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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о壹捌ìйfó.⒞óⅿ 番外:冬(一)

    庭院里的乔木早落光叶了。坐在汤池里往上看,雾白的水汽,凌乱的枝桠,木屋边光线暖黄,点不亮头顶那片昏昏暗暗的天色。
    希遥在水里泡了十多分钟,身上的寒气才慢慢散了。背靠着池壁仰头伸个懒腰,顺手把湿漉漉的头发在脑后挽了挽,旁边伏城听见她扑腾,睁开眼看过来:“还冷吗?”
    她摇头,发尾的水珠随着迸溅,落进水里。伏城拉过她手:“让我摸摸。”
    大年叁十寒冬夜,来这小村落玩的人还真不少。希遥侧耳听,隔壁几个院子汤池里也都是细细的人声水声,有一家叁口也有成对的小情侣,估摸着跟他们行程差不多,白天在山顶滑雪,冻成冰棍之后再跑来山脚泡温泉。
    她被热腾腾的水雾蒸得脸颊晕红,冻了一天又暖回来,眼神也泛直。不觉望着灰淡淡的夜空发呆,那边伏城检查完毕,抓住她手腕,把她往身边一扯:“想什么呢?”
    希遥借力偎过去,头靠在他肩上:“也不知道几点下雪。”
    “快了,”伏城一手搭在池沿,另一手臂伸展,把她揽住,“刚才看天气预报,说是八点多钟开始降雪。”
    手机就在岸边的置物架上,他说完一侧身,把手机抓过来,调出天气界面给她看。希遥扫一眼,点点头,见他接着要锁屏,她“哎”了一声:“你不顺便看看消息?刚才开始就一直亮。”
    伏城听了,把聊天软件点开。划了两下,开始逐个群聊设置屏蔽:“公司群里拜年抢红包呢。”后来屏蔽到手软,他放弃,直接把账号给退了:“放心吧,我也跟他们说了,今天要陪老婆过年,谁敢给我打电话,明年直接减薪。”ⓑìqцɡ℮.cìτy(biquge.city)
    手机隔空抛回架子,重重一声,也不知道是否安好。希遥笑了:“万一有正事呢?”
    “能有什么正事?大过年的。”
    伏城垂眼瞥过去,她的妆卸干净了,一张脸清清淡淡,碎发湿了贴在额角,皮肤被温水浸得很润,在灯光下亮盈盈的。看了一会,他猛地伸手,把她抱过来:“你就是正事。”
    他把她调转个方向,面朝他坐在他腿上。大腿皮肤在水底接触交融,希遥手搭着他肩,不太自在地四下看看:“你别闹。”
    “没事。”伏城摸摸她的背,确定不会冷,“你怕什么?这是独立的池子,又没别人。”
    手掌覆着她肩胛慢慢下滑,摸到她泳衣的系带,食指勾住,绕着轻轻打圈:“你在这裸浴都没人管你。”
    希遥一僵,背过手去按住:“你敢解开试试。”
    伏城仰着头,笑出声来:“好,那不解,就抱一抱。”
    手臂落下来圈住腰,没胆量再动别处。不过谁叫她皮肤太滑,老实了不到半分钟,欲望突破理智,他隔着泳衣摸上她胸,眯着眼,抬起下颌去索吻。
    希遥没法,俯身在他嘴角啄了一下。伏城逮住机会,立刻按住她后脑不准走,舌头蛮横探进去,在口腔里一顿乱搅。
    急促温暖的气息洒在她脸上,那袭胸的手也没闲着。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捏揉乳房,搓捻顶端,驾轻就熟地拨弄调情,微妙的感觉顺着神经蔓延开,希遥屏住呼吸,没多久,觉得脸颊后颈一片热。
    她闭着眼,忍不住抓紧他肩膀。不知什么时候叩着后腰的那只手也开始作乱,五指捏着她的臀,带着她前后轻轻地晃。
    水里阻力小得多,她轻而易举被他驱使摆腰,腿心沿着早已硬挺的东西来回磨蹭。柱身磨过唇缝,碾到肉珠,一阵阵模糊感觉,起初还是慢慢的,后来就越来越快,不知不觉她动情,胸脯起伏着主动蹭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醒神挣开他的嘴。
    可惜表情管理不够好,一睁眼,本能的迷离神色被他看个通透。
    对视不到半秒,希遥把目光淡淡移开。伏城松了手,手肘支在岸上,挺腰又顶了顶她,歪头笑问:“有这么舒服?”
