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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玉很紧张,心脏在狂跳,她睁大眼睛盯着萧策,身子也微微发起抖来。
    这到底是接受呢、接受呢、还是接受呢?
    如她预计的那般,唇被人封住了,全身都软了下来,使不上一丝力气,只余这绝顶的感官.刺激。
    那人的动作很温柔,先是缓慢的轻吮她的唇瓣,而后是那紧闭的齿关。
    但那火热的红眸却与这缠绵的动作截然不同,让人怀疑这只是他的开胃餐,后面不知是何等的狂风暴雨。
    滕玉傻了一般的任人动作,不是不想打开齿关,而是事情发生的太快她完全没能反应过来。
    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卑鄙,明知对方是中了药才如此,却不阻止。
    她是喜欢对方,但却不想以这种方式来被亲密,本来身份的差距已经令她慌张不已,如今还在这种情况下任人为所欲为,若是那人清醒了,会如何看待自己?
    但这是自己渴求了那么久的人,根本兴不起推开的心思,在这种极端复杂的情绪下,她眼中漫起一丝水雾而不自知。
    “别哭。”
    浑浑噩噩间似乎听到男人那沙哑的低语。
    而后就感觉到那人放开了自己的唇,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但下一秒,眼睛就被人轻吻了,带着一丝丝珍重和讨好,这种感觉,就仿佛被人放在心尖上珍视,没有人能不动容。
    滕玉当然也......不能。微微垂下眼眸,既然没法拒绝,那就享受吧!
    反正,她还披着一层马甲,到时候死不承认就是了。
    唇上传来睫毛刷过的感觉,心间似有一片羽毛划过,微痒的感觉慢慢扩散至全身,萧策眸中的红色骤然加深。
    趁滕玉恍惚之时,再度吻了上去,这次的吻不同于刚刚,如果说刚刚是轻柔的,那这次就是狂风暴雨,想要将猎物揉碎了融入骨髓。
    唇被人亲了亲,对方的舌在自己的领地里攻城掠池地扫荡着,滕玉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感觉胸口的氧气稀薄起来,眼前有些晕乎乎的,她还从未与人如此激烈过,前所未有的热。
    对方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两人贴近的距离将清冷的空气挤压了出去,只剩下炙热的对流。
    血液流速开始加快,热流从四肢百骸中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遍布至全身,身体里涌起一阵极陌生的感觉,打的她一个措手不及。
    耳边传来渍渍的声音,听起来就令人脸红心跳。
    萧策勾了勾嘴角,眼前这人乖顺的姿态取悦了他,方才喝酒后他感觉很热,亲了这人后似乎好了一些,又似乎没好。
    在最初始吻上去时,的确感觉到了一丝清凉,那燥热的感觉好了很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有一种更加渴求的感觉自体内升起,亲吻已经不能缓解了,该怎么做呢?
    他想了想,放开了对方的唇,唇分时有透明的液体顺着两人的相接的地方溢出,被萧策吻了去。
    殷红的舌头划过莹白的肌肤,看起来妖冶极了!
    他将人打横抱起,往边上走去。
    滕玉的心脏还跳的飞快,脑中都是刚刚那个吻,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待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放在了床上,而且......
    萧策眼角余光看到了那根红绳,蹙眉思考了一会儿,眼睛一亮,好像明白了那红绳该怎么用。
    于是滕玉就看见萧策拿起来了那红绳,而且那架势怎么看都是冲着自己而来的,忙出声阻止。
    “你、你干什么?”
    这可不得了,那酒可真够猛的,滕玉现在目前披着男人的马甲暂且不提,即便没披马甲,滕玉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交代出去,这样太卑微,太难看了。
    然而萧策根本没有听清滕玉在说什么,他只是察觉到眼前人有些不安,眼中有些疑惑,明明刚刚还察觉到这人是喜欢的,这是怎么了?
    蹙眉思考了一会儿,忽然凑过去吻了吻对方的额头,这是一个带着安抚性的吻。
    滕玉愣了愣,据说一个男人若是亲吻你的额头,就代表他爱你,珍视你,如今这样还真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是对方的心上人的感觉?!
    有用!一直观察着滕玉的反应的萧策勾了勾嘴角,而后动作缓慢又坚定的替对方绑上了红绳。
    刚刚回过神来的滕玉:“……”
    悲愤的发现,现在已经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了,而是对方能不能及时停手的问题了。
    叹了口气,一字一顿道:“安王,你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如果你能说出我是谁,就依了你如何?”
    这时候滕玉变声球的时效还没有过,因而依旧还是男声,再加上这句话极长,萧策微微清醒了一些。
    男人?心中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那些末梢神经中的亢奋渐渐退去,眼眸也变为了黑色,揉了揉额头,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他有些崩溃了,回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难以置信的看了看眼前被红绳绑住的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那酒其实并不至于让他失控到如此地步,只因那人的面容与滕玉太过相似,连亲吻的感觉都很像,再加上许久未见,一不小心就放纵了,之前他一直不确定自己对滕玉的感觉,如今却是可以确定了,但……
    一个重要的问题来了,现在该如何收场?
    清冷的空气吹散了屋中的热度,自然也吹走了费洛蒙的气息,两人渐渐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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