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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宋普胆子大,先将厚实的披风给接下来了,问澹台熠:陛下,今日既无事,要不要一起打麻将?
    澹台熠对这个东西有些印象,这便是当初宋普没有对他低头的那段时间弄出的玩意儿,与麻将一起的还有什么扑克,他都知道,这会儿听到莫名的有些情绪了,玩物丧志,孤日理万机,宋卿要耽误孤么?
    宋普:
    他赶紧道:那臣陪陛下批阅奏疏罢。
    澹台熠看了澹台瞳和澹台越一眼,意思很明显,澹台越不会看脸色,兴冲冲地道:麻将好玩,堂兄都勤勉了这么久,休息个一时半会儿也没事啊。
    而澹台瞳就几乎有一种直觉在了,她犹豫了一下,拉了拉澹台越道:哥哥,陛下要处理政务,我们不要打扰他了。
    澹台熠顺势道:冶瞳先在宫里逛逛,孤记得你喜欢去藏书阁看书,你拿着令牌,看到用膳时再回来。
    澹台瞳听了,便拉着澹台越出去了。
    殿里只剩下宋普和澹台熠两人,澹台熠才道:宋卿教了许多人玩这麻将,却从来未教过孤,还敢叫孤陪你玩?是想看孤出糗吗?
    宋普委实没想到这个,赶紧道:臣没有这个意思,臣以为陛下会,没想到陛下竟不会。
    澹台熠冷哼一声道:玩物丧志,孤如今全身心都在国家大事上,又如何会在这种玩物上分神。
    宋普惭愧道:是臣之错,臣只是看世子和郡主都在,正好四个人,刚好凑一桌麻将,却未想到陛下还身负国事,不能为琐事烦心,是臣之错。
    澹台熠扭头给了身后侍立的太监一个眼刀,给孤出去。
    小太监哆嗦了一下,赶紧退了出去。
    澹台熠见殿里都没人了,才伸手抱住了宋普,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宋卿不知孤心意,孤如今见到宋卿,便想抱抱宋卿,亲亲宋卿。
    他低声说完,金眸闪闪发亮地注视着宋普,很快地低头含住了宋普的嘴唇。
    宋普从前也坐过男生的大腿,但都是玩笑性质的,现在坐在澹台熠怀里,却能感觉到脸颊逐步攀升的热度,又因为殿里烧着的地龙,他后背都出了一层汗。
    澹台熠发觉他一直扯衣服,轻轻退开,对他笑,宋卿可是热了?
    宋普满脸通红,喉咙里溢出了一星半点的嗳,澹台熠便主动地伸手过去,扯开了他的衣服,宋普连忙拦着,别,扯烂了我就没法回去了。
    澹台熠道:你今晚可以留在宫里陪孤。
    宋普没有答应,但他很主动地将自己的上衣脱掉,全都堆在了腰间。
    澹台熠伸手,轻轻地捏住了他纤细的肩膀,感慨道:宋卿当真娇小,若不是长着把儿,孤倒真要以为你是个女人了。
    宋普故作气恼地道:陛下又说臣娇小?臣哪儿娇小了?
    澹台熠道:孤说的是你的个子,没有说你的子孙根,宋卿莫要多想了。
    宋普道:臣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个子是正常个子,是陛下太过伟岸,才将臣衬的矮了些,但也万万没有到娇小的份上,再者臣也说过了,就这子孙根,李宗义谢糯玉等人都比不上臣,又如何娇小了?
    澹台熠卡壳了,过了一会儿,才愤愤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含糊地道:反正孤说不过你,随宋卿怎么说罢。
    两个人黏糊了一会儿,又尝试了新的玩意儿,宋普胸口都被澹台熠糟蹋的一塌糊涂,不过有药及时涂上,倒也不会很痛,就是穿衣服要受累,宋普干脆就先不穿了,只在身上披了一件披风。
    澹台熠不要脸的搂着他低声问:宋卿为何哪儿都是粉的?
    宋普被他问得脸颊通红,吭吭哧哧地道:那是因为色素少,陛下身上色素也挺少的,不然皮肤也不会这么白。
    澹台熠亲了他几口,道:宋卿说什么胡话,孤听不懂。
    宋普也不甘示弱地凑过去亲了几口澹台熠那漂亮的让人头晕目眩的金色眼眸,道:臣的意思是,陛下皮肤白,所以哪里都白,陛下的xx也白。
    澹台熠皮肤比宋普还要白,也正因为如此,他哪儿颜色都是淡淡的,反正宋普只在白人身上看到过粉白色的几把,澹台熠也是如此,粉色的,颜色不重,反而有一种奇异的纯洁感,很有那么几分可爱。
    而澹台熠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这种话,哽了一下,眯起了眼角,道:宋卿怎如此不知羞。
    宋普道:臣如何不知羞了?
