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我,认真招生,从不骗婚[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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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了,苏语嫣自从到了北境边关后,食量胃口就一天比一天大,和普通人比起来,确实不太正常。
    最开始的时候,这异常状况把身边的人都吓坏了,还以为她是被嘉平侯府饿怕了,所以才忍不住多吃东西,为此,武威伯没少跳脚咒骂嘉平侯。
    但是时间久了,大家就发现,苏语嫣能吃这件事,还真和嘉平侯没有多大关系,她似乎天生就是好胃口,特别是练习武艺之后,肚子更像是无底洞了。
    武威伯心粗,他看外孙女吃完东西后也不难受,还倍儿有力气,就哈哈大笑,嚷嚷着能吃是福,不再限制苏语嫣的食量了。
    至于其他人,自然不敢克扣这位千金大小姐的饮食,就这样一晃而过了好几年。
    回到洛京后,一开始,白姑姑也没有管过这件事,可是随着苏语嫣年龄渐长,婚事渐渐提上日程后,这位爱操心的乳母又开始紧张起来了。
    在皇都洛京的贵女圈子里,可不讲究能吃是福,大家都是秀秀气气的文弱闺秀,一碗饭恨不得分吃三顿。
    未婚少女们柔美娇气亦或是清雅婉约,无论何种气质风格,反正,没有一人能一顿饭干掉一桌子大鱼大肉的。
    再后来,白姑姑通过各种蛛丝马迹发现,她的小姐吃这么多的东西,似乎并不是必须的,即便把她的饭量减半,她也能每天生龙活虎的,之所以吃那么多,不过是在满足口腹之欲罢了。
    这个发现,让白姑姑犹如掌握了尚方宝剑。
    既然少吃对自家小姐的健康无害,那么,她绝对不允许苏语嫣成为洛京城中的饭桶千金!
    最起码,在苏语嫣成功嫁人之前,嘉平侯府嫡长女的名声,可以是明艳张扬的,可以是热烈如火的,甚至可以是娇蛮奢侈的,但是,绝对不可以是食量大如牛,上桌就包圆儿这种的。
    至于嫁人之后?呵,养不起老婆的男人算个什么球儿!
    苏语嫣和白姑姑两人一边散步,一边就着十五岁的姑娘每顿饭应该吃多少这个话题,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打发时间,眼瞅着,这一天就如同平常那样度过了。
    这时候,苏语嫣身边的一等大丫鬟溪风匆匆走近,带来了一个不算意外的消息。
    “主子,刚刚明禧院那边传来消息说,侯爷和夫人似乎想要给您议亲,并且侯夫人那边,已经有人选了。”
    闻言,苏语嫣挽了挽鬓角的碎发,红唇微弯:“国丧刚过,长辈们真是有心了。只是不知,咱们那位贤良的侯夫人,给我看好了哪位如意佳婿?”
    “听隐约话音,好像是侯夫人娘家兄长的嫡次子,那位叫做冯澜之的二少爷。”
    “冯澜之吗?”
    苏语嫣略微沉吟,从脑海里纷繁的人际关系图中翻出了这人的基本资料:
    “今年十七岁,长得非常俊俏,这人是个喜欢怜香惜玉的世家公子哥儿,冯家是书香门第,冯澜之却一直没有参加科举考试的打算。”
    一旁的白姑姑面露不忿:“不过是个纨绔膏粱子弟,文不成武不就,还是不能继承家业的嫡次子,侯夫人拿这个侄子来配小姐,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溪风闻言,十分赞同白姑姑的话:“小姐,这位冯少爷之前来过咱们侯府做客,不过,他一直在夫人的明禧院那边停留拜访,咱们梧桐院的人还不曾见过他。
    但是,奴婢听府里交好的姐妹说,这位冯少爷很得二姑娘喜欢,两人还互相唱和过诗词呢。”
    溪风口中的二姑娘是侯府的庶女,和苏语嫣同岁,生辰只比她小半个月。
    当初武威伯怒闯侯府,二姑娘的生母也没逃过武威伯的审讯和清算。
    若是说那位庶长子的生母是欺辱逼迫宋氏的罪魁祸首,那么二姑娘的生母就是帮凶,所以闹到最后,那位也没有逃过惩罚,被发配到偏远庄子上,早早就去世了。
    “二姑娘喜欢的?”
    苏语嫣轻柔一笑:“君子不夺人所爱,这桩姻缘我可不能答应,否则,二妹妹该更加怨恨我了。”
    葱白的指尖划过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苏语嫣的声音里有些淡淡的漫不经心。
    说实话,她并不太在乎侯府继夫人背后的各种小动作,细究起来,终归是一些内宅手段而已,冯氏又是个好面子讲究名声的,所以,应付起来并不难。
    真正让苏语嫣重视警惕的,是冯氏背后的嘉平侯。
    “我的那位好父亲,可是一直记着仇呢!”
    不仅记着仇,还觊觎外祖父在军中的人脉声望,觊觎外祖父的救驾之功,而她这个有着武威伯血脉的侯府嫡长女,绝对值得嘉平侯时刻惦记在心里。
    第3章
    傍晚,嘉平侯苏永臻外出归来。
    明禧院的婆子探头探脑地守在二门内的回廊下,远远瞥见苏侯爷朝着东角门走去,便明白侯爷这是往外书房去了,她高高兴兴地搓了搓手,连忙转身回明禧院报信。
    侯爷今日回府后,没有直接往姨娘们居住的西小跨院去消遣,正院的夫人知道了,自然舒心。她这个报信之人,即便不能得点儿奖赏,也不会被主子迁怒冷待。
    与明禧院粗使婆子的眉舒目展不同,西小跨院那边派来张望的小丫头则失望地跺了跺脚,慢吞吞地转身离开,同样去禀报消息了。
    不提侯府后院这些小小的争风吃醋,只说嘉平侯回到书房后,简单地洗漱一番后,便独自一人坐在书桌长案后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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