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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男友大有问题(穿越)——月下归(140)

    好!李冬青懂纪年的意思,很有共鸣地点头,转而又变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要感谢你我以前不成熟,想法确实偏激了。
    纪年善意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恰在这时,敖姓教导员在检票口喊道:检票了!都过来集合!
    纪年回首看了眼检票口,又看向李冬青,微笑道:以后看书时带点批判性思维,不要什么都偏信,除岁早年的书,真不怎么样,看过就看过,别当回事有空看他写的垃圾,不如看点世界名著。
    李冬青尴尬地笑笑,虽然很想捍卫除岁的形象,但面对恩人时,不便多争辩什么,只道:行可最终还是没忍住,强烈安利,你不如去看看他前年的那本,不算早期了,虽然负能量是多了点,但真的很不错!你一定会对他有所改观的!
    纪年感受到了李冬青的顽强,露出一个假笑,放弃劝说其脱粉,拉着行李箱先走了。
    纪年刚走,陆西就上前一步,主动双手握住李冬青的手。
    !!!李冬青吓了一跳,表情僵硬,道,怎怎么了?
    别听他的。陆西盯着李冬青,目光认真,道,只要你喜欢除岁,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李冬青万万没想到,这位厌世脸少年竟是个迷弟?
    大大的新作,节后会出宣传。陆西拍了拍李冬青的手背,道,多关注一下微博,谢谢支持。
    李冬青:好。
    ***
    回程的船上,纪年和陆西却没能坐着休息,而是被邵周宇拎到了甲板上,训话,吹冷风。
    邵周宇平时虽像个大哥哥,但遇到正经事时一点不含糊,将两个擅自行动的少年骂得不轻。
    期间最常听他说的一句话就是:命都不要了?!
    纪年和陆西自知理亏,所以都态度良好地低着头,乖乖听话。
    邵周宇是真的能说,训完话,船差不多也到岸了。
    青年刑警望了眼不远处的码头,总算歇了口气,双手叉腰,堪堪压下脾气,道:这事到警局接着聊,你们先进去收拾东西。
    走之前,邵周宇想了想,道:虽然你们的做法要被批评,得狠狠地批评,但犯人确实是你们抓住的他看了眼陆西,又看了眼纪年,建议,未来考个警校,不错的。
    邵周宇一走,纪年和陆西就冻得直跺脚,躲到避风处,凑在一起,伸手互相搓着对方的耳朵。
    好冷纪年牙齿都有点打颤。
    嗯。陆西吞咽了一下口水,也冻得够呛。
    寒冬腊月,甲板上的风太大了。
    等脸上回温了,陆西一边揉着纪年的脸颊、耳朵,一边若有所思地道:以后,考哪里?
    纪年无所谓地一笑,坦白道:按我的情况,考不上的。
    陆西也了解纪年什么情况,一到考试就看不清卷面,所以之前才会交零分卷。
    他觉得惋惜,但转念一想,又放平了心态。
    陆西轻抿了下唇,看向纪年,道:我会很努力,你不用考大学,也不用工作。
    纪年的眼眶被寒风吹得泛红,此刻又因为陆西的话微微泛潮。
    良久,他道:好。
    话落,纪年捧着陆西的脸,低头吻住他。
    风在两人周身打了个旋,掀动发丝和衣裾,紧接着急转直上,涌向温柔的苍穹。
    ***
    众人下了船,来到港口,出了站后,都在门口等家人来接。
    因为一周没联网玩手机了,学生们在等人的时候,都专心地低头看手机。
    纪年给纪柏纶打去一个电话,解释清楚事情始末,说等会要被邵周宇带去警局问话,让纪柏纶晚些时候直接去警局接人。
    纪柏纶全程一言不发,最后直接挂了电话。
    陆西站在一旁,瞄了眼纪年的神情,道:去外面,躲一段时间?
    纪年坐在行李箱上,收好手机,接着抱住陆西的腰,脸埋进陆西衣襟间,闷声道:不用回去后,哥哥替我求求情,护着我一点就好
    陆西摸了摸纪年的头发,点点头,道:我多叫几声爸爸,问题应该不大。
    纪年:
    战术性叫爹。
    学生三三两两地都被接走了。
    等了十分钟左右,警局也派车来接人了,邵周宇招呼纪年和陆西两人上车,带回去录口供取证。
    只是还不等他们上车,就有一个男人在人群间挨个问了过来,正好问到陆西等人。
    哎?同学,等等。男人一手执着手机,快步走到警车旁,道,你们有没有看到曲峰?
