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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帝捆绑热搜后我红了[娱乐圈]——糖炒栗

    看许珩犹豫都没犹豫地接过去,他一愣:逗你的,换别的吧。
    不用。许珩一副很满意旺仔的样子。
    买完饮料,程予乐一看手机都两点半了,从这里回去拍摄那栋楼有两条路,一条大路要绕一圈,还有条树林中间的小路,算是近道。
    程予乐果断选择了近路,许珩的眼神变得古怪了一秒,跟着他走进去了才问:学长,你知道这片小树林在学生中间叫什么吗?
    叫什么?程予乐心想,森林还有名字。
    情人坡,这条路叫情人小径。
    咳咳咳。
    程予乐差点把嘴里的柠檬水喷出来,他听闻过有个情人坡,晚上的时候总有校园小情侣在那约会,但没想到就是这片看起来很正经的树林。
    这也怪不得他,他大学名副其实单身了四年,开始两年是没心动的,后面两年是意识到自己弯了,所以一次都没来过。
    看到他憋红了的脸,许珩眼里满是笑意。
    清场之后的情人小径空无一人,格外幽静,周围树影繁密,鼻息间都是春日的植物气息混着泥土的清香。
    程予乐尴尬了一小会儿,就开始欣赏风景,到了半路,发现转角处还有个古朴的小亭子,前面一片玉兰花树,花开得正好。
    这里风景倒是不错。
    程予乐点评着,转身看向许珩,却发现对方正在一颗树前面站着,好像在发呆。
    他觉得这场景很新奇,调笑道:许影帝,这棵树有什么特别吗?用得着这么聚精会神地看?
    许珩被他的声音拉回来,反问:你不觉得很特别吗?
    程予乐定睛端详那颗玉兰树,怎么看都是棵普通树而已,摇摇头道:没觉得,走吧,快三点了。
    许珩看着他的背影,扯了扯嘴角: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
    你说什么?程予乐没听清。
    没什么。
    没什么,这三个字在他脑海里反复出现过无数次,那个初夏的夜晚过后,他开始失眠,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告诉自己,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就是一个吻而已。
    程予乐的21岁生日聚会过后,许珩强行把他从江锦琛的车上拉了出来。
    程予乐已经醉得开始天旋地转,他好不容易才把对方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拖着把人塞进了出租车里。
    谁知道程予乐一上车,就把车玻璃摇下去,把下巴支在了车窗沿上。
    许珩赶紧把他拉回来,摇上了玻璃。
    程予乐又打开,他又关上,对方又打开。
    许珩忍无可忍:你搞什么?
    程予乐一副委屈的样子:我想要吹一下风。
    不许吹。他果断拒绝。
    然后他就看见程予乐果断地把外套脱了,还试图卷起T恤的下摆,露出了一节腰,白的晃眼。
    许珩赶紧把对方的手按住,喊道:程予乐!快给我停下!
    程予乐忽然被他吼了一声,无辜地辩解:我很热啊
    你这烂酒量还喝什么酒!
    程予乐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头,醉意迷蒙地看着他:我只喝了一点点。
    如果7瓶能算一点点的话,许珩在心里冷笑,刚才那群人看他生日就拼命灌,他又没有立场拦着,自己也不知道推脱,活该喝成这样。
    虽然这么想着,他还是伸手探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冰凉凉的触感贴上了皮肤,程予乐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在那只手撤离的时候,果断把它抓住了。
    许珩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愣了一下。
    程予乐显然不满足于牵着他的手,拉起他冰凉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脸。
    许珩抽了两下手,可能也没用上十成的力气,没抽出来。
    程予乐,松开我。
    他看着程予乐的眼睛,对方也直直地看着他,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似的,忽然冲他笑了。
    他本来白皙的皮肤,因为醉酒脸颊泛起酡红,连眼圈都是红的,眼里氤氲着迷蒙的水汽,偏偏还弯着眼睛冲他傻了吧唧的笑。
    许珩猛然警醒,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忍不住想,如果刚才江锦琛把他拉回去,他也会这样吗?这么拉着对方的手冲人家笑?那不出事才见鬼了。
    他胸膛里莫名生出一股烦躁和憋闷,也就无暇顾及程予乐把他当人工冰块这件事了。
    等到了中影侧门,程予乐似乎是醉得更厉害了,踉跄着就要往地上倒,抓都抓不住。
    许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扯着他的手臂,转过身:上来,我背你。
    程予乐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的男人,背着走了一段路以后还是有点累的,况且还要不停提醒他。
    醒醒,不准睡。
    勾紧我的脖子。
    别往下滑。
    所以到了分叉口时,他果断抛弃了大路,选择从树林里抄近道走回宿舍。
    谁知道这一选,成了他人生的分叉口。
    深夜的小树林一个人也没有,静得连背上的人的呼吸都能听到。
    程予乐的侧脸贴着他的脖子,似乎很满意这凉丝丝的触感,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扫在他的颈窝。
    对于许珩来说每下都是一种折磨,让他耳根泛起难以忽视的痒。
    程予乐,不许对着我脖子呼吸!他终于爆发了。
    程予乐像是没听见。
    算了他忍,再走两步,对方变本加厉,鼻尖蹭过了他的颈窝。
    他的整个背都僵了一下,刚想说什么,紧接着,整个人都停在了原地。
    程予乐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非常高调地在寂静的夜晚里发出了啾地一声。
    他觉得一阵酥麻感沿着脊柱爬了上来,想要发火,说出来的句子却很没底气。
    你在搞什么鬼?
