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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傅离骚的气儿消了不少,软下声音:我相信你,只要你和我解释。
    只要你说你和他没关系。
    我就信。
    程恣睢扶额,叹气:好,我解释。
    他也感觉很扯,但还是很真诚、很坦然地看着傅离骚,说:他是我的狗。
    傅离骚:???
    傅离骚:他是你的狗?
    程恣睢眨也不眨地看着傅离骚的眼睛:对,他从前是我养的狗。叫雪球。
    傅离骚只觉得荒唐又愤怒,怒极反笑:你觉得我是瞎的吗?
    雪球感受到对面这个陌生人身上散发出的威胁,下意识地炸起浑身的汗毛:汪汪汪汪汪!
    程恣睢:
    傅离骚:
    傅离骚额上青筋跳了跳。
    他简直要克制不住要将程恣睢强行带走,然后关起来的冲动!
    但一则他明明白白地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二则他根本带不走程恣睢,说不定还会被揍一顿。
    太悲哀了。
    傅离骚闭了下眼睛,匀了下气息,站起身来:我不逼你,你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我明天再来找你。还有,订婚宴的邀请函已经印好了,我明天带过来,你先考虑一下要邀请哪些朋友来。
    再不订婚,他的男朋友就要跟别人跑了!
    傅离骚说罢就走了。
    程恣睢下意识想追上去,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他连雪球的状况都搞不清楚,怎么解释?
    程恣睢长长叹了口气,往沙发靠背上一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雪说吧,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顾逾钊见他脸色不好,也不敢抱着他了,乖乖蹲坐在地毯上:我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有一天睡着了,就、就过来了,大概有一二三
    他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也没数清过去了多少日子:我记不清了,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只记得过来的时候吓坏了,我我恐高,太高了,我很害怕,我就趴到地上了,有很多人围过来,问我怎么了,然后我就被送进一个四面白墙的小房子里,他们往我手上扎针呜呜呜,我好害怕啊!我一直很想找你,但庄岩哥不让我乱说话,也不让我乱跑,整天把我关在房间里让我看电视,我跑过好几次,都被抓回去了,呜呜呜呜嗷!主人,我终于找到你了QAQ
    程恣睢虽然和雪球朝夕相处了十八年,但实在不是很不习惯这种交流方式,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认出我的?
    顾逾钊咧嘴露出一个憨憨的笑意: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你身上的气气息很熟悉。他啃了啃指甲:不对,我看电视上说,叫叫气场?气势?
    他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程恣睢,拿脑袋拱了拱他的手心,眼巴巴地看着他:主人,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你你不想要我了吗?
    没,程恣睢从前只觉得养一只黏人的萨摩挺好的,夏天在他身边撒欢,冬天给他当暖手炉,又解闷又好用,现在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耐下性子温声道,但你现在是个人了,得有个人的样子。
    我我知道的。我平常都做得可好了,庄岩哥还表扬我来着,顾逾钊咧开嘴笑了笑,就是就是见到主人太激动了,就给忘了。
    程恣睢:
    啊,对了,我来这儿还有个任务。
    什么任务?
    我我一兴奋就给忘了。我想想,顾逾钊想了半天,才道,好像是让我咬死不对,搞死一个人,那个人叫傅傅离离
    程恣睢皱眉:傅离骚?
    顾逾钊用力点头:对对对!傅离骚!那个我看不见的东西超凶,说我要是不弄死傅离骚,它就要弄死我。可我哪里知道傅离骚是谁啊主人,你知道傅离骚是谁吗?
    程恣睢:
    他拧着眉沉吟片刻,决定先稳住这只傻狗,再徐徐图之,遂面无表情地胡说八道:我也不知道傅离骚是谁。这样,你先回去,千万别暴露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好吗?
    傅离骚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把车钥匙忘在茶几上了,回来拿,刚好听到程恣睢的最后一段话。
    他也不知道傅离骚是谁?
    不知道,傅离骚,是谁?