    澹台熠哼了一声道:宋卿长的就不知羞,如今胆子也越来越大,竟敢撩拨孤。
    宋普心想,他还没撩拨他,他就敢说这种话,也是可恶,他伸手握住了澹台熠的重器宝刃,又听澹台熠脸色严肃地道:宋卿莫要调皮,孤如今只想亲亲宋卿,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宋普:
    他惊了,澹台熠这种时候转性了??
    宋普不信,还要继续,澹台熠却伸手他,镇定地道:到此为止,孤要看奏疏了。
    宋普:
    他委屈地问:臣有一问想问陛下,臣好看,还是奏疏好看?
    澹台熠装的十分禁欲,也十分的成熟稳重,以大局为重,宋卿莫闹,孤政务繁忙,亲亲宋卿已是忙中抽闲,若再多,那便是荒淫无度,宋卿要孤如何做贤明的皇帝。
    宋普琢磨着这话,总觉得不太对味,咋地,给你撸一发还耽误你当好皇帝了?什么逻辑?
    但他也不确定澹台熠此话真假,便小声地道:臣用嘴,陛下也不要?
    澹台熠目光控制不住地撇了撇宋普的嘴唇,又很快地挪开,伸手抽出一本奏疏,遮住了半张脸,语气淡淡地道:宋卿莫闹。
    宋普:
    他自觉得口口更多的是自我奉献,对他本人是没有一点好处的,但这会儿澹台熠不领情,他不乐意了,陛下既不要,那臣
    他还未说完,就听外边儿曹喜在门外道:陛下,宋国公求见。
    宋普吓了一跳,压低声音对澹台熠道:陛下先别让我爹进来!
    他都没穿衣服!
    澹台熠给却没看他,唇角翘了翘,扬声道:进来。
    话音一落,目光终于看向宋普,眼底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声音愉悦地道:宋卿快躲躲罢,若是被宋国公看见,那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宋普:
    你死了!
    第113章 自闭了
    宋普最后还是躲到了澹台熠桌下, 这剧情很熟悉,如果这是一个黄片, 桌子底下肯定会有剧情,但无奈这是晋江文, 因而宋普老老实实地躲在桌底下谢天谢地,这还是一个颇有空间的桌子, 用厚厚的帘子盖着,只要他不动, 澹台熠也不作妖,肯定是能蒙混过去的。
    宋普听到自家爹的脚步声了,随即, 宋国公的声音响了起来, 臣叩见陛下, 臣有事要奏。
    宋国公一贯是工作劳模, 之前是没机会表现,现在澹台熠浪子回头了, 宋国公也是激情满满, 想要为澹台熠发光发热,今日休沐, 竟还要进宫来一表这劳模心。
    澹台熠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也不知道办公室play, 见宋卿躲的好好的, 便将目光落到了宋国公身上, 宋国公有何事要奏?
    宋国公慷慨激昂地和澹台熠说起了国事。
    宋普听着就犯困, 便靠在桌侧稍作休憩。
    宋国公说完了来年春耕一事后,又提起了另一事。
    之前禹州怒江已涨过潮,以至于闹成水灾,使禹州百姓流离失所,如今又大寒,臣听闻禹州又是大雪封城,恐怕寒冬散去,又会引起怒江大涨,臣建议陛下将怒江水坝重新加固一番,以备不时之需。
    澹台熠道:此事孤会差人去办,宋国公可还有事?
    宋国公道:臣还有事,陛下不知,西南之所遍地蛮夷,梁朝百姓反而退居三舍,饱受蛮夷摧残之苦,也不敢与之争锋,陛下可否想个对策,是驱逐蛮夷,还是将西南百姓迁回?
    澹台熠蹙了一下眉,按他的思维,自然派一支军队驱逐了那些蛮夷才好,但如今要做这皇帝,便处处受掣制,要考虑名声,要考虑政治效益,说实话,一点都不爽快,他厌烦上朝的便是这一点。
    澹台熠慢悠悠地道:此事孤会差人想办法。
    说完,他金眸炯炯有神地盯住了宋国公,宋国公可还有事?
    他眼里已有些不耐烦了,现在他和宋卿能腻歪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宋国公突然插上一脚,叫他觉得很不愉快。
    然而宋国公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耐烦,他热情依然高涨,又絮絮地和澹台熠说了不少。
    澹台熠心里的不耐顿时成次方增长,但宋国公现在身份不一般了,已经不是他可以随便甩脸色的人,毕竟待宋卿成了他的皇后,宋国公会是他的岳丈,到底不好发脾气,只能按捺在心里,面上依然做着一副贤明君主的模样。
    宋国公没有察觉到澹台熠的不耐烦,倒是感觉出了澹台熠的好耐心,只觉得澹台熠当真是浪子回头,心里欣慰非常,决心好好的做一个好臣子,不能叫皇帝对他失望才是!