    希遥唇角抽了抽:“闭嘴。”
    伏城两指一捏,嘴边一划,乖乖拉上拉链。没过多久,又忽然开麦,手往她腿缝探过去:“刚才还没到吧。我帮你啊?”
    手指隔着布料碰到,好像真是有意帮她爽爽,他捏住她胯,不由分说摸准她肿胀浑圆的阴蒂,上来就是一阵激烈揉弄。
    他的手灵活而有技巧,快速震颤,再加上布料摩擦,颗粒感和力道并重。希遥措手不及,也可能因为年前伏城太忙,他们有日子没做,没几下,下身汇聚一阵酸涩,两腿给他捻得直抖。
    她一阵慌,扭着腰躲。挣扎呻吟,用力打他肩膀:“你干什么,你变态啊!”
    眼见她哆哆嗦嗦真快到顶,伏城好心收手。希遥松了气大口地喘,没等反应,他把她打横抱起来,一抬腿跨上岸,扯过条浴巾给她裹上。
    裹好了,抱着继续往回走。希遥给他搞得莫名奇妙:“这就泡完了?干吗去啊?”
    “你说干吗去?”伏城低头看看她,“回房间,办正事去。”
    急迫的人效率都高,他把她丢到浴室冲了冲,很快又丢到床上。希遥躺在床上啧声摇头,看着他跪在她腿间弓腰戴套,趁他手里忙着,她抬脚踩上他腹肌,脚趾沿着肌肉轮廓画线:“在公司住了不到一星期,就这么想我?”
    伏城眼皮掀了掀:“是啊,小别胜新婚,你不知道?”
    干瘪包装丢进垃圾桶,他没多说,直接压下来。一手捏住希遥的下巴接吻,一手沿着她小腹摸了下去,指尖探进隐秘处,他顿一顿,笑了:“还说我呢,我看你也挺想我的。”
    希遥一愣,伏城支起身子,往她身下扫一眼:“都湿成这样了……”
    他在她腿间摸了一把,抬手要给她看证据。希遥震惊,立刻按住:“不用看了,谢谢。”
    伏城“嗤”地一声笑出来,希遥咬牙瞪他:“你别自作多情好不好,还不是刚才被你弄的?这是生理反应。”
    他笑得更厉害,两手抓住她腿:“好好,那还是我更想你。”
    真无语,做生意的胜负欲都这么强吗?连这事都要分个高下。伏城一手掐住她两只脚踝,把她两腿并在一起,向上折。
    不过也没关系,嘴上让让她,至于真假,他心里知道就好。
    把她折到膝盖几乎触碰胸口,大腿根的肉夹着私处,光亮淋漓的一道细缝。希遥忍不住抬头:“这是什么羞耻的姿势……”
    下一秒伏城沉下腰,直挺挺地插进去。
    缓慢而有力的持续侵入,坚硬的阴茎把她一点点破开。希遥皱眉张口,“啊”了一下:“你慢点啊,好胀。”
    没见过这么粗鲁的,才素了几天,那些温柔技巧全忘了,一夜回到解放前。她绷着小腹,气得伸手去掐他胳膊上的肉,伏城被她夹得正爽,一边动,一边敷衍:“我错了,我轻轻的。”
    她湿得太凶,甬道细嫩温滑,埋进去的滋味太销魂。伏城按着她用力抽送一阵,听她在那喋喋不休抱怨,他嘴上不搭理,下身却故意往最深处顶,果然没过一会,顶得这人住口抿唇,眼睛也闭上了。
    他好笑,松开她脚踝,分开她两腿挂在腰上。身子俯下去,一手撑着床,一手扣进她指缝,下身耸动着,密密吻她侧颈:“现在还难受吗?”
    希遥环住他,低低地说:“不难受了。”
    身体被他弄得一颤一颤,她拧着眉,仰起脖子:“啊,你……”
    “我顶哪儿你舒服,”伏城顺势打断她话,诚挚发问,“你告诉我。”
    “……”
    故意的吧?