    第65章 困局
    程恣睢一边敷衍那只傻狗,一边皱眉思索。
    雪球口中的看不见的、超凶的东西,多半也是一个系统。
    系统任务大概是根据宿主的智商调整了难度,非常简单粗暴杀死傅离骚。
    但系统是真的要杀死傅离骚吗?
    傅离骚是这本书的主角,如果他死了,整本书都会分崩离析。而且按照傅经史的先例,傅离骚被杀,多半也是不会死的。
    他只会被刷新,失去记忆,一切从头再来。
    所以系统是察觉到傅离骚觉醒了,而他这个宿主又不听话,不但不肯好好做任务,还刻意破坏原着剧情,和傅离骚纠缠不清,才强行要将傅离骚刷新?
    程恣睢想到这儿,垂下眼帘,心底冷笑了一声:【系统,是你做的吗?】
    娃娃音:【我不知道!】
    娃娃音:【我真不知道QAQ】
    程恣睢也不想判断它说的是真的假的:【我有些想不明白,你们随便搞个人过来就成了,再不济用系统奖励引诱顾逾钊,对方也未见得不会铤而走险为什么会选择一只狗做宿主?】
    娃娃音迟疑片刻:【因为你对这只狗余情未了?】
    程恣睢:【】
    娃娃音:【宿主您想啊,如果顾逾钊的宿主不是你的狗,以教主大人的能力,想要顾逾钊消无声息地消失,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程恣睢:【他根本没必要告知我任务内容,大可以直接动手】
    娃娃音:【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犯法,是人都不会做,再说万一第一次没得手,他还有第二次机会吗?还是狗方便一点呢】
    程恣睢:【】
    其实系统说的没错。
    他一个魔教教主也免不了入乡随俗,开始遵纪守法起来,一般人大概很难突破心理防线,接受这种杀人的任务。
    但狗不一样。
    狗咬人不犯法。
    狗也不知道杀人是错的。
    而如果这只狗恰好是他的狗,在他孤寂一人的时候,陪了他整整十八年呢?
    那他不但不会伤害顾逾钊,反而会想法设法保护他不受伤害。
    可如果顾逾钊不死,傅离骚就始终处在危险中。
    而如果傅离骚不死,顾逾钊就会被系统弄死。
    这是拿一个二选一的命题,来往死里逼他啊!
    程恣睢以手扶额,忍不住冷冷地笑了起来。
    顾逾钊一脸担心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腿:主人,你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笑得这么可怕?
    没什么,程恣睢软下声音,笑着摇摇头,随手揉揉顾逾钊凌乱的头发,你怎么过来的?
    我跑过来的,嘿嘿嘿。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
    我跟着车跑过来的,幸亏堵车,才没有跟丢。嘿嘿嘿。
    程恣睢嘴角抽了抽。
    不知道被拍没有,如果拍了,大概等会儿热搜就是#三金影帝当街狂奔#。
    头大。
    程恣睢问:这栋楼里这么多户,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我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呀,顾逾钊嘿嘿地笑着,又用鼻子嗅了嗅,虽然和从前闻起来不太一样,但还是一样好闻。楼下大叔本来想拦我呢,但后来态度可好了,不但告诉我你住哪一层,还亲手帮我按电梯省得我一层一层找了。
    程恣睢:
    人的鼻子也能这么灵的吗?
    算了,这个世界原本就不怎么科学。
    傅离骚在门外听着,气得手指都微微颤抖,胸中宛如塞了一百只柠檬,蛰得他心肝脾胃肾生疼生疼,浑身上下无处不难过。
    还闻到你身上的味道
    那明明是只有他才能闻到的味道!
    屋内。
    程恣睢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
    顺便找机会问下他的经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飞快地换了身衣服,拎起钥匙和手机,拉开门,就看到傅离骚站在门外。
    程恣睢:
    傅离骚身姿颀长,和平常一样站得笔直,镜片后的眸子宛如冰晶琉璃,没有一丝温度,浑身散发着寒气,像个人形制冷机。
    人形制冷机伸手推了推眼镜:我忘了拿车钥匙。
    程恣睢已经完全放弃挣扎了,笑了笑:哦。我送他下去打车,他来得匆忙,没带钱。
    傅离骚淡淡看了他一眼,心里阴阳怪气:那可不,追车追过来的,能不匆忙吗?
