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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这时候曹喜走进大殿,小心地在他耳边说:陛下,太后又闹病,陛下您看?
    澹台熠听到太后这个名字,顿时烦了,他冷声道:请太医,无论什么病症,开最苦的药。
    曹喜一听,顿时明白了。
    如今的皇帝也开始爱惜名声了,左右太医请了,做足了面子,外人也万万说不了什么。
    他低着头推下去,临关门时,飞快地瞥了一眼座上,看见了澹台熠又开始柔和起来的表情。
    曹喜关上门,心中想,这样的皇帝比从前委实好了许多,至少他再也没有被迁怒了。
    *
    天气越发寒冷,宋普早晨起来,打开窗户要透一透这满屋子的热气,便看见外头的花圃落满了厚厚的白雪。
    一夜之间,竟是下起了大雪。
    灯笼进来,看见宋普打开了窗户,着急道:少爷,你穿这么点怎么行,赶紧多穿些衣服,莫要受凉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窗户关上了。
    宋普看了一眼灯笼,突然顿住了,他猛然发觉,灯笼这厮居然跟他一样高了!!!!
    或许是宋普的目光太过炽热,灯笼回头一看竟是被吓到了,少爷为何这般看奴婢?
    宋普沉吟片刻,你平日里吃些什么?
    灯笼迟疑了一下,微微红了脸,眸光闪烁起来。
    宋普说:我只是问你吃什么,你做什么脸红?
    灯笼羞愧地低下了头,少爷,奴婢平日里吃的是少爷的饭菜,但绝对是少爷先吃,奴婢再吃,绝对没有偷吃!少爷明鉴!!
    宋普:
    他深深地看了灯笼一眼,他吃他的饭菜,两人一样的伙食,为何他蹿高了二十几厘米,他原地踏步?
    森冷的雪天,宋普忧郁了。
    今天天气太冷,宋普飞鸽传书给澹台熠,上书:陛下安好,昨夜雪下三丈厚,甚冷,臣可否告假一日?
    古代信鸽产业还是发达的,而且宋普手里的信鸽不是普通的信鸽,是皇宫里特地训练出来的信鸽,乃是信鸽中的战斗机,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澹台熠的信鸽便飞来了,宋普解开信筒,从里面拿出了小纸条,上面是澹台熠龙飞凤舞的小字,孤勤勉到一日不缺,宋卿倒是敢告假。
    宋普痴笑起来,手握毛笔回信:陛下如此勤勉,臣也为陛下骄傲,大梁有陛下委实是大梁之幸,陛下再接再励,臣已经放进去了老二,日后定能放进陛下的龙根。
    过了许久,都未看见回信,便知应当是上早朝了,他便等了两个时辰,澹台熠回信了,宋卿说的话孤都记在了心里,待月圆之夜,便是宋卿破瓜之时。
    宋普看到破瓜二字,笑得花枝乱颤,这狗皇帝,乱用词语,瓜能用在他身上吗?他提笔写道:陛下现在在做什么?
    澹台熠回信:孤已坐到了养心殿,在批阅奏疏,宋卿当真觉得冷?孤为何一点知觉都无,还有,宋卿字实在太丑,孤都不敢相信这是读书人的字,看来宋卿没考上秀才也是情理之中。
    宋普看到来信,屏息了一瞬,又突然放松,心想这倒不是贬低,他字的确是丑,澹台熠是实话实说而已,他谦虚地又写了一张小纸条,是陛下字迹太过飘逸,当世书法大家与陛下相比都是望尘莫及,臣与陛下相比,自然丑到了尘埃之中。
    澹台熠回信:宋卿此话便过于夸张了,孤觉得宋卿的字像毛虫,倒有几分可爱。
    宋普看到来信,枝头花苞都颤落了,他也不知自己如今完全处于一种傻笑的状态,浑身都散发着愉悦,身边的空间都变得明媚和温暖了起来。
    对此灯笼感觉是最明显的,他进来送茶,看到了桌上的信鸽,又看宋普笑得甜蜜,眉毛跳了一跳,小声问:少爷这是收到了谁的信,心情这般好?
    或许是重新审视了灯笼,知道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半大小子,宋普对他也有了几分警戒之心,他努力地严肃了表情,道:我交了个笔友。
    灯笼一听,顿时肃然起敬,他知道这东西,这是读书人之间文雅风流的交流手段,很有几分浪漫情怀,少爷继续,奴婢退了。
    说完,就退了出去。
    灯笼一走,宋普目光落到来信,嘴角又翘了起来,十分愉悦地拿起毛笔,沾了沾墨,上书:陛下如此夸赞臣,臣倒不知如何是好。
    又等了半柱香,澹台熠回信了,孤只是实话实说,宋卿的字虽丑,但在孤眼里也是可怜可爱的风姿。
    空了一行,问宋普:宋卿半日未见孤,如何能忍受?
    宋普笑着回信,陛下半日未见臣,可能忍受?
