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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离骚见程恣睢盯着温安然离去的方向,紧紧蹙着眉头,胸中的妒火不禁熊熊燃烧起来你就这么喜欢他?
    程恣睢正在走神,没听清什么?
    傅离骚闭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却闻到他身上飘来的淡淡的、甜丝丝的味道,不禁心神动荡,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他几乎克制不住血液中暴动的气息。
    程恣睢下意识地感觉到危险,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眼睛的形状很好看,眼尾微微上挑,微微抬眸的时候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气和媚意,勾魂摄魄。
    傅离骚呼吸陡然急促,眼神凶狠,狂犬病发作,伸手攥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就走。
    程恣睢猝不及防,竟然被他得手了你做什么?
    傅离骚背对着他,微微侧头,笑出一排整齐的森森白牙见家长。订婚。
    第29章 订婚
    见家长?订婚?
    程恣睢无语到极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傅总,您是不是有病?
    偏执、自以为是,我行我素,并且听不懂人话。
    不过,这样的傅总,终归比书里写的那个我什么都不说,你来意会,你意会不到,我就生气,就和你冷战,冷战不赢,就把你关起来的那个情商为负的病娇偏执狂,要好得多了。
    最起码还会好好说话。
    对,我有病,傅离骚却反手握住他的手,强行插进他的五指之间,和他十指相扣,你应该知道的,我身体一直不好,一生气、一伤心就吐血,已然病入膏肓。
    程恣睢
    眼前这个男人除了苍白瘦削了些,身体看起来好得不得了,公主抱他不在话下,所以他差点儿都忘了,书里的傅离骚是个胎里带病,动不动就吐血的瓷娃娃。
    但傅离骚微微低头,看着他的眼睛,眼底含着一丝笑意,声音低沉又温柔,只要一看到你,我就开心了,你,就是我的药。
    程恣睢
    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像被某种无形的电波击中,连头皮都开始发麻,鼻端萦绕着从他身上飘过来的淡淡的却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心底却涌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觉。
    土味情话他不是没听过,还曾经拿这些肉麻话当众撩过傅离骚,可是同样的话,从傅离骚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
    但一想到你离开我,我就痛不欲生,你要是弃我而去,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傅离骚定定看着他,目光带着执拗与疯狂,声音却低低的,像是在撒娇和恳求,程恣睢,别离开我,好不好?
    这是在拿命胁迫他么?
    程恣睢最讨厌被人胁迫,淡淡冷笑了一声你的死活,与我何干?
    傅离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以手掩唇,张口就呕出一口血来。
    程恣睢没想到他说吐血就吐血,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我有事,傅离骚伸手轻轻拭了拭嘴角的血,唇上残留的血迹,再加上他冷酷阴沉的表情,浑身散发的贵族气质,简直像他新追的漫画里的吸血鬼,你不是想知道那幅国画是谁画的吗?
    程恣睢蓦然抬头你
    傅离骚微信,盐鱼菲菲。是你吧?
    程恣睢倒也不意外傅离骚会看出来,只是比他想象得要早一些,他微笑着一挑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傅离骚我那天问他是不是在炖东坡肉的时候,正常的反应是不知道,你反应过度了。
    程恣睢
    傅离骚只要你肯帮我一个忙,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程恣睢什么忙?
    我爷爷病了,傅离骚面无表情道,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结婚生子。
    所以?
    陪我去看爷爷,以我怀孕未婚妻的身份。
    程恣睢
    书里,傅离骚虽然没有办法和谐,但精子质量是没有问题的,可以依靠试管婴儿传宗接代。
    这个世界,男人虽然也可以生子,但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生子。
    会生子的男人万中无一。
    傅离骚的爷爷傅晚风虽然恨小娇气包害死了他的大孙子,奈何傅离骚执迷不悟,只喜欢男人,为了傅家不至于断子绝孙,比起温安然那种不会生子的男人,小娇气包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小娇气包人虽然疯,但是爱钱啊,有**的人,也更好控制。
    为此,傅晚风没少从中作梗。
    他成为了傅离骚和温安然坎坷情路上一颗巨大的绊脚石。
    傅老狐狸要是知道他拿假怀孕骗他,搞不好会让他真怀孕的。
    程恣睢微笑着摇了摇头我那天也就是随口一问,对那幅画也不是很感兴趣。
    傅离骚眯了眯眼那温安然呢?
