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女主病,炮灰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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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堂前的仪式一了,萧璎便扶着安定侯夫人去一间耳室坐下歇息。安定侯夫人饮了一杯茶,这才忧心忡忡地对萧璎道:“二郎,你对韵娘的情谊,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如今她已是你的嫂子,命运弄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罢,啊?”
    萧璎木着脸,没说话。他不能在长兄的丧礼上去说自己对韵娘的情,亦不能就听了侯夫人的话,果真就断了念想。
    昨夜韵娘的话言犹在耳,字字句句都是剔骨刀在剔他的骨,心疼不已,懊恼不已,矛盾不已。然而一听旁人的话,大家都称“大郎温润如玉,待妻子是极好的。便是夫人屡次三番言语中伤他,说被他欺辱,他在外亦时常替夫人说话,只说她嫁给他实是受了委屈”等语。
    人人都赞他兄长的好,言谈间皆言韵娘无理取闹,他却知道,韵娘的性子本是温和绵软的,若兄长果真如传言中那般好,韵娘便是再委屈,也绝不会闹,总会将日子过下去。她由原本静好的模样变成今日这般,显见得是……
    昨夜和韵娘乱了那一场后,他虽和韵娘说他们的事不应当,却在安定侯夫妇的门外跪了一宿。
    安定侯夫人道:“早前你和我说的那些话,都忘了罢,勿再提起。不管她是留在家里也好,再嫁也罢,你们的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咱们安定侯府丢不起这个人,你姨夫是弹劾文武百官的御史大夫,也丢不起这个人。你若不欲害她性命,便叫她断了念想。”
    萧璎的眼眶有些湿润,千言万语,只汇成了沉重冷凝的一声:“她心里苦。”
    安定侯夫人掩面叹了口气,道:“谁心里又是不苦的?这日子总要过下去。她自嫁入我们家便不安生,办婚事前瞧着她倒是好的,谁知竟是这样一个冤孽。大郎平日里总为她说话,我们没人对不住她,是她自己过不去这个坎儿。 ”
    萧璎双手紧攥成拳,原本磊落的胸膛里,一阵阵的酸涩难过。
    傍晚时分,陆之韵又穿了一身孝前来灵堂,对着灵帛拜了几拜,又来到耳室对着安定侯夫人下拜道:“儿媳日间悲伤过度,言行失态,令母亲难做,叫旁人看了笑话,望母亲容谅。”
    安定侯夫人疲惫地颔首,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管你心里有再大的怨,过去的事便是过去了,你便想不得了,且忍过珏儿办丧事的这几天,给两家人留个体面,可好?”
    陆之韵低头再拜:“韵娘知道了,母亲放心。”
    抬首时,目光正好对上萧璎低沉的视线。他容颜似雪,俊美至极的面容上染了几分疲惫之色。
    她没说话,抿了抿唇,为安定侯夫人奉了一杯茶,再转头看他时,唇角便勾起一抹似有还无的笑来。
    这是守灵的第二晚。
    陆之韵表现得似乎是认命了一般,令众人放松了警惕,只当她在御史夫人的劝慰下,终于转了性儿,变得安分了。
    当夜深人静时,萧璎一进灵堂,便见陆之韵早已摘了孝帕,青丝披在光洁玲珑的两肩,孝衣都铺在棺材上,黑发间两朵红樱若隐若现,身下仅着一条亵裤。
    她只是坐在孝衣上,像是突然闯进来的女妖精。
    今夜的灵案上没有催/情/香。
    萧璎只看了一眼,便猝不及防地转过身去,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双手却紧攥成拳,喉结滑动了下,昨夜的一场乱犹历历在目仍有余蕴,令他身形僵硬。
    身后,陆之韵只是声音带笑:“二郎,你不敢回头么?”
    萧璎艰难地说:“嫂嫂,请你自重。”
    陆之韵轻笑了一声,萧璎却听出了嘲讽。他定了定心神,正要抬脚出去时,却听身后的人说:“你要是走了,我就这么出去。左近他们是觉着我疯了,会做出这样不体面的事也不稀奇。”
    萧璎猛地回头,眼眶泛红地死盯着她,却见她从棺材上跳了下来,酥/胸/如兔,风姿绰约,一步一步地朝他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看出来没有,虽然我们没咋开车,但是第二个故事是很多只河蟹爬过的写法gtOlt
    第30章 不安于室的世子妃
    他似被点了穴一般,口干舌燥,一动也不能动。
    雪白娇嫩的柔胰自衣裳的斜襟处探入胸怀,他的身躯蓦地紧绷僵硬了。他的反应令陆之韵很满意——哪怕说得再义正辞严,他的身体早背叛了他,向她投诚。
    她的双眸紧盯着他,看他眼眸中暗流汹涌,看他的目光被点燃成燎原之火,缓慢地游移着向下,去解他的裤腰。
    萧璎意乱情迷,闭了闭眼,又睁开,却看到了灵帛上萧珏的画像,那清瘦的面容温润如往昔,仿若还能听到他教诲他:“你虽有杀敌报国之志,阿母阿爷亦有怜幼惜儿之心,你也当体谅他们,不该和他们顶嘴。你空有一腔抱负,口口声声要去边关杀敌,可知道胡天八月即飞雪?可知道何谓马革裹尸?可知道弓会被冻得拉不开铁甲会冷得穿不上?可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你没杀过人,真要对上胡人,你下得去手么?倘或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阿母阿爷如何?你和韵娘的事又当如何?你若想清楚了,仍不改此志,我替你和阿母阿爷讲。”
    白日里,他阿母的话言犹在耳:“你若不欲害她性命,便叫她断了念想。”
    陆之韵的手刚碰上绳结,便被萧璎一把捉住,有些苦涩地说:“嫂嫂,这是我哥的灵堂。我们的事,到此为止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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