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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涵川难得在沈梵面前有个装X的机会,立刻正色道:“怕还当什么警察!你害怕啊?那等会儿可要躲远点。”
    沈梵嘲讽地笑道:“得了吧,少装逼,动动脑子就知道,万云山既然是托自己的遗孀转交,里面肯定不会放什么危险品,否则他不担心万一陈丽好奇先打开看了被误伤吗?”
    两人正在斗嘴,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立刻猜到了来人,果然邱铭气喘吁吁地赶到门口道:“你们两位果然在这里,陈丽送走了?那咱们去谢厅办公室吧,领导想听两位说说案情。”
    厅长办公室内
    谢老头听说案情已经明朗,心情格外地愉悦,破天荒地给聂涵川和沈梵两人上了他珍藏多年的普洱,聂涵川望着面前红中透亮的茶汤,心想不知老厅长知道案情真相后会不会后悔动用了这么好的普洱茶。
    果然随着聂涵川汇报的深入,谢伯安的脸色就跟发了霉的普洱茶饼一般难看,末了老厅长终于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这个万云山,他怎么这么能作妖!”
    然而万云山先生已然入土,别说谢伯安骂一句了,就算是千夫所指,他也已经俱往矣了。这个案子要如何收尾就交给省厅,谢伯安顿时郁闷地觉得这个烫手的山芋不仅没有随着真相大白而降温,反而越来越烫手了。
    聂涵川和沈梵两人汇报完案情,快步走出了省厅的大门,回到车上,聂涵川边拆万云山托陈丽交给他的那个包裹边问道:“你相信陈丽所说的都是实情吗?”
    沈梵目视前方平静地回道:“我不知道,毕竟所有实质的证据都已经随着万云山的死而消失了,不过陈丽对万云山应该是有真情的,否则她就不会在万云山的死亡现场,因为过于悲痛而在留下狐狸齿痕时不小心刺伤了手,从而在面具上留下血迹,这才被我抓住了把柄。”
    聂涵川认同地点了点头,包裹被拆开了,里面是个看似十分普通的盒子,盒盖掀开的那一刹那,聂涵川的瞳孔骤缩,只见盒内静静地放着张照片,赫然便是在陈琳死亡现场监控拍到的那个黑衣女人,照片的右上角贴了张再普通不过的便签纸,上面只有一句用黑色印刷体打印的话“我回来了!”
    本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本卷完结啦,敬请期待下一卷《糖果屋》
    第四卷 :糖果屋
    第53章
    程慕昭和沈梵在狐狸面具的案子暂告段落后,回了一趟家,毕竟是最重要的传统佳节,两人总还是要回去探望父母和亲戚。
    专案组的众人也各自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聂涵川在此时充分发挥了领导干部吃苦受累在前,享受在后的精神,给所有组员都放了假,自己则待在组内值班以防任何可能的突发事件。
    当然陪他一起值班的还有暂时寄养在别墅的“一霸”,聂涵川用短短几天丧心病狂地教会了“一霸”如何握手和听指令坐下、趴倒,硬生生将肥硕的橘猫当成了德牧来训练。
    可怜的“一霸”被逼的数次想离家出走,可扒上窗台看了看外面的漫天飞雪,又想到厨房里那满满一柜子进口猫粮,橘猫转头又重新跳到了沙发脚凳上,对着中央空调的出风口睡了。
    春节过后,回家探亲的人们陆续返程,不过清净了几天的H市又变得熙熙攘攘了起来。
    程慕昭也在此时回到了政治经济大学,毕竟她还有半年的客座教授聘期,这一切都是聂涵川乐见其成的,可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是,为什么那个“神烦”也跟着回来了?
    更可恨地是,此人还特意跑到别墅来阴阳怪气地表示,父母交代了,要在剩下半年里好好照顾Iabella。对此聂涵川用一个惊天大白眼做了回复,切,看他那副小身板,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
    春天就在神烦和聂处有增无减的嘴仗中不知不觉地到来了。这天程慕昭刚在大阶梯教室上完了公开课,正在收拾教案,便听见教室外的走廊里响起一片“哇!”“哦!”“好帅!”的低呼声,程慕昭颇为无奈地抚额,准是他那个自诩“帅得低调”的弟弟来了。
    说起来程慕昭记得在英国时,无论是受雇于苏格兰场还是后来成了畅销书作家沈梵都是一副高冷人设,脸如冰山般常年不见笑容,怎么自从回了国和聂涵川杠上了之后就如同变了个人似的,难道装X风会传染?
    正想着,眼前便出现了那个熟悉的顶着深栗色头发的脑袋:“姐,下课啦?我来接你回家。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程慕昭心想:一周五节课,你恨不得天天接送,我还能觉得意外就怪了。不过小弟的积极性还是不能打击的,于是程慕昭借着站在讲台上的高度优势扒了扒沈梵的头发道:“姐姐惊喜啊,Michael最好了。谢厅长不是请你去给省厅做培训吗?怎么今天不用过去?”
    沈梵似乎有点着急,抓着程慕昭的手道:“好了姐,咱先回家吧,回家再说。”
    程慕昭:“我还没收拾完呢。”
    沈梵将讲台上的东西一股脑地塞进程慕昭的包里道:“路上再收拾,赶快走!”
    程慕昭被他拽着刚走出阶梯教室,迎面便看见聂涵川站在路对面的绿化带前,敢情自家小弟这是为了让对方扑个空这才这么着急。
    聂涵川今天破天荒地没有穿纯棉T恤,而改穿了件深蓝色的衬衫,下身的黑色西裤熨烫地十分妥帖,更显得他腰窄腿长,深灰色的羊绒大衣被他随意地搭在手上,他就这样站在午后的春光里,嘴角含笑地向她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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