    程予乐安安静静的,仿佛刚才偷袭的不是他。
    许珩又硬着头皮走了两步,脖子的另一边也贴上了柔软的触感。
    他彻底忍不了了,正好前面有亮光,好像是个小亭子,他三步两步走过去,把人从背上放下来。
    怒气冲冲地开口:程予乐,你究竟怎么......
    后面的话被两人相贴的唇堵住。
    极短的一触后,程予乐的嘴唇便离开了,而他完全愣在了原地,心脏像刚反应过来似的开始剧烈跳动。
    好几秒后,他才开口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声音都喑哑得要命。
    程予乐偷袭完,又像恢复了待机状态,愣愣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的目光移到对方的嘴唇上,刚才蜻蜓点水的一下好像幻觉一样,又好像感觉很柔软。
    许珩心里没来由抽了一下,心想他肯定不知道自己是谁,耍酒疯而已,他伸手去拽程予乐的胳膊,一边说:算了,走吧。
    程予乐却先他一步双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拉向自己,急切地再次吻上了他。
    他的吻炽烈而毫无章法,抑制不住地想贴近对方般,用力研磨着那双唇瓣,并焦急地想要撬开紧抿的唇缝。
    许珩鼻息间都是对方的呼吸,眼前只剩下他闭紧的双眼,颤动的睫毛,他用尽决心推开了程予乐。
    程予乐亲到一半忽然被打断,迷茫地看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嘴唇微微张开,本来偏淡的唇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异常红润。
    许珩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是浪潮般,越来越剧烈地拍打在岩堤上,冲刷尽了他的理智。
    他往前走近对方,程予乐像感到危险般向后退了一步,眼见头就要撞到后面那棵树。
    许珩先一步伸出手,护住了他的脑后,指缝穿插过乌黑的发丝,低头吻了上去。
    那双唇瓣比他想象得还要软,他几乎没费力便长驱直入,酒味混杂着那个人独有的清冽气息,勾绕在他的唇舌之间,燃尽了他的克制。
    亲吻之中,他才意识到自己对对方的渴望居然到了这个地步,明明已经贴近,还要更加急迫地索取着他的每一寸气息。
    最后,他不知道自己把程予乐压在树上亲了多长时间,只记得那棵玉兰树的树干粗粝,摩擦着他的手背,弄出的划伤一个礼拜才消。
    那天之后,他开始失眠,后来终于能睡着了。
    在梦里,是六月的栀子花香,是指缝里发梢的清新气味,是白衬衫的下摆,纤细而紧绷的腰......
    18岁的许珩从梦中惊醒坐起,又无力地垂下了头。
    靠。
    第30章 今日热搜:四舍五入就是告白
    从情人坡穿过去没多久, 他们就回到了拍摄现场,第一幕的最后一场,是许珩演的钢琴老师和主角一起在学校的琴房弹琴。
    程予乐和许珩并排坐在钢琴前,这个琴房有些年数了, 处处透露着复古的气息,阳光从旁边的窗户中斜照进来, 给整室镀上了一层琥珀般的光晕。
    但程予乐看不见这些,他整个人都紧绷着,因为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弹琴?许珩演的老师温和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你越往后走, 受到的阻碍就会比别人更多。
    失明少年的双目空洞地投向前方, 嗫嚅道:不知道其他可以做什么。
    他自幼不知道光的样子,也不知道纷繁的色彩, 只有琴声给他打开了一条和世界交流的通道。
    程予乐能理解这种感受,对他来说,他也没有想过表演之外的其他东西。
    少年紧张地抿了抿嘴唇, 试探着开口:音乐音乐是平等的。
    就算他从小与常人不同,受尽了排挤,但在琴声中, 他的情感可以随之沉浮, 可以奔跑起舞,和其他人一样自由。
    老师的神情出现了一丝松动:我们学校的键盘队一直是全省第一,训练的时候不可能等你一个人, 不是所有的谱子都有盲谱,你如何做到学的和其他人一样快?
