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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页

    ——梦吧,一定是梦。
    只是这个梦......
    怎会如此真实?
    她伸出自己细白的手,摸上自己依旧柔软的面颊——
    她这是,回到了十三岁的时候?
    她抚了抚额前的刘海,摸到一阵湿润——
    是真的!是真的!
    不是梦!
    她一瞬间停止了呼吸,泪水如同许久未经解放的囚徒们,猛然涌出。
    她死死地咬住唇,堵住嘴里的呜咽声——
    这一世,她一定、一定会好好得活着!
    活着,是死了一次的人,最大的希望啊......
    **
    京城学府
    锦甯慢慢向外走出,四周都是官品正二品之上的嫡系子女。
    尽管大珝男女关系依旧不是完全平等,但已没有过多设防。
    可学堂中的女弟子依旧如同凤毛麟角,一共三十余人,其中女子不过五六人,几人都是才名远播的大才女。
    与赵盼儿告别后,锦甯坐上马车。
    “今日未见乐耘。”锦甯眉头微皱,“可是出了什么事?”
    “回小姐,奴婢听说懿尊公主似乎偶感风寒。”宝念为锦甯掀开帘子,一边说道。
    “难怪,今日乐耘并未来学堂。”锦甯点了点头,搭着令一旁珠忆的手踩上马车。
    “本宫记得库房里还有几只上好的参果,尔等今日捎人送去皇宫吧。”锦甯扶了扶用来固定发髻的细小银钗。
    “诺。”两人道是。
    **
    含甯阁
    一路走回院儿里,宝念为其接下披风后,与珠忆对视一眼,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有话要说。
    “可是有事?”锦甯笑了笑,坐下,“说罢,本宫不会怪罪于你。”
    看到锦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宝念趁机讨了个好,“小姐当真是慧眼如珠。”
    她又望了珠忆一眼,“前些日子,奴婢与珠忆发现,二小姐好像有了些许不同,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可二小姐似乎还是那般木讷......”
    这话说的便有些越距了,见锦甯并未制止,她顿了顿,才又道,“但奴婢就是觉得二小姐变了,说不出什么变化,但二小姐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但奴婢确实有些云里雾里,便只留了个心眼儿,并未即使汇报小姐。”
    “奴婢该死,请小姐责罚。”
    宝念与珠忆两人双双跪下。
    锦甯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轻笑一声,“继续说罢。”
    “是。但昨日,福儿突然来报,说,二小姐有些疏远了她与禄儿。”宝念有些迟疑。
    “近些天很是亲近前夫人留下的那个婢女,唤作香儿。”珠忆接下话头,两人继续跪着,“奴婢见小姐已歇息,才并未即使来报。”
    锦甯轻轻扣着木桌,望向二人,“发现此事也是你们细心,便算你们将功补过,跪了这一会儿便算了罢。”
    “本宫那儿有一对九宝琉璃簪,便赏给你们了。”锦甯垂着眸子,“但要切记,下次,定要及时汇报。”
    两人作揖,“诺,奴婢多谢小姐。”
    锦甯挥手叫两人先行下去,望向窗外,独自沉吟。
    禾锦华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不是同她一样,便是......
    便是什么呢?
    她起身,踱步至窗边。
    见院里的小池塘边竖着一簇嫩草,露水滴溜溜地从那叶儿上滑过,滴落池中。
    啪嗒......
    锦甯仿佛都能听见那水滴的声音。
    ——重生!
    死而复生!
    她敛下眼帘,轻轻地笑出声来。
    “宝念,珠忆。”她温声唤道。
    二人闻声而入。
    作揖,“小姐。”
    “寻到当日接生本宫的产婆。”她随意地拨弄窗边花几上的富贵竹,“本宫不想再见到她了。”
    第14章 诗
    作者有话要说:  修
    所谓重生,便是指带着前世的记忆重活一生。
    禾锦华重生了,所以她变有极大的可能知晓锦甯大部分不好的底细。
    可锦甯做事从来都不留下后患,到底没有证据可言。
    所以,如若禾锦华真的有毁掉锦甯这个打算,那便只有一个法子——彻查锦甯的出生。
    ——毕竟右丞相选的产婆定是极有经验的,哪能不知道当时安常静未使尽全力呢?
    这可是欺瞒之罪啊!
    锦甯不能确定,自己前世有没有跟禾锦华道出过自己与安常静的秘密。
    毕竟禾致远不只是右丞相,还是一位手握实权的异姓王。
    所以她出生时的隐瞒,不只是欺瞒家主,犯了家法,更是欺骗了赋予她从一品郡主名分的当今圣上——
    这可是欺君之罪啊!犯了国法呵!
    真是一箭双雕呢。
    哪怕禾致远不会因此而休了安常静,从此她们母女二人便永无出头之日了!
    即便她已经封了产婆的口,但毕竟是用钱财诱惑,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出更多的钱财呢?
    所以,莫怪本宫,本宫也是无奈之举啊。
    **
    荣华楼
    前世,因为倾心于荣瑾,她知晓荣瑾一直对禾锦甯这贱人的诗词十分喜爱,便刻意去攻读了她的诗词文卷——
    虽说这个女人令人虚假得作呕,但她的诗确实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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