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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
    作者
    阿兰
    內容簡介
    七十年代,尚在文革期间,男女交往稍稍不慎就会被冠以“作风问题”,甚至夫妻间的性也程式化,生怕被对方认为“下流,思想肮脏”,这种情境下,一旦找到一个最佳生理发泄出口,男人们会趋之若鹜,某市官员们流行到一个偏僻小山村“出差”,只因那里有个卖春的农家小女
    爽文心情抒發甜文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我把家里的驴摔死了
    我把家里的驴摔死了
    我家所在的三道沟,是个民族杂居的村落,位于东北兴安山脉深处的偏僻山沟里,再往深处便是茂密连绵的原始森林。
    前年我爹上山挖药被蛇咬到,虽然及时救回性命,但那条腿的肌肉开始萎缩,吃药扎针花了不少钱,家里的负担一下子重了。我亲妈生下我就没了,现在的后妈对我不打不骂,吃饱穿暖,但从记事起我便有做不完的家务活,拨草,喂猪,喂羊,挤羊奶,带弟弟。我每天放学立马去干活,忙得脚不沾地儿,妈妈仍然时常报怨:“女娃早晚是人家的,上学有甚用?”我因旷课多学习成绩一直较差,只能在晚上消停没事时,借弟弟们学习的光,也拿出课本看一会,不然妈妈嫌浪费灯油,催我们赶紧熄灯。
    猪羊都是我的活,那日   我带两个弟弟上山割青草,想著过几天要开学,抓紧多备一些,就赶了家里的驴车去。到那儿把驴拴在树下,忙碌起来没注意到那驴没拴紧,绳儿开了,跑到石砬子边上吃草。发现后我赶快去追它,可能惊到它了,它向前一窜,摔下山崖,两条后腿全折了,我全家做活主要指著这驴子,拉车拉磨种地,生产队不许社员养大牲畜,因我爹腿疾才批准我家养驴,它是我家最重要资产。太阳落山了,我闯下大祸不敢回家,藏在石头缝间哭泣,直到大弟带著我妈拎著马灯找到我。
    我爹铁青著脸,站在家门口,我一进家就先用拇指粗的藤条抽我,我身上立刻鼓起一道道鳞子,因心疼驴子,我妈站在我身后也一脸怨愤:“不是我亲生的,我不敢管,以前上山都背回来,现在非要套车去,越大越知惜力,到底作出祸来!”   我爹每次打我,打得很重很疼时,我妈才会劝一下,我想我亲妈要是活著能让我爹这么打我么?就说:“打死我算了,我给你的驴子偿命,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去陪我亲妈!”
    我爹气坏了,又找个更大的木棍来要接著打我,我奶奶颠著小脚跑上前拉住他,说:“你就是打死她,驴子也回不来了,打死也没用,不如早点给她说个人家,多要点彩礼才够本儿!”   我爹叹了声气说:“我这腿要开始新疗程,下不了大田,不拉饥荒①,今年的口粮怕都不足;五个小子②将来娶媳妇,得再起三座房,再狠要彩礼也不够;马上要收玉米了,驴子没了拿啥拉车?”   我奶奶说:“我找人给她说亲,先要来彩礼解决家里急用再说。”   我心里也想,赶快给我说人家吧,没亲妈丁价③挨揍,呆这家里也没意思。
    说亲的事并不顺利,主要是我年龄小,成亲还要等几年,人家担心先拿一笔订金出去,只怕到成亲时还要再被追加。东邻孟大娘也来提亲:“我实在稀罕④你家春香儿,可一下子拿不出四百块,能不能按年付,两三年付完呢?”   我奶奶回答:“我家要不是急用钱,哪能这么早给娃说亲?不是我自夸,你去十里八村看看有比我家春香俊的闺女吗?”   孟大娘想了一下说:“你家五个小子,总不能都靠春香来攒媳妇本儿吧?”   我奶奶冷笑道:“我们慢慢会遇到合适的,没那个条件的就别惦记啦!”
    ①   拉饥荒     东北话     欠钱,欠债
    ②   小子       东北话     男孩
    ③   丁价     东北话       时常,经常
    ④   稀罕     东北话       喜欢,喜爱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吴医师的主意
    吴医师的主意
    隔日晌午,吴医师来我家帮我爹看腿。经吴医师的两个疗程,我爹的腿大有起色,对吴医师信赖有加,很是恭敬。吴医师并不是本地人,在村民眼中,却是了不起的能人儿。传说解放前他做过国民党的军医,解放后他隐瞒历史,在省城谋了一份高校管理的体面工作,反右运动中,被他老婆举报有历史问题,下放到白桦沟劳教营,白桦沟位于大山最深处,方圆百里没人烟,环境非常艰苦。文革开始后国家执行撒销劳教政策,解散劳教人员,要求他们回原地接受监督改造,吴医师曾救治过一位来此视察被蜂蠓叮咬生命垂危的领导,给整个劳教营带来了好运,因积累了山林经验,愿意留在本地工作的人员,可以参与兴建新的林场与林业局。大概是不想回伤心地,吴医师选择留在这边行医,走遍了这里的山水。我们村地处山林,很多村民被蚊虫叮咬后变成疔疮,得到吴医师的医治,口碑很好,有时村民找他帮著写信写春联,他也不拒绝。我奶奶见到吴医师,就唠唠刀刀地说家里摔死驴子的事,吴医师减免了我爹的治疗费用,我爹和他说:“你看我家里情况,我这腿干不了重活干著急,供几个娃吃饭都费劲,恐怕将来也没能力为儿子娶媳妇儿。”   我奶奶说:“你认识人多,有见识,帮我家春香说个人家吧,条件好肯出彩礼的就中。”   吴医师看了我一眼,努努嘴示意不让我听他们唠嗑,我奶奶就让我去后屋园子摘豆角。我知道他们要说与我有关的事,赶紧叫我二弟去偷听。
    我二弟记性特别好,把他听到的一句不拉地学舌给我:
    “咱奶奶说:‘只要肯多出彩礼,人家就是差点也行,年龄长相我们都不挑。’
    吴爷爷说:‘当家人身体不行,就算彩礼多一点,也解决不了大问题。’
    咱奶奶说:‘那咋整,没有壮劳力,几个小子还特别能吃,前儿又把一头驴子摔死了,活计没法干愁死人,今年怕要拉饥荒了。’
    吴爷爷说:‘我倒有个主意,怕你们不愿意。’
    咱爹说:‘你说说看嘛。’
    吴爷爷说:‘也是村东头有一家想出的办法,他家仨小子一个闺女,出不起彩礼,二小子三小子都没娶媳妇儿,闺女聘出去,彩礼也只够娶一个媳妇儿。也是求到我,让我帮忙找个人睡了他家闺女,收一份彩礼;闺女聘出去,又收一份彩礼,得到两份彩礼,两个儿子都娶上媳妇了。’
    咱奶奶说:‘办法倒是个办法,咱家就算得两份彩礼,也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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