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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这般宋普反倒有点点怅然若失,澹台熠这样反倒真像是随口一说了。
    他呼出一口气,压低声音问:陛下想臣如何交代?
    澹台熠唇角翘起,露出一丝向往的表情来,宋卿浑身皆绵软似水,孤想
    他停顿了一下,宋普却汗毛都竖了起来,果不其然,他听见澹台熠道:孤想宋卿像方才那般伺候孤。
    宋普: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陛下当真要如此?
    澹台熠不悦道:宋卿不愿?
    宋普感觉自己都有些被他绕进去了,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顿了好一会儿,感觉到澹台熠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他才吭吭哧哧地开口道:但臣这般冒犯陛下,叫陛下破了戒,已是臣的罪过,怎敢让陛下一直破戒?毁陛下敬佛之心?
    澹台熠淡淡道:孤随意守身以示虔诚之心,佛祖大慈大悲,又岂会将孤的破戒放在眼里?既已破了戒,不如一破到底。孤都未曾放在心上,宋卿也不必在意。
    哦,薛定谔的虔诚敬佛,反正都随他高兴,是这个意思吧?
    宋普无言以对。
    澹台熠伸手将宋普的手捏在了手中,声音都温柔了几分,道:若是旁人冒犯孤,拒孤,无一例外被孤砍了。就像那个舞娘,安分守己便罢了,竟敢对孤动手,简直不知死活。普天之下,孤也只有宋卿一个知己,也只有宋卿能这般亲近孤,孤看重宋卿,宋卿也应当明白孤的心意。
    都没想到他那些暴君行径上,他一说,宋普想起来,心就凉了。
    提起那舞娘的事情,是威胁他?若是他不听他的话,就砍了他?
    不能吧?宋普心跳得厉害,听了这句话再去看澹台熠,之前存的动容好感顿时跌到了负值。
    澹台熠却不知他说的话有多坏气氛,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威胁人的话,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本来孤心里思虑便罢了,宋卿要孤说,孤说出口后,心里反倒欢喜起来。
    他说罢,忽然翻了个身,整个人直面了宋普,声音隐约沙哑了几分,低声道:孤起初无意让宋卿伺候,但宋卿在孤身上烧了一把火,宋卿需负起责任,将孤的火气熄灭才是。
    说罢,稍微往前♂了一记,♂得宋普灵魂出窍,他十分错愕的惊呼:陛下怎的又?
    澹台熠声音里有隐藏不住的自傲,孤守身颇为不易,宋卿那般娇小体虚,应当体会不到孤的苦处。
    第47章 美色
    一而再再而三被澹台熠说娇小, 就算是泥人也都会有火气, 更何况宋普。
    他一贯觉得自己吉尔还挺好的, 当时在同龄人之间也被比较过,一直名列前茅,从未垫底,结果在澹台熠面前, 竟然被冠以娇小之名, 实在叫他无法忍受,要笑不笑地回敬道:毕竟臣只是凡夫俗子, 自当体会不到陛下的艰难。
    他只是普通人, 但狗皇帝不是人!
    宋普也只敢悄悄内涵, 娱乐自己, 澹台熠是不知道他在骂他,只是捏着宋普的手, 移到了自己极乐之所,语气轻慢道:宋卿快些, 继续伺候孤罢。
    当代男寝那些男生也不是没有互帮互助的行为,抛去后庭之忧帮帮澹台熠也无所谓, 只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无数次, 底线一旦放开,恐怕就回不来头了。
    宋普不想沦落到那种地步,他是想在澹台熠身边站稳脚跟没错, 但他想靠的是才华, 不是美色, 更何况他青春期的性幻想从来没有男人这个选项,证明他是一个毋庸置疑的笔直直男,就算澹台熠位高权重,也休想让他以身饲虎!
    宋卿?澹台熠语气逐渐危险起来,捏着宋普的手也用力了几分,太过敏感的痛觉叫宋普立即回了神。
    宋普疼得一个哆嗦,满脑子的补救之言滑到嘴上,却变成了另外一种说法,陛下放心,臣手活一绝,定当让陛下器满意得四体通泰。
    这般,却越发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只得咬咬牙,硬着头皮上了。
    澹台熠平常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说感觉也是有的,但没有一次比得过宋卿那双柔软的手,不一样的体验叫澹台熠觉得无比新奇。
    而宋普当真是哪儿都软,又有恰到好处的技巧,打磨抛光通体按摩一套流程下来,简直娴熟到做过无数次一般,应付一个没什么经验的澹台熠完全不在话下。
    最后出来,也是两刻钟之后的事情了。
    澹台熠力道强劲,兜了宋普满头满脸。澹台熠睁眼看见这般邋遢的宋卿,即使脸厚如城墙,也稍微觉得有些抱歉了,但抱歉之余,看着这副场景,又觉得心头火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原始躁动,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这些日子面对宋卿时常有这种熊熊心火。
    他压下了这股躁动,若无其事地哑声道:宋卿怎不躲躲?
