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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都以为我是Alpha——对四要不起(5

    他又瞥了眼林肆,没骨气的小崽子听到陆厌为自己出头,这会儿得了什么便宜似的,扑在人家身上又蹭又扒拉的。
    廖纪没眼看,叹了口气扭回头去。
    半个小时那些话确实都是白费口舌了,按照林肆这个状态,陆厌揉捏他不要太简单,根本不用背地里做什么事,勾勾手就能把林肆吃的死死的,何况以陆厌的性格和地位,真只是想养着林肆玩,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从恋爱一步步走起。
    心中的石头落地,廖纪终于泰然接受了林肆和陆厌的恋情,不再纠结。
    他们中途改道,换了一家偏远些的酒店,路上几次观察,确定没有被人跟踪,才安心地下车,陆厌先走,林肆和廖纪等了十分钟,才装模作样地下车。
    廖纪和林肆在电梯里分手:十九楼,999,你要是敢走错进别人的房间,我一定打死你。
    林肆比了个OK,将鸭舌帽往下扯了扯,熟练地低头靠在电梯角落里,只是衣角被他捏了好几次,脚尖也没节拍地在地上接连踩着。
    999林肆一个个往前走,到999的时候,赶紧按了门铃,只一个反应时间,门就开了,林肆被手臂拉进去。
    他带着行李箱趔趄了一下,下一秒鼻尖就漫上熟悉的味道,林肆顺着陆厌的手臂攀过去,要亲到他嘴唇的时候,被陆厌按着肩膀抓远了一些。
    嗯?他站稳了,笑意盈盈,怎么啦?
    陆厌目光在他脸上停了许久,才松开手问:还困吗?
    不困啦,一点都不想睡,林肆把行李箱放倒,本来准备回家给你个惊喜的,谁知道你先给了我一个惊喜。
    他说着,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个永生花的水晶球:前几天粉丝送了我一个,我觉得好看,就也买了一个。他举起来,转了转里面的小碎钻,你喜不喜欢?
    陆厌从他手里接过,修长指节空抓着水晶球,中指带着转了十五度角左右,不知道出神着看什么。
    你怎么都不和我说话?林肆丢了拖鞋,跳到床尾,好像不太开心。
    陆厌用手摸了摸他眼尾晕开的一点眼影,没正面回答,只说:去洗个澡吧。
    林肆才想起来,脸上还带着妆,他从床上跳下来。
    准备去浴室之前,他又噌一下跑到陆厌跟前,很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没有吓到陆厌,林肆恶作剧失败,反而笑了两下,拉他的手:你陪我卸妆吧,我想和你说话。
    回来再说。
    从进房间开始,陆厌就没让林肆如意,就算林肆再兴奋得冒火现在也被陆厌浇了大半,他失望地耷拉下嘴角,蔫头巴脑问:你怎么好像不想理我。
    一会儿出来说。陆厌主动牵回了他的手,带他到行李箱边上,拨了几次,找到林肆惯穿的那套破睡衣,又从他内裤袋里翻:穿哪条?
    没有比林肆再好哄的人,他佝着腰,从陆厌宽大的手掌上挑着:要穿那条白色黑边边的。
    陆厌将衣服都叠好给他:去吧。
    等到林肆洗完澡,跑出来准备要和陆厌聊一百块钱的天,陆厌却又只给他吹完头发,就接他的班去洗澡了。
    林肆一个人坐在床上,感觉哪哪都不对,他想了一会儿,给出两种可能。
    第一,陆厌可能真的吃醋了。
    第二,陆厌看他的电影看自闭了。
    还没从两个选项里给出答案,陆厌就出来了,林肆爬起来,主动请缨要给陆厌吹头发。
    怕头发被你烧了。陆厌从他手里接过吹风机,自己给自己吹了半干,就放下了。
    林肆靠在他背上,下巴往前伸了伸,蹭到他耳朵边,趴了一会儿,这个角度,视线正好落在沙发上搭着的黑色外套,他想了想:今天我和廖纪还讨论说,你绝对不可能穿这种衣服。
    为什么?陆厌问。
    因为以前见你,你都穿西装衬衫,穿深色,林肆指了指,就那个链子,我从来没想过会出现在你身上。
    陆厌喉结滚了滚:穿这种不是会显得年轻一点?
    那倒是,比你平时穿西装看上去年轻一点,林肆一想,不对啊,你本来就才二十四岁,干嘛还要穿衣服显年轻。
    陆厌坐到床上,和林肆隔着一个人的空隙:你喜欢哪一种?
