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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这句话出口,他也是破釜沉舟了。
    澹台熠不吭声,宋普便坐了起来,另一只完好的手开始摸索了起来。
    事后,宋普趴在床上抽凉气,枕头都被他搞湿了。
    他难受,澹台熠也难受,要说爽也没觉得多爽,又顾忌着宋卿是伤员,跟玩似的弄了一次。
    不过这样也足够了,澹台熠披着衣服,去抱他去洗澡。
    宋普出了一身冷汗,皮肤都是凉的,也多亏寝宫里烧着地龙,哪儿都是暖和的。
    宋普落到了温热的水里,嗷嗷地叫了几声,跳到了澹台熠怀里。
    水烫吗?澹台熠蹙眉,伸手摸了摸,水温刚刚好,并不会很烫。
    宋普捶了他一把,臣受了伤,怎么好直接坐进去?
    澹台熠:那宋卿不洗澡了?
    宋普说:臣要洗。
    他说着,放开澹台熠,慢慢地坐进了浴池里,时不时地嘶了一声。
    澹台熠也跟着坐下来,忧愁了,若宋卿侍寝老这样也不是办法。
    宋普缓了一会儿,才道:陛下在床上老激动也不是办法。
    澹台熠金眸里难掩几分窘色,他强调道:孤火气太旺,又岂是因为看了宋卿那地儿才那般?
    前几次他都刻意的不去看,省的出糗,结果宋卿主动的那一次,倒是把美景送到了他面前,他又如何能拒绝?
    澹台熠想到这里,又气恼了起来,也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宋卿。
    宋普听他这么说,反倒乐了起来,笑着说:陛下就这样,当初还骗臣身经百战,让臣大牙都要笑掉了。
    澹台熠气得勾过他脖颈,努力做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来,宋卿再笑孤,小心孤对宋卿不客气了!
    宋普赫赫笑道:陛下要如何对臣不客气?臣现在可是伤号,陛下要打臣么?
    澹台熠一哽,冷冷一笑,孤还治不了你?
    说罢,就堵住了宋普的嘴唇。
    宋普被他吸得魂去了一半,整个人都软在了池水里。
    过了很久,宋普才从澹台熠怀里挣扎着出来了,是臣错了,臣不笑话陛下了。
    澹台熠松开他,唇角翘了翘,到底心情无限好,眼里好像有星星一般一闪一闪的,声音也像春日和煦的暖风一般,水要凉了,宋卿起来吧。
    从池里出来后,澹台熠给他用了那太医院研制出来的药,信誓旦旦地说:宋卿明晚便可痊愈,放心罢。
    宋普瞅瞅他,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陛下这次倒是没流血了。
    澹台熠脸一黑,冷哼了一声道:孤都说了是上火,在宋卿身上去了火,又怎么会那般。
    说的也有道理,宋普便止住了笑,没有再惹他。
    两人都躺到了床榻里,宋普忽然道:陛下是把库房里那颗更大的夜明珠嵌上了?
    澹台熠心里一跳,喉结滑动了几下,若无其事地道:是啊。
    宋普说:真好看,看着似乎比臣家里那颗明珠光芒更亮一些。
    明珠这种东西类似萤石,在现代也说不上多稀奇,人工都能造出很多,但这时候明珠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也只有帝王才能如此奢侈地拿人头大的明珠镶嵌照明。
    澹台熠心里在滴血,宋卿喜欢?
    宋普道:挺喜欢的。
    澹台熠努力做出风轻云淡的表情,道:宋卿既喜欢,孤赠与你,如何?
    宋普扭头去看澹台熠,果然看见了澹台熠眼底一闪而过的肉疼,心里顿时软成了一片,忍不住起身,亲了亲他那漂亮的金眸,臣虽然喜欢,但陛下也喜欢,臣又怎能夺陛下所好?
