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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已婚戾气[快穿]——辰桓(

    我知道,萧亦珝根本没把系统的话放在心上,放开他们吧。
    玄阳门的老家伙们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个就先后摔到了地上。
    最后又是门主,颤巍巍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的徒弟被刚刚那个东西夺舍了,那个东西想杀我,就这么简单。萧亦珝不欲多解释,只是把手探到方涟头上。
    还剩下一丝魂魄,你们把她带走,以后不要再来了。
    最大的可能,是方涟这辈子都醒不过来,终生只能像植物人一样浑浑噩噩。不过能留下一点意识,也算是她好运。
    门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还真有,但他也不敢问,毕竟边上还站着个虎视眈眈的鬼尊呢!感受到萧赭的死亡射线,门主双手合十,向萧亦珝行了个大礼。
    多谢小友不计前嫌倾力相助,是我等驭下不严,才叫魔物钻了空子,他老脸一红,往后,我等绝不会再来打搅小友。
    那就好。
    萧亦珝腰酸的没空和他废话,率先进了门。
    留下萧赭,冷冷地注视着这帮老不死。
    这就走、这就走几个人带着方晴,一瞬间就没了。
    萧赭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但想起爱人的伤,他脸色又黑了。
    还疼吗?
    萧亦珝痛得直呼气,疼,疼死了!
    一百个善人,身上都是有大功德的。逆天而行的明明是系统,却把这份功德反噬到他身上,何其冤枉!
    天空中突然再次响起雷声。
    轰隆一道惊雷直直向他劈下。
    找死!萧赭刚要抬手,却被萧亦珝制止了。
    天雷克邪物,它或许是来帮我的呢?
    话一出口,虚空中立即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应声。
    那道雷打在萧亦珝身上,却没有半点痛意,反而暖洋洋地将他包裹起来,一点一点净化着他体内的污秽。很快,伤口就不疼了,原先的伤痕处已是光滑如初。
    因果消失了。
    谢谢。萧亦珝对着天空笑了笑。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真是意外地可爱呢!
    咕噜~这次变成了兴奋的咕噜声。
    萧.醋王.调色盘.赭:
    为什么一个没人形的玩意儿都要来和我抢老婆?
    系统死后,萧亦珝总算可以把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学习之中。虽然萧赭每天变着法儿的给他做营养餐,但三模过后,他整个人还是消瘦了不少。
    高考完的那一刻,萧亦珝简直难以诉说自己心里的感受,酸甜苦辣通通交织在一起,送上了一份满意的人生答卷。
    当天晚上,他和萧赭去了本市最大的游乐园。
    晚上人很多,几乎都是高考完解放了的学生,还有不少甜甜蜜蜜的小情侣。整个游乐园灯火通明,乐园上空有放烟花的地方,一连几朵烟花,写的都是金榜题名、蟾宫折桂等字样。
    玩了十几遍过山车、鬼屋和跳楼机后,两人买了两个草莓味甜筒,坐在长椅上啃了起来。
    考得怎么样?
    自我感觉挺好的,不知道分数会怎么算,萧亦珝扳着指头开始数,Q大、W大、E大应该都可以,你想我去哪里?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萧亦珝把头靠在萧赭的肩膀上,往他耳朵边吹了口气:那我们去环游世界,好不好?
    嗯。萧赭的耳朵上冒着热气。
    我想带你去看乞力马扎罗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雪,想和你倾听尼亚加拉瀑布下回荡的空谷绝音,想握着你的手,用指尖触碰约旦佩特拉古城里的每一块岩石,想挽着你漫步在兰布拉大街的悬铃树下,想在布尔戈斯大教堂的彩色回廊中轻吻你的脸颊
    最后,我想在阿拉斯加的漫漫长夜,在忽明忽暗、神秘曼妙的极光里,在轻盈绚烂的烟霭下,把那颗独一无二的星星,拥入怀中、刻进骨髓。
    从此,你就是我的神明,我心间的烙印。
    Je n'ai que toi dans ma vie.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被锁了三章,我把车都删了才过审
    emmm小绿站连婴儿代步车都不让开
    还有关于新文,我个人喜欢看无限流和追妻火葬场
    你们嘞?如果我下本开无限流,那就是主攻或者无CP,偶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第56章 心照不宣10
    9号考完,28号出成绩,萧亦珝发挥得中规中矩语数英总分395,辅修双A+,不说能上国内的顶尖大学,起码一流大学没有问题。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选择了隔壁市的Q大。
    一来Q大的数科不错,萧亦珝对数学很感兴趣,打算继续从事数学研究;二来Q大离萧赭掌管的地域很近,便于出勤,可谓两全其美。
    说到地域,就不免提及那只害了林逍的厉鬼。严格来说,它属于偷渡客,顾名思义,就是未经登记而擅自闯进人间的鬼物。
    萧亦珝也是从萧赭口中才得知,X国的天师协会早就与鬼界达成了协议,所有入境鬼物必须登记在册。考虑到人员伤亡问题,鬼界还派出两个鬼尊分别镇守在东西两面,帮助人类维护两界安定。
    萧亦珝从林逍身上醒来的那一刻,厉鬼就已经被晚来一步的萧赭杀死了。
    所以你不仅没有帮我把绳子解开,还煞有介事的对我上下其手,害得我心惊胆战,是这样吗?萧亦珝语气幽幽,喜怒难辨。
    糟糕,要完!