    林肆自觉往前倒,上半身向陆厌倾斜:哪样都好,工作的时候穿西装好帅,平时穿这样也好帅,我都喜欢。
    他又轻易地说喜欢。
    陆厌沉了眸子,开口:林肆,我今天不高兴。
    脑子里正筛选适合陆厌穿衣风格品牌的林肆目光一转,落进陆厌眸子里。
    他的手伸直了撑着被子,像只兔子一样,嘴唇糯糯动了动,语气带着委屈:我感觉到了,你都不理我。
    你知道为什么吗?陆厌问他。
    林肆把那两个猜想都说出来:你吃醋了,不然就是你不喜欢我的电影。
    前者。陆厌帮他选了答案。
    林肆又往前倾,鼻子都要凑到陆厌唇边,被陆厌按着额头推回去坐好。
    可是我已经拒绝向阳哥了。林肆不甘心地爬过去,为什么生我的气?
    陆厌再一次把他按回去,将这场对话变得正式又严肃,好像在开什么几千万项目的会议。
    你当时以为邓恬喜欢我,心里开心吗?陆厌问。
    林肆被陆厌推的生气,嘟囔着回答:他都差点让你用车撞了。
    打那通电话之前,你介意他吗?陆厌问。
    林肆垂下头,想起自己那次在陆绍明病房前没来由地问护工,邓恬去哪里了。
    一点点吧,可能,林肆用两根食指比了半米距离,这么多的介意。
    徐向阳说喜欢你,我也很介意。陆厌说,但我更介意的是,你说你也喜欢他。
    林肆抬头,再笨也知道这个时候要好好解释了,他认真道:我说了啊,我跟他讲了我喜欢他不是那种谈恋爱的喜欢,而且你也知道我喜欢你的,你怎么能怀疑我
    我没有怀疑你,陆厌说,可是为什么明知道对方喜欢你,还要对他说我也喜欢你这种话。
    林肆被他问的结巴:我,我是喜欢他啊,为什么要撒谎。
    我秘书室里有一个能力很强的Omega,性格很好,能力很强,有的时候比段洋都要细心,陆厌照着他的话说回去,我工作上也很喜欢他。
    本来还有些激动的林肆一下就愣住了,倔强地抢话:你骗人。
    陆厌没有否认,也没有过去抱眉头都皱成小波浪的林肆。
    徐向阳说喜欢你,说明他想要和你在一起,你回过来说你也喜欢他,却说不是想在一起的那种喜欢,对他来说也是很痛苦的事,陆厌说,失之交臂比干脆失去更让人失落。
    林肆胸口慢慢起伏,还是极力解释:我告诉他我喜欢Alpha了,他也说他接受了。
    这是徐向阳,如果换了另一个纠缠不休的Alpha怎么办?陆厌问。
    那我要怎么样才做对了?林肆头撇到一边,我只是不想让他太难过。
    陆厌揉了揉额头,解释道:我是让你不要说我也喜欢你这句话。这次换他靠近林肆,宽大手掌按在林肆肩头,陆厌和他对视,低声说,宝宝,你至少要明白我是你的Alpha,我会介意你在我面前对你的追求者说喜欢,就像你介意我说我喜欢别的Omega一样,你考虑他会不会难过的时候,也要想想我坐在你后面,听见这些话会不会不开心。
    林肆攥着手心,用不算开窍的脑袋努力想这件事,好不容易问:除了那句话,你还有没有别的不高兴?
    有一些,陆厌说,但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是什么?林肆问。
    陆厌拇指摩挲他的锁骨:剩下是我单纯的吃醋,听到有人说喜欢你,听到有人想要和你在一起,我的危机感让我嫉妒和暴躁。
    林肆试探着往陆厌那儿动了动,小声:你不许推我了。
    在床上膝行好不容易,他手脚并用地抱住了陆厌,嘴里不饶人:小气鬼,刚才还一直不让我抱你
    你惯会撒娇,没办法好好说话。陆厌说。
    林肆往后仰了仰,目光肆意逡巡他的脸庞和轮廓,觉得陆厌还是有点儿冰冰的。
    他们陷入一种奇怪的沉默,好像冷水放进已经一百摄氏度的滚水中,消除了沸腾的动静,过不多久又重新跳跃。
    我保证下次不那么说了,你不要吃太多醋,林肆抿抿唇,抬手捏了捏陆厌的耳朵,笑着说,我讲一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我写的那首主题曲,最近有很多人翻唱了,廖纪给我看的一个版本是在里面加了唢呐,后来网友就说,这不是《想你》,是《想你去死》
    还有一个,从前,有一只小鱼问大鱼:大~鱼~大~鱼~你~喜~欢~吃~什~么~呀~然后大鱼说:我喜欢吃说话慢的小鱼。小鱼说:哦酱紫。
    林肆说完,自己先抓着陆厌哈哈哈笑的跟昏过去似的,笑趴了才睁着大眼睛,看陆厌有没有开心一点。
    不好笑吗?林肆问。
    笑点长歪了的陆厌:
    那你笑一下嘛,我讲笑话是为了跟你求和的,林肆揪他的头发,你不要再不高兴了。
    林肆的眼睛很好看,水润又澄澈,在半亮的灯光里,印出一片光芒,中间独独留出一块属于心上人的漂亮轮廓,让人知道,他眼里心里都盛住了对方。
    讲笑话求和好是小孩子的手段,陆厌神色暗了暗,手托着林肆的后脑勺,一步步欺身而上,和Alpha求和,要想别的办法。
    第72章
    林肆本来就被陆厌吊在半空里, 往后倒就全下去了,往前又被陆厌压着, 得亏是跳舞的,腰好,他好歹还有力气挺着,问陆厌:什么是别的办法?