    程恣睢皱眉嗯?
    傅离骚上前两步,将程恣睢困在他和桌案之间风骚娱乐正在筹备一部大i,有个角色挺适合他的,我可以给他,也可以不给。同理,我可以捧他,也可以捧杀他。你苦心孤诣把他送到我这儿来,何不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再扶他一程?
    傅晚风看起来像是病得很重。
    他住在私人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里,连着可以测心跳的仪器,鼻子下面有透明的细塑料管,手背上还连着吊瓶。
    但人看起来还算精神。
    老头子七十多岁,看起来却像是刚刚六十出头,看到傅离骚,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说你来干什么?听说我快死了,来奔丧的吗?
    傅离骚
    傅晚风冷哼了一声你爸和你哥都不争气,都死在我这个老头子前面了,只剩下你一根独苗。离骚啊,你都二十八了,还不肯结婚生子,给我们傅家开枝散叶,是想让你爷爷我死不瞑目吗?
    傅离骚嘴角抽了抽爷爷,我
    傅晚风眼一瞪你还敢顶嘴?给你安排的相亲你为什么不去?你这个不孝
    爷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傅离骚将身后的程恣睢拉过来,牵着他的手,眼底含着笑意,嗓音温柔得不行,这是程恣睢我的爱人。我们这次来,就是想亲口告诉爷爷,我们有孩子了。
    真的?傅晚风呆了一下,紧接着眼底露出狂喜,他伸手拍拍身边的床,快快快,快坐过来!让爷爷好好儿瞧瞧!
    程恣睢一脸真诚的假笑,坐到床边。
    长得可真俊!傅晚风亲昵地拉着他的手,眼里全是慈爱的笑,快跟爷爷说说,你多大了,家里做什么的?离骚有没有欺负你?离骚那个孩子,从小脾气就又臭又硬,他要是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告诉爷爷,爷爷替你做主,知道吗?
    程恣睢总觉得哪里不对。
    作为他大孙子的前未婚妻,傅晚风不可能没调查过小娇气包,不可能不认识他,更不可能对他这么热情。
    他心中疑窦丛生,但表面上仍旧不露声色,不卑不亢地回答了问题,大方得体地笑着说知道了,谢谢爷爷。
    傅晚风一脸怜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真可人疼。离骚,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傅离骚笑了笑快了。
    快了是多快?傅晚风哼了一声,等过两个月,我们程宝贝肚子大了,还能举行婚礼吗?你现在不抓紧安排,难道要让我的乖重孙一出世就是私生子吗?
    傅离骚我知道了,一定尽快安排。
    结婚是得好好准备,急不得,傅晚风沉吟片刻,不然这样,先订婚吧。老吴!
    吴管家像个幽灵一样,突然出现老爷有什么吩咐?
    傅晚风我孙子要和程先生订婚。你去安排一下。
    程恣睢
    哪有这种不问青红皂白,不求证,上来就安排订婚的长辈?
    程恣睢眯了眯眼,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程恣睢脸色微微一变,迟疑着,欲言又止爷爷爷。
    傅晚风伸手拉住他的手,问怎么了?
    程恣睢一眨眼,一大颗眼泪就滚出了眼眶爷爷,我我不想和他订婚。
    傅晚风看了傅离骚一眼为什么?
    程恣睢垂下眼帘因为他心里有别人了。
    傅晚风谁?
    傅离骚皱眉程恣睢,你
    程恣睢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闭了嘴。
    傅离骚嘴角抽了抽。
    傅晚风放心说吧,爷爷给你做主。
    傅离骚以为他会把温安然搬出来,忍不住蹙眉,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程恣睢说卢玉潇。
    傅离骚???
