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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宋母这一打岔,宋凌云注意力便全到了宋母身上,娘,你别哭了。
    宋母道:我怎么能不哭,父母在,不远游,你倒好,去塞北那么远的地方,我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宋母私下对两个儿子还是很随意的,此时也顾不上宋普在,声音越发哽咽起来。
    宋凌云脸上有些无奈,放开宋普的手,安抚性质地抚了抚宋母的脊背,眼里却不曾有过动摇,永安王已给我回了信,到了塞北那边,我也并不是从头开始,娘只当我在燕京一样,待我去那边,每个月也给娘写信。
    这般总算将宋母安抚好了。
    宋普和宋凌云两人从宋母院子里一块儿出来,宋普问道:你后天何时出发?
    宋凌云低头看了他一眼,道:很早很早,阿普不必送我,我怕我舍不得你。
    宋普挠了挠下巴,觉得这个时候应当说些煽情的话,但到了嘴里,又觉得有些难为情。
    宋凌云倒是先开了口,问道:陛下平日里都让你在宫里做什么?怎地回来一趟,手这样红?
    宋普道:也就讲讲话本,手是我自己搞的,和陛下没什么干系。
    宋凌云淡淡道:我看你给娘捏肩倒是很熟练。
    宋普讪讪道:这种活计不是一看就会吗?
    宋凌云道:是吗?
    宋凌云此时给他的感觉当真像极了教导主任。
    宋普小声说:是啊。
    宋凌云不说话了。
    待走到了中庭,宋普一时犹疑要不要开口和宋凌云告别,就听宋凌云说:我好久未和阿普同榻而眠过了罢?今日我想与阿普一起睡。
    宋普愣了一下,笑道:自然可以。
    宋凌云垂眼看着他,唇角翘起了一个弧度,眼里似乎有星光闪闪,格外夺目。
    宋普与他对视,心里再次感慨,他这个哥哥当真俊美无双。
    宋普先回到了自己院子,因为宋凌云要来,他准备收拾一下他的卧室。
    他拿起那本大册子,脸忽然红了一红,之前脑子一片慌乱,也未曾细看,这会儿倒是想起来当时的惊鸿一瞥。
    不不不,他是铮铮铁骨的直男,不能被这种东西污染眼睛。
    宋普很坚定地将这比砖头还厚重的册子放到了柜子里。
    只是刚关上柜门,表情又变得犹豫了起来。
    他还从来没有看过这种东西,拿来长长见识也没什么吧?
    宋普摸了摸柜门,犹豫了好一会儿,贼眉鼠眼地看了看内室门口,又喊了一声灯笼,好的,灯笼不在,估计还在厨房等热水,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
    至此,他才打开了柜门,将那本厚厚的大册子拿在了手里,闭了闭眼,又睁开。
    他就是好奇看一眼而已,真金不怕火炼,一个真直男,是不会因为一个区区g、v就弯的!
    宋普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才理直气壮地将册子稍微对折,开始快速翻阅起来。
    哗啦哗啦的翻页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阳光从敞开的窗户里投射进来,落到了宋普的脸上。
    可以看到,他的脸颊逐渐漫上了殷红的颜色,像潮水一般蔓延至脖颈,耳尖,整个人都红成了一颗大草莓。
    他快速地翻完,心里都被草草草刷屏了。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缓缓低头看下去,看见自己
    淦啊!!!!!!!
    第71章 黑心
    宋普脸红得跟猴子的屁股一样, 迅速地将大册子放回到了柜子里,用力地拍上了柜子的门。
    他深呼吸了几次,低头看去, 仍然是犹豫了一会儿, 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对自己伸出了魔爪,开始给自己做打磨抛光局部护理。
    一边护理,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对这种东西有反应也是正常的, 毕竟是黄图, 正常男人对黄图有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即使是男男黄图
    哪个直男对同性春宫图啊!!啊啊啊!!
    宋普都二十岁了,已经过了青春期迷茫的时候,对自己的心理生理不说一清二楚,至少也有了了解。
    他二十年来从未对同性有过过多关注,即使有关注,也只是比比吉尔大小这种程度, 绝对没有到垂涎同性肉体的地步,但现在算什么?他居然!居然看同性黄图了!!
