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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维碾压[快穿]——白色的木(19)

    皇帝大受触动,不但没因她是姜星秀的生母而迁怒,反而愈加宠爱。
    当然,相应的,因着主子不关心,伺候姜星秀的宫人们做事便也不那么尽心。
    比如,现在已经过了饭点一刻钟,奶娘还在和内人聊天。
    系统:【别怕,难道还有被饿死的紫薇帝君吗?】
    没有。姜星秀冷静地回答,等我饿死就有了。
    系统:【】你这话我没法儿接。
    姜星秀闭目养神,在脑海里自己给自己报菜名。水煮鱼松鼠鱼红烧鲤鱼,炖排骨炒排骨酸甜排骨
    奶娘那边突然传来哎呦的叫唤,带着痛意。然后内人慌慌张张的声音由远及近:是五皇子的雪团儿!
    快、快抓住它!
    御兽监不是说这是最温顺的狗吗?奶娘你身上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它怎么就追着你咬?
    是一只狗跑入了姜星秀的寝宫,还咬了没给姜星秀喂奶的奶娘。
    系统陈述:【看吧,我说了你是紫薇帝君,怠慢的你的人,是要受报应的!这就是气运!】
    姜星秀沉默一会:紫薇帝君快饿死了,它不想办法给口吃的,先去给怠慢紫薇帝君的人报应?
    系统:【】
    姜星秀:你说的这个气运,它是不是个憨憨?
    系统:【】好、好像是的样子?
    小小一只狗子,追咬着奶娘进了内室,到了在摇篮前,却突然安静下来,温温顺顺地摇尾巴,爬伏到地上。
    还没等有人注意到这点,就是一声声的五皇子传来,一双鹿皮靴踏进殿中。
    来者脱掉带冰雪的大麾,递给身后的小内侍。
    殿里烧着地笼,化掉北风卷进来的暖意。
    五皇子抱起狗子,挠它下巴:突然跑那么快,还咬人?嗯?现在怎么那么乖了?
    狗子:汪!
    狗子咬着五皇子的衣服往姜星秀方向扯,五皇子的目光顿时落到襁褓中的婴儿上。
    弟弟?已经十岁的五皇子,对于弟弟这样的生物,还是挺感兴趣的。
    抬脚就要走过去。
    紧跟进来的内人心中惶恐。
    十一皇子已经算是废了,若是五皇子和十一皇子接近,岂不是会被官家一起厌弃?若是叫许娘子知道这事,恐是要扒了他们的皮!
    五皇子。那内人喊住他,十一皇子该享用膳羞了。
    五皇子回头一瞥:我陪十一弟用膳罢。
    这五皇子再小,那也是皇家的主子。内人不敢拒绝他的要求,为难了片刻,才找到理由,五郎君可不能陪小郎君,小郎君是要食用乳汁的。
    五皇子哦了一声,不依不饶问:为何不成?乳汁如何?阿姨的饭食我不能吃,却一样可以陪阿姨用膳,为何不能陪十一弟?
    五皇子甫进十一皇子寝殿,内人就立刻上告了许贵妃。她带着宫人们浩浩荡荡赶来,一来便听到摧她心肝的那声阿姨。
    没有后位,她连让自己孩子喊一声娘的资格都没有她一定要称后!
    许贵妃心中发狠,面上却是温温柔柔地笑:五郎,随阿姨出来,别打扰你兄弟。
    奶娘不顾被狗下嘴的腿,一瘸一拐地走过去,要抱起十一皇子。许贵妃扫去一眼,眉头顿皱:满腿的血污,吓到五郎怎么办?厉声,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拖下去,换个奶娘来!
    姜星秀喝奶的时候,暖阁里,他这辈子的母妃正对着他兄长殷殷教诲
    你父皇不喜他,你何苦要去接近?
    五皇子被许贵妃抱在怀里,终于显出些这个年纪的孩童应有的天真:那是我弟弟呀,我不该照顾他吗?
    许贵妃看着五皇子,叹一口气:十一皇子的恶,就在于你父皇的不喜。你父皇是咱们的天,他若是不高兴,对阿姨皱皱眉,阿姨的心就都要碎了五郎,别理十一皇子了,可好?
    五皇子抬头:所以,我亲近弟弟,爹爹会恶了我,是吗?
    许贵妃温柔地揉抚五皇子的头顶。
    五皇子抿唇,最后还是固执道:十一郎是我的弟弟,我要照顾他!
    五皇子离开了,许贵妃最终也没劝动他。许贵妃气得砸了团扇:是谁引吾儿去见十一那个鸡肋?!
