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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真人逃生[无限]——星云沉浮(41)

    湖旁边是一个小花园,里面种着很多枯萎的花朵和蔬菜。可以想象,当繁花再度盛开的时候,这里会是一副多么漂亮的美景。可惜,现在只剩下了残枝枯叶。
    江柯凡大步跨了出去,兰怜夏小心地跟在了他后面:有、有东西藏在那花园里吗?
    我也不太确定,江柯凡朝小花园走去,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嘶,跑这么快。
    江柯凡翻了几下园子里的枯花,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一扭头,发现阮苏正盯着湖面看了许久,一脸若有所思。
    看什么呢?
    阮苏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了湖边,弯腰拾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往湖里一个远投
    石子落进了湖里,激起一片水花。
    平静的湖面没什么反应。
    阮苏弯下腰又挑了一块大一些的石头,江柯凡就在这时拦住了他:嘿!你干什么呢?
    湖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兰怜夏一愣,立马紧张地牙齿打颤。她捡起了一块粗壮的树枝给自己壮胆,一边下意识地江柯凡的方向偏移了几步。
    我、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江柯凡看了她一眼,思索一会儿,只道:站远点。
    然后,就扭过身去,和阮苏一起砸起了湖。
    直到第五块石头落水,水面终于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透过湖面,还可以模糊地描摹出一个扭曲的影子,形状像是一只
    刹那间,水花四起,从两人脚边的水面突然跃起一只庞然巨物,卷起一阵狂乱的阴风!
    糟了,他们手里还没有备战的武器!
    夜色甚浓,周遭是一片的可怖的漆黑。阮苏下意识把江柯凡护在了身后,只感觉到那庞然巨物搁浅在了岸边,扭动了几下身躯,忽然不动了。
    江柯凡从他身后伸出一只手指,那
    嘘。
    阮苏拦住了江柯凡,一边尽量把动作放轻,小心地端着手里的蜡烛,让烛光若有若无地照过面前的巨物。
    浮光掠影间,阮苏讶异地发现,眼前停着的竟然是一只巨型的鱼。
    身长近两米,深褐色的无神鱼眼,鱼鳃鼓起,深色鱼鳞像锋利的金属片一般分布在周身,浑身都狭裹着一股腥臭的潮水味。
    简直就像是中了什么病毒被感染的变异鱼。
    但好在这种鱼类,一旦离了水,基本上就是半个瞎子。只要不去主动招惹它,基本上威胁性不强。
    但兰怜夏的心理承受力没他们两人那么强,看见这只恶心的鱼,立马背过身去,差点干呕出来。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鱼?阮苏皱了皱眉,看向江柯凡,你刚才看见的,就是这个么?
    不像啊。江柯凡也很困惑,除非这只鱼会在地上跑,还是窜得飞快的那种。
    话音刚落,地上那团黑物突然狂躁地扭动起来,撅起肥大的身躯,朝他们猛扑而来!
    鱼带起的风将蜡烛都扑灭了。江柯凡趔趄一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淦,这鱼怎么还毛起了!
    阮苏刚想伸手去拉他,那鱼突然张开血盆大嘴,锯齿般的獠牙离阮苏的肩膀就近在咫尺!
    江柯凡直接抓住阮苏的手,将他一把拉在了地上。阮苏反应不及,牵扯住肩膀的伤口,一下子吃痛地栽倒在江柯凡身边。下一秒江柯凡的脚就飞踹了出去,抵在巨鱼的鳃部!
    一边对阮苏丢出一个打火机:用火烧它,快点!
    阮苏的手因为后痛还有些颤抖,打了好几次火,都没着,还是个坏的!阮苏皱着眉:哪找的?
    别废话了!
    这一次终于点着了,阮苏把蜡烛再次点燃,径直朝鱼扔了过去那半截蜡烛却被鱼尾巴一个灵猛的飞甩,给直接拍翻在了地上。
    慌乱之中,兰怜夏抓着自己手中的树枝,匆忙地又包了一团枯草在顶上,给阮苏递了过去:用、用这个吧!
    阮苏迅速地点燃了这个简易火把,举起来就对着鱼头一阵乱捅。那鱼被烧着了脸,顿时闻到一股泼辣的焦味儿,被熏得连退了好几下。
    最后,江柯凡又恶狠狠地补上一脚,那鱼半个身体被揣进了水里,湖面一下窜起一股焦烟。它尝到了火把的滋味,这下总算是作罢,灰溜溜地钻回了湖中,一眨眼就游远了。
    阮苏把火把丢了下来,舒了口气,又去弯腰找回了那半截蜡烛。仅有的火源可不能浪费了。一转头,江柯凡已经烦躁地躺在草地上,仰天长啸。
    这这玩意儿,画风也太突兀了吧!
