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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国公自讨个没趣,看母亲声色俱厉,也不敢再劝,讪讪地作揖退下了。
    几个女孩儿战战兢兢地跟随老太太进了慎德堂。
    杨老太太厉声道:“阿莞,你跪下!”
    楚莞被呵斥得膝盖一软,还没有走到正中便跪下道:“祖母……”
    杨老太太面色凝重,看向楚莞的眼神也没了昔日的慈爱:“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当着太后夫人的面编排阿芙!那些话像从闺阁姑娘嘴里说的吗?胡言乱语!平白污了太后的耳朵!”
    “祖母……是阿莞的错,以后再不敢这般没规矩。”楚莞牙关轻颤,跪在地上喊着:“祖母,您原谅阿莞这次吧!”
    “你来京城才几天,骨头就这般轻狂!”杨老太太素日温和,这次火气却甚大:“你以为那是什么地方?任你玩闹的后花园?这事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国公府,我平日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
    杨老太太是真的被吓出一身冷汗,国公府地位微妙,说是皇亲,但也是上几辈的事儿,如今和皇家早已无亲情可续。
    说是臣子,却坐拥爵位厚禄,和皇亲来往密切!
    这么如履薄冰的位置,稍有不慎便有倾覆之虞!
    何况国公府的长哥儿刚入仕途,琴昭和杨蕖几个女孩儿也尚待字闺中,国公府的名声是多么重要!
    偏偏今日,楚莞在她半辈子苦心经营的名声上抹黑!
    日后出去交际,姑娘们若再这般没轻没重,那整个府邸都会被牵连!
    因此,杨老太太下定决心,必给楚莞重惩,以戒将来。
    “今日的事儿涉及太后,我不会从轻发落!”杨老太太不去看摇摇欲坠的楚莞,冷声道:“传家法!”
    “不……不要。”楚莞吓得花容失色,跪着挪动身子,抱住老太太的大腿:“祖母,祖母,我……我只是觉得好玩,想和大家开个玩笑,真的没有恶意,祖母,阿莞没有恶意的!”
    自从沈驰出现说了那番话,楚莞害怕事情再查下去水落石出,不再执着说杨芙晕倒,反而顺势改口,一口咬定自己是和大家开个玩笑。
    她只是个小女孩啊,和大家开个玩笑,虽然过分些,但是也会得到谅解的吧。
    谁知祖母却动了家法,楚莞又惊又怕,忍不住潸然泪下。
    “那你为何不在太后反问你时说清楚?不在芙丫头出现时说清楚?非要嘴硬到最后才说这是开玩笑?拿你姐姐的名声开玩笑很有趣么!”杨老太太厉声呵斥尚在犹豫的大丫鬟:“还等什么,去传家法!”
    在场的姑娘仆妇们都垂头不语,没人敢为楚莞求情。
    若是以往,琴昭早上前安抚祖母,但她听了沈驰的一番话,此时只漠然站在一旁,玩味的凝目楚莞。
    “为什么不打她?”楚莞倏然不再哭泣,反而伸手直指杨芙:“祖母,这事她也有错!你为什么只罚阿莞一个人!这不公平!”
    “好啊!”杨老太太冷下脸:“你倒是说说,阿芙有什么错处!‘
    楚莞登时语滞,手也缓缓垂下。
    若她本人讲述的是实情,那杨芙是个彻彻底底的受害之人,需要家人抚慰照料。
    若杨芙说的是实情,那顶多是在太后寿诞上和姐妹玩乐的错处……
    为什么到了最后,错的却只有她一个人?
    楚莞呆呆跪在地上,只觉脑袋昏沉,像做了场噩梦。
    家法很快传到,国公府的家法分小板和大板,小板责手,大板笞臀。
    楚莞瞥了眼两指阔的红木戒尺,又看看粗重的青竹大板,脸色惨白。
    杨老太太冷冷地扫视楚莞,下令道:“拿家法小板打她二十记。”
    听到是小板,楚莞暗暗松口气。
    谁知这口气却没松多久,五大三粗的婆子们已利落地走上前,毫不顾惜地扯住楚莞娇嫩的左手,牢牢按在矮案上。
    厚重的家法戒尺质地坚硬,一板狠狠敲下,手心登时红肿。
    楚莞尖叫一声,惨哭出声。
    她也是倒霉,自从来到国公府,一双手就没有好的时候,水泡刚下去,手心又要挨打。
    一板接一板啪,啪打下,手心肿至透明,渗出殷殷血迹。
    “祖母……祖母……”楚莞竭力哭道:“求您……求您别打了,我好疼。”
    杨老太太坐在上首,闻言微微动容,但强忍着不去看她。
    杨茉听她哭喊,虽未开口求情,却暗中吩咐丫鬟去请看外伤的郎中。杨蕖神色还算恭谨,姣好的眉眼却忍不住透出嘲讽的笑意,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而杨芙,只是垂着眼睫静静站在紫檀透雕旁,似乎并不关心这一切。
    打到十板,戒尺上已沾了血迹,楚莞哀哀哭泣,好不凄惨。
    杨老太太在心里叹声气,对楚莞,她一向是偏疼的。
    这自然不全是长辈对外辈的疼爱,也是看她长得好,是个精细的孩子,
    国公府的女孩不多,何况杨蕖轻佻,杨茉寡言,她抬举楚莞,也是暗中盼望楚莞能高嫁,好给国公府长脸撑腰,甚至想着日后有机会引荐,把她指给王爷们做侧妃也是可以的!
    却没曾想她做下如此没轻重的糊涂事儿!这不是和她那没长进的母亲一个样儿么!
    想到此,杨老太太狠道:“打!这次必须让她长个记性!”
    二十板子打完,楚莞停下哭泣,只倔强地咬着唇,用衣袖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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