    婢子连忙奉上姜蜜水:贵妃娘子仔细气坏身子,让暗中人如愿。
    许贵妃冷笑一声,就着婢女的手喝口凉饮,反手抄起那杯子就砸到下首处跪着的五皇子身边伺候的宫人身上:你说!本宫可是吩咐过,不要带五皇子去见那鸡肋?本宫的话,看来你们是全没放在心上了!
    宫人被砸得额头冒血,许贵妃又捂着脸,伏榻痛哭:若是官家因此恶了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许贵妃一哭,左右皆垂首不敢言。好一会,有一内人进言:既然五皇子已经替十一皇子出头了,再阻拦,只恐官家不喜。
    许贵妃一愣,抬起头,好一幅梨花带雨的美景,含泪不解:这、这是何意?
    内人恭恭敬敬道:以奴婢浅见。官家不喜十一皇子,自然无碍,可若别人怠慢,官家未必会高兴。
    许贵妃哭声渐止,示意内人继续。
    内人压着语气里即将成功取得赏识的激动:奴婢以为,五皇子不如剑走偏锋,兄友弟恭,说不得会让官家高看一眼。
    许贵妃拭泪,仔细打量她,圆脸福相,肌肤水润,是个可以拿得出手的模样:你叫什么名字?
    内人温顺地垂头:奴婢春雨。不错就是那个淑妃安插来给许贵妃下药的春雨,许贵妃这胎没产下死胎,她心知自己恐要被淑妃所疑,择日灭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试图投入许贵妃手下。
    你读过书?
    只有读过书的,说话才会下意识用上文绉绉的词语。
    回贵妃娘子,奴婢的兄长学业极好,与奴婢关系亦友好,时常教奴婢一些文学。
    许贵妃点头:你便来我身边做事吧。
    谢娘子!
    这番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皇帝的耳朵。
    他心情大好:我这爱妃啊,哪都好,就是太看重我,患得患失,委实让人头疼。
    老内侍唯唯:官家是许娘子的天呢。
    皇帝继续愉悦:还有五郎,对弟弟这般照顾,是个重情义的。随朕啊!深肖朕躬!
    老内侍诺诺:五郎君是官家的孩子,自然纯善,只是要奴婢多嘴,却还是不及官家远矣。
    皇帝:说什么呢!哈哈哈哈哈!
    老内侍满脸堆笑。是啊,五皇子哪能比得上您毒死哥哥,手撕弟弟,踹了先皇自己上位。
    姜星秀无人问津姜星秀除了五皇子就无人问津地被养在侧殿。
    某天夜里,守夜的奶娘有事,擅离职守。
    姜星秀听见殿门被打开的声音。
    窸窸窣窣的衣物掠地声响起,一个浑身上下裹着黑披风,探头探脑、鬼鬼祟祟地进来了。
    姜星秀躺在摇篮里,视线中突然出现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脑袋。
    他一惊:系统,皇宫里也有人贩子的?!
    系统还没回他,人贩子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妩媚的绝色脸庞,抱起姜星秀,哇的一声哭出来:吾儿啊!!!
    姜星秀:许贵妃?!
    跟过来的大宫女十分紧张:娘子娘子娘子!扯她衣角,小声点!别被人听见了再!
    许贵妃:嘤!心疼万分地抚摸姜星秀的脸,吾儿真是受苦了看吾儿瘦成这个样子
    大宫女:娘子。她看了一眼白皙灵秀的十一皇子,忍不住,十一皇子已经挺圆润了
    姜星秀:嗯?这什么剧本?她不是厌恶我吗?
    许贵妃抱着姜星秀就地坐下,小心地微微晃着胳膊哄他。
    大宫女担心:娘子,您今天过来,太冒险了。万一要是让官家知道
    从吾儿出生,我一次还没抱过!许贵妃恨恨骂道,什么毛病!非要他的女人以他为天,眼里心里只有他,但凡他皱皱眉,就为他不要爹不要娘亲生儿子也不要!做他的春秋大梦!我呸!他说话还没淑妃那小贱人招人待见!
    姜星秀:嗯?合着他之前猜错了,许贵妃不是个恋爱脑?
    许贵妃:呜呜呜你看,吾儿的衣服都是破的!
    大宫女:试图让主子冷静一下,娘子,按您的吩咐,把新做出来的衣服拿去洗个三五十遍洗破。婴儿皮肤娇嫩,穿着舒服。
    许贵妃一点都没被安慰到:呜呜呜你看,吾儿的摇篮还是旧的!
    大宫女:娘子,那是五皇子当年的摇篮,您说是五皇子用过的,保证安全。
    许贵妃不理她,继续哭:还有还有,那个奶娘,她竟然敢擅离职守!简直放肆!
