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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鸡总裁还我清白![娱乐圈]——三千大梦叙

    画风实在差出太多。
    梁宵还很担心他们霍总不舍得,拉着他的手握了握,探头看霍阑神色:不要紧,我还有好几套呢,以前一起批发的
    霍阑叫他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揽住梁宵的脊背。
    梁宵下意识回抱住他,在他颈间蹭了蹭:想什么呢?
    霍阑阖了下眼,低声:想你走那天。
    梁宵怔了两秒,笑了笑,半正经不正经地拿胳膊碰了碰霍阑:想这个了干什么去不去泡温泉?
    霍阑轻摇了下头,静静看着他。
    梁宵的天性里就不带着自怨自艾,每到这种时候,一定要尽力转移话题,从不肯让他多囿于这些往事一秒。
    但霍阑却没办法不让自己去想。
    梁宵一个人撑久了,有些习惯一时半刻改不过来。霍阑守着他,有时就能从那些梁宵自己都没留意的细节里,隐约窥见当年那些不容外人道的影子。
    尹驰想不通梁宵为什么会带电棍来参加节目,霍阑心里其实清楚。
    我看了《在路上》的增档节目。
    霍阑将他圈在怀里:这一期他们讲到了alpha分化受阻的危险性和治疗方案。
    梁宵微哑:本来打算这时候叫你知道的。
    霍阑怔了下:什么?
    早晚瞒不住。梁宵知道他意难平,呼了口气闭上眼睛,放松着靠进霍阑胸肩。
    计划都做好了,等我这边拍完戏,你那边也把该处理的都处理好,我就拐着你从沙发到浴缸到办公桌
    梁宵耳廓微热,轻咳一声,笑了笑:抱着你,好好慢慢地跟你说。
    变数太多。
    直到现在,梁宵一想起当时霍阑被魇住的情形,心里也依然跟着难受。
    你就想。梁宵握了握他的手,我这么会往行李箱里塞东西,那时候一定带了不少家当走。
    梁宵当时的确带了不少家当走,后来颠沛着没断过,早养成了狂风骤雨收拾行李的习惯,没想到能在这儿被他们霍总察觉到端倪:带了这么多东西,只有我让别人吃亏,没有我吃亏的份儿。
    霍阑并不反驳他,静静听着,点了点头。
    我还会上房。梁宵说,进可攻,退可守,打不过还能跑,到哪儿都是本地一霸。
    梁宵越说越豪情万丈:叱咤风云,一呼百应
    霍阑胸口生疼,阖了下眸,轻轻亲了下他的眼睛。
    梁宵叱咤风云地一烫,心跳微快,整个人应声软了软,小声:去泡温泉吧?
    两个人辛辛苦苦营业了一天,梁宵已经惦记温泉惦记到不行,格外想和霍阑再给尹导的违禁词里加上一个。
    梁宵兴冲冲想动身,被霍阑圈回来,轻声:你没休息好,现在泡会头晕。
    梁宵愣了下:有这个说法吗?
    霍阑看着他,点点头。
    山间清凉,屋里也不算热,梁宵只睡了短短这一阵,却已经出了一身的虚汗。
    霍阑担心他着凉,圈着梁宵用体温焐了一阵,摸了摸他依然泛潮的衣料:明天再泡。
    梁宵失落着点点头,枯萎在霍阑怀里惋惜两秒,忽然回过神,举一反三:你怎么会知道?
    霍阑肩背微滞,低头亲了亲他,抱着他进了浴室。
    温热水流浇下来,梁宵由着他把自己翻来覆去折腾,有理有据推测:你分化以后身体很好,不是咱们两个分开以后的事。
    霍阑只想知道梁宵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没想让他倒回来探究自己,肩背绷了下,低声:不说这个。
    梁宵追根溯源翻扯出了回忆:有一天你忽然和我说,你父母来拜寺祈福,附近有温泉,离咱们不远,让你一起去
    梁宵忽然想通了:你当初说的是栖石寺?!
    霍阑被他问得一怔:是。
    霍阑当初已经同他解释过,不明白梁宵怎么会这样惊讶,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怎么了?