    这次澹台熠回信要晚了半刻钟,信鸽被调教的很好,都是准时准点到的,若路上没有意外,便是澹台熠那边耽搁了。
    澹台熠来信,孤不能忍受。
    空了一行,有余墨落下沾湿了开头一笔,孤想宋卿,宋卿可想孤?
    宋普顿时感觉心脏都麻痹了一下,脚趾头缩起,忍不住将脸埋到了臂弯之中,握紧拳头捶了捶桌,脸颊涨得通红,过了一会儿,激动的心情才稍稍平静了些,握起笔回信,臣想陛下,臣的眼睛想陛下,想看着陛下的脸。臣的嘴唇想陛下,想和陛下亲嘴。臣的手也想陛下,想被陛下牵手。臣的心也想陛下,想被陛下填满。
    这次便过了许久,久到宋普心情焦虑了起来,他说的话也并不出格,没道理将澹台熠吓住啊?
    他又抓了一只信鸽,写了一张纸条,陛下怎的不理臣了?
    半柱香过去,依然没回信,宋普:
    澹台熠没道理这么纯情啊。
    就在他渐渐忧郁的时候,灯笼突然跑了进来,扬声道:少爷!皇帝老爷来府上了!!
    第116章 热恋期
    宋普跑到前厅,果然看见了澹台熠。
    皇帝亲临, 宋国公自然要亲自接见, 只是澹台熠看起来明显心思不在宋国公身上, 态度有些散漫, 对宋国公的话也有些敷衍。而宋国公滤镜太重,竟也没察觉出来, 语气欣喜地又开始拉澹台熠说国事。
    只是澹台熠见到宋普, 表情微妙的变了, 他打断了宋国公的话,直言道:孤是过来看宋卿的,宋国公有事也到凌霄宝殿里说罢。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向宋普,宋国公表情有些呆滞, 又有些茫然,不过还是及时反应过来,跟着澹台熠走到了宋普面前,对宋普说:阿普,陛下既来寻你, 你便陪陛下说说话。
    宋普自然应了, 他飞快地掀起眼皮, 朝澹台熠脸上看, 正好对上他熠熠生辉的金眸。
    宋普心里泛起了浪潮一般的喜悦, 整张脸都明媚了, 对宋国公道:爹, 我带陛下到处逛逛。
    宋国公至始至终都没有怀疑他们俩的关系,看着他们一同离去,还不免感慨自家小子能有如此盛宠,能叫陛下这般寒冷的天气还跑到宋府来瞧他,也不知道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才能有如此机遇。
    宋普不知道宋国公在想什么,他承认,听到澹台熠过来的时候,十分惊喜,如今真的看到他,心里的满足感也难以言说。
    待身后无人之时,澹台熠才垂眸看向宋普,冷声道:宋卿好快活,还要叫孤过来看你。
    宋普笑道:陛下对臣的心意,臣都明白。
    澹台熠倨傲地道:是宋卿说想孤,孤也刚好处理完了政事,才过来看宋卿的。
    宋普心里也发起笑来,臣知道,陛下只是闲着无事才来看臣。
    他这么说,澹台熠又觉得有些不得劲,宋卿方才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宋普问:陛下说的是哪句话?
    澹台熠从袖子里摸了摸,摸出了一张纸条,递给宋普,宋卿这张信上说的可是真的?
    宋普拿过来一看,正是他写的长篇情话,他脸一红,咳嗽了一声,才说:陛下便是因为臣说的这些话,才特地过来看臣的吗?
    澹台熠纠正道:孤是刚好处理完了政事,才过来看宋卿,宋卿莫要会错意了!
    宋普便顺着他的话说:是是是,陛下是顺便来看臣的,不是特意的。
    又道:臣这里写的,当然是真的,陛下看见了吗?臣看到陛下的时候,简直心花怒放。
    澹台熠自然看到了,其实连他也是如此,看见宋普的那一刹那,唇角便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而他眼中的宋卿,也同样的露出了一个和他相似的笑容,唇红齿白,眼眸璀璨如星辰,格外漂亮。
    澹台熠语气便软了,宋卿想孤,孤也想宋卿,也怪宋卿孟浪,说那些淫词浪语,宋卿想逼孤做不了君子么?
    宋普憋笑,臣何曾说了淫词浪语?
    澹台熠语气淡淡,又格外显出了理直气壮,宋卿说想要孤填满宋卿。
    宋普说:呃,臣说的是臣这一颗赤诚之心,想要陛下填满,而不是
    他脸红了起来,要不怎么说他怎么老被澹台熠压呢,澹台熠这种风轻云淡说荤话的本事,他也是望尘莫及。
    澹台熠道:宋卿都想孤摸你,想孤亲你,再来一句填满,孤还以为是暗示,竟不是?
