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两家抢媳妇
孩子脾气的袁语梦，根本经不住方晓蕾的这么一激。顿时跳了起来：“切！不就是一个副局长嘛。”
可能是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冲，她又连忙热拉住方晓蕾的胳膊撒娇道：“姐姐，你教我几招拿手本领，也好防防身嘛。”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还不行嘛。”面对这么一个保持纯真的小妹妹，方晓蕾只好答应下来。
“姐姐真好，姐姐万岁！”袁语梦大呼小叫起来。
袁语梦的喊叫声，引得其他办公室的男警察，都围过来看起了热闹。见到有人过来，二女也就停止了嬉戏。
方晓蕾捋了一把耳际处的短发，取过随身携带的一只皮包。
从包中取出糖块和香烟，散发到大家手中，算是来了一个见面礼。
看到新来的女警察如此随和，大家也就凑在一起聊了起来。
就在大家聊得热闹的时候，门外有人在说话：“好热闹嘛。哦，原来是来了新同事，怪不得会这么热闹呐。”
袁语梦跳了起来，跑到门外拉进一个中年警察说：“陆队长，这位就是新来的方姐姐，也是那个拳打小混混，脚踢小衙内的花木兰。”
“小方，欢迎你的到来。我叫陆华，以后多加交流。”中年警察伸出手来。
方晓蕾赶忙握手说：“陆队长，以后还请你多加指教。”
“小方，你这话可就见外啦。你是沈阳刑警学院的高才生，应该是我们要多向你请教才对。”陆华的态度很是随和。
他坐了下来，陪着方晓蕾交谈了起来。
陆华的话题很广，从现场勘查，到分析案情，一直说到预审业务。
从表面上来，是陆华在考查方晓蕾的业务。
其实，在场不少警察也觉得大有收获。
这样的交谈，一直持续到下班时间。
陆华开心地说：“不错，小方的业务底子不错。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们再进行几次这样的交流。”
“陆队长，我只是学了一些书本知识，以后还得请你多多指教。”
“互相学习，互相学习嘛。”
方晓蕾的家中正在准备家宴。
表面理由是因为女儿回家请老朋友聚聚，其实哩，是为女儿打了曹洋洋而化解矛盾。
学校有个老师的丈夫在公安局机关上班，把方晓蕾教训曹洋洋的事当作笑话带到了办公室。
其他的人只是一笑了之，罗叶婷就不同喽。
她知道女儿上午去市局报到的事，也知道女儿回来之后脸色不好的情形。
两者联系起来，哪能不知道这是女儿的杰作。
平时总是有些大而化之的方杰宁，得知女儿刚一报到就打了常务副局长的女儿，眉头也紧紧地拧到了一起。
到了最后，他才舒展眉头说：“叶婷，晓蕾也不是无事生非的性格。既然动了手，也一定会有动手的理由。”
“老方，事情都闹到这么一个份儿上，你怎么还在宠着你的宝贝女儿哩。我真不知道，这事情你打算如何收场？”罗叶婷怒道。
“没事，没事。我打个电话给老林和雪曼，请他们两家人过来吃个晚饭。有他们帮助出手，这事不就解决了嘛。”方杰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行，女儿回家，正好请大家吃上一顿饭。”罗叶婷脸上顿时出现了笑容。
这事让同为公安局副局长的林中杰出面斡旋，那是再好不过的做法。
实在不行，还可以让张雪曼帮助打圆场。
在润江政商两界，张雪曼都算是左右逢源的女强人。
两个林中杰的能量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抵得上张雪曼的能量大。
从内心来说，罗叶婷并不愿意让张雪曼上门。
可为了女儿的前程，她也就顾不得再去想那么多的事情。
这样的事让外人看来，他们夫妇俩纯粹就是自寻烦恼。
晓蕾的外公是前任省委组织部长，培养的官员有一大堆。
只要亮出罗家老爷子的字号，曹和平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动方家女儿一根汗毛。
只是因为当初婚姻的事，方杰宁犯上了犟脾气。
不管碰上多大的事，也不肯打出罗老爷子的旗号。
因为这样，罗叶婷才会顾忌丈夫的感觉，同意找这两位老同学帮忙。
真要是张雪曼和林中杰拒绝的话，罗叶婷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电话打给老爷子。
刚一下班，林中杰夫妇就到了方家。
“大局长光临寒舍，我们方家可算是蓬荜生辉哟。”没等客人坐得定当，方杰宁便调侃了起来。
林中杰也不示弱：“方老弟有邀，林某人岂敢姗姗来迟。”
“唷，你们两人就少说点这种酸掉大牙的话，行不行哟。”门外一个女人在说话。
二人停住调侃，朝门外看去。只见张雪曼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按着心口，在大口大口的喘个不停。
等到喘息定当，张雪曼埋怨道：“我说方哥哎，你能不能换一套楼层低一点的房屋，省得我每次上门做客都象参加运动会一般。”
