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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宋普接了过来,之后的围猎你还要参加吗?
    宋凌云道:左右陛下也只能拿出这些东西来当奖品,与我无用,我就不参加了。
    宋普听他这么说,也是一窘,澹台熠竟拿些自己的墨宝来当奖品,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抠门似的。
    三日的秋季运动会算是安安稳稳地过去了,似乎也是这场围猎,将君臣的关系稍微缓和了许多,澹台熠再上朝,也没有执意去和臣子针锋相对,倒是融洽了些时日。
    而来朝的永安王和永安王因为有要事要忙,围猎一结束,便回到了自己所管辖的地方,不过永安王带来的子女和淮南王的幼子都留在了燕京。
    澹台越和澹台钦月被打了整整五十鞭,到现在都没有好全,还在床上趴着,澹台熠也没理,倒是花了几分心思在考虑给澹台瞳找个对象。
    他对此事,都忍不住和宋普吐槽,孤派人给冶瞳把脉,她竟一身毛病,也不知王叔是如何养的。
    宋普道:那应当是塞北水土不行,才导致的吧?
    澹台熠道:那也是王叔之错,冶瞳身体还要调养,太医说她日后恐怕孕育不了子嗣。
    宋普惊了,这个时代不能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没想到澹台冶瞳年纪轻轻身体竟虚弱至此,那便先让她好好养身体罢。
    澹台熠道:孤已经让太医院的人去她那边住着了,左右孤没毛病,一整个太医院倒是为孤那好母后立着了,分一些给冶瞳也省的她今日头痛明日伤寒。
    宋普听着,忽然笑了起来,小声道:陛下对郡主倒是十分上心。
    澹台熠看他笑,抿起了唇,过了一会儿,才道:孤好歹也抱过她,若是置之不理,那才是怪事。
    宋普从前一直觉得他很没有同理心,放在现代,恐怕都会被冠以反社会人格的标签,若是这种人,他应当不会在意什么王叔堂妹,但现在看来,也不是如此。
    他不免对澹台熠越发好奇,这种想要深入去了解他的想法是最近刚冒出来的,或许是真的将澹台熠放在了心上,才有了想去了解他的冲动,宋普一时半会儿,也不知是放任还是制止,也有过纠结,但如今,这种想法还是压过了装模作样,忍不住小声问:臣有一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澹台熠对他这种开头已是熟悉了,他垂眸看他,低声道:当不当问,宋卿还要问孤么?
    宋普睁着一双依然很澄澈漂亮的双眸注视着澹台熠的脸,陛下,臣这次是想再和陛下聊一聊。
    澹台熠其实不是很喜欢这种聊法,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底线在逐渐对宋卿放开,这种感觉让他无所适从,但也只有一开始会这样,若是习惯了,便会觉得如此宋卿会开心,这种体贴又想让对方喜悦的心情,也实在是说不好是何时又是如何在他心里萌芽的,等他发现,早已退无可退。
    这种情况对于澹台熠来说,其实并不陌生,从前先帝对他生母纯元皇后便是如此,先帝对他生母的好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一个异族公主,竟能成为了梁朝的皇后,先帝纳了无数宫妃却又纯粹当做摆设,五大世族都在抗议,也用过不少阴私手段,都被先帝破解,将他生母护得严严实实,不仅如此,更是在他生母逝去之后,处理好了一切后事,随她而去。
    这种感情若不是有那女人的掺和,本应当像宝石一般澄澈无垢,澹台熠向往的也是如此澄澈无垢的感情,所以才会有宋普嘴里那莫名其妙的高傲。
    正是因为先帝做的还不够好,澹台熠心里早有计较,因而到如今,一个后妃都没有纳,他当初想的便是若真有那一人,他会比先帝做的更好,到如今,他的坚持仍然是如此。
    澹台熠心中想了许多,却大多都是无可奈何的心情,宋卿想说什么便说罢。
    只要别在说像上次那般大逆不道的话,他都会认真的去听一听。
    宋普窥着他的脸色,慢慢开口道:陛下是因为永安王才对郡主之事这般上心的么?
    澹台熠微微眯起眼睛,轻声道:宋卿此话何意?
    宋普道:永安王和淮南王坐拥百万雄兵,陛下不怕他们做那种事情么?