    宋普一哽,忍不住抬头去看澹台熠,却是见到他那比玉石还要白皙漂亮的脸颊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他肤色太洁净了,一旦落上一点颜色,都会变得格外清晰,宛如阳光下的影子,无所遁逃。
    宋普忽然就顿住了,哑着声音小声说:陛下机智过人,竟能看懂臣的未尽之意,陛下与臣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澹台熠唇角止不住地翘起,要说话,又觉得嗓子眼有些痒,轻轻地咳了一下,才恢复了寻常的华丽柔和的声线,孤能不知道宋卿,宋卿心里想什么,孤都知道。
    哇,给点阳光就灿烂了?
    宋普本来还羞耻的不行,听他这么说,又觉得有些好笑,轻声问:那陛下可知臣现在在想什么?
    澹台熠是大色鬼!
    澹台熠端庄又一本正经地道:宋卿想孤亲你,想孤摸你,想孤进去。
    宋普:
    他真的被逗乐了,这种快乐难以言说,或许这就是恋爱的威力。
    两人到了宋普的院子里,一进门,便搂到了一起。
    空气很冷,但澹台熠身上是热的,宋普被他握住手,便很真实地感觉他身体像个大火炉一样,很温暖,很舒服。
    澹台熠要脱他衣服,宋普不让,很冷啊。
    澹台熠道:宋卿怎如女子一般柔弱。
    宋普说:陛下又来,臣说过臣不喜欢陛下将臣比作女子,而且臣身体本来便不如陛下好,若是受凉,陛下不会心疼臣么?
    澹台熠捧起他的脸,亲了亲,含糊地道:宋卿莫气,孤一时说顺口了。
    宋普接受了他这个带着些许讨好性质的吻,又逐渐深入,最后一块儿滚到了床上。
    澹台熠体型要比他高大太多,站着接吻总要俯身,到了床上便好办些,宋普搂住了他的脖颈,情潮涌动,眼角很快就湿润了。
    一吻结束,澹台熠退开,疯狂暗示:孤觉得宋卿屋子似乎并不如何冷。
    宋普说:陛下龙体康盛,自己就像一个火炉,臣呆在陛下身边也受到了照拂,身体也要暖和许多。
    澹台熠见他没懂,有些纳闷,顿了一会儿便直言道:孤想看宋卿的胸。
    宋普:
    哇,狗皇帝好色,他好喜欢。
    虽如此,他还是要忸怩娇羞一下,陛下好坏,还想看人家胸,人家又没奶。
    澹台熠再见他娇羞,接受度倒是要比之前好许多,他抱紧了宋普,低头在他颈窝里深深地嗅了嗅,低声道:宋卿,孤想看,孤千里迢迢来看宋卿,宋卿想要一个吻就将孤打发了吗?
    宋普听了,像第一次那般捂住了眼睛,脸颊通红,唇角止不住地翘起,小声道:陛下也是,臣都在陛下怀里,还要问臣,陛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罢。
    澹台熠见了,才伸出手开始造作。
    过了许久,两人将脑袋埋在被窝里,宋普说:天气这般冷,臣想每日多睡一会儿,陛下怎么看?
    澹台熠听出了他的意思,扯下被子,露出了脸,冷声道:宋卿想每日都告假?
    宋普也扯下了被子,一张事后的潮红脸蛋便清晰地出现在了澹台熠面前,他很有那么几分漂亮可爱的冲澹台熠笑,眸光闪烁,像坠落的星辰,臣没有这个意思,臣是说,臣想晚些去宫里,待陛下上完早朝,臣再进宫,便可以直接见到陛下。
    又补充道:陛下的寝宫那般温暖,比臣这里要暖上许多,不为陛下,为这个,臣也要进宫呀。
    澹台熠挑眉,冷哼一声道:宋卿竟只是贪图暖和才进宫。
    宋普道:话不能这么说,臣也贪图陛下啊,臣馋陛下的身子。
    澹台熠一听,后如城墙的脸皮也泛起了淡淡的红色,微恼道:宋卿天天如此孟浪不知羞,若不是孤并非常人,孤早就破了你的瓜。
    宋普又听到破瓜二字,真的是忍不住了,直接就笑了出来,臣是什么瓜?陛下还要破臣什么瓜?
    澹台熠冷哼了一声,说:孤不能破宋卿的瓜?宋卿这一口甜瓜,只有孤能破,宋卿不让孤破,还想让谁破?
    宋普听他胡言乱语,笑得花枝乱颤,陛下你想笑死臣,继承臣所有的宝贝么?
    澹台熠看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也跟着笑了起来,带着些许无奈,他伸出手,捧住宋普的脸,声音带着些许刻意的冷意,装模作样的道:宋卿敢笑话孤,孤要狠狠罚你。
    说罢,便惩罚性质地含住了宋普的嘴唇。
    他的接吻方式一贯喜欢野蛮着来,能叫宋普觉得疼,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爽。
    就像胸前的一塌糊涂,也叫他浑身发烫发热,所有的感官都被挑了起来。
    也不得不说,男人当真是有两个脑子,大脑和下半身都各司其职,有时候能互相干扰,有时候便是由一方主导一方,而宋普感觉越来越有一种被下半身支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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