    程恣睢微微低着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卢玉潇是b大毕业的高材生,才华横溢,而我我只有初中学历。我这几个月拼命立人设,但假的就是假的,我就算用尽全力,也比不上他一根头发丝儿。离骚之所以带我来见您,只是因为我能为了让您开心。所以我我不能和他订婚,我希望他能得偿所愿,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只要他幸福,我就开心了。
    演戏嘛,谁不会?
    傅晚风拍拍他的手背别担心,爷爷替你做主你先回去吧。
    送走了他们,傅晚风微微眯了眯眼有意思。
    说着,他一把扯下心电监护仪贴片、氧气管和输液器,一边脱病号服,一边淡淡吩咐你让他们查查这个卢玉潇,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
    是,吴管家躬身,那订婚宴
    傅晚风该怎么准备就怎么准备。
    吴管家应下了。
    离骚那小鬼也真是的,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董事们都还在线上等着,傅离骚穿好西装,打好领带,老吴,重新连线吧。
    私人医院外。
    傅离骚目光沉沉,深不见底我喜欢卢玉潇?
    程恣睢笑盈盈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不答反问我害死了你哥,你和你哥是竞争关系,你不恨我,可以理解,但你爷爷不可能不疼孙子他为什么对我这么亲切?
    傅离骚突然出手如电,捏了下他的鼻尖,又飞快缩回手,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面无表情道你又不是他。
    程恣睢
    傅离骚拉开车门上车,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他开车带程恣睢去了b市远郊的一座环境清幽的小庭院。
    院子里松柏翠绿,红梅盛放。
    傅离骚摁了门铃,不多久就有人答应着,开了门。
    门后站着一个青年,和傅离骚差不多高,但比傅离骚温文尔雅,看起来文质彬彬,满身书卷气。
    程恣睢用询问的目光看了傅离骚一眼是谁?
    你果然不是他,傅离骚用口型说了这句话,唇角微勾,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哥傅经史。
    第30章 情敌
    傅经史竟然没有死!
    傅经史果然没有死。
    程恣睢早就觉得傅家对待害死了傅经史的凶手的态度很不正常。
    就算小娇气包不知者不罪,就算傅经史临终前恳求爷爷和弟弟放过他,傅家人的反应也过于平淡了。
    书里,傅离骚确实暂时没有对小娇气包动手。
    但他却放任他发疯胡闹、四处树敌,不仅不加以劝阻,反而一步步推波助澜,最终兵不血刃,借反派boss厉远帆的手,将他干掉了。
    表面上,傅离骚什么都没有做,自始至终,他的手都是干干净净的。
    但宁儒被潜规则的事,傅离骚完全不知情,完全没有推波助澜吗?
    未必。
    可是他见到的傅离骚,不仅收回了那张让小娇气包膨胀到四处作奸犯科的黑卡,还一个照面就看出了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了知道他是谁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又是拿资源利诱,又是拿冻结他的卡威逼,最后还抢走了他的红烧肉。
    行为逻辑极其混乱且不正常。
    但那时候,程恣睢本人被系统胁迫,说话常常前后矛盾,没少啪啪自打脸,行为逻辑也极其不正常,所以他只当是傅离骚的人设太疯癫,没有多想。
    一直到他意外看到那幅作于己亥年冬月的山水画。
    那幅画的落款是傅经史。
    而傅经史在他穿过来前三个月就死了,都没活到重阳,又怎么可能在农历十一月突然诈尸作画?
    唯一的解释就是,傅经史没有死。
    如果傅经史本该死却没有死,那小娇气包这个害人精无疑就成了事件的突破口之一。
    而他那天刚好露了天大的马脚,傅离骚因此盯上他,并且千方百计地想要挖出他背后的秘密,也就顺理成章了。
    可哪怕程恣睢早就隐隐有了猜测,现在真的看到傅经史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了,还是觉得头皮发麻,胸中骇浪起伏,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傅经史。
    他毕竟曾经是傅经史的男朋友。
    刚才又差点儿成了傅离骚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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