    宋普十分懊恼刚才的手贱,但这会儿懊恼也没有用了, 他刚刚看到的东西一直在脑子里循环播放, 即使闭上眼睛都没有用,眼前还是那生香活色的gif,他脑子发起热来, 四肢百骸都流淌着一股说不清的热意, 叫他浑身都冒出了热汗, 脑子里也闪过了一阵阵的白光。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动静,因为正好到了紧要关头,他也没有睁眼,直到结束了,缓过来了,才睁开眼睛。
    这一睁眼,刚刚还泛着潮红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几分,结结巴巴地道:哥,你怎么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极为羞耻地扯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自己。
    宋凌云也有几分尴尬,他默默地收回了踏出门槛的脚,将薄薄的房门给关上了,你收拾一下。
    宋普恨不得穿会半刻钟前给自己一棍子。
    花了一会儿收拾完,他红着脸去开门,宋凌云站在门口,手里还抱着一个玉枕,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有些尴尬地移开了目光。
    最后还是宋凌云先开了口,说:我敲过门了。
    宋普隐约想起似乎是听到了些响动,但当时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的东西太多了,一时也没有注意。
    他拿过宋凌云的枕头,放到了床上,又问:你用过午膳了吗?
    宋凌云面色如常地笑了一笑,说:还没有,我过来与你一起吃。
    宋普说:那得让灯笼和厨房说一声多加几个菜了。
    厨房上菜快,没多久,灯笼便提了两个大食盒过来了。
    府上有份量的主子并不是很多,所以厨房对每房的口味都一清二楚,几乎不用宋普特意吩咐,上来的菜都是他和宋凌云爱吃的。
    宋凌云问:要喝点酒吗?
    宋普赶紧摇摇头,说:我就不喝了,我酒品不好。
    宋凌云笑了一下,说:喝点吧,我看着你,不会让你喝醉。
    宋普想了想,答应了。
    宋凌云便让灯笼去拿酒过来。
    宋普不算很喜欢喝酒,但不得不说,有时候喝点下酒,再加几个下酒菜,那滋味悠悠闲闲,格外自在。
    灯笼拿来酒壶,宋普接过来先给宋凌云倒了一杯,问他:哥,你酒量怎么样?
    宋凌云回答:应当比你好一些。
    宋普说:怎么可能,你没和我比过,怎么知道比我好?
    宋凌云见他不服气,说:至少我还未醉过。
    这话一出口,宋普哑口无言,他低头抿了抿酒,又觉得有些不带劲,便唤了灯笼,让他去酒窖去拿澹台熠赏给他的春日醉。
    宋凌云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说:你还私藏了好酒?
    宋普没敢说是澹台熠赏的,含糊地应了一声,待灯笼拿来了春日醉,他给宋凌云换上,期待地问他:这酒怎么样?
    宋凌云眉头松缓了起来,含笑道:的确是好酒。
    宋普便说:哥哥喜欢就多喝点,我还有三壶。
    不过宋凌云没有多喝,午膳过后还要去一趟营里,喝几杯就够了。
    许是到了临别时候,反倒无话可说,这一场午饭,兄弟俩都没有过多的话。
    甚至夜幕降临,宋凌云到了宋普院子里,陪宋普又用了一次晚膳,喝了点春日醉,洗漱后躺到同一张床上时,兄弟俩都有些相顾无言。
    宋普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宋凌云忽然开口,阿普?
    宋普被他这一声惊得瞌睡虫都跑了,什么?
    宋凌云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对未来有过打算么?
    宋普愣了一下,回答:哥,你也知道,我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所以对未来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不缺衣少食不吃苦就够了,家里已经满足我这个要求了。
    虽然这里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电视剧之类的消遣项目,但他的出身让他极大的减少了对此的不满,有的吃有的喝,爹疼妈爱还有个弟控大哥,除了要给皇帝打工,没太大缺点。
    宋凌云笑了起来,平静地说:这个要求很高了。
    宋普总觉得宋凌云好像有着很多的心事,虽然面对他很多时候都在俊美又爽朗的笑,但若是面对其他人,那张脸上多半是没有什么表情的。
    宋凌云也就和他聊了这么一小会儿,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宋普这次便真的睡着了。
    日子过得是很快的,一个不留神,几日的时间就从指缝间流过了。
    宋凌云去塞北的那天起得很早,三更都未到,便骑了一匹快马走了,连让家人送送他的机会都没给。
    而让宋普苦恼的另一位,他居然真的开始上朝了。
    宋国公说到这件事,简直喜极而泣,对宋普说:你祖父总说陛下只是年纪轻,太过贪玩,等时间到了,便会浪子回头,我还不信呢,没想到有生之年还真的能看见陛下上朝。
    澹台熠老爹给他留下的班底委实过硬,分插到各个部门里,使部门都能正常运转,到了皇帝这一环,即使他不上朝,也不批阅奏疏,给出工作指示,但大方向由内阁紧紧地捏在手里,若真有急事,叶首辅还有其他两朝元老亲自进宫对澹台熠说些软话,求着他做,澹台熠总归会卖些面子的。
    这也是他这么久没有上朝,梁国都没有出过太大纰漏的主要原因。
    听宋国公说到这里,宋普才知道,即使当初他不劝澹台熠去赈什么灾,那些重臣总会找上门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毕竟皇帝不上朝,很多事情都没法沟通,有消息延迟。
    这样想,澹台熠工作也不是很复杂,他倒好意思一直玩。
    梁国皇帝上朝的制度是天天坐朝制,先帝当时便是天天坐朝,若要比先帝还贤明,自然得从这些小细节开始。
    澹台熠现在是明白过来当时为什么觉得有哪里不对了,他竟是被宋普三言两语劝到了失去了玩乐的时间,仅仅被他用了几句话!
