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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渣攻今天又渣了我(穿越)——红口白牙

    本来就准备回来了,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打给贺洲才知道你又住院了,我和你爸爸就直接出发了
    邱言至这才发现钟雅柏身后还跟着不苟言笑的爸爸和他的主治医生。
    医生看了看病历表:邱先生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为了保险,也可以再住院观察两天。
    邱擎苍眉头一皱,忽然开口:床上有什么东西吗?感觉像在动?
    邱言至:
    贺洲你个垃圾,连躺着不动都做不好吗?!
    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蒙混过关的时候,贺洲忽然把被子拉下来,对严擎苍和钟雅柏说:爸,妈,昨天晚上我在这里陪言言,就顺便在这里休息了。
    他的表情和语气相当正经。
    如果忽略他肩头整整齐齐的牙印,估计会更有说服力。
    医生长长地哦了一声。
    钟雅柏这么大人的了,都为自己的儿子和儿婿感到害臊,红着脸对医生解释道:这是我儿子的伴侣他们他们刚结婚。
    刚结婚啊,嗯,明白明白医生合上面前的病历本,脸上带着笑,既然这样,我觉得邱先生的腰伤确实已经恢复好了,估计也不需要留院观察,直接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走后,钟雅柏见贺洲还在被子里躺着,自己的儿子也脸颊泛红,想着再在这里呆下去不合适,便叮嘱了两句,拉着丈夫想要离开。
    邱擎苍准备走的时候,忽然转过头来,目光从邱言至身上落到贺洲身上,沉声道:要节制。
    贺洲倒是脸皮厚,语气平静地应了声知道了,邱言至头都快埋到地底下了。
    邱擎苍还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就被钟雅柏使了个眼色,拉走了。
    他们走了之后。
    邱言至长呼一口气,躺在床上,他歪了个头看向终于开始穿衣服的贺洲: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厚脸皮啊。
    贺洲看了邱言至一眼:上次我也没发现你脸皮这么薄。
    上次?什么上次,我们难道还曾经被这样逮住过吗?
    邱言至差点就要问出来,幸好早早反应了过来,把话咽回了喉咙里。
    上次。
    就是他们结婚前的那次被捉奸在床。
    但这两次能一样吗?
    上次什么都没发生,完全是作戏,而且是结婚卡给的剧情,他手里还拿着剧本呢,和这次的突发情况能一样吗?
    贺洲很快便收拾好了,他站起来转头看向依旧在床上躺着看天花板,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的邱言至,问道:不回家吗?
    邱言至这才反应过来,从床上跳起来:回啊。
    邱言至刚走到贺洲身边,忽然就被贺洲拉住了手:那就出发吧。
    邱言至愣了一下,低头看向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但也没时间再思考什么,就被贺洲拉着向前走了。
    .
    贺洲?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语气带着犹疑。
    贺洲和邱言至齐齐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是孟齐康。
    邱言至对孟齐康简直带着蛮不讲理的敌意,看见他之后,嘴角立刻就撇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儿?邱言至皱着眉头问道。
    孟齐康笑了笑,指了指衣服上挂着的胸牌:我上周起就在这里上班了。
    邱言至看了眼那胸牌,上面写着:神经外科孟齐康。
    邱言至这才想起来,孟齐康还是个医生。
    你们怎么来医院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孟齐康问。
    贺洲看了眼身旁的邱言至,对孟齐康说:邱言至扭到了腰,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们正准备出院。
    孟齐康看着贺洲,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贺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医院,你们来医院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说不定还能帮上些什么忙。
    贺洲道:事出紧急,没顾得上。
    邱言至知道贺洲对孟齐康爱地深沉,虽然说两人现在的谈话看起来莫名疏离,但谁知道再多说两句贺洲会不会把持不住自己。作为一个没有充值过一毛钱的白嫖玩家,他可真没什么自信和底气。
    于是邱言至想要立刻结束这场对话,他抬头看向贺洲,说:我饿了,想吃饭。
    贺洲朝着孟齐康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先走了。
    再见。
    贺洲和邱言至走后,孟齐康转头看了眼他们的背影。
    他们牵着手。
    牵手的姿势有很多种。
    十指相扣的,手心相对的,尾指相连的。
    而前方那两人,是贺洲的手几乎要把邱言至的手完全裹住。
    换言之。
    是贺洲牵着邱言至的手。
    .