“呵呵，等我发财之后，首要任务就是改善住房条件。”方杰宁乐呵呵地说。
三对夫妇原来都是大学同学，毕业之后又都回到家乡发展。虽说是在一个城市，平常的接触倒也不是很多。
这中间的原因，就是一个“情”字。
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方杰宁追求的对象是罗叶婷，张雪曼则是方杰宁的追求者，林中杰又在追求张雪曼。
也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什么原因，除了方、罗这么一对终成眷属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能够如愿以偿。
张雪曼嫁给了个子矮小的罗益友，林中杰娶了貌相平平的苗秀芳。
不过嘛，罗叶婷一直防范着张雪曼。
苗秀芳也是同样的心理，唯恐丈夫与张雪曼死灰复燃。
有了这么一重因素，相互之间的来往肯定不会太多。
尽管彼此都有防范心理，大家多少还有一些来往。
自打罗益友跳江自杀之后，由于自杀原因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彼此之间也就基本断了往来。
除非家中有了什么喜庆之事，平常很难见上一回。
今天借着方晓蕾回家的缘故，三家人算是聚合到了一处。
都是老同学，几十年的交情。谈论一些往日里的趣事，倒也不觉得无聊。
说了一会，很自然的就扯到了方晓蕾打曹洋洋的事。
如果注意看的话，就能看到张雪曼的眉眼之间有了一丝笑意。
刚一听到这条消息时，她就想到了此时的情形。
她很清楚，方杰宁不会去求罗老爷子。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老同学帮忙。
想到这事，张雪曼就在心中发笑。
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一件事，你罗叶婷恐怕永远都不会请我上门呐。
在这之前，林中杰也已经得到了消息。
此时听到方杰宁说到此事，他就啧了一下嘴说：“老曹家那丫头，确实是刁蛮了一些。这事儿嘛……”
没等他再往下说，张雪曼就剽悍的插嘴道：“老林，不就是打了曹和平的女儿嘛，这能有多大的事。
如果他想找晓蕾的麻烦，就告诉他是我张雪曼的外甥女。嘿嘿，如果说是我的媳妇那就更好啦。”
这么一种说话的语气，尽显润江第一女强人的风范。
张雪曼的如意算盘，是想借着这么一件事，帮儿子把婚事给推上一把。
要是方家能一口答应下来，自家的危机就能迅速得到化解。
那边的苗秀芳一听这话，可就有些不乐意了。
她和张雪曼的想法差不多，也想通过方晓蕾外祖父的关系，让丈夫和儿子在官场上能够沾上一点光。
不过，她比张雪曼更直接。
就是想为丈夫和儿子的升迁，能够得到最为现实的帮助。
“我说雪曼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嘛。说年龄，是我家天明大；说工作，我家天明和晓蕾一样，都是体制之中的人。
这个儿女亲家嘛，还是林、方两家来做最为相合。老方，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切！我家之谦比晓蕾大两岁，最是相合。说到感情，他们俩一直是同班同学，谁也比不上。
要不是这样，怎么会是我家之谦去车站接站呢？
还有，体制人中又怎么啦？拿了那么一点工资，我还看不上眼哩。方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张雪曼振振有辞的辩驳说。
“方兄弟，你说是不是我家天明最好？”
“方哥，你说是不是我家之谦最配得上晓蕾？”
两个女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起了媳妇。争到后来，都把方杰宁夹在了中间，逼着他要现场表态。
林中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摇了摇头，坐到一边抽起了香烟。
“方哥，你说话哟。”
“老方，你表个态吧。”
两个女人还是不肯放过方杰宁。
“这个嘛……这个……”方杰宁郁闷了好大一会，这才想出了一个主意说：“晓蕾的婚事嘛，由她自己作主就行，我们做父母的绝对不加干涉。”
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管是张雪曼，还是苗秀芳，全都熄了火。
人家说是让女儿自己作主，那就用不着多费口舌喽。
话是这么说，张雪曼和苗秀芳心中还是有了一点疙瘩，都在责怪方杰宁没有给自家的面子。
当然，她们双方也产生了一些隔阂，埋怨对方不应该与自己抢媳妇。
别看苗秀芳也是年过半百的老人，说话做事还是保持着年轻时那种飞扬跳脱的性格。
由于心中不快，她的身体猛然往下一顿。