    这个......宝贝儿,你听我说,萧赭硬着头皮扯出一抹尬笑,这不是为了情趣吗?
    夭寿啊,鬼知道这件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是怎么被扯出来的!
    哦?微微上扬的语调。
    糟糕,要死!
    一听爱人的语气,萧赭就知道这事儿不能善了,膝盖不由微微发软。果然,下一秒就听萧亦珝说道:
    既然你喜欢情趣,包子!
    他拍拍手。
    来了!包子扛着一个大榴莲,艰难地飞到萧赭面前,一张小白脸儿憋气憋得通红。
    萧亦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也有过一次经验了,不用我教你吧?
    不用、不用
    对着爱人,萧赭打碎了牙齿也只得往肚子里咽。若一定要用某种蔬菜形容他此刻的表情,那必定是苦瓜了。
    包子看着他青黑红调色盘似的脸,再看看他膝盖下颤抖的榴莲,不由心生悲悯,在一旁悄悄念起了往生咒。
    有打有闹的小日子就这样过着,转眼间,萧亦珝已经成了大三的学长。
    这些年他吃得好穿得好,身体营养慢慢跟了上来,原本就眉清目秀的脸逐渐长开,成了如今翩翩贵公子的模样,任谁见了都要称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但最吸引人的,还是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明明温和而平易近人,周身的疏离感却始终若隐若现、挥之不去,有如镜中之花、水中之月,虚虚实实叫人不敢轻易触碰。
    正是这种矛盾的气质,让萧赭又爱又恨。爱的不用说,恨的自然是那些被吸引过来的狂蜂浪蝶。
    要是来个全Q大你最想嫁/娶的人前十名投票,萧亦珝绝对榜上有名。
    女生觉得他无限接近于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男生则会因为那份疏离感对他产生征服的欲|望。简言之,就是男女通杀!
    用萧赭的话说,任何出现在自家爱人身边的意识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包子并不赞同这话,但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不无道理。
    萧亦珝自己对这种事却感到无所谓,因为这些年向他告白的男男女女,通通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脆利落的拒绝。
    他自诩从不给人留念想,更不会玩欲擒故纵那一套把戏,所以被一个中年妇女指着鼻子骂勾引我儿子的贱人这种情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更别说,那张脸还如此熟悉
    林逍的生母,汪洁丽。
    唯一的差别,就是她浑身珠光宝气,却比从前苍老了许多。不难理解,对一些女人而言,换个丈夫不过意味着换个地方做佣人、做保姆、做生育工具,虽然她们自己不那么觉得,反而乐在其中。
    但在萧亦珝看来,一个承担不起责任的人,到哪儿都一样。不知这么多年过去,她有没有为自己当初的行为感到一丝愧疚?亦或是想起被她无情抛弃的另一个儿子?
    似乎是没有的。
    有些人懦弱,因为他们会选择性地忘却那些不好的事情,给自己创造出一个幸福的假象。汪洁丽对林逍或许有那么点儿歉意,可如果林逍的出现会打扰到她现在的生活,那这种歉意就会变成怨恨。
    萧亦珝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人。
    妈?看着面前破口大骂的女人,他惊疑地问道。
    汪洁丽一愣,谁是你妈四个字刚要脱口而出,她却突然想起了某个被她遗忘的可能。
    妈,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逍逍啊
    萧亦珝激动地想要拥抱她,却被她惊慌地推开了。
    不,我不是你妈我不认识你
    你明明就是我妈啊?为什么说不认识我,我是林逍,逍逍啊!