    陆西一脸茫然,但还是看向周围,帮忙寻找。
    曲峰?邵周宇打开车门,却没坐进去,他环顾一圈客运中心门口,果真没看到人,纳罕道,刚没注意呢,自己走了?
    他又看向男人,指了指男人的手机,道:打电话问问。
    打好几个了,手机关机,可能是没电了。男人面露难色,环顾左右,道,今天路上堵车,我迟来了三分钟,就曲少爷刚下船那会儿,还打电话来问我在那儿呢,结果我一到这里,却不见人影,这跑哪儿去了?问其他同学,也说不知道。
    现在快五点了,冬天的天空暗得早。
    邵周宇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客运中心里,道:可能上厕所去了吧哎?问问海薇不就得了
    说着,邵周宇回头刚想找孟海薇,却发现孟海薇也不在人群中,只有那个敖姓教导员还靠在门边,正在通电话。
    你去问问他吧。邵周宇指了下教导员,对男人道,他是带队老师。
    哦,好。男人打了个手势,笑道,谢谢啊。
    说完,走了。
    邵周宇看时间不早了,坐进副驾驶座里。
    车子行驶在路上。
    陆西和纪年在后座玩手机。
    邵周宇突然想到一件事,扭过头,对陆西道:对了,上次你给我的那两封信,我带回去研究过了。
    陆西顿了下,抬眸看向邵周宇,心里莫名紧张起来,等待答复。
    没发现什么破绽。邵周宇道,陆西,你不是网红吗?粉丝也挺多的,你回忆回忆,会不会是哪个狂热粉丝的恶作剧?可能只是发信的时间比较敏感,正好都在林悦芝和肖瑞洋出事前,但我想,这应该是巧合。
    陆西松了劲,压向椅背,说不出的失望。
    这时,纪年淡淡道:孟海薇呢?
    什么?邵周宇一时没明白,顺势看向纪年。
    纪年道:肖瑞洋出事后,跟他接触过的人都要受到调查,你们应该有孟海薇的详细资料吧?
    哦,这个倒是有。邵周宇想了想,又问,怎么?
    方便透露吗?纪年直接道。
    陆西同样看着邵周宇。
    这算隐私好吧?邵周宇笑了笑,转向前方,语调变得轻松,闲聊道,不过我能向你们透露一下,你们校医有多厉害,可千万别被她傻白甜的外表欺骗了。
    陆西没什么兴趣。
    纪年继续低头玩手机,敷衍道:多厉害?
    普林斯顿大学心理学毕业,之后又读了同专业的硕士,人才啊,是不是?邵周宇说起孟海薇,特别来精神,道,就她这样来给你们当校医,不是我说哈,绝对是屈才。
    闻言,正在玩手机的陆西和纪年同时停下手。
    陆西以前也听孟海薇打趣时说过类似的话,当时没放心上,但现在知道孟海薇的学历后,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屈才。
    虽说职业选择是每个人的自由,但学历和工作悬殊巨大时,难免会引发他人的好奇。
    显然,纪年也有这样的疑惑。
    纪年不加掩饰地问,为什么是我们学校?
    想考博呗。邵周宇道,找份清闲的差事,一边工作一边复习。
    纪年单手撑着面颊,道:她准备考国内的学校?
    这个倒没问。邵周宇道。
    纪年:家人在国内?
    海薇是单亲家庭,从小跟妈妈在国外,她妈妈现在人还在美国呢。邵周宇不知不觉就说多了,道,可能又想回来定居了吧。
    纪年只低声说:没道理
    什么没道理?邵周宇以为自己没听清。
    这时,陆西开口,道:孟海薇什么时候回国的?
