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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久,羽天才挥了挥手,让这些舞姬及身旁的太监和侍卫们都下去。
    当所有人都下去后,殿中此时就剩羽天和夜雨寒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羽天示意夜雨寒过来,当夜雨寒走到羽天的龙椅下方后,站着对着羽天一拜:“儿臣见过父皇!”此时夜雨寒以儿臣自称,是因为他不知道目前羽天的想法,同时也正好此时殿中只有他和羽天两人。
    “嗯?”此时羽天不满夜雨寒对他的称呼,甚至有些愤怒:“我的儿子只有太子羽方胜一个,夜雨寒,这次殿中无人,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见你这话,若是有下次,无论你的才华有多好,我都会杀了你的,听明白了吗?”
    也是奇怪,羽天好色,但是子嗣虽多,但儿子出了夜雨寒外,只有当今的太子羽方胜一个,其余的都是女儿,也许和羽天酒色过度或是残虐霸道的性格而遭了天谴的缘故吧。
    殿下的夜雨寒低着头,听着羽天的话,心中充满了仇恨:“羽天,我母亲在你的眼中就如此的卑贱么?也对,这是个权利的世界,有权利的人高高在上,对没有权利的人可以任意的打压、欺凌,弱肉强食的世界,权利代表一切!!!”
    在羽天说完后,夜雨寒从站拜的姿势改成了跪在地上,对羽天进行了跪拜:“草民夜雨寒知错,草民夜雨寒叩见圣皇!”说完,将头紧紧的贴着地面,一动不动。
    羽天看着夜雨寒的表现,很是满意:“你很聪明,又很有才华,本皇喜欢用聪明和有才华的人,知人善用。你知道我今日为何召见你?”
    “草民不知。”
    羽天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夜雨寒,“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本皇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直来直去。”
    “草民是真的不知!”夜雨寒依旧跪拜着没有动。
    羽天看了夜雨寒好一会儿后,才缓缓的说道:“今日本皇遇刺,所以,我要让你做东厂的幕后主使者,管理东厂,将这皇城中对本皇有威胁的,无论是人,还是事都彻底铲除,你明白么?”
    东厂全名东缉事厂,乃是大明时建立的特权监察机构、特务机关和秘密警察机关,由亲信宦官担任首领。现环羽皇朝的东厂直接归属圣皇羽天管理。
    “羽天果真霸道、残虐,遇刺后就要开始清洗了么?”
    “但是,你的身份要隐蔽,这样才能查的彻底,对外就封为辅事大臣吧。你要知道,你就是本皇的暗子!也同样是太子的影子,你的存在就是替我们父子二人铲除潜在的威胁,你懂么?”
    “暗子?影子?你们父子二人么?”跪在地上的夜雨寒心中冷笑道:“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
    “草民夜雨寒谨遵圣皇旨意,定将竭尽所能,替圣皇分忧解难!!!”夜雨寒依旧恭恭敬敬的说道。
    “知道就好,若不是我,现在你还是个最卑贱的杂役,哼!好了,下去吧,两日之后,你便去东厂,让本皇看看你的能力,否则,要你何用!!!”圣皇羽天依旧厌恶的看着夜雨寒,甩了甩手,让夜雨寒下去。
    “诺!”夜雨寒起身后,再施一礼,恭敬的退出了圣皇殿。
    …..
    “这就是权利么?它将是我走向人生巅峰的第一步,同时,也是羽天你后悔的第一步!!!”夜雨寒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但在夜雨寒的眼中,却是灰色的……
    夜雨寒没有回以前他住的地方,因为那个地方只有痛苦,毫无快乐的回忆,他出了皇宫后,直接来到了圣皇在封羽城赏赐他的住宅,这是一座普通的宅院,陈旧的木门布满了灰尘,也不知是哪个年代遗留下来的宅子了。
    “咿呀”夜雨寒推开宅院的大门,“咳咳”大门上的灰尘把夜雨寒呛了些许,夜雨寒用手扇了扇,将迎面而来的灰尘扇走后,抬脚进了院子,只见院中正中央有个水池,因时代久远的缘故,已经干涸了,而水池边上的树木也都枯萎的只剩破烂的木桩。
    夜雨寒走在院中,想起了音竹林的竹坞,随之而来的便是月玲芯那倾城倾国的容颜,夜雨寒不由得笑了,“若是有朝一日,把这住宅装扮成如音竹林一般,把芯儿和姜姨接过来,该多好。”
    夜雨寒甩了甩头,继续朝前走着,当他来到住的房屋时,看见屋顶有些地方已经破了洞,下雨的时候经常漏雨。
    “比在羽府住的时候好多了!”夜雨寒看着面前的屋子,“羽天,你不把我当儿子看待,那又如何?总有一日,我会让你跪在母亲的坟前忏悔!!!”
    夜雨寒当夜在简陋的屋子中将就着住了一晚,他发现,在这里,比在羽府睡得更安稳……
    第二日,宫中的管事公公才将羽天赐给夜雨寒的仆人、钱财等送来,管事的公公和夜雨寒寒暄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当管事的公公离开后,夜雨寒便让这些下人们将这座宅院收拾了下,然后按照音竹林的摆设将东西摆放好,咋一看,还是和音竹林有七八分的相似。
    “可惜没有竹林,也少了芯儿。”夜雨寒有些叹息,“好了,明日就要去东厂了!”
    第九章 东厂
    东厂,位于封羽城的东面,是一座占地几百亩的大庭院。东厂深处有厂狱,里面关押着被审讯的犯人。
    清晨,东厂院中鸟语花香,只见一位身着深蓝色底,白色斑点大袍,身材纤瘦,没有胡须的男子在一位同样没有胡须男子搀扶下,走出住的屋子,站在庭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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