    澹台熠听了,唇角不禁翘了起来,宋卿喜欢便够了,宋卿今日受苦,孤还不知如何补偿宋卿,不若以这一颗明珠以慰宋卿。
    宋普将脸搁在他肩膀上,目光能看见澹台熠白皙漂亮的锁骨,澹台熠这个人无处是不美的,这种美不是柔软的,而是一种能让人感觉到皮肤之下流淌着的力量感的性感的美,恐怕无论男女,恐怕都会为澹台熠这身皮相疯狂,宋普就觉得自己被澹台熠这张脸吸引的太多,才总是很难生起气来。
    宋普伸手去摸了摸他漂亮的锁骨,垂眸笑了起来,不必啦,臣只是随口一说,陛下给了臣那么多宝贝,臣屋子里都放满了,陛下再给臣明珠,倒是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澹台熠听他不要,赶紧抱住了他,宋卿既嫌明珠占位置,那孤便以孤代之罢。
    说罢,赶紧堵住了宋普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阿狗:孤小心翼翼保自己的金库,孤太难了
    啊噗:都不忍心继续剥削了_(:3」)_
    第136章 修养
    澹台明玙如今在恭王府禁闭,外边都是皇帝的亲兵卫,连管家下人都不能出入,当真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不过今夜,恭王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宋凌云。
    澹台明玙曾经对宋凌云给予厚望,可惜此人并没有什么野心,他有意接触了整整一年,到如今都没有什么成效。
    再看他过来,心里已经有些不好的预感,面上却没有表露出分毫,只笑着给了管家一个眼神,让他去倒茶,而后才对宋凌云道:本王如今被紧闭在此,智云倒还敢来见本王,本王十分感动。
    他是没什么架子的,表情和语气又一贯的温润,当真像他名字那般,像一个如玉君子。
    然而宋凌云对他的好意并不是很领情,他问:恭王为何会被陛下紧闭在此?
    澹台明玙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沉默了一下,才道:陛下一向如此,本王又如何知晓陛下怎么想的。
    宋凌云紧紧地盯着他,说:殿下在卑职不在燕京之时是否频繁接触卑职弟弟?
    澹台明玙镇定地说:智云此话何意?莫不是在怀疑本王?
    宋凌云没说话,那双黑眸只是静静地望着澹台明玙。
    澹台明玙见他不说话,便垂下眸子,语气淡淡又难掩几分哀愁地道:智云怀疑本王也正常,毕竟智云也知晓本王想要什么,但本王有一句话必须要与智云说明白,本王行的端坐的正,本王的底线便是不伤害无辜之人去得到本王想要的东西。
    宋凌云态度松动了几分,陛下已经与卑职父亲说了要立卑职亲弟为后一事,恭王可知道此事?
    澹台明玙震惊地抬起眼看他,真有此事?
    宋凌云颔首。
    澹台明玙喃喃道:陛下怎会有这种心思?
    宋凌云脸色森冷地道:卑职弟弟一贯软弱,自然是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澹台明玙感觉到他的怒气和怨气,不动声色地叹息道:陛下恐怕对阿普是真心的,既如此,智云,此事与你国公府反倒是好事。
    宋凌云道:的确是好事,光耀门楣,列祖列宗都要从地下爬出来的好事。
    澹台明玙道:倒也不必如此,陛下能有立阿普为后的心意,应当是喜爱阿普至极,而阿普应当也是如此。
    宋凌云冷笑道:阿普懂什么?他什么都不懂,十七的年纪,被陛下哄骗了去,雌伏于男人身下,他不觉得丢脸,我都觉得丢脸!
    澹台明玙便做了知心人,宽慰了他一番,到夜深了,才目送他离去。
    管家问澹台明玙,宋凌云既送上门来,殿下为何还要将他往外推?
    澹台明玙没有说话。
    此前一遭差点让他暴露,澹台熠都能明白过来的事情,宋凌云恐怕也怀疑了。
    若是之前,澹台明玙会毫不犹豫地借澹台熠的手弄死宋普,这样宋凌云无论如何都会站到他这边,然而不仅仅澹台熠那边难以下手,就连他,对宋普也下不了手了。
    澹台熠竟真的要立宋普为皇后。
    澹台明玙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一般难受的紧。
    *
    宋凌云回到宋府,才知道宋普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不眠了一整夜,到第二日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得人来报,宋普回来了。
    宋凌云去见他,眼尖地发现了他走姿略怪,去问,也只是得到一个撞到脚趾的回答。
    宋普哪知道宋凌云等了他一夜,这会儿倒觉得心虚起来,左顾右看,说:寒梅似乎开了,我好想都闻到香味了。
    天气依然冷,但冰凉的空气中的确漂浮着一股清新的香味,很好闻。
    宋凌云却又仔细地看了看他,说:你哭了?
    宋普说:疼哭的,毕竟撞到脚趾真的疼。
    宋凌云便没了话。
    下午时分,澹台瞳和澹台越两人来拜访他,又正好碰上了谢糯玉还有常江明等人,便干脆凑了两桌麻将,开始打起了麻将。
    宋凌云也在,宋普也让他过来一起打,别看宋凌云许久未归家,燕京里流行的事物他竟都知道,打麻将也和宋普一样的手气好,只是看宋普一直站着也不动,眉头一蹙,眸光一转,随即又发现了一处不妥之地。
    他伸手去抓宋普的手,刚触碰到,果不其然就听到他嗷的一声喊了出来。
    宋凌云逼问:这是怎么了?