    梁宵:我当时以为是七十四。
    霍阑:
    梁宵:我还接了多少楼台烟雨中。
    那是八十――霍阑放弃纠正他,按了下额头,我当时以为你是不想去。
    霍阑的父母来江南祈福,恰好赶上本家的唯一继承人即将成年。分家有心试探本家对少年霍阑的态度,暗中以他父母的口吻邀了他一起去泡温泉。
    他那时鼓起勇气邀请过小梁宵,看着小梁宵一身萧索地在阳台吟诗,也就没敢再多说。
    梁宵没心思追究那时候的具体情形,皱着眉追问:你见到你爸妈了吗?
    霍阑摇摇头。
    他那时候分化受阻高烧不退,身体原本就不好,被引着在温泉里等了没多久,就撑不住昏沉着没了意识。
    分家生怕让先生夫人看见,匆忙将他带走,再醒来,霍阑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梁宵越听心里越沉,皱紧眉:你就在医院躺了三天?
    霍阑静了半晌,低头亲了下他的唇畔。
    梁宵当时还以为少年霍阑是出去潇洒玩了三天,没想到机缘巧合故地重游,意外弄清了当时的情形,胸口火气压不住地往上冒:怎么能这样?!那些分家――
    已经裁撤了。霍阑说。
    梁宵一腔火气硬生生卡住:再裁一遍!
    霍阑看着他怒气冲冲挥斥方遒,眸底微暖,跟着点了点头:好。
    霍阑原以为梁宵知道栖石寺的事,才意识到两人只怕又出了岔,替他揉搓湿漉漉的短发,细细按摩着穴位:你去时如果看到长生牌位,替我上一炷香。
    梁宵怔了半晌,心口跟着狠狠一酸,没说话,点了点头。
    霍阑又亲了亲他,静了半晌,低声:今晚――
    梁宵哪舍得再保持距离:一起睡。
    霍阑收拢手臂,把他揽进怀里,闭上眼睛。
    第二天,节目组按例早早来到了各组嘉宾的门口。
    按照规则,节目组会用小惊喜叫醒嘉宾。为了保持神秘性,除了这一条被提前告知过,叫醒顺序和方式都会严格保密。
    截止到目前,我们已经叫醒了三组嘉宾。
    主持压低声音,打着手势:这一组是最特殊的。我们都知道,其中一位并不是剧组内部成员,是剧组的投资人,霍氏集团和星冠的总裁
    主持采访其他成员:霍总和梁先生熟吗?
    江平潮在酒会就知道了两人的关系,自觉必须负责,坚决否认:不熟。
    苏蔓从你来比划我来猜就看出了端倪,一心看热闹,断然摇头:不熟。
    孟飞白在圈内多年,这种事早已看得风轻云淡,笑吟吟包容:不熟。
    主持放了心,点点头,小心翼翼将侧卧推开条缝:
    主持推开侧卧的门,仔细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梁先生有在房顶上睡觉的习惯吗?
    宋导还困得厉害,打着哈欠:没有。
    好。主持仔细想了想,让我们用排除法,首先梁先生不在侧卧,其次梁先生不在房顶
    宋导叫演员起床叫出了习惯,没管节目组这些保持悬念的环节,径直拧开了主卧的门。
    霍阑应声睁眼,蹙了下眉,撑着手臂豁然起身。
    主持:
    跟拍导演:
    《岁除》剧组:
    梁宵连着赶戏赶日程,确实累得不轻,昨晚从浴室出来,勉强坚持到吹干了头发,就一头栽倒在霍阑肩上睡得无声无息人事不省。
    眼下动静虽然大,但也不足以把人从黑甜乡里拽出来。
    主持看着眼前的情形,磕绊了下,凭借职业本能找回话筒:您――和梁先生
    天刚亮,晨光朦胧透进来,映得屋内温馨安宁。
    霍阑气势清冷沉静,一点点把身上的梁宵摘下来,团成一小团藏回被子里,掩好被角:不熟。
    第九十七章
    管家和经纪人被紧急请到了节目组的录制现场。
    尽力了。
    公关部部长身经百战, 第一次无从下手到这个地步:实在没办法
    怎么就没办法了。管家和这些人商量得好好的,不是说好了靠后期剪辑吗?