    大宫女:娘子。她冷静地提醒,那是我们的人,现在在外面给您把风。
    许贵妃:抹了一把泪,我不管!我儿就是受委屈了!
    姜星秀:他这辈子的亲妈,可真是个人才啊!
    许贵妃抱了姜星秀半个时辰不撒手,体力之好让姜星秀隐约明白了,她到底是怎么三五不时勾得皇帝不早朝。
    大宫女劝了好几回,许贵妃才恋恋不舍地走了,一步三回头:吾儿又要受苦了,都是我这个做娘的没用
    大宫女:娘子,五皇子天天过来,不会让十一皇子真受苦的。倒是五皇子这般长此以往,当真不会遭官家嫌弃?
    呵你不知道皇帝那破性子,脾气差毛病多,自己薄情寡义冷血无情,偏喜欢孩子们做个重情重义的孝子贤孙,且看吧,他喜欢着五郎这样呢!
    许贵妃咬牙:等五郎当了皇帝,我非把他和他爹葬一起!还有被他毒死的他三哥和被他弄瞎眼的他九弟!我让他好好地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去!
    就这么平静的过了三年。
    大楚有个习俗,孩子养到三岁才叫养成,三岁以前不能有大名,不然小孩子福气小,会压不住。
    皇帝那边却是表示,起名可以,按照往例大办宴席就不必了,灵阁里自己庆贺一下就行。厌弃之意流露于表。
    五皇子倒是真情实意地爱护这个弟弟,想着给他办个宴会。
    可皇帝虽然欣赏自己这五儿子跟自己一样纯善,但也并不想被五儿子打脸,一大早便让人忽悠他出宫去,说是给弟弟买些新鲜玩意,暗地里却是吩咐下人好好带五皇子玩玩,最好能让他玩一天,玩到乐不思蜀。
    没有人给姜星秀庆生。
    但有动物。
    内人诧异抬头:好多蝴蝶!
    天空中飞来一群五彩斑斓的蝴蝶,围着宫殿翩翩起舞。
    可现在是冬日啊!
    蝴蝶在窗前飞舞,五皇子的雪团儿就是那只当初咬了奶娘的狗,又往这边跑来,一头撞开虚掩的窗户,但蝶群并不进去,仿若生了灵智般,极有分寸地只在殿外纷飞,分毫不越雷池。
    姜星秀透过窗户,看到蝴蝶灵动翩然,排出惊鸿一舞。
    灵阁上下都是蝴蝶,着实吸人眼球。
    又是祥瑞?
    皇帝放下笔,微微眯眼,透出一丝危险的狐疑。
    灵阁里,大宫女急迫道:娘子!眼线来报,再有半盏茶,官家的龙辇就到灵阁了!
    许贵妃腾地站起来,带翻了椅子。
    笑话!儿子搞出那么大动静,许贵妃可不相信皇帝是来哈哈一笑,大喜过望夸奖真不愧是姜家麒麟儿的。
    蜂蜜呢?拿蜂蜜来!
    内人急急端来蜂蜜,许贵妃抱起一瓮就豪迈地往身上倒。
    纱衣!本宫的纱衣!
    娘子!旧的扔了,新制的还没制好!
    许贵妃满殿一望,狂奔到窗前,一把扯下窗帐,脱了衣服往身上裹。
    还有本宫的鼓!
    娘子,您已经好多年不跳鼓上舞了,那鼓收在库里,咱们来不及拿!
    许贵妃:她冲出宫门,目光看遍宫内,在角落处一停,那个缸!那个缸!把里面的睡莲拿出来!把缸倒过来!
    皇帝到灵阁时,就看到美人披着缥缈的纱衣,身姿妙曼。
    美人风情万千睨他一眼,体态轻盈地跳起鼓上舞,寒风里混着女儿香,蝴蝶在她身周陪衬,一波波地往她身上扑,好一番销魂蚀骨的场面。
    当然,要是皇帝早到一会儿,就能看到美人在冷风里瑟瑟发抖,扒着水缸努力往上爬的场面。
    皇帝上去就打横抱起许贵妃,闻到美人身上甜腻的香气,几乎要沉迷地溺入其中:爱妃真是刮刮许贵妃的鼻子:调皮!招蝴蝶诱惑他就招嘛,偏偏挑这么个日子,吓了他一跳,还以为是十一皇子
    许贵妃往他胸膛柔柔弱弱地靠,一声媚语:官家~
    皇帝心底化成水。是啊,爱妃一向以他的意志为意志,他不喜十一,恐怕现在爱妃已经根本不记得十一的生辰了!
    许贵妃表示狗男人说的纯属放屁!你疼一天生孩子,试试能不能忘了是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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