    那件破睡衣的领口开的大, 陆厌不费力气,勾了勾手指, 就把它扯到林肆肩头。
    短暂的触感让林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房间里属于陆厌的那股味道浓度高了许多, 从鼻尖开始就是无比清新冷冽的味道,从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出来, 袭进林肆鼻腔和喉头,让他失力地倒下去。
    后脑勺要触到床时,陆厌将他托住。
    林肆由下而上地望他, 呼吸像进入陆厌信息素模拟出来的高原环境, 开始粗糙又不讲章法。
    陆厌,林肆抓他的手臂, 做了个深呼吸, 努力地问, 你是不是想和我那个?
    陆厌眼里不见底的欲望散去大半, 本还灼热的目光忽然亮着闪了闪,徒生出一股笑意。
    好好的气氛就这么给破坏了,陆厌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无奈。
    那个是哪个?
    林肆:就是那个, 廖纪不让我说出来的那个。
    他不让你说什么?
    陆厌的声音低沉,即使他不会像那些欺负Omega的Alpha一样故意释放信息素,但被尽力收敛起来的信息素依旧令人头脑发昏,于是林肆不清明的小脑瓜就把什么话都老实交代了。
    不让说操,不让说搞,也不让说睡。林肆说,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也不能说。
    陆厌眉梢挑了挑,起了逗小孩儿的坏心思:你原来想怎么说?
    我本来要问,你是不是想睡我。林肆在陆厌下巴上亲了亲,你是不是喜欢我,想睡我?
    陆厌这回是真笑了,刚才林肆讲的那一堆笑话都不及这一句。
    林肆大胆在他脸上拍了一下:不许笑。
    他的手贴上脸的时候,就被陆厌按住:谁教你打人了?
    打痛你了吗,林肆说,我用了一点点力气而已的。
    陆厌将他搂起来,换了个姿势,让他像在车上一样,趴在自己怀里。
    林肆现下却不喜欢这个看不见陆厌的姿势,他像个小车司机一样控制自己,匀速倒车,有模有样。
    可惜路途遇到突出岩石,小车颠簸一次,司机下车看了看,不住用手抚摸怪异形状的大块岩石。
    他稀罕这块岩石大的惊人,比他在视频里看过的奇石都要大,所以他上了车,将车开到岩石的正上方,两边轮胎都往上面碾过一遍。
    最后岩石也受不住轮胎这么来回碾,带着整片土地都震动,地震引起的表面波让小车摔了个结实,车头都撞到山壁上,小车司机在信息素里醉成一滩烂泥,难耐地说乱七八糟的话,等焐热山壁以后又强迫发动了轮胎,非要去撞那块坚硬的岩石。
    酒驾是件不好的事。
    小司机被老司机教育过,心里还是隐隐约约清楚的。
    但这个时候他又刹不住车了。
    陆厌,他攀着喊Alpha的名字,又找到Alpha的嘴唇,歪歪地吻上去,这样好不好?
    怎样好不好?
    亲亲亲亲好不好?林肆问,先亲亲我一下
    回应他的是Alpha炙热的吻和不容抗拒的浩大声势,林肆腺体像被人放在烈火上翻来覆去炙烤,他逐渐喘不过气来,一阵一阵地发抖。
    陆厌忙松开他,将他放在眼前细细看了几遍:怎么了?
    林肆掉进情.欲深海里,变成一尾任性的小鱼,只知道低头咬陆厌的锁骨。
    不等痒劲儿传来,陆厌又感觉到喉结被并不锋利的牙齿碾磨,甜吻。
    林肆身上还在抖,陆厌极力耐着性子推开他,问:发情期到了吗?还是别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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