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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翼逡一听喜上眉梢,只是挨了她那么多的整治,他是不敢当着她的面,表露的太过明显。
    他咳嗽一声,把快要冒出喉咙的笑给压了下去,“看你平日里办事麻利的,不像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啊。”
    明苑一肚子窝火,偏生这老智障难得有一回说的在点子上,她就算心里窝火,也没有把他给怎么样。
    “他真的晕过去了,没有假装给我看吧?”
    “他之前被魔气给迷惑了心智,所行所为全都是照着他心底所思所想来的。”想起开头的那个场景,翼逡还是忍不住有些老脸发红。“抽取魔气的时候,经脉疼痛难当,他若是装的,还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么老夫都钦佩他。”
    明苑听到,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他怎么哭了?”
    翼逡莫名其妙的去瞧齐霁脸上,果然看到一行泪痕。他伸手过去探了一下灵台,“可能在做梦吧。”
    “晕了还能做梦?”明苑不信。
    翼逡没那个耐性陪着她一定要寻出个好歹的,“反正左右他是真的晕过去了。他没事了,你也回去吧,小心他真的醒过来,想起之前的事。你就惨了。”
    这话说出来都带着一股幸灾乐祸。
    明苑看了他一眼,终于是敢进来了。她仔细在齐霁的脸上看了看,“走吧。”
    她只要齐霁性命无忧就好,至于其他的,她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来管。
    第二日清早,她就去清机那里,清机却还没有起身。因为昨夜元正拉着清机说了整整一个晚上,等到天边放鱼肚白了,这才回去。
    若是以前,清机几个日夜不休不息都没有关系,但现在还在恢复,元正这么做就有些折腾人了。
    怀敏出来,“师尊还在歇息,小师妹做自己的事去吧。大师兄那里我也照看着,应当出不了事。”
    怀敏做事令人放心,他既然这么说了,明苑也就不坚持亲眼看看清机。
    清机性格古板,自从两个女徒弟长成姑娘之后,就恪守里头的男女之别,甚至都不会单独和她们见面说话。也就是他受伤的那段时间,被明苑来来回回的照顾。
    现在回神过来,继续把她给挡在外面。
    “我听说这段时日,阁主一直带着小师妹去会见各方大能,现在阁主也算是师妹的半个师父,以后记得也往阁主那里去一去。”
    怀敏记得自家小师妹刚入门的时候,险些被这个麟台阁主给弄死,之后几年更是防备着,不让自家师妹和麟台阁有什么往来。
    现在麟台阁的阁主对自家师妹俨然比自家的亲传弟子还要好。至少他可没见着那位阁主,带上三个亲传弟子的哪一个,去见那么多的大能。
    “还有给况乐师妹带点姑娘家喜欢的吃喝之类的小玩意儿。”怀敏手把手的教明苑怎么去做人情,“这个师妹,平日里对阁主很是敬重,也对阁主的看重过于在乎。”
    “若是心胸宽广也就罢了,偏生那位师妹看起来也并不是。”
    怀敏说着有些感叹,“我担心她心里对你有什么想法,你送点那些女孩子的小玩意给她,叫她心里好过点。”
    明苑答应下来,不过也只是答应下来,转头就给忘记了。
    况乐只是齐霁手里握着的祭品而已,能不能活到之后,她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去花心思在一个注定活不长的人身上?
    她倒是去齐霁那里。
    齐霁如今是她的半个师父,对她比对自己的那三个亲传弟子都还要好。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晨昏定省少不了的。
    她也想看看齐霁关于昨夜到底还有多少记忆。
    齐霁昨夜院门上覆盖着一层强劲结界,她过来的时候已经消了。在大门那儿她遇见况乐,还有洛月。
    况乐过来,她倒是能理解。毕竟现在三个徒弟就剩下她一个能跑能跳,大清早的的确是要过来见见师尊。只是洛月过来就不知为何了。
    明苑对洛月开始是不在意,一个故作风流潇洒的纨绔子弟,哪怕有个好爹,身上挂着个少宗主的名号,也不值当她花半分心思在他身上。
    况乐和明苑进去了,屋子内的竹帘罕见的放下来,抬头也只能见着一个影影绰绰的影子。
    况乐说了几句每日里都要说的场面话,她略有些迟疑,“师尊今日是不是身体不适?”
    她日日都来给师尊请安,但是今日的师尊和往日里不太一样,不轻易说话,往常也这样,但声音不会像这样的疲惫。
    “无事。”帘子里的声音浅浅淡淡的,“准备一下,过几日我们就回玄午山。”
    如今他们在明莱算是借住,开始那么多人受伤,暂时借住在明莱只是无奈之举。现在也该回去了。
    “是,弟子这就向门派内送信。”她小心道。
    “好了,你退下吧。”帘子里的男人道。
    “可是师尊……真的没事吗,弟子斗胆想要见见师尊。”况乐顿时就急了,她明明听到师尊声音疲惫,明明往日都不会这样的。
    “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我的主了?”齐霁在帘子后冷冷发问。
    他的态度谈不上有多冷酷,甚至帘子后面的影子还露出一番闲坐的姿态,但就是听着淡淡的话语压在人的心头上,叫在场的人全都喘不过气来。
    明苑也感觉到那话里头的威压,她瞟了况乐一眼,见着她身形摇摇欲坠,额头上挂满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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