    公关部部长:是。
    把所有他们俩腻歪在一块儿的镜头剪掉。
    段明出主意:所有单人镜头穿插风景,别连在一起。
    公关部部长:剪了。
    段明:后期制作的时候尽量引导一下, 多加些两个人不默契的暗示。
    公关部部长:加了。
    管家补充:找个单身十年的剪辑师, 带着怨气剪。
    公关部部长:找了。
    管家莫名其妙:还有什么问题?
    公关部部长长叹:只剩七个镜头了
    节目组不是没有努力过。
    一个剧组的人睁着眼睛说瞎话, 主持人不敢反抗, 昧着良心从一个被窝里分别请出了两位不熟的嘉宾。
    起床拍不成, 只能营造勤奋早起的人设。
    摄制组在外面兢兢业业拍了两个人的晨间画面,镜头才三秒钟没盯着, 第一次用剧组准备的锅灶、险些被溅起来的油点烫到的梁先生就挂在了霍总的手臂上。
    物资匮乏且起了个大早,几组嘉宾都在清汤寡水的早餐里痛不欲生,被香气扑鼻的烤吐司片煎午餐肉和黄澄澄的溏心蛋馋得满地乱窜。彻底没人再配合节目组,当即赖在四号房间又朵颐了一顿。
    吃人嘴短, 跟拍导演从山上下来, 也没抹开脸再提醒梁先生和霍总保持距离。
    一上午的镜头。公关部部长悲从中来,只剩七个
    管家深吸口气:我去和梁先生说。
    公关部部长抱着一线希望:还有霍总――
    公关部部长迎着管家的视线, 沉默半晌, 含泪嘱托:请您务必去和梁先生说。
    管家对这种局面倒不是没有预料,可也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按按额头, 找大家在茶园里分别采茶的机会拦住了梁宵。
    梁宵没料到能见管家,拎着竹篓,有些惊喜:您怎么来了?
    管家劝惯了梁先生不要脸,风水轮流转, 陡一倒回来劝, 反而有些无从下口:来看看您
    管家尽力迂回着搭话:您和霍总都还好吗?
    梁宵点点头,回身看了一眼:我还好。
    管家愣了下, 仔细看了看他神色,忽然紧张:霍总怎么了?
    梁宵摇了摇头,低声同他打听:您知道这附近有个栖石寺吗?
    管家没听过,茫然摇了摇头。
    霍家先生夫人出门未必会把人带齐,梁宵点点头,没多问:我下午去一趟,您帮我陪陪他。
    管家听得皱紧了眉。
    梁宵不是大惊小怪的脾气,一旦这样嘱咐,就说明霍阑的状况确实不算太好。
    明明说好了保持距离,今天上午梁宵反常地跟霍总待在一块儿,只怕也未必只是因为忍不住。
    您能细说吗?管家低声,我们不跟霍总通气,您说一下,我们去查
    我知道的也不多。梁宵微哑,只知道他父母当年去过,再多的也不清楚了。
    管家腾起个念头,愕然:是霍总和您认识那年吗?那年他父母确实去了江南――
    梁宵点点头:求了什么?
    管家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心下沉了沉:同命符霍总很不喜欢这个。
    虽说大抵只是巧合,但先生和夫人在空难中一同离世,却也极微妙地契合了生死同命的批文。
    我们一直为这个不舒服。
    管家至今依然忍不住意难平,这些话又无论如何不敢说给霍阑:那时候霍总已经有了生命危险,先生夫人离得那么近,居然一点都没管过
    梁宵摇头:他想的大概不是这个。
    管家愣了下。
    他想的应当很简单。梁宵扯了下嘴角,他只是很想再见他的父母一面。
    原本是有机会见到的。
    霍阑一向心事重,动辄容易进死胡同,想的事又总不肯说。梁宵固然清楚霍阑不是囿于过往的脾气,却也拦不住他什么事都要往身上背。
    如果没人管,霍阑倒也并不会被这些压垮,只会一板一眼地惩罚自己、一板一眼地反省思过,再一板一眼往下走。
    霍阑甚至不会为这些过往多难过。
    能允许自己难过,已经是霍阑对自己难得的宽宥了。
    管家胸口发紧,低声:您是因为这个――
    也不是。梁宵猜到他要说什么,无奈笑笑,我不舍得。
    管家愣了下,看着他没出声。
    波折坎坷,好容易都熬过去了。
    梁宵: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不舍得再扔下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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