    没大没小,还直呼你们老师大名了?邵周宇回头瞄了眼,道,去年十月回来的。
    陆西目光放空地看着前方的空气,不禁捋起了全过程。
    孟海薇定居国外,名校毕业,却十月回国,找了份于她的实力而言明显低薪的工作,在学校附近租了公寓,刚好成为他的邻居。
    通过孟海薇之手,他收到第一封匿名信,然后林悦芝出事,导致肖瑞洋受刺激,之后肖瑞洋找孟海薇治疗,症状时好时坏,最后送去精神病院,由孟海薇看护,直到在考试时自杀。
    冬令营由孟海薇带队,曲峰梦中撞鬼,醒来手上出现机器猫,按说曲峰会有生命危险,可无事发生
    然后是今天,曲家的司机没接到人,跟曲峰在人群里一起消失的,还有
    孟海薇。
    陆西这时才突然发现,自从他穿入书中以来,跟他所经历过的事高度重合的人,除了纪年,就是孟海薇。
    一阵手机铃突然在车厢内响起,将凝神静思的陆西吓了一跳。
    前座,邵周宇接起电话:喂?
    纪年注意到陆西脸色不对,问:还好吗?
    陆西呆滞地点了下头,接着垂下视线。
    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邵周宇应道:好,好,你们先别急,我现在就叫局里查一下。
    邵周宇挂了电话,一边发短信,一边啧了一声,嘀嘀咕咕:门口监控拍到曲峰上了辆车,上车前还跟司机交谈了几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回家了,这孩子也不告诉别人一声,自说自话的监控只拍到一个车牌号码,查查车主信息,好让他们家人放心。
    陆西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以前那个教导员为什么辞职?
    纪年看了陆西一眼,有些奇怪于他的状态,但还是道:她离职后,没人谈论过。
    她存在感很低吧?陆西又道。
    嗯。纪年看向窗外的黑夜,道,比起现在这个教导员,存在感确实很低,因为脾气太好了,大家基本不把她当回事,也不会听她话只记得她很温柔,很少在教学区出现,可能会跟纪律差点的学生接触多点说实话,我没关注过。
    也对,连她姓什么都没人会关心陆西深吸气,渐渐弯下腰,双手撑着额,看上去像是头很疼。
    陆西?见状,纪年俯身靠近,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
    好半天,陆西慢慢偏过脸,看向纪年。
    纪年却愣住,这是他从未在陆西脸上见过的表情。
    陆西的眼眶彻底红了,泪水盈聚,连嘴唇都在轻轻哆嗦,说不清他到底是恐惧还是悲伤,但内心绝对在经历巨大的震颤。
    陆西纪年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起来了 陆西声音暗哑,自顾自地道,我见过她
    陆西忽然想起来了好多事,那些掩藏在记忆深处的细枝末节,也在这一刻奇迹般地,如返潮一般涌了上来。
    陆西见过那个离职的教导员。
    就在去年十月,刚穿来不久。
    那个女人瘦得不成人形,憔悴得令人悚然,陆西撞翻了女人的箱子,有毛绒玩具滚落出来。
    但当时天色太暗,他忽略了玩具中有一只蓝色的叮当猫。
    女人问:外套是你的吗?
    陆西紧接着回忆起那件红色棒球服,他借给过林悦芝,林悦芝在他穿来的当天还给了他,却少了拉链头。
    后不久,一次他跟林悦芝交谈,无心提起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林悦芝却反应过激: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精神病院里,肖瑞洋说过,因果有缘,还告诉他,林悦芝的死跟他无关。
    陆西的记忆又跳回宿舍那晚。
    肖瑞洋鬼上身,陆西在厕所里问:为什么笔仙只缠着肖瑞洋?
    肖瑞洋以林悦芝的口吻回答:因为我们都有罪。
    罪,是什么?
    孟海薇说:即便我们出生便带着原罪,神依旧爱世人作为神在地上的使者帮助更多的人洗脱身上的罪
    孟海薇向他转述肖瑞洋无意中说漏嘴的话:如果那天不是他约林悦芝出去,林悦芝就不会死。
    陆西现在才明白,那天,并不是他们深夜去废教学楼玩笔仙的那天,而是更久之前的一天。
    所以到底是哪天?
    陆西继续搜刮记忆深处。
    在教学楼,他听到曲峰警告那个秘书道:无论什么办法,都不能让我爹知道,这个月初我才让他摆平一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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