    反正我不认识你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狐狸精,我警告你,离我儿子远一点
    色厉内荏的放出这几句话,汪洁丽狼狈地退后。她穿着接近8公分的高跟鞋,好像身后有恶鬼在追一样,蹭蹭蹭蹭一路跑远了。
    萧亦珝焦急地喊了几声,她却头也不回。
    这一幕与当年的情景逐渐重合。
    小林逍哭着喊着妈妈不要走,汪洁丽却拎着大大的行李箱,任凭他哭到嗓音沙哑,也没回过一次头。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再也看不见她的人影时,萧亦珝才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这辈子,还是再也不见比较好。
    而对林逍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萧亦珝记忆犹新。
    那人叫季泽涛,是他一个学妹的男朋友。虽然不知道学妹是怎么跟一个高中生认识的,但人家喜欢,萧亦珝自然不会去多管闲事。
    唯一一次见面,就是学妹约他出来吃饭,她的小男朋友气势汹汹赶来捉奸。萧亦珝当时就觉得那人特别爱乱瞟,见到他后,眼珠子就盯他身上了。要不是看在学妹的份上,萧亦珝都想挖了他那双狗眼。
    从那天起,就有同一个不知名的账号,每天跑来加他企鹅。萧亦珝心生厌烦,干脆直接把企鹅卸了,改用微信。
    有几次,他还在宿舍楼下遇到了季泽涛。季泽涛一见他就热情地打招呼,弄得他十分尴尬。
    反倒是学妹,从那以后再也没跟他说过话,萧亦珝那段时间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来,估计也是这家伙从中作梗,人家学妹没准还以为自己抢了她男朋友呢!
    对这些事感到无语,萧亦珝发了一条短信给学妹,就将这事儿彻底抛到了脑后。
    但没过多久,汪洁丽居然又找上门来,还找到了他和萧赭的家中。
    逍逍,妈妈有事想和你聊一聊。汪洁丽站在门口,眼眶红肿似乎刚刚哭过。
    有什么事出去说吧,对面有个咖啡厅。萧亦珝实在不想让她踏进自己家的家门。
    于是两人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入座。
    逍逍,你这些年过得好吗?一坐下,汪洁丽就迫不及待地问。
    你当初为什么扔下我你忘了吗?萧亦珝嗤笑,很不给面子地揭穿了她的自欺欺人,你觉得我会过得好吗?
    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汪洁丽拭了拭眼角,眼眶又开始泛红。
    萧亦珝心道:她这些年别的本事没长,哭的本事倒是说来就来。
    行了,有事直说。我想你今天找我出来,也不是为了心疼我。
    汪洁丽一噎,终于清了清嗓子,开始切入正题。
    逍逍,你应该也见过泽涛那孩子了吧?
    嗯,所以你是想让我离他远一点,不要坏了他的大好前途,是吗?
    汪洁丽没想到他这么直白,尴尬地笑了两声:妈妈只是不想看你们两个走入歧途
    她从刻着LV印花的包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逍逍,妈妈知道你这些年受苦了,这些钱,你先拿着用,妈妈平时很忙,你也大了,不需要妈妈管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林逍不要来打扰她。
    萧亦珝看着支票上的数字,20万,汪洁丽的眼界还是那么浅薄!即使浑身上下都是名牌,也改变不了她那根深蒂固的无知和自私。
    这20万你就留着自己用吧!他起身,不想与这种人再多说一个字。
    汪洁丽却误以为他不满足于20万。
    你想要多少?
    无知者无畏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挺合适的,萧亦珝冷嘲,你放心,以后我根本不会来找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去,只留下满脸愕然的汪洁丽。
    后来,两人就真的再也没有见过。
    萧亦珝继续考Q大的研究生、博士生,最后成了Q大数学专业的一名教授。他在35岁那年辞掉职务,和萧赭一起去环游世界,提前过上了养老生活。
    汪洁丽就过得不那么好了。
    她当年抛弃林逍,去了另一个城市,隐瞒自己曾经结婚生子的事情,重新嫁给了一个工地上的包工头。那个包工头后来改做运输,事业越做越大,勉强算得上一个暴发户。
    起初,包工头为人老实,对汪洁丽温柔体贴、呵护有加,但自从生意红火了,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也越来越多,愈发看不上家里的黄脸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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