这一顿，可就惹出了麻烦事。只听‘哎哟’一声，苗秀芳倏地一下跳了起来。
可能是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冲，她又连忙热拉住方晓蕾的胳膊撒娇道：“姐姐，你教我几招拿手本领，也好防防身嘛。”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还不行嘛。”面对这么一个保持纯真的小妹妹，方晓蕾只好答应下来。
“姐姐真好，姐姐万岁！”袁语梦大呼小叫起来。
袁语梦的喊叫声，引得其他办公室的男警察，都围过来看起了热闹。见到有人过来，二女也就停止了嬉戏。
方晓蕾捋了一把耳际处的短发，取过随身携带的一只皮包。
从包中取出糖块和香烟，散发到大家手中，算是来了一个见面礼。
看到新来的女警察如此随和，大家也就凑在一起聊了起来。
就在大家聊得热闹的时候，门外有人在说话：“好热闹嘛。哦，原来是来了新同事，怪不得会这么热闹呐。”
袁语梦跳了起来，跑到门外拉进一个中年警察说：“陆队长，这位就是新来的方姐姐，也是那个拳打小混混，脚踢小衙内的花木兰。”
“小方，欢迎你的到来。我叫陆华，以后多加交流。”中年警察伸出手来。
方晓蕾赶忙握手说：“陆队长，以后还请你多加指教。”
“小方，你这话可就见外啦。你是沈阳刑警学院的高才生，应该是我们要多向你请教才对。”陆华的态度很是随和。
他坐了下来，陪着方晓蕾交谈了起来。
陆华的话题很广，从现场勘查，到分析案情，一直说到预审业务。
从表面上来，是陆华在考查方晓蕾的业务。
其实，在场不少警察也觉得大有收获。
这样的交谈，一直持续到下班时间。
陆华开心地说：“不错，小方的业务底子不错。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们再进行几次这样的交流。”
“陆队长，我只是学了一些书本知识，以后还得请你多多指教。”
“互相学习，互相学习嘛。”
方晓蕾的家中正在准备家宴。
表面理由是因为女儿回家请老朋友聚聚，其实哩，是为女儿打了曹洋洋而化解矛盾。
学校有个老师的丈夫在公安局机关上班，把方晓蕾教训曹洋洋的事当作笑话带到了办公室。
其他的人只是一笑了之，罗叶婷就不同喽。
她知道女儿上午去市局报到的事，也知道女儿回来之后脸色不好的情形。
两者联系起来，哪能不知道这是女儿的杰作。
平时总是有些大而化之的方杰宁，得知女儿刚一报到就打了常务副局长的女儿，眉头也紧紧地拧到了一起。
到了最后，他才舒展眉头说：“叶婷，晓蕾也不是无事生非的性格。既然动了手，也一定会有动手的理由。”
“老方，事情都闹到这么一个份儿上，你怎么还在宠着你的宝贝女儿哩。我真不知道，这事情你打算如何收场？”罗叶婷怒道。
“没事，没事。我打个电话给老林和雪曼，请他们两家人过来吃个晚饭。有他们帮助出手，这事不就解决了嘛。”方杰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行，女儿回家，正好请大家吃上一顿饭。”罗叶婷脸上顿时出现了笑容。
这事让同为公安局副局长的林中杰出面斡旋，那是再好不过的做法。
实在不行，还可以让张雪曼帮助打圆场。
在润江政商两界，张雪曼都算是左右逢源的女强人。
两个林中杰的能量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抵得上张雪曼的能量大。
从内心来说，罗叶婷并不愿意让张雪曼上门。
可为了女儿的前程，她也就顾不得再去想那么多的事情。
这样的事让外人看来，他们夫妇俩纯粹就是自寻烦恼。
晓蕾的外公是前任省委组织部长，培养的官员有一大堆。
只要亮出罗家老爷子的字号，曹和平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动方家女儿一根汗毛。
只是因为当初婚姻的事，方杰宁犯上了犟脾气。
不管碰上多大的事，也不肯打出罗老爷子的旗号。
因为这样，罗叶婷才会顾忌丈夫的感觉，同意找这两位老同学帮忙。
真要是张雪曼和林中杰拒绝的话，罗叶婷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电话打给老爷子。
刚一下班，林中杰夫妇就到了方家。
“大局长光临寒舍，我们方家可算是蓬荜生辉哟。”没等客人坐得定当，方杰宁便调侃了起来。
林中杰也不示弱：“方老弟有邀，林某人岂敢姗姗来迟。”
“唷，你们两人就少说点这种酸掉大牙的话，行不行哟。”门外一个女人在说话。
二人停住调侃，朝门外看去。只见张雪曼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按着心口，在大口大口的喘个不停。
等到喘息定当，张雪曼埋怨道：“我说方哥哎，你能不能换一套楼层低一点的房屋，省得我每次上门做客都象参加运动会一般。”
“呵呵，等我发财之后，首要任务就是改善住房条件。”方杰宁乐呵呵地说。