    但面上却丝毫不露,淡淡道:那正好,我送他回去吧。
    程恣睢担心他的傻狗路上口不择言,迟疑了一下。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还做过同桌呢,傅离骚唇角勾了勾,眼底漫上一丝笑意,但却比不笑的时候更瘆人,怎么,你还怕我吃了他不成?
    程恣睢暗暗叹了口气,递上车钥匙:路上小心。
    顾逾钊小孩子一样后退了半步,警惕地看着傅离骚:我不坐他的车。
    程恣睢伸手拍拍顾逾钊的背,在他耳边小声道:他就是这个样子,表面上看起来凶,其实人很好,不会伤害你的。你别多话,乖乖的,回家以后等我的消息。听话,嗯?
    傅离骚实在看不下去他们当着他的面儿玩这种角色扮演游戏:我不听话吗?
    程恣睢心累极了,笑着说:听话,你最听话了。
    傅离骚: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吗?
    程恣睢:
    他之前心神不稳,都没听到傅离骚的脚步声。
    程恣睢也不知道傅离骚听去了多少,当着傻狗的面,他也没办法解释:我明天和你说。
    傅离骚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他根本不想载顾逾钊回家,只是为了探探他的口风,顺便敲打一下这位不识相的情敌。
    但顾逾钊仿佛对他极为防备,双手扶在膝盖上,坐在后座,脊背绷得笔直,双眼一眨不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后脑勺。
    傅离骚透过后视镜对他假笑了一下:顾逾钊,好久不见。
    顾逾钊:我从来没见过你,谢谢!
    但他想起庄岩哥的嘱咐,没开口,冷着脸,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
    傅离骚: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男朋友的?
    顾逾钊:你男朋友?
    你还不知道吗?傅离骚对着后视镜微笑,程恣睢是我男朋友。我们就快订婚了。
    男朋友是什么?
    雪球疑惑了。
    是电视上演的那种男朋友吗?
    可是对方看起来并不像女人啊虽然其实它也不太认得请男人女人。
    在它看来,除了主人,所有的人都长得一个样,只有闻起来味道不同。
    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还蛮好闻的,但是对他有敌意!
    他不喜欢!
    傅离骚又问了一遍: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顾逾钊一脸戒备地盯着他:我们早就认识了。
    傅离骚:比我们还早认识吗?
    顾逾钊:当然!
    傅离骚:你和他交往过?
    顾逾钊一时反应不过来,没说话。
    傅离骚还当他默认了,沉默片刻:你们玩过字母?
    顾逾钊根本听不懂这么高深莫测的暗语,于是继续按照庄岩哥教的,面无表情,冷淡地说:这和你无关。
    傅离骚心想,原来如此。
    果然是之前那个害死他哥的人留下的风流债。
    可是程恣睢为什么不直说呢?
    怕在顾逾钊面前露了破绽?
    傅离骚把人送到之后,迫不及待就想回去找程恣睢求证。
    但他之前说好了不逼程恣睢,给他一天的时间,现在回去,会不会显得他太急切太不饶人?
    而且言而无信。
    还是再等一等,等明天再去找他吧。
    但平常无事发生,一天很快就过去,傅离骚心里藏着这个疑问,迫不及待想去找程恣睢,便觉得一天漫长得看不到尽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在公司处理完工作,又跑去找了傅经史,问他拿了傅经史亲手绘制之后印好的订婚请柬。
    第二天上午开完会就去找程恣睢。
    程恣睢没在家。
    傅离骚给严遂打了个电话,严遂说程恣睢今天要签约。
    傅离骚:签约?
    嗯,就是卓导的那部《倾覆》,剧本是名编剧刘子扬写的,不出意外的话,肯定会火,严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我本来给他争取的角色是男二,结果试镜完了就变成男一,顾逾钊还答应给他做配。傅总,你知道顾逾钊吧?就是那个三金影帝顾逾钊!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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