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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渣攻今天又渣了我(穿越)——红口白牙

    邱弘盛没说话,提笔将最后一个字的最后一捺写完,才慢悠悠地说:老幺年龄也不小了,可以跟着我去见见世面了。
    邱言至这才反应过来那个贺老先生是谁。
    原来是盛源集团的老总,贺平风。
    也是秦贺的外公。
    那么邱弘盛想让他参加的这个寿辰,就是贺洲要去的那个。
    邱希成抿紧了嘴唇,脸色不太好看,语气却竭力保持着温柔:吱吱应该不想去吧,他性子内敛,估计不太喜欢那种场合。
    邱弘盛抬头看了眼邱言至,问:你想去吗?
    邱言至眨了眨眼睛,小声说:想。
    邱希成脸色立刻就黑了起来。
    邱弘盛缓缓把毛笔放在象牙笔搁上,说:我给你订了套衣服,在管家那儿,你去试试。
    邱言至弯着眼睛笑了笑,乖巧地说:谢谢爸爸。
    然后就推门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邱言至的笑容就缓缓淡了下去。
    这段时间邱弘盛对他重视得有些不太对劲。
    邱言至可没那么天真地以为邱弘盛是终于开始看中他了,想把他培养成继承人。
    反而是在脑子里闪过一个词语。
    鲶鱼效应。
    沙丁鱼生性懒惰,不喜运动,被捕之后经常会丧失活力并在返航途中就死掉了,但如果把一条鲶鱼放进沙丁鱼群里,就能使沙丁鱼感到紧张并加速游动,从而使他们保持精力并活着回到巷口。
    邱言至冷静地想,邱希成是邱弘盛看重的沙丁鱼,不过也许是这段时间不太听话或不太努力了,所以邱弘盛就把自己这条鲶鱼放过来,提高邱希成的竞争意识,使他成为一个更好更合格的继承人。
    邱言至原本是没什么心思乖乖巧巧地当那条鲶鱼的,他答应去寿宴,纯粹是因为贺洲。
    他到底还是害怕贺洲在秦贺的家人面前露馅,现在跟着邱弘盛去,好歹能观察着贺洲的动向。
    如果贺洲真的露馅了,他也要想办法让贺洲脱困。
    .
    邱言至没怎么跟邱弘盛一起出席过这种场景。
    圈里有的人都不晓得邱弘盛还有个儿子,上来给邱弘盛敬酒的时候也略带尴尬。
    直到邱弘盛拍着邱言至的肩,笑着说:我小儿子。那人才恍然大悟,说:邱总真是好福气。
    邱言至跟在邱弘盛身边听着一个接着一个陌生人夸他青年才俊,一边谦虚地应和着,一边却心不在焉地喝着手中的酒,抬头默默地在这宴会厅里找贺洲。
    言至,这是玉明集团的许总。邱弘盛沉声道。
    邱言至抬头问了好,目光一顿,才发现自己竟然还看见了个熟人。
    是曾经和自己相过一次亲的那个女孩。
    许蔚。
    她身穿色彩热烈连衣裙,勾勒出玲珑身段。
    许蔚眨眨眼,手持红酒杯在邱言至的酒杯上碰了一下,发出清脆一声响:邱言至,好久不见。
    邱言至笑了笑:好久不见。
    邱弘盛和那个许总有说有笑地谈了起来,撇下两个小辈在一起谈话。
    上次突然离开,实在是很抱歉。邱言至道。
    没事儿。许蔚撩了下头发,不是很在意,反正咱俩又不是真相亲。
    许蔚抬头看了眼楼上,皱了皱眉:贺家那位公子怎么还不下来?
    邱言至也顺着她的目光抬头看去,随口问道:怎么,你认识。
    就见过照片。许蔚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不情愿,我爸又塞给我的相亲对象。
    邱言至愣了一下:相亲对象?
    我爸说待会他下来就要介绍给我们认识,烦死了,什么都不打听就直接给我塞人,我可听说贺洲也是gay。
    邱言至眨了眨眼:你怎么听说的啊?