三对夫妇原来都是大学同学，毕业之后又都回到家乡发展。虽说是在一个城市，平常的接触倒也不是很多。
这中间的原因，就是一个“情”字。
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方杰宁追求的对象是罗叶婷，张雪曼则是方杰宁的追求者，林中杰又在追求张雪曼。
也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什么原因，除了方、罗这么一对终成眷属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能够如愿以偿。
张雪曼嫁给了个子矮小的罗益友，林中杰娶了貌相平平的苗秀芳。
不过嘛，罗叶婷一直防范着张雪曼。
苗秀芳也是同样的心理，唯恐丈夫与张雪曼死灰复燃。
有了这么一重因素，相互之间的来往肯定不会太多。
尽管彼此都有防范心理，大家多少还有一些来往。
自打罗益友跳江自杀之后，由于自杀原因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彼此之间也就基本断了往来。
除非家中有了什么喜庆之事，平常很难见上一回。
今天借着方晓蕾回家的缘故，三家人算是聚合到了一处。
都是老同学，几十年的交情。谈论一些往日里的趣事，倒也不觉得无聊。
说了一会，很自然的就扯到了方晓蕾打曹洋洋的事。
如果注意看的话，就能看到张雪曼的眉眼之间有了一丝笑意。
刚一听到这条消息时，她就想到了此时的情形。
她很清楚，方杰宁不会去求罗老爷子。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老同学帮忙。
想到这事，张雪曼就在心中发笑。
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一件事，你罗叶婷恐怕永远都不会请我上门呐。
在这之前，林中杰也已经得到了消息。
此时听到方杰宁说到此事，他就啧了一下嘴说：“老曹家那丫头，确实是刁蛮了一些。这事儿嘛……”
没等他再往下说，张雪曼就剽悍的插嘴道：“老林，不就是打了曹和平的女儿嘛，这能有多大的事。
如果他想找晓蕾的麻烦，就告诉他是我张雪曼的外甥女。嘿嘿，如果说是我的媳妇那就更好啦。”
这么一种说话的语气，尽显润江第一女强人的风范。
张雪曼的如意算盘，是想借着这么一件事，帮儿子把婚事给推上一把。
要是方家能一口答应下来，自家的危机就能迅速得到化解。
那边的苗秀芳一听这话，可就有些不乐意了。
她和张雪曼的想法差不多，也想通过方晓蕾外祖父的关系，让丈夫和儿子在官场上能够沾上一点光。
不过，她比张雪曼更直接。
就是想为丈夫和儿子的升迁，能够得到最为现实的帮助。
“我说雪曼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嘛。说年龄，是我家天明大；说工作，我家天明和晓蕾一样，都是体制之中的人。
这个儿女亲家嘛，还是林、方两家来做最为相合。老方，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切！我家之谦比晓蕾大两岁，最是相合。说到感情，他们俩一直是同班同学，谁也比不上。
要不是这样，怎么会是我家之谦去车站接站呢？
还有，体制人中又怎么啦？拿了那么一点工资，我还看不上眼哩。方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张雪曼振振有辞的辩驳说。
“方兄弟，你说是不是我家天明最好？”
“方哥，你说是不是我家之谦最配得上晓蕾？”
两个女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起了媳妇。争到后来，都把方杰宁夹在了中间，逼着他要现场表态。
林中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摇了摇头，坐到一边抽起了香烟。
“方哥，你说话哟。”
“老方，你表个态吧。”
两个女人还是不肯放过方杰宁。
“这个嘛……这个……”方杰宁郁闷了好大一会，这才想出了一个主意说：“晓蕾的婚事嘛，由她自己作主就行，我们做父母的绝对不加干涉。”
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管是张雪曼，还是苗秀芳，全都熄了火。
人家说是让女儿自己作主，那就用不着多费口舌喽。
话是这么说，张雪曼和苗秀芳心中还是有了一点疙瘩，都在责怪方杰宁没有给自家的面子。
当然，她们双方也产生了一些隔阂，埋怨对方不应该与自己抢媳妇。
别看苗秀芳也是年过半百的老人，说话做事还是保持着年轻时那种飞扬跳脱的性格。
由于心中不快，她的身体猛然往下一顿。
这一顿，可就惹出了麻烦事。只听‘哎哟’一声，苗秀芳倏地一下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