    想吃什么?贺洲问邱言至。
    邱言至摇了摇头:我其实不饿,只是不想看见孟齐康。
    贺洲转过头看向邱言至。
    邱言至低下头,小声说:我嫉妒他,嫉妒你喜欢他。
    贺洲神色微怔,然后他垂下眉眼,抿了抿唇:我已经和你结婚了。
    但你还是喜欢他。
    贺洲沉默了半响,忽然说:我会慢慢放下的。
    邱言至听贺洲这么说,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抬头看向贺洲,感觉贺洲似乎哪里变了。
    这哪里是什么渣男贺洲。
    这分明是痛改前非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邱言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离开了的那半个月,你和孟齐康发生什么矛盾了吗?
    没有,那半个月我们都没再见过面。
    为什么?邱言至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他都走了,多好的机会啊,他要是贺洲,他恨不得趁着没人打扰,天天跟自个儿的白月光粘在一起。
    因为我有些忙 。
    忙什么啊?邱言至继续追问。
    贺洲看了眼邱言至,没说话。
    你在忙什么啊?邱言至问起来没完没了。
    邱言至。贺洲忽然喊了邱言至的名字,那十五天,你去哪儿了。
    邱言至一秒乖巧。
    唔去了一个普普通通破破烂烂的地方诶,不说这个了,我又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
    今天竟然第一次和贺洲安安静静地坐在家里吃了晚饭。
    贺洲突然变地温和,邱言至竟然还有点不适应。
    邱言至放下碗筷的时候。
    贺洲忽然对佣人说:往我房间里再放一个枕头。
    邱言至感觉有些不妙,抬头看向贺洲。
    贺洲神色自如:我们既然已经结婚了,以后就睡在一个房间吧。
    邱言至:??!!!
    睡在一个房间?!
    为什么要睡在一个房间?!
    你想干什么?!
    我不要!!!
    邱言至浑身紧绷,脑子里飞快思索着该扯什么谎逃离这一切。
    就在这时,贺洲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邱言至在心里默默祈祷这通电话能把贺洲叫走。
    贺洲接了电话,神色忽然变得怪异,然后把电话递给了邱言至:找你的。
    邱言至也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电话会打到贺洲那里,但还是接了电话。
    你好,我叫沈星纬,是贺洲的朋友。您是邱言至邱先生吧?您认识张煜轩吗?参加婚礼时,我记得你们好像是很好的朋友。
    煜轩怎么了?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在我的酒吧喝酒,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我这就过去。
    邱言至记了地址,拿起手机钱包和钥匙就要出门。
    贺洲站起身子:要不要我去送你。
    邱言至摇了摇头,晃了晃手上的钥匙: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你先休息吧,我今天晚上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
    .
    邱言至被沈星纬领着进入包厢的时候,看见张煜轩身穿一条粉色的蓬蓬裙,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得烂醉 。
    邱言至走到他身边:怎么一个人喝酒,不叫上我?
    张煜轩委屈巴巴地说:我以为你还在住院
    邱言至一看就知道张煜轩有心事,问他:为什么心情不好?
    张煜轩撇了撇嘴,声音都哽咽了:学、学长要结、结婚了
    邱言至不知道已经从张煜轩嘴里听到过几百回学长学长,但对这个学长了解实在不多。
    张煜轩这回有些醉了,对着邱言至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学长是个直男,只喜欢女孩。
    张煜轩初中的时候喜欢上他的学长,那时候张煜轩长得矮,被学长当成了女孩子。
    张煜轩也是因为这个才一直穿的裙子。
    张煜轩喜欢了他10年。
    而那个人下个月要结婚。
    张煜轩醉了酒,脸颊都变得红彤彤的,他扯着嘴角似乎在笑,眼睛里却有点点水光:言言啊,你说我要不要去变个性那样他是不是就会喜欢我了。
    邱言至听着听着,就觉得又心疼又生气,恨不得一巴掌呼到张煜轩的后脑勺上。
    邱言至夺过张煜轩的酒杯,恶声恶气地说:张煜轩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我以为你是自己喜欢穿裙子,到头来竟然他妈的是为了个男人,还他妈要变性!别说你变成女的了,就算你变成外星人,他该不喜欢你还是不会喜欢你!