    宋普讪讪地道:摔到手了。
    宋凌云:
    此时人多眼杂,宋凌云没有再问,只是也没心情再打什么麻将,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待他人走后,常江明才问:你这手怎么回事啊?真摔的?
    常江明好奇心旺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宋普含糊地应了一声,就听谢糯玉啪的一声,扣下一张麻将,冲常江明一笑,道:我和了。
    常江明哀嚎一声,说:我和你一起打麻将,就没怎么赢过,你小子运气太好了。
    谢糯玉笑了一笑,冲他说:是你手气不好。
    常江明还想说什么,又委屈巴巴地住口了。
    此时他们一桌还缺个人,宋普便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对他们说:我跟你们打吧。
    打完几圈麻将,宋普倒是发现了一丝新奇的事情,谢糯玉看着似乎比以前更耀眼了一些,难道做官会让人一个人精气神变好吗?
    或许是因为不在澹台熠身边伺候的缘故,宋普想。
    似乎是他的眼神吸引了谢糯玉的注意,他看向宋普,又垂下目光,拿了一张牌,说:阿普你屁股底下有针扎呢,还坐不住了?
    他随口的一句话,弄得宋普脸颊都涨红了,咳嗽了几下,努力地若无其事地道:嗳,让世子过来打吧,正好凑了你们这一桌,我去休息了。
    说完,就跟火烧屁股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溜走了。
    留下谢糯玉几人面面相觑,常江明说:还是阿普体贴,知道我口袋里没钱了。
    谢糯玉哼笑了一声,道:你遇上我也一直输。
    常江明说:郡主在这儿,你也好意思一直赢。
    谢糯玉看向澹台瞳,有那么点尴尬,倒是澹台瞳摇摇头,小声说:没事啊,本来就玩玩。
    澹台越坐了过来,大咧咧地说:玩玩是玩玩,但你要是继续赢,赢到我口袋空空的话,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澹台瞳无语道:哥,你在说什么胡话!
    澹台越一顿,又改口道:我开玩笑的。
    但他这话一出口,谢糯玉就没再赢了,反而喂了不少牌给澹台瞳,让她赢了不少次。
    澹台瞳赢得脸蛋红扑扑的,眼里也都是兴奋,我胡了。
    她难掩小女儿心性地拍了拍手,抬眼望向谢糯玉,不知为何,心跳突然加速起来,扭开头避开了谢糯玉的目光。
    澹台越不知道这点,只知道他今天着实输了不少钱,不过左右都是到自己妹妹口袋里,便也没什么感觉,他一看天色,也不早了,便对澹台瞳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澹台瞳嗯了一声,澹台越道:这宋普也真是好玩,留客人自己玩,自己跑去睡觉偷懒。
    他嘴巴一直很欠,少不了得罪人,澹台瞳低头踹了他一脚,扭头对一直在旁边伺候的灯笼说:与你们家主人说一声,天色不早了,我们便先回去了。
    灯笼赶紧应了一声,又将几人送出了宋府。
    澹台瞳有些踌躇,不过还是在谢糯玉等人告辞之前鼓起勇气说:既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不如我请你们吃饭吧?
    她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但这时候,更像是一腔的冲动让自己说出平日里不会说的话,毕竟我赢了你们那么多。
    常江明倒是想答应,谢糯玉婉拒了,常江明只好也跟着拒绝了。
    澹台瞳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么,目送着他们远去。
    澹台越对澹台瞳说:瞳瞳,你今日能赢这么多钱,也是亏了我,要不然那小兔崽子能一直赢我们,这样吧,你就请我吃一顿好的,我听说那边长街那边有一家酒楼
    澹台瞳心不在焉地应着,两人朝着澹台越说的那个酒楼走去。
    *
    太医院研制出来的那个药膏效果的确不错,到晚上,宋普就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
    澹台越这个时候又给他写信,前面写了一堆废话,到末尾才暗搓搓地添了一句,宋卿后庭可好了?
    宋普笑了起来。
    只是他现在右手骨裂,也回不了信便也只是看看。
    澹台熠家信鸽多,这只信鸽刚放回去,便又飞来了一只,拆开一看,澹台熠贱兮兮地说:孤看宋卿后庭委实太过娇嫩,若是经常锻炼,习惯后应当会好很多。
    又飞来一只鸽子,上面写着:那最大一支不如别用了,用孤的替上,孤的暖和,宋卿用了不会冷。
    第三只鸽子说:孤是为了宋卿好,绝对不是因为孤想呆在里面才这么说,宋卿明白孤的心意罢?
    宋普当真要被他笑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狗语重心长:孤是为宋卿好,绝对没有私心
    啊噗:鬼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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