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女主病,炮灰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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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乐游似乎是犹豫了一瞬,却面不改色地端起酒杯,道了句多谢,便送至口边,一饮而尽。
    见韩乐游喝了,韩乐与虽犹疑,却也还是喝了酒。
    陆之韵见状,心内不由感叹,果然是被她粉过的、和苏白组过CP的男人。看起来温温和和的一个人,关键时刻贼有魄力。
    陆之韵目不转睛地看着韩乐游,右手一把握住身边人的手,有些鸡冻道:“第一宗的大师兄气质洒落,颇有风度,长得也好看,我看了这心里真是喜欢。”
    左边的慕容羽温柔地笑道:“倘或之韵喜欢,待出了秘境,可问问他是否愿做你的道侣。”
    慕容翎叹了口气,说:“苏哥哥不是我的,没想到,陆姐姐竟然也不是我的。”
    慕容翎也在左边,所以她抓的是谁?
    陆之韵感觉手里的触感冰凉凉的,忍不住还捏了捏,头向右边一转,便对上了苏白静淡无波的瞳眸。
    陆之韵忙不迭放开,现在她赶紧砍掉这只爪子可还行?
    她讪笑道:“抓错手了,苏兄莫怪。”
    苏白仿佛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只将目光投向对面,看着他唯一的朋友韩乐游,嗓音清寒地问:“你想和韩乐游结为道侣?”
    面对喜欢的人,陆之韵当然不能让他误会:“那哪儿能,我就欣赏欣赏。天底下优秀的人不知凡几,道侣却只能有一个,应当慎重,要慎重的,哪能如此儿戏。”
    苏白负手而立,适才被陆之韵握过的手微微蜷了蜷,仿佛尚有她指尖的余温。
    心道:她总算还能说一两句正经话。
    对面。
    店主道:“请再用些菜。”
    韩乐平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冷嗤道:“大师兄可知道这店家的来历?怎能轻易吃幻境中的东西?可是忘了适才桃林中那大大小小的精怪?”
    不过,他等韩乐游喝了酒才说。
    因为他觉得,吃了这里的东西一定会出事。所以,他没阻止韩乐游,也没阻止曾与他同谋要杀韩乐游的韩乐与。
    韩乐与同他天赋相当,韩乐游一死,就是韩乐与和他争,此举,不如趁现在,一箭双雕。
    为啥不等他吃菜呢?
    他断定韩乐游韩乐与二人肯定会出事,只是想显摆一下他的先见之明,让韩乐游在临死前知道,他是更具有智慧的那个,而韩乐游这个大师兄只是个蠢蛋。
    韩乐游斥道:“乐平,不得无礼!”
    韩乐平不以为然,他已握住了剑柄,准备待韩乐游和韩乐与二人身亡,便拔剑砍了这古怪的店主夫妇,毁了这家茅店。
    韩乐游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微凸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将菜咽下,整个人都不动了,仿佛成了一具鲜活的雕塑。
    同时,变成这样的还有同样吃了菜的韩乐与。
    在适才的幻境中,韩乐与已经看到,韩乐游的判断比韩乐平强。若不是韩乐游阻拦,韩乐平几乎要醉倒在那些精魅幻化成的温柔乡。
    当二人皆保持着放下筷子的姿势不动时,慕容翎在这边,突然惊呼一声:“啊——”
    “你们看。”慕容翎指着韩乐平,他脸上出现了无数的裂纹,而他自己竟然还没发现。
    慕容羽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陆之韵瞅了下苏白那窄窄的腰身,顿时明白了色/中/恶/狼是什么心态,好想抱一抱,但男主的气场如斯强大,还有美人在侧,她这样没名没目地抱上去,似乎不大好。
    于是,她趁众人都在看对面之际,悄摸摸地掐了个诀,变成了薄如蝉翼的腰带,围在了苏白宽大的白袍下的腰身上。
    四舍五入,这就算是抱了。
    苏白:“……”因她三番五次如此行事,他竟觉得,当她变成别的什么挂在他身上,才是正常的?
    他的手指紧了紧,不动声色地传音入密:“下去。”
    陆之韵也传音入密耍无奈:“我好累,好困,我睡着了,我什么都听不见。”
    如果苏白是现代人,此时只会有一句话想说:“这是哪来的沙雕?”
    但他是修真人士,因此,只有一句话想说:“陆浑的名号,果然不是白叫的,着实是个浑球。”
    他什么都没说,只碰了碰套在他原本的腰带外的陆之韵牌腰带,陆之韵兴奋得一抖——
    四舍五入,她今天不仅和苏白达成了拉拉小手成就、抱一抱成就,还有被男主摸一摸的成就?
    啧。
    怪不好意思的。
    如果陆之韵有脸,此刻一定喜笑颜开。
    但她只是一条腰带。
    慕容羽出声后,回身看陆之韵,准备问问她的想法时,发现陆之韵又不在了,这总不是分头行事了吧?
    陆之韵眼看要露馅儿,立马用灵力捏个自己的透明模子抱了抱慕容羽,道:“我在,太无聊了,我就掐了个隐身诀玩玩儿。”
    慕容翎笑嘻嘻地说:“陆姐姐果然是陆姐姐,比我还会玩儿。”
    陆之韵嗔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大实话。
    她们又都看向对面。
    韩乐平拔了剑,对店主夫妇道:“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什么妖魔鬼怪!”
    只是,他一个气势磅礴的剑招出手,不管是室内的各种陈设,还是店主夫妇皆毫发无损。他的剑招,像打在了空气上。
    这时候,韩乐平意识到不对,低头一看,只见手上的裂纹扩散,他的血肉开始一点一点地模糊,变成光点散开,像是被人一层一层地在剐肉,浑身都是钻心刺骨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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