    希遥睁开眼,不知道又搞什么鬼:“你不是知道?”
    “小半个月没做,有点忘了。”他无辜又认真,“哪儿来着……这儿?”
    顶端一下子结结实实戳到某处,希遥心口一软,一阵酥麻从小腹乍然腾起。她反射般夹腿,紧紧扣住伏城的后腰,还没开口,又被他朝那儿狠狠顶一下,然后对准了慢条斯理地磨。
    “是不是这里啊?”
    可能她天生敏感一些,自从被他找到弱点所在,回回都到得很快。更别说这一次,本来就提前被他弄得进了状态,现在又摁着她精准打击,两个字,要命。
    晕眩又崩溃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希遥咬着下唇,手指抠紧他后颈:“是,就是这儿,你轻点……”
    身体不受控地弓起,喉间的哭吟断断续续。伏城倒是不急,还是那个节奏,一抽一挺,稳步前进,等她腿根开始打颤,他手臂穿过她后腰,把她捞起来。
    希遥双腿打开,跨坐在他腿上。刚坐好,身下的人已经抱着她快速动了起来,她挺立的乳尖来回摩擦着他胸膛,伏城跪在床上,两手牢牢捏着她腰侧,向上大力操弄。
    “别,别……”最深处顶得她眼眶都泛酸,她预感不妙,失声喊,脚胡乱蹬踹。
    是真的爽,可也真的受不太了。痛苦与快意交杂袭击,希遥忍不住叫出来,一声大过一声,没承受几下重重的侵入,她到了极限,腰腹绷直,浑身战栗,温热的水液涌出,沿着腿缝往下倾泻。
    伏城即时停住,感受她阵阵强力的吮绞,见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闭眼发抖。他一下下去捋她的后背,把脸凑过去,跟她贴着:“感觉怎么样?”
    她好半天才出声,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你个疯子。”
    伏城笑得胸腔在颤,没再说什么。希遥喘息着坐在他身上,他松开她仰面躺下去,两手交迭,枕在脑后,等她缓过来一些,又开始小幅度顶胯,在她酸胀不已的肉褶里慢慢耸动。
    就是这样都受不太住,希遥双手按着他腹肌,大腿支起,要往上逃。可惜腿根早没劲了,她又落回来,向他求饶:“太深了,我腰酸……”
    伏城叹口气,一脸「谁叫我这么优秀,我也没办法」,两手捏住她臀瓣,把她往上托,换作在穴口浅浅戳弄。
    没一会,这祖宗又喊起来:“慢一点慢一点。”
    伏城抬起眼:“……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客栈窗檐上落了密密的雪粒。希遥扭头望过去,隔着层纱帘看不太清,她倏地直起身,手拍着他胸膛:“快快快,我要去看雪。”
    ……说慢点的是她,说要快的也是她。伏城哭笑不得,把她脑袋掰回来:“才刚开始下,有什么好看的。”他把自己支起来,然后扳着肩把她放倒:“帮个忙,弄完了我陪你看。”
    看她实在是累了,他选个最轻松的姿势,让她侧躺。折起她一条腿挂在手臂上,他从背后把她抱住,两手在她胸腹上摩挲。
    借着她的湿润,他顺畅地一入到底。头部探入温软腔道,他得趣,箍着她的身体进进出出,胸贴着背,下巴抵着肩,他偏头去吻她耳垂,吻得她背上一片片的酥麻。
    希遥早没力气了,咬唇忍耐,张着腿任他摆布。汩汩快意像是要从底下喷涌出来,她手抓着床单,无助地望着床头昏暗的小灯,窗外边早有小孩子在细薄晶莹的雪地里奔跑,尖尖的喊,朗朗的笑,攀着雪花扶摇而上。
    有人在她身后卖力,汗流浃背,粗喘喷在她颈窝里。她身子软着,心也软了,不知怎么,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她扬起脸,回头看着他:“你想不想要个孩子啊?”
    释放的欲望濒临边缘,伏城浑身颤着,手臂收紧。最后几下大力冲撞,他按着她的小腹射出来,睁开眼时,被汗水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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