    这种事情应当是所有君主都忌惮的事情,但是澹台熠显然没有这种担忧。
    澹台熠唇角翘起,笑了起来,宋卿竟还担心他们会谋反么?孤那两个王叔不会是那种人,若是因为这种疑心而让他们交回兵权,那北域南境来袭,又有何人能挡?便是他们十年如一日地坚守,才有梁国的安居乐业,若他们要反早就反了,又何必等到今日。
    宋普听了,脸上流露出动容之色,臣没想到陛下如此圣明,若是两位王爷得知陛下所思所想,必定会感动的。
    澹台熠笑容收敛了,道:他们别逼着孤纳妃娶妻,孤就满意了。
    又不知想起了何事,唇角又翘了起来,金眸灼灼地看着宋普,低声道:王叔昨夜问孤,孤想立的皇后是谁。
    宋普立即紧张了起来,陛下应当没有说罢?
    澹台熠语气带着一股慵懒又轻松的调子,十分悦耳,孤说这是个秘密。
    在孤立宋卿为皇后之前,孤都不会轻易出口,这般,宋卿可放心了?
    宋普听了,松了一口气,陛下如此,臣放心了。
    澹台熠道:既然孤做的这般好,宋卿也没有些表示?
    宋普:
    他迟疑了一下,问:陛下想要何表示?
    澹台熠微微顿了顿,对宋普流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来,今日,便在孤寝宫歇息罢。
    第91章 吃醋
    宋普又不敢说话了, 但澹台熠那双金眸委实明亮, 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了几分期待,让宋普出奇的难为情。
    他几乎能感受到飘散在空中的那种暧昧气息,他低声道:陛下,只是歇息?
    澹台熠蹙眉,直言不讳地道:自然不是,白日里总归不妥, 不若到孤寝宫里歇息,孤要亲你。
    宋普对他的耻度一直有深刻的认知,但听到他将亲这个字眼如此直白的说出口,也还是抑制不住的脸热,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问:只是亲?
    澹台熠道:不然宋卿能让孤进去?
    他说到此处, 又忽然反应过来,他当初只是一心想着宋卿是否只有嘴能伺候他, 之后知道用后边也行后,倒是把嘴忘到了脑后,立即改口道:若是宋卿有能耐, 孤也可与宋卿试试用嘴进去。
    宋普:
    操, 更吓人了好不好!
    澹台熠为何总能用这种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这么黄暴的话题啊!!
    宋普委婉地道:臣近日身体不适, 恐怕会扫陛下的兴致。
    澹台熠微微一笑,道:孤太医院的太医都清闲得发福了几圈, 既宋卿如此体弱, 孤下旨让两个太医好好照料宋卿罢。
    又道:宋卿药玉的灵药应当用完了, 孤也得让太医给宋卿再配一些。
    宋普:
    澹台熠在这个时候又显露了他那说一不二的霸道,宋卿莫要再拒绝孤,孤想宋卿,宋卿难道不想孤么?
    宋普喉结滑动了几下,吞吞吐吐地道:臣自然是想陛下的。
    澹台熠听了,眉眼俱是流露出愉悦的神采,以至于那双金眸光芒更甚,他看着宋普,就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印进心里一般,声音都无端地温柔了起来,那便说好了,让孤想想,宋卿今日也不用归家,陪孤用膳罢。
    宋普应了。
    此时也正好是快下班的时候,澹台熠要留他用饭,也是一句话的事情,便有人将饭菜端了上来。
    宋普之前便知道有人会将澹台熠的言行举止透露出去,此时见身边还有曹喜等人伺候,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对澹台熠轻声道:陛下,臣不喜用膳的时候有别人看着,陛下可否让他们都出去?
    澹台熠听了,自然应允,看了曹喜一眼,曹喜立即领着另外两个斟酒布菜的小太监退出了纯合宫。
    没有斟酒的太监在,澹台熠便将酒杯推向了宋普,示意让宋普为他斟酒。
    宋普便拿起酒壶,为他倒了一杯,又将自己的酒杯推向了他,眼巴巴地瞅着,甜声道:不知英明神武的陛下可否为臣斟一杯酒?
    澹台熠道:宋卿连自己倒杯酒还要孤来给你动手?
    宋普道:陛下可听过有来有回?若是臣对陛下做过的事情,陛下都能对臣做一遍,那臣一定会日益敬爱仰慕陛下。
    澹台熠顿了一下,才瞥了他一眼,唇角翘了起来,矜持道:宋卿若真能如此,那孤为宋卿斟酒也不无不可。
    他伸出了高贵的手,拿起了酒壶,正要替宋普斟酒,忽又顿住了,将自己专用的酒杯换给了宋普,送用这个罢。
    ?宋普问:陛下这是何意?
    澹台熠对他微微一笑,道:孤的酒杯更大些,宋卿酒量那般好,应当也会更尽兴些。
    这想灌醉他的意图不要太明显,不会是想酒后乱性罢?
    宋普顿时警惕了起来,面上柔声道:陛下,适当喝些酒便够了,若是喝得多了,臣浑身酒气,反倒冒犯了陛下。
    澹台熠道:之前宋卿可算是里里外外把孤冒犯了个遍,这会儿又怕冒犯孤了?
