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公主只撩小暗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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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照不信邪的继续问:“堰儿,你可听到了?”
    “儿臣……”姜堰顿了顿,捏紧的拳头缓缓松开,脸上也染上了几分笑,“父皇,您就应了阿泠吧,今天可是她的生辰呢。”
    不管他说什么,父皇到最后都会答应阿泠,他这位妹妹独得的宠爱,向来比他们两个皇子都要多得多。
    姜照果然应下,姜泠高兴的谢恩,殿中一时热闹起来。
    费尽心思求来的《秋吟赋》被孤零零被丢在桌子上,耳畔是和睦融洽的欢笑声,姜堰脸上配合的挂着笑容,眼底却划过一抹自嘲。
    二皇子……呵,真是一个尴尬的位置。
    宴席间的气氛渐渐推上高潮,众多大臣借着姜泠生辰的名义向皇上表忠心,姜泠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也不觉得乏味。
    前头正在表忠心的是翰林院的一个大学士,似乎是姓李,虽不说出口成章,但字字真切又华丽,听着叫人感动莫名,姜泠看向她的眼神便带了几分钦佩。
    听了这么多,唯有这位说得最好最真,简直碾压了全场的大臣,姜照含笑看过来,饶有趣味的说道:“李爱卿字字发自肺腑,连朕的阿泠听了都佩服。”
    李鸿薪忍不住老脸一红,接连几年的大学士听着倒好,却无几分实权,不在这时候好好拍拍龙屁,难道干等着当一辈子的大学士?
    “微臣汗颜,公主殿下天生聪慧,又习得一手好丹青,微臣区区陋言,叫公主笑话了。”
    这话正说到了姜照的心坎里,挑了挑英气的眉宇,言语越发亲近:“鸿薪进来可好?二皇子生性顽劣,朕还指着你多教导几番。”
    早就不想当教书匠的李鸿薪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脸色又不敢发苦,只能强自忍下。
    外人眼中教授皇子是了不得的荣宠,可唯有他清楚,这位二皇子并不简单,他若是教得太好,便得罪了太子,若是教不好,皇上就先把他处理了。
    比起当这皇家的教书匠,他宁愿外放做一个九品县丞。
    “二皇子早慧,天赋过人,皇上莫要太过自谦,微臣以为二皇子甚好。”李鸿薪硬着头皮说道。
    “父皇,”姜泠脸上满是乖巧,主动凑过去道,“二哥每日都要读书,儿臣深觉羞愧,要不您就准我去上书房念书吧,儿臣觉得李大人很是有趣。”
    姜照本想调侃她早上可起不来,可又想到她近来常睡不好,有时比他这皇帝起得都早。他沉沉的叹了口气,眼底满是心疼:“你想去便去吧,只是不许扰了你二哥念书。”
    “谢父皇,儿臣一定不打扰二哥念书!”姜泠兴奋的保证道,然后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李鸿薪,眼底光芒大盛。
    “……”李鸿薪心底咯噔一下,完了,他算是跳不出这个坑了。
    夜色渐暗,偏殿内依旧通明如昼,几个世家小姐围在姜泠旁边逗弄小雪狐,玩得好不开心。
    这时姜照身边的大太监赵武急匆匆的走进来,在他耳畔小声说了几句,姜照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面无表情的捏着酒杯,将剩下的一口灌进嘴里。
    “啪!”酒杯摔落在地,姜照脸上划过一抹愤怒,竟然有人敢把手伸到昭阳宫!
    周围陡然安静下来,几个世家小姐更是吓得面色惨白,大气不敢喘。
    “阿泠,”姜照起身唤她,眼底还带着几分冷意,“过来。”
    “父皇,”姜泠怀里抱着小雪狐,慢吞吞的朝他走来,声音软得不像话,“谁又惹您生气啦?”
    姜照没说话,深吸一口气,牵着她的手走出偏殿,方向正是不远处的右偏殿,她的寝宫。
    “父皇……”姜泠心中隐隐生出不妙的预感,她在右偏殿过生辰,昭阳宫大部分的宫人都跟过去了,留在左偏殿的寥寥无几。
    莫非是失窃了?可单单是丢了东西,父皇不会如此生气。
    姜泠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直到父皇牵着她进了穆衍的房间,程立跪伏在地上发抖,一个戴着铁面的男子坐在榻前诊脉。
    榻上躺着的正是穆衍。
    姜泠不敢置信的快走两步,这才看清穆衍此时的状况,他的脸色惨白至极,双眸紧闭着,原本就削瘦的脸庞更显憔悴和虚弱。
    这几日他的伤势明明一直在好转,早上她还见他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药中的确含有蚀骨散的成分,但极其微量,效果缓慢,一般人很难察觉,”铁面人顿了顿,声音中带着压抑与愤怒,“是我回来的太迟了。”
    “药、药中有毒?”姜泠颤声问道。
    “是。”
    “可是他的伤势一直在好转……”姜泠不敢置信的喃喃说道。
    铁面人一顿,淡淡道:“他在骗你。”
    经历炼狱折磨的暗卫,什么痛苦没受过,想要瞒过一个小女孩,再简单不过。
    第12章
    姜泠安静的站在榻前,望着那张青涩又苍白的面孔,不知怎么竟然涌出了几分心疼。
    前世她是知道穆衍的,可他身为暗卫,职责从来都是保护她的安危,他们之间的交流也仅限于此,至于他私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到底了解不多。
    他的伤势恶化,应该告诉她的,她会为他寻太医,早些诊治,可是他没有。
    或许是看到她因他的伤势好转而高兴,不忍叫她知晓真相,又或许是根本不敢告诉她,不敢麻烦她,所以一味地硬抗,忍着疼痛作出云淡风轻,早已好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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