    挺早了吧,我和他妹是高中同学,大约也就是四五年前吧,出去聚餐的时候,贺小晴喝醉了酒,嚎着说她哥太惨了,暗恋一个男的,暗恋了五六年,表白被拒了,就没再联系,但还一直在偷偷关注,经常全副武装的跑到那男生的学校,就为了假装路过教室看两眼
    邱言至愣住了。
    许蔚忽然看见了什么,挑了挑眉,有些戏谑地说:我还有点事儿,就先过去了。
    邱言至觉得她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意外地看见了费思浩。
    费思浩显然也看到了许蔚,脚步一顿,表情有些许的尴尬。
    看见许蔚离开了,才挪动步子,朝着邱言至走了过来。
    邱言至:好巧,你怎么也在这儿。
    费思浩看了一眼许蔚的背影,问:刚刚刚刚和你说话的那个女孩是谁?你认识吗?
    邱言至随手拿了个糕点塞进嘴里,说:是明玉集团的小女儿,不认识,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费思浩稍稍松了口气。
    好巧,竟然能在这儿遇见你。邱言至说。
    和朋友一起来的。
    费思浩弯着眼睛轻声道,说完,他伸出手,似乎想去揩掉邱言至唇角的糕点屑。
    邱言至后退了一下,躲过了他的触碰,并用手背擦了擦唇角。
    有人。邱言至轻声说。
    费思浩笑了笑:抱歉,忘了。
    他顿了一下,道:现在和你待在一起,我便只能看得见你。
    邱言至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感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现在费思浩和邱希成闹掰了,也没什么用处了。
    晚宴结束之后就提分手吧。
    邱言至喝了一口酒,默默地想。
    只不过现在,以免出什么乱子,还得再忍着恶心和他周旋一回儿。
    托邱希成的福,费思浩认识不少圈内人,在这宴会里,他认识的人竟然比邱言至认识得还要多得多。
    他和邱言至一起和那些人攀谈说笑,拉拢关系,倒是帮着邱言至扩充了不少人脉。
    不远处的邱弘盛看到这一幕,心中也甚是欣慰,便不再刻意注意儿子了。
    邱言至因为在录音里听到费思浩和邱希成闹掰了,不由得边对费思浩大意了起来。
    费思浩递过来的水果糖,他也直接拆开吃了下去。
    结果没一会儿便昏昏沉沉地倒在了费思浩的怀里。
    被费思浩搀扶着走出了宴会厅,拿着房卡进了楼上给客人准备的房间,邱言至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找了道。
    但他浑身都没有力气,身子甚至有隐隐发热的征兆。
    他看着费思浩,咬牙切齿地问:费思浩,你给我下药?
    我不是有意的。费思浩说,邱希成的人在盯着我,我不能不这么做。
    费思浩蹲在床边,低下头,执起邱言至的手,在他手背上珍重地亲吻了一下,轻声说:吱吱,我告诉你一切好不好,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邱言至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从费思浩手里抽出来,但他动作一顿,又把手伸到费思浩的脸上,有些轻柔地摸着费思浩脸庞的轮廓,说:我相信你。
    费思浩被邱言至温柔的动作摸得心都要化了,就没注意到邱言至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口袋摸索着开始发信息。
    他看着邱言至的眼睛,认真地为自己辩解:你二哥邱希成其实和你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费思浩昨天在电话里和邱希成吵了起来,一怒之下摔了电话。
    但电话一摔,脑子就清醒了过来。
    立刻出门买了个新手机,给邱希成又打了电话过去道歉,并说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三天之内就能拍到邱言至的同性滥.交视频。
    可今天早上10点多,他又接到邱希成的电话。
    邱希成语气压抑着恼怒,说,他等不了三天了。
    他今天晚上就要看见邱言至的丑态,并安排费思浩进了晚宴。
    费思浩一口承下。
    当着邱希成眼线的面,他把药让邱言至吃了下去,并搀扶着他开了房间。
    但费思浩并不是真的要拍下邱言至的照片给邱希成,他之所以这么做,只不过是做给邱希成看的。
    费思浩在昨天摔了电话之后就忽然想通了。
    这段时间邱希成之所以对邱言至这么在意,是因为老爷子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邱希成和邱言至同样是老爷子的儿子,也同样不是正妻所生。
    凭什么继承人就一定会是邱希成?