    宋普满鼻子都是澹台熠的气息,浑身气血都往上涌,差点就想掐死手里的鸡脖子,但本能又让他控制住了这股冲动,怒火也像烧不起来的小火苗一样噗嗤一下灭掉了。
    臣未曾预料到陛下龙虎精神,气力如此强劲,犹如陛下手挽射日弓,百步穿杨矢无虚发,臣闪躲不及,自然溃不成军。
    宋普张嘴说着这些话,唇上的都滑落到唇间,被他吃到了嘴里,他僵住了,反应过来,赶紧低头到处找东西擦,还是澹台熠递过来一团丝帕,宋卿快擦擦。
    宋普接了过来,赶紧擦了擦脸,却又发现丝帕有些眼熟,顿时想起来是之前擦冲的那次的丝帕,
    澹台熠问:宋卿怎不擦了?
    宋普冷静地继续动作,擦干净了脸,臣想去洗洗。
    澹台熠便唤了曹喜提热水过来。
    宋普用了热水反复洗了好几次,才觉得鼻间口里澹台熠的气息没了。
    再躺到澹台熠身边,宋普整理了情绪,很吸了口气,对澹台熠道:陛下可舒爽?
    澹台熠回味了一下,唇角泛起了笑,宋卿果然手活一绝,孤很满意。
    宋普道:臣听说关系甚好的兄弟好友之间也会如此,陛下视臣为知己,以知己之恩相待,臣自然要滴水之恩涌泉报,若陛下喜欢,臣也可一直这般伺候陛下。
    澹台熠皱了一下眉,语气顿时凉了许多,宋卿还伺候过宋凌云?
    宋普微笑,陛下误会了,臣和兄长之间还未到这种程度,也只有陛下才能让臣尽心尽力地伺候了。
    澹台熠听了,眉头舒展开来,唇角勾起,语气轻柔,又带着些许危险的警告道:宋卿可记得,孤不喜宋卿将心思放到别人身上,若宋卿敢去伺候除孤之外的人,孤定不饶你。
    宋普道:陛下说笑了,这种事情自是臣与陛下两人之事,就像陛下只待臣如此恩宠一般,臣自然也只待陛下如此殚精竭虑,此乃臣与陛下之间的秘密,不知陛下可否保守这个秘密?若叫人知道,臣怕是无地自容。
    澹台熠金眸略深,宋卿何必如此,孤是皇帝,即使纳了宋卿为妃,也无人敢说三道四。
    又来了!
    宋普立即哽咽起来,道:陛下若一意孤行,臣也难辞其咎,陛下也知晓臣是读书人,若叫天底下人知道臣以美色侍人,恐怕唾沫星子都要将臣淹死。
    澹台熠皱眉,孤又岂是那种以貌取人之辈,况且以宋卿之姿,又何曾到了以色侍人的地步,宋卿无需多想。
    宋普:
    他冷漠地擦了擦眼泪,问道:陛下既不觉得臣有美色,那陛下是看中了臣哪里?
    澹台熠矜持地道:宋卿性格单纯,对孤赤子之心,处处合孤心意,容貌孤反倒不甚注意。
    宋普觉得被他绕进去了,但看他这般理直气壮的模样,也知道他恐怕的确如他一开始所预想的那般,并没有太多其他想法。
    即使冲了两次,他们也依然是清清白白的好直男。
    宋普思及此,心里又雀跃了起来,言语之间便更有真情流露,臣的手心都快破了,陛下是否赏赐些伤药与臣?
    事后的男人总要好说话些,更何况平时就对宋普有求必应的澹台熠,他语气温和了许多,对宋普道:孤没那么小气。
    他撑起身子,到床上暗格里拿了一只药瓶出来,对宋普伸出手来,宋卿手给孤。
    宋普伸出手,他两只手果然通红一片,还有好几条淡淡的白色磨痕,看着有几分凄惨,澹台熠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语气矜持道:孤平日里要半个时辰,这般麻烦,孤便修了静心禅,宋卿两刻钟便让孤泄了口,劳苦功高,孤应当给宋卿一些赏赐,宋卿想要什么可与孤说,孤会允。
    宋普此时只感觉到手心十分刺痛,心思顿时纷杂,便随口道:作为臣子,臣伺候陛下当是理所应当之事,又怎敢要赏赐,陛下也无需放在心上。
    澹台熠多看了他几眼,微笑起来,宋卿喜欢宝石,孤便允宋卿到孤库房里任意挑选一颗宝石如何?
    此时烛火之光明亮如白昼,他也能看见宋普低伏身子时从领口处滑落的蓝宝石坠子,看来与他一般,都是爱极了这些通透之物。
    澹台熠如今看宋普,竟没有一处不合心意的,只觉得他千好万好,若是能常伴他左右,也不失为一件人间乐事。
    宋普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陛下此言当真?