    宋普:
    他还当澹台熠改性了,现在看,果然还是熟悉的那个狗皇帝,但这会儿他语气很随意,宋普对他的胆子不知何时也越来越大,到如今也能很和他随意些说话了,陛下硬要臣说白了,若是臣喝得浑身酒气,熏到陛下,臣也会觉得羞耻,毕竟臣当真只想在陛下面前展露美好的一面。
    澹台熠唇角翘起,笑道:宋卿涎水流得满脖子都是的样子孤也不是没瞧过,宋卿怕什么。
    宋普眼皮抽了抽,道:那是陛下亲得太猛,并非臣刻意流涎水。
    澹台熠听了他这句话,反倒得意了起来,他有两种情绪是隐藏不住的,一个是愉悦,另一个便是洋洋得意,他虽尽力地保持端庄矜持,那种得意之色却还是从他那双金眸之中流淌出来,以至于整张脸都给人一种欠打的感觉,孤千锤百炼的吻技,也只有宋卿一人如此狼狈,宋卿日后还得好好与孤练练才行。
    他此话一出口,宋普脸上本来还带着的松懈笑意突然就消失了。
    澹台熠自然也能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微微一个停顿,道:宋卿又如何了?
    宋普听他说的那句话,心脏都抽搐了一下,有一种无法抑制的烦闷感涌上心头,其实之前也有这种感觉,但是没有哪一次像此时一般严重过,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这种心理,便是他总是挂在嘴边的吃醋,他对澹台熠,竟也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他无法理解,虽每次和澹台熠亲近之后,自欺欺人过是因为太舒服,太爽了,才没有那么多的抗拒,但如今心里那种种反应,也证明了他也只是在欺骗自己而已。
    宋普深吸了一口气,捏了捏拳头,才问:陛下当真和别人试过?若是真的,臣为何没有看到陛下纳妃?
    澹台熠微微蹙眉,一派渣男作风的高深莫测:此事为何不纳妃便不能做了?孤还与宋卿做了。
    宋普脸色变了,陛下竟和谁都能做?臣还以为只能和妻子做,原来不是?
    澹台熠察觉到他为此事不悦,眼里流露出几分迷茫,面上努力的从容不迫,宋卿何必纠结,左右孤只与宋卿做而已,之前的事便让他如风散去罢。
    宋普逼问道:陛下与哪些人做过?那些人如今又到了何处?陛下勿怪臣究根问底,臣想了解陛下,陛下应当会理解臣罢?
    澹台熠:
    宋普又道:陛下若不理解臣,便换位思考一下,若是臣以前不止与陛下接过吻,还与好一些男子接过吻,陛下待如何?
    此言一出,澹台熠金眸立即就清醒了,对自己头带绿帽的形象代入的十分之快,一下子就将手里的酒杯给握碎了,气冲冲地道:岂有此理,宋卿竟还有奸夫!?是谁!孤要扒了他们的嘴皮子!
    宋普:
    他心里的郁气倒是消了一半,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般,陛下便懂臣之心意了罢?
    澹台熠反应过来,可疑地撇开了视线,孤明白宋卿为何有此一言了。
    他取出丝帕,擦了擦手里的酒水,又将丝帕放到了沾满酒的桌面上,随意地擦拭了一下,才道:宋卿既好奇,孤也不瞒你说,除了宋卿
    他说到此事,白皙得几近通透的脸颊竟也无法控制地涨红了起来,很有些羞恼,地吐露了下面的话,孤未曾和他人亲近过,如此,宋卿可满意了?
    宋普竟不觉得意外,他早看书就知道澹台熠应当是那种洁癖至极的人,不会是那种花中浪子,不然后宫那么多女人,怎的没有一个怀孕,就连女主,也都是处子之身,澹台熠吻技熟练,也有可能是无师自通、天赋异禀,这种事情对于男生来说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让宋普没想到的是,澹台熠竟还会撒谎。
    他心里的所有郁气,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隐秘的欣喜和好笑,这叫他唇角也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眼眸都亮了起来,臣很满意,陛下做的很好,臣不是说陛下一定要如此洁身自好,只是臣听到陛下将臣与他人比较,心里总归不开心,陛下说从未有他人,臣反倒欣喜非常,这般陛下便是臣一个人的陛下,臣也是如此,只会是陛下一人的宋卿。
    澹台熠听了,羞恼慢慢褪了下去,他声音沙哑道:宋卿这张嘴,真是要气死孤了。
    他真的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澹台熠想到此处,又觉得恼,但看见宋卿那盈盈的笑脸,却又气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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