    跟了邱希成这么长时间,他手上有不少邱希成做的那些腌臜事的证据,再加上他的算计自己亲弟弟的事情暴露出去,不知道老爷子心里到底还能偏向邱希成几分。
    不光如此,他手上甚至还有邱希成喝醉了酒在背地里诅咒邱弘盛早点死,好让他继承家产的录音。
    邱弘盛要是知道了,一怒之下把继承人直接定为邱言至也不无可能。
    邱希成承诺说,事成之后,会给他一套几千万的别墅。
    可邱言至是真的喜欢他,邱言至要拿下了公司,能给他费思浩的,可绝不仅仅只是一套别墅。
    况且他也喜欢邱言至。
    到时候他们去国外领了证。
    整个邱家的财产就全是他们两夫夫的。
    费思浩这么一想,就振奋了起来。
    挂了邱希成的电话,他就连夜整理了证据。
    今天他来参加晚宴之前,就琢磨好时间,给邱弘盛的私人邮箱里发了定时邮件。
    邱希成诅咒邱弘盛的录音,邱希成设计给他药,让他找人迷.奸邱言至的录音,邱希成挪用公款的证据甚至邱希成现在就在某个夜店嗑药找女人吸.食笑.气的事情,他都一并发给了邱弘盛。
    看看时间。
    现在邱弘盛估计已经收到了邮件,正在往邱希成的夜店赶。
    但费思浩有些话自然不会给邱言至说,略加修饰了一番,巩固了一下自己的痴情人设,含情脉脉地看着邱言至,说:吱吱,我是不是做的很好。
    邱言至哑着嗓子说:嗯但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费思浩笑了笑:吱吱就在这里,我去哪里?
    你刚刚给我下了药。邱言至顿了一下,说,我现在很不舒服。
    费思浩温柔地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邱言至沉默了下来。
    费思浩以为邱言至是不相信他,慌忙补充道:我我虽然没有和男人做过,但是但是我做了不少功课。
    然后,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看,这里也有工具。
    邱言至抬头看着费思浩:思浩,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吧。
    费思浩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邱言至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他掐着手心,竭力让语气保持镇定: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和你做这些事情,但却没有一次与药物有关,我喜欢你,但并不代表我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与你发生关系。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柔得像一阵风:思浩,你会尊重我吗?
    费思浩有些局促地说:我会。
    邱言至弯着眼睛笑了,摸了摸他的头发,眼睛里几乎含着浓郁的深情: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
    费思浩红了脸,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子:那那我先出去了,就在门外等着你,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再叫我。
    邱言至不想他在门口等着,找了个借口把他支走了:你能去给我买身舒服的衣服吗,我待会儿要洗个澡。
    好。费思浩郑重地点了点头。
    等费思浩走出房间关了门,邱言至脸上的笑也收了回去。
    什么傻逼。
    邱言至冷着脸骂了一句,扶着床站了起来。
    刚刚已经过了太长时间,药效基本上已经彻底生效了。
    他现在喘着气,腿软的不像话,连意识都慢慢的不太清醒了,最重要的是浑身都难受得要爆炸。
    邱言至咬了咬牙,从口袋中拿出手机。
    他刚刚摸索着给贺洲发了短信。
    快来,602,我被下药了。
    由于不方便,短短一段字就有三四个错别字。
    贺洲刚开始应该是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回了无数条,还打了电话。
    不过邱言至手机调的静音,所以费思浩没有发现。
    贺洲的最后一条消息在三分钟前,他说马上就到。
    邱言至正想着要不要再打个电话,再催催他,房门就猛的被人打开了。
    贺洲喘着粗气跑了过来,他看着邱言至的状态,慌慌张张地扑了过来,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手:邱言至,你没事儿吧。
    有事。邱言至哑着嗓子扑到贺洲怀里,伸手就去解他的领带,鼻音浓重,你再不来,我就要难受死了。
    说完,他就凑上去准备亲贺洲的嘴巴。
    贺洲浑身都僵了一下,然后躲开了他。
    邱言至睁着湿润的眼睛,不解地去看他:贺洲
    贺洲握着他扯自己领带的手:邱言至,不行。
    怎么不行啊。邱言至像刚刚的费思浩一样拉开了床头的抽屉,这里连工具都有。
    贺洲抿了抿唇,他松开邱言至,说:我去浴室的浴缸里给你放水。
    贺洲!
    邱言至死死地扯着他的衣服不松手,难受地都要哭出来了。
    贺洲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把邱言至的手掰开,一本正经地说:不可以,这是秦贺的身体。
    邱言至愣了一下,他昏昏沉沉的脑子终于反应了过来,脸上变得红一块白一块的,然后恨恨地咬了咬牙,一脚踢在了贺洲的小腿肚上,然后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浴室。
    贺洲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背影,站在原地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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