拔步床“咯吱咯吱”直响,纱帐下的帘钩晃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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