    澹台熠不免深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好哄骗了,而且当时他是想和宋卿一起看春图的!他才看了几十页,怎么就被他借走了?
    只是被宋普借走春图,澹台熠也拉不下脸面让他还回来,但要是再去和秦叔要,他也觉得没面子,因而便耽搁了下来。
    他上朝了几日,那些直谏的臣子少了许多,因而体验还算不错,没坏他的心情。
    宋普官位太过低微,因而连踏上凌霄殿的资格都没有,便在后宫里等澹台熠下早朝。
    常江明实在觉得无聊了,对宋普咬耳朵,阿普,要不要去那边池塘里钓鱼?
    宋普瞪了他一眼,这在宫里,你还想钓鱼?
    常江明讪讪道:我就是太无聊了。
    宋普说:来打牌吧。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副竹牌。
    常江明眼睛亮了一亮,笑道:我会这个,我哥带我玩的,还跟我说是你搞出来的,你真厉害。
    宋普问了小太监时间,知道澹台熠下早朝还有好一会儿,总能玩几局,因而便找了一处凉亭,跟常江明谢糯玉两人打起了斗地主。
    还没打一会儿,宋普就看常江明和谢糯玉两人站了起来,对他身后唤了一声:恭王殿下安好。
    宋普回头一看,果然是恭王,他还未走近,宋普就发现了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那漂亮的唇也没什么血色,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宋普回过神来,和常江明他们一块儿站了起来,问了一声好。
    恭王走到他们面前,看了桌子上的竹牌一眼,唇角翘起一个弧度,满是温和的笑意,道:本王只是路过,并无打搅之意,你们继续玩,不用在意本王。
    他脾气温和,从容有度,又长了一张十分俊美的脸蛋,因而十分容易让人产生好感,虽和澹台熠长得有六七分想象,但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人,他笑起来能让人感觉到是有温度的,真诚的,不像澹台熠那样皮笑肉不笑,仿佛下一秒就能砍了你。
    常江明对澹台熠恐怕都有心理阴影了,见到这样温和的恭王,也不见得能放得开,十分拘谨地坐着,出牌连续出错,最后都打不下去了。
    宋普见常江明这样,又去看了一眼若无其事一样坐在旁边的恭王,开口问:恭王殿下伤势可好些?
    恭王笑道:谢谢阿普关心,本王伤势已痊愈。
    又转过眸,仿佛有些深意地看着宋普,轻声道:陛下如今开始坐朝,阿普可曾想过脱离后宫?
    宋普捏着竹牌发愣,过了一会儿才说:陛下待我恩重如山,在下怎会有这种想法?
    恭王看着他,又扭过脑袋,对常江明和谢糯玉说:本王有话想单独与阿普说,不知两位可否回避一下?
    谢糯玉和常江明齐声道:恭王请便。
    话音刚落,便一起起身,往凉亭外走了几米远,给恭王和宋普两人留下了充足的空间。
    宋普很想说你这样总凑到澹台熠的地盘上来,是觉得身上的伤不够重吗?但又说不出口,只能望着恭王,说:殿下有何话与在下说?
    恭王琥珀色的眼眸深深地盯住了宋普,那双泛着温润光芒的眼睛浮现出了些许克制的情愫,他低声道:我和令兄乃至交好友,对阿普你,也无比在意,若是你想离开陛下身边,我会为你斡旋。
    宋普有些吃惊,同时有十分警惕,恭王为何为在下这般尽心尽力?
    恭王苦笑道:阿普你也看见了,陛下一言不合便惩戒下人,即使是我,也照罚不误,陛下性情难测,身边伺候的人换过好几轮,从没有一个能活的过一年,阿普若继续在陛下身边伺候,恐怕也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蹙了蹙眉,望着宋普的眼睛含着几分欲露不露的情愫,更带了几分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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