    少年转向他所在的方向,认真地指着自己的耳朵:老师,我可以听。
    老师没说话,直接把手放上琴键,弹了几个音。
    盲人少年的手慢慢摸上键盘,几乎没有犹豫地,复刻出了刚才的曲调。
    老师看了他一眼,继续弹琴,这次速度更快,时长也更加久。
    他专注地聆听完,停了一秒,然后伸手重复了一遍,一个音都没有错。
    老师的眼神中明显也被激起了兴趣,他这次整整弹了一整页曲谱上的内容,少年的眉心蹙得越来越深,等到老师的手刚一停下,他立即抚上琴键,迫不及待般弹了起来。
    行云流水的曲调从他的指间倾泻而出,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跃动着,悠然的钢琴曲充斥着洒满阳光的室内,金灿灿的光落在琴身和少年的额发上,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蜂蜜的香气。
    一直畏畏缩缩的少年,苍白的面容上也少见地出现了慑人的神采,那是一种极致忘我的满足。
    没有人会怀疑他手下弹出的曲子,所饱含的情感会比普通人少。
    当然这只是摄像机前的观众能感受到的。
    琴房里的所有人已经被程予乐制造出的贯耳魔音折磨了一个下午,等到一声喊停,他手指立即离开了琴键,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
    长时间将视线固定在一个位置所带来的酸痛感猛然袭来,两行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助理阮秋赶紧上去给他递纸巾,这一下午,一包纸巾也快用完了。
    程予乐擦完眼泪,睁开酸涩的眼睛对许珩说:我觉得这场戏下来,我真的要看不见了,你也要被我吵聋了。
    许珩嘴角扬起:没事,我去天桥贴膜养你,你就在旁边拉二胡。
    程予乐和一屋子的工作人员都被逗笑了,一边感慨,时过境迁,许珩居然也学会在片场开玩笑了。
    没有人注意到,在角落里,江锦琛一个人盯着摄像机的屏幕,忘我地反复品尝着方才获得的愉悦。
    那个人每一次流下眼泪,他的内心都忍不住随之颤抖,那场景真是极致的美,散发着毒药的芳香。
    他将每一个细节都记录了下来,回去之后就可以自己静静地品味,就像大学时期,他的镜头总是在暗处追随着那个人一样。
    那时候那个人总是走在人群的最中央,笑得自信又干净,像阳光下肆意生长的嫩绿新叶,是一切美好和纯粹的代名词。
    可是他不喜欢这样,他只想要把那枝叶折断,浸泡在灰黑色的毒药里,让那双眼睛也沾染上污浊的湿气,颤抖着坠入深渊。
    所以在程予乐的家庭出事时,他压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指尖都在颤抖,最终却因为他过于急切错失良机。
    他没想到他会这么难搞,现在竟眼看着他抓住了一条纤细的藤蔓,又要爬上去。
    他绝对不允许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下午的拍摄结束后,程予乐按照之前的约定,准备和许珩一起上门拜访丁教授。
    他在学校旁边的花店里挑了一束花,粉玫瑰为主花,搭配鼠尾草和矢车菊,看起来清新又优雅。
    他从上车就开始盯着这束花:不会把我赶出来吧?
    许珩看他忐忑的样子,觉得好笑:你怎么紧张得像去表白?
    程予乐深呼吸了一下:比表白还紧张,简直就像拱了人家的白菜,然后去暴怒的丈母娘家提亲。
    莫名当了一次小白菜的许影帝:
    等终于到了丁教授家楼下,程予乐又开始犹豫着不敢敲门,只能观察这栋优雅的白色房子,它是丁教授的爱人,著名建筑家纪元鹤亲自设计的,他记得还上过电视。
    许珩看他这样子,直接走上前替他叩响了门。
    门是保姆开的,然后丁教授走出来,披着羊绒披肩,白发卷得十分精致。
    程予乐赶紧把花递过去,眼神隐隐含着忐忑:丁教授好。
    丁香向来严肃的脸上也泛起一丝慈祥的笑,接过花束:算你这孩子还能想起来看看老师,进来吧。
    熟悉的语气让程予乐心里一暖,进屋后他们坐在沙发上,保姆端来了咖啡。
    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丁教授端详了他一番,点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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