    我们刚才看见的不是这个,阮苏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也就是说,这里还有第二只这种东西。
    兰怜夏还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喘气,阮苏看向她:你没事吧?
    嗯,我还好。兰怜夏把头发挽到耳后,舒了口气,幸好刚才凡江柯凡反应快,才没把鱼往岸上引,真是太好了。
    爸爸的危机应对能力全球一流,说着,江柯凡眯起一只眼睛,对着湖面比了一个射枪的手势,一边chu~了一声,如果有枪在手里,那就是一头毙命!
    兰怜夏被他逗笑了,一边双眼放光地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我知道!我还听过之前的野生局,你一人就放倒四只丧尸,关键时刻把队友从笼子里解放出来真是太帅了!
    江柯凡有些惊讶:你知道那件事?
    不只是那件事呀!兰怜夏继续如数家珍地回忆着,还有丛林迷宫里你用一把短刀就把所有野生猴子制服、地下古城里你破除了暗门的最后一道最困难的关卡!还有
    听着兰怜夏像个小迷妹一样给自己疯狂打着CALL,江柯凡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由惊讶转向了喜悦。
    然后挑眉一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阮苏心中的警铃突然叮地一声报了响。
    啊,我叫兰
    你们有没有发现,那自我介绍最后被阮苏生硬地打断了,那边的园子里好像藏了个什么东西?
    江柯凡一愣,什么?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阮苏自己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就只好胡乱地指了个地方。江柯凡眯眼看了会,直接走了过去,弯下腰来在地上翻动着土壤。
    找到了没有。阮苏后脚跟了上去,低头看了一眼,竟然真的从泥土之中看见一个小盒子的一角。
    他本来是随手一指,没想到还真埋了东西。
    江柯凡把盒子挖了出来,拿在手上,眨了眨眼睛,这么远你都能看清?
    快打开看看。
    盒子因为长期被密封埋起来,边缘口都变了形,变得有些难以开盖。他们费了一番力气才把那小盒子撬开了,里面躺着的居然是一只手机。
    还是很古老的那种按键老人手机。
    江柯凡把手机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发现手机开不了机,按什么键都没有反应。
    这,这是线索啊兰怜夏惊讶地说,里面一定有都东西!可是谁会把手机埋进土里呢?
    阮苏盯着按键机看了一会儿,随即说:手机没反应,现在就两种可能,一是坏了,二是没电了。
    江柯凡把手机收进了口袋里,站了起来。
    那就去找充电器吧。
    我和你一起。
    兰怜夏看了看他们,最后道:那,那我就去把大家叫醒!
    三个人分工明确。十分钟后,所有人都睡眼惺忪地下了楼,在客厅集合。而阮苏和江柯凡还在挨个搜查柜子口。一般来说,手机的充电器会放在哪儿?
    其实可以是任何地方。
    但既然这支手机被埋了起来,说明它的主人平时并不怎么使用它。也就是说,充电器自然也就很少用到了。
    阮苏突然灵光一闪:去衣帽间看看。
    最后,他们果然在那个旧柜子里找到了充电器,和手机的充电口是匹配的,还完好如初,被谨慎地收在了衣柜的最深处。
    什么人会把手机埋起来,又将充电器小心地收放整齐?
    可能是想着有一天还会用到?
    阮苏似笑非笑地圈着手机充电线,你是指我们现在的状况吗。
    两个人一块把充电线带了下去。客厅里,大家这时也都变得精神抖擞:你们俩效率太高了!这么快又找到一个线索,简直带飞我们全队。
    这局我们是不是可以躺赢了?
    被夸奖以后,江柯凡心情颇好,主动地屁颠屁颠去找电源给手机充电了。这间隙,彭鸣就来到阮苏身边,有些担心地问:柯仔果然去找你了。我后来一直没怎么睡,怎么样?你们没受伤吧?
    湖边有只大鱼,阮苏解释道,不过已经被我们赶走了,暂时。
    彭鸣哭笑不得,那就好。我一会去警告一下大家不要轻易靠近湖面吧。
    阮苏沉默了一会,又问:你说他去找我了,什么意思?