    宋国公心中如此想,壁画也是成几何级数增长。
    澹台熠的耐心逐渐告罄,手指紧紧地捏着,手背都冒出了青筋,微笑着咬牙道:宋国公一心为国,孤十分感动,宋国公可想要什么奖赏?孤会满足你。
    宋国公被他打断,有些意犹未尽,陛下说笑了,臣只是尽了臣之本分,又怎敢要奖赏,陛下若要赏,不若犒劳塞北为大梁恪守边疆的将士们,臣听说今年大寒,塞北粮食颇为紧缺。
    澹台熠道:宋国公此话何意?孤今年的拨款是去年的两倍,左右是够的,孤王叔也在塞北,孤岂能亏待他们?
    宋国公改口道:是臣失言。
    澹台熠道:孤还未小气到这种地步宋国公嫡子如今在塞北可安好?
    宋国公笑道:谢陛下关心,臣犬子在塞北适应的不错,也是难为这孩子去塞北建功立业。
    澹台熠说:宋国公可还有要事要说?
    他此话驱逐的意味很明显,但宋国公此时谏言太他妈上头了,一时半会儿脑子都是亢奋的,情商掉到了谷底,也没注意到澹台熠话里的驱逐意思,又开始说起了祭天大典的事情。
    澹台熠耐心已然告罄,手指捏成拳头,忍不住捶了一下桌面。
    这一下就惹上了大麻烦,他力气实在是大,又爱发火,这张桌子时常被他捶打,桌面依然脆弱不堪,此次一拳,顿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只听砰的一声,整张桌子都倾倒了下来。
    而在桌子底下的宋普也是吓了一跳,惊得叫出了声音,从桌底滚了出来,刚巧不巧,滚到了宋国公脚边。
    宋普爬起来,对上了宋国公的眼,顿时感觉时间都凝固了,他脸颊涨得通红,脚趾尴尬得能在地上抓出个三室一厅,自闭到能当场去世。
    宋国公迟疑地看着他,阿普,你怎会在这里?
    宋普低着头,不敢看他。
    澹台熠几步走下来,风轻云淡地对宋国公道:宋卿进宫见孤,宋国公竟不知?
    不是宋国公的目光落到了宋普身上,目光仍然很迟疑,你怎会躲在桌下?
    宋普吭吭哧哧的,还未说出话来,澹台熠震声道:宋国公怎的如此多问题?孤让他躲的,怎么,宋国公有意见?
    宋国公:
    宋国公讪讪地道:陛下误会了,臣怎会有意见。
    只是他也是真的疑惑,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听他来了,还要躲到桌子底下去?
    澹台熠终于忍不住出声驱赶他,今日休沐,宋国公还如此勤勉,孤之后会给宋国公安排些事做,宋国公如何想?
    宋国公自然道:是臣之荣幸。
    他低着头呢,眼睛却是瞥见了宋普披风之下露出来的一块布料,他迟疑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去扯,竟是扯出了一整件单衣。
    宋国公:
    宋普:
    宋普尴尬至极,胡言乱语:爹,这里太热了
    澹台熠道:宋国公先回去罢,孤还有话要与宋卿说。
    宋国公呆呆地哦了一声。
    澹台熠朝他伸出了手,宋国公将衣服拿走宋卿怎么回去?
    宋国公将扯出来的白色单衣放到了澹台熠手中,表情还有些迷幻,陛下说的是,还是陛下想的周到。
    宋国公一脸迷幻地离开了纯合宫,整个宫殿便只剩下了澹台熠和宋普。
    澹台熠捏着宋普的单衣,埋怨道:孤听宋国公说了这么久的政事,宋卿在桌底下竟连个衣服都穿不好。
    宋普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这种尴尬他这一辈子能受几次!!几次??!
    听到澹台熠不知悔改的话,他本来就涨红的脸颊不由得更红,气恼得不行,若不是陛下让臣爹进来,臣又何曾会遇到这种尴尬事?若不是陛下拍桌,臣又如何会滚出来!??
    澹台熠被他提高的音量弄得手指一抖,输人不输阵,金眸一眯,威严地道:孤只是跟宋卿开个玩笑罢了,宋卿竟敢跟孤大吼大叫?
    宋普气得眼睛都红了,此事是不是陛下错了?亏臣还一心一意想要伺候陛下,结果陛下便是这么对臣的?如今被臣爹看到臣这么衣冠不整的样子,臣还有什么脸去见他?陛下有没有想过?
    澹台熠道:宋国公是你爹,从小就见过宋卿不穿衣服的样子,宋卿又何必如此较真?
    宋普听他如此不知悔改,强词夺理,气得差点撅过去,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眶一红,泪珠子顿时就下来了,他眼眸含泪地看着他,道:这能一样吗?陛下一点都不考虑臣的心情,臣不愿被臣爹看到臣如此狼狈尴尬的样子,但陛下偏偏让臣被臣爹看到了,臣委屈不行吗?臣委屈在陛下嘴里便是较真了?陛下当真喜爱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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