    澹台熠不悦道:宋卿应当知晓孤从未食言。
    宋普欢喜道:谢陛下!陛下待臣如此恩宠,臣内心十分欢喜,只想一心一意再对陛下尽绵薄之力!日后陛下还想破戒,尽管唤臣,但凡臣还有气力,绝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澹台熠沉默了一会儿,笑道:无需日后,宋卿若有余力,再伺候孤一次罢。
    宋普:
    他低头一看,无语凝噎禽兽啊!
    *
    终于结束,澹台熠心满意足道:孤积攒之久,难免意动,委屈宋卿了,回宫之后,宋卿可从孤库房里随意挑两样东西。
    宋普背对着他,双手捂脸,羞耻得满脸通红,实在不知说什么话才好。
    他到这会儿才发现,其实自个是没什么底线和节操的,听见澹台熠要给宝石,顿时就五迷三道走不动道了,什么都交代出去了。
    他简直愧对列祖列宗,愧对他爸的硬汉教育!
    宋卿怎不说话?澹台熠还要逼他说个话。
    说什么话说个屁话,宋普声音细若蚊呐,谢陛下隆恩,只是臣累了,想歇息了。
    澹台熠听了,纵容道:宋卿既累了,那便好好歇息罢。
    宋普浑身都是汗,轻轻地说:臣睡了,陛下也早些歇息才好。
    说完,就立即将被子裹上了头顶,开始闭眼睡觉。
    许是情绪起伏过大,他一安静下来就觉得困意阵阵上涌,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澹台熠躺在他身边,发泄过后的身体爽利,心情也格外愉悦起来,他歪头看了看裹成一团的宋卿,低笑道:宋卿这般,倒也不热?
    宋普自然没有回答他,澹台熠侧了身,将手伸过去,搂住了他,将他往自己怀里按了按,感受着怀中的柔软充实,澹台熠唇角的笑容深了些许,在宋卿耳边轻轻道:孤方才说岔了,宋卿之姿,当得上孤心头第一位。
    第48章 侍寝
    翌日清晨, 宋普醒过来, 身边已经没了澹台熠的身影, 他躺在床上还有些懵,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脑子慢慢清醒,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宋普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黏糊的嘤咛声, 勾起脊背捂住了脸,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缓了一会儿,坐起身, 扭头看见了旁边的墙壁, 竟不知何时, 被拆除了。
    宋普:
    当今皇帝当真雷厉风行, 说干就干,这还分什么房啊, 干脆拼床睡得了。
    他也不用回自己房间拿衣服穿了,直接从澹台熠的床滚到自己床上, 再下床去屏风处拿衣服穿就好了。
    他穿好衣服,看见灯笼捧着水盆在一旁看他, 脸上挤出了点笑, 说:看我干啥?
    灯笼的眼神一直往他身后飘,少爷,这墙壁?
    宋普:墙它自己塌了。
    灯笼:
    他将水盆放下, 又拿出宋普惯用的牙刷等物, 递到他手边, 开口道:少爷起的晚,皇帝老爷和其他少爷们去林子里打猎了,少爷得抓紧,没准还能赶上他们。
    经过了一晚上,应当也有澹台熠药膏的作用,宋普的手心好了许多,但还是有些陈旧性的疼痛,他回忆了一下,觉得其实自己亏了。
    但要让澹台熠帮他,他也万万不敢,如此这般,又算什么互帮互助,分明是他单方面扶贫!
    宋普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洗漱好,也懒得去看他们打猎,因而陪豆腐玩了一会儿。
    豆腐到这会儿,也长大了许多,整个身子都敦实浑圆起来,说它胆子小,又不是,在宋府的时候,就经常跑出去,院子里的一颗杏树便成了它越狱的工具,所幸经过那次事件后,整个宋府对它都看得重,看见它便会差人告知宋母,由宋母将它带回去。
    说它胆子大,这会儿换了个新环境,它又害怕,顶多匍匐在门槛下伸长脖子张望,并不敢踏出房门一步。
    宋普将它抱在怀里,伸手去捏它的肉垫子,它一贯乖巧,也任由他蹉跎,甚至在他将脸埋进它肚子里猛吸的时候,还伸手去勾他的脖子,当真温柔如水。
    宋普很喜欢豆腐身上的猫味,不会臭,也不是人给它染上去的香料的香气,而是自己带的那种气息,闻着都觉得心里的压力得到了极大的释放,心情也变得舒缓了起来。
    每日吸猫是宋普的必修课,如此这般,才能能量满满地开始新一天。
    待他吸了猫,用了早膳,澹台熠和其他人才回来。
    这次显然大丰收,澹台熠的侍卫们抬着猎物回来,宋普一看,都是一些小型的动物,有野兔、獐子、还有羽毛色彩斑斓的山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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