    为了个男人这样你他妈寒碜不寒碜啊?!
    张煜轩嘴角往下一撇,似乎就要哭出来了。
    邱言至低头看见张煜轩身上亮眼的粉色裙子,顿时觉得这颜色格外刺眼,撂下一句,你在这等着我,就转身离开了包厢。
    邱言至再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两袋男款衣服。
    换上!邱言至说。
    张煜轩眼睛红红,鼻子红红地看着邱言至,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换,学长说过我穿裙子可爱
    还学长呢!还执迷不悟呢!
    邱言至实在是恨铁不成钢,扑上去就去扯张煜轩的裙子:不换是吧,我帮你换。
    张煜轩身高1米93,浑身腱子肉,这裙子虽是定制款的,可穿上还是有些紧,邱言至去拉他身后的拉链,拉了半天都没拉下来,一时气急,呲啦一声,就把裙子从衣领处扯烂了长长一道。
    不要
    张煜轩发出凄厉的叫声。
    砰!门被人撞开,沈星纬慌慌张张地说: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灯光昏暗的包厢里。
    酒瓶散落了一桌一地。
    贺洲的新婚妻子正扑在一个高壮男人身上,面色凶狠地撕着人家的衣服。
    那高壮男人穿着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粉色裙子,面色绯红,满脸泪痕,衣衫不整,高声惨叫。
    贺洲的新婚妻子口味好重啊。
    沈星纬默默地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地对身旁的男人说:贺贺洲,我、我还有点事先先走了。
    沙发上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这才发现不对劲。
    齐齐地抬头,看向门口。
    第14章
    门框的阴影打在了贺洲的脸上,使得贺洲的脸蒙着一层浓郁的乌黑。
    一群人路过这个包厢,有个嚼着口香糖带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似乎是看气氛不对,八卦地往包厢里看了一眼。
    然后他转过头,语气兴奋地对身旁的朋友说:操,捉奸!还他妈证据确凿!
    另一个朋友拍打他,小声说:你声音小点,人家都听到了。
    贺洲脸色顿时更黑了。
    他往前了一步,并沉沉关上了后面的门,把那些八卦议论之声全部隔绝在包厢之外。
    邱言至慌慌张张地从张煜轩身上爬下来,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怎么来了?
    贺洲来这里是害怕邱言至一个人搞不定醉酒的张煜轩,倒真没想到能看到这种场面,他面色阴沉:怎么,我不该来吗?
    不,你该来,不是邱言至无力地扶了扶额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混乱的场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应该是什么样?贺洲面色不善,不过态度还算是理智,给了邱言至辩解的机会。
    呜呜呜呜沙发上的张煜轩手里捧着一块被撕烂了的布条,悲伤地控诉道:言言你为什么要弄坏我的裙子啊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了呜
    他看着自己身上被撕的破破烂烂的粉红色裙子,委屈巴巴的看着邱言至,满脸都是难以言喻的忧伤。
    言言,你看你把我弄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
    邱言至:
    贺洲:
    邱言至憋了一口气,没忍住,还是开口说:不要乱用比喻。
    邱言至把袋子里的衣服掏出来,扔给张煜轩,说:你裙子已经破了,不能再穿了,我们出去等你,你待会儿自己把衣服换好了出来,听话,知道吗?
    张煜轩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邱言至拉着贺洲出了门,有些尴尬地对贺洲解释说:他失恋了,我想让他斩断情丝,把裙子换下来,但他喝醉了,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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