    他说你肯定没睡,想跑去吓唬你。我想看着他点儿,他还不让我跟着。彭鸣一脸无奈地苦笑,这傻小孩估计是把你当新玩伴了。他就是个小夜猫子,以前跟我们一起的时候,也把我们一伙折腾得不行如果他真的去半夜敲你门了,你别介意啊。
    阮苏却没说话。他的心像是一瞬间被一个小猫爪挠了几下,又痒又酥的。
    原来当时江柯凡夜游到阳台口,是想找他来了?
    看江柯凡反抗得厉害,他就把头发还给了江柯凡。却没想到反而还有了欲擒故纵的效果?现在,这傻小子是真把他们当成哥俩好了?
    这个不懂察言观色的笨蛋。
    阮苏本来已经够混乱了,结果这货还要主动过来招惹他。
    阮苏站在原地没动,神情变得有些恍惚起来。这时,江柯凡攥着一个亮起屏幕的手机,突然小跑着冲了出来:都快过来,电充好了!
    第53章 空房子
    直接看看内存卡里有没有东西。
    几个人围着一只旧手机翻找了一番,最后没在内存卡里看到什么有用的照片或视频,倒是发现手机里还存着几条通讯记录,大多是和一个备注为大儿子的人通的电话。
    彭鸣又翻看了一下短信,意识到老爷子可能是不太会打字,短信全是大儿子发过来的,偶尔夹着几条小儿子,而老爷子本人则从来没回复过。
    点开一看,最近的一条是:爸,事出突然,菁菁的姑妈要回国了,今年我们可能要去她家过年了具体我找机会再向您解释。如果您看见了这条信息,就打个电话给我。或者,接一接我的电话,好吗?
    再往前一条,还是大儿子发来的:
    爸,对不住了,刚才在电话里那样争吵也不是我的本意,但您也不能说那样的气话呀!我们子女当然都是为了您好唉,算了,这种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带菁菁和宝宝回家一趟,一块看看您,到时我们再讨论,您觉得怎么样?
    哼,艾果不屑地耸了耸肩,男人的嘴。
    江柯凡眯起眼,他们这是吵架了?为啥?
    彭鸣摇了摇头,只叹口气说:如果过年也回不了家,那他们一家人岂不是一年也都难团聚一次了?对了,小儿子呢?小儿子有没有说些什么?
    阮苏又往下翻了翻,小儿子和老爷子的往来通讯就更少了。找了大半,只发现简单的几条:已经到了,在火车站。以及小柳收到了,很喜欢这类的信息。
    感觉小儿子和老爹的感情更淡些啊。
    这时候,阮苏忽然发现录音机里存了几段录音,名字是一串数字,似乎是日期。罗生笑着调侃:难道这老爷子闲暇时间还会自己唱点歌录下来听听?
    艾果笑着接了话,那我们岂不是要听到什么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十送红军?
    行动派江柯凡直接上手:点开听听就知道了。
    一道略带着急的中年男声就传了出来:爸,你也不能总是这样,一个人把自己封闭起来呀!就算你和村里其他老头老太太不熟悉吧,那王叔叔也喊了你好几次,陪他一块下棋玩牌,可你也不爱去,你们以前不是常聚一块的么?
    接着,手机那边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一道沙哑的老人音:
    因为你王叔是彩菊的义弟他以前常带些肉蛋来看望她。
    彭鸣小声地提醒:彩菊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妈吧。
    王叔叔是我妈的义弟,可、可你们不是也相处得挺好的吗?电话那端突然语塞了一下,你又抱怨这屋子太大太冷清,一边又把朋友们都往外推爸,您可让我们怎么办呀?
    结果这边顿了一秒钟,然后啪地一下直接挂了电话。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大家面面相觑,看来也是个倔老头啊。
    这房子一个人住彭鸣抬头看了看四周,好像确实大了些。
    接下来,大家打开了第二个录音文件。日期记录着是一周之后,还是刚才的那两个声音,这一次,两个人的语气都平缓了许多。
    爸,我知道您的性子,您向来就是这样,比较内敛寡言一些。妈还在的时候还好些,可现在妈一走对面叹了口气,调整了情绪以后,继续道,爸,虽然我和小弟都劝过您,可您总说融不进去其他人的圈子。您听我说,不如您换个角度,先试着迈出第一步您的晚年生活能多几个老头老太太相伴,不说交新朋友有多快乐了,最起码还能互相有个照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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