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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鸡总裁还我清白![娱乐圈]——三千大梦叙

    毕竟要营造出发烧的逼真状态,不只要让温度计配合, 人也总得热些, 至少要抱起来有病情的沉重和压迫感。
    梁宵顾此失彼,一时大意, 被霍总从其他方面的沉重和压迫感上发现了端倪。
    霍阑看着他, 按了按眉心。
    梁宵少年时身体亏损太过,信息素爆发的后遗症也依然没能彻底恢复。霍阑不敢放松,因为梁宵的病情担心了十来天,光检查就叫医生做了好几次。
    医疗小组都建了两个, 针对梁先生每天回酒店生龙活虎发高烧的情况讨论了十来种假设。
    没有任何一种假设考虑到了热水袋。
    霍阑前些天抱梁宵的时候觉得有些压手, 隐约察觉出了端倪,想着梁宵这些年难得任性折腾一回, 也配合着没有戳破,陪他胡闹了几天。
    可热水袋的数量越来越多,再不制止,体温计说不定就要被烫炸了。
    霍阑摸摸他的头,压了压脾气:怎么放了这么多?
    梁宵老老实实承认错误:物理降温的时间能长一点儿。
    毕竟除了人文关怀寝食同步,还需要物理降温,物理降温的主要途径就是他们霍总抱着他下雾。
    两个人抱在一块儿,时间越长,能做的事就越多。
    梁宵自认经验丰富,坚信等热水袋加到六个,就能把他们霍总拐到车上焊死油门。
    梁宵把自己想得有点烫,嘴角不自觉咧了下,尽力严肃压回去。
    霍阑:
    霍阑用力按着额头,深吸口气。
    他忽然有些担心,如果不是信息素的种类实在太特殊,梁宵说不定会买一瓶同款信息素香水,每天晚上八点准时进入发情期。
    梁宵喉咙动了下,难以自制地有些意动了,尽量不着痕迹摸过手机,点开购买软件搜了搜。
    霍阑一阵头疼,没收了他的手机,和温度计一起收好:我不是――
    两人挑明过往之前,霍阑始终发乎情止乎礼,既是不放心梁宵的身体,也是始终心中不安,想给梁宵最后留下个来去自由的选择机会。
    他愿意同梁宵亲昵,也愿意亲力亲为照顾梁宵,从不觉得有什么辛苦。
    该说的都说清了,他和梁宵也已是一家人,更亲密的事自然迟早也是要做的。
    可也不能靠往身上塞热水袋连续发烧半个月。
    霍阑这些天也隐约听见了管家他们暗中议论,压着雪意半蹲下来,抬眸轻声:我不是不想。
    梁宵轰的一声,烫得不会动了。
    以为你生病,我更不敢乱来。
    霍阑看着他:你必须先养好身体,养好之后,我们再说别的。
    梁宵连着被迫养了半个月,自觉已经健康得不行,张了下嘴想说话,迎上霍阑格外严肃的眸色,心里也跟着一软。
    梁宵耷拉下来,老老实实:好。
    霍阑握着他的手,倾身在他唇上碰了碰:等你身体好了,做什么都可以。
    梁宵咽了下:好。
    霍阑终归不放心,解开他身上衣物,仔细查看了被烫红的地方,确认过的确没被烫伤,拿过睡衣替梁宵一丝不苟换上。
    梁宵伸着胳膊,老老实实让他往上套袖子,小声叫他:霍阑。
    霍阑细致理好衣襟,抬眸看他。
    没生气吧?梁宵顺着床沿滑下来,跟他头碰头蹲在一块儿,看你这几天太辛苦想闹闹你,让你换换心情。
    梁宵弄巧成拙,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一声:不闹了――
    霍阑轻声:我知道。
    梁宵微怔。
    霍阑揽住他肩背,稍一使力,把梁宵整个端进怀里,席地坐下。
    梁宵:
    他怀疑他们霍总迟早能把他端起来扔着玩。
    梁宵腾云驾雾换了个体位,堪堪坐稳,随遇而安地盘在了他们霍总身上。
    霍阑心跳沉静有力,梁宵离得近了,听着胸口清晰恒定的敲击,声音也不自觉跟着放轻,在他颈间贴了帖:怎么就知道了?
    一直知道。
    霍阑阖眼,抱着他:你觉得我辛苦,总会想办法,让我高兴一点。
    他说的太清楚,梁宵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主动承认:这次主要是我想。
    毕竟霍总的车速控制得过于稳了,无论到哪一步都能一丝不苟严格刹住。
    就比如现在。
    梁宵拽拽他的袖子,耳朵红了红,敞着怀厚着脸皮要福利:扣子还没系呢
    霍阑低声:不系了。
    梁宵还在自己的念头里没出来,下意识点头:也行,那――
    梁宵:
    梁宵愕然抬头,拽着霍阑去摸他身上温度。
    霍阑无奈,微抿了下唇角,拢着梁宵四处乱摸的手一并握住:医生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有所恢复,能适应一定程度的轻微刺激。
    梁宵干咽了下,恍恍惚惚:不,不到最后吗
    霍阑摸了摸他的后颈,稍一沉吟。
    梁宵前段时间的身体不一定能承受临时标记,他不敢冒险,只能让梁宵又换回了靠抑制剂稳定信息素的模式。
    现在梁宵的身体已经调整得差不多,霍阑原本想同他试一试,恢复临时标记,看能把信息素稳定到什么程度。
    循序渐进,不到最后,一旦梁宵觉得撑不住就立刻停下。
    霍阑点点头:不到最后。
    管家:!
    段明:!!
    梁宵:!!!
    梁宵颤巍巍摸到自己的大腿,拽着肉拧了拧。
    霍阑起身准备,按了铃让管家守在门外,抱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双手交叉安详躺平的梁先生,轻轻放回了床上。
    经纪人没能坚守到最后,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追着梁宵打听了三天。
    后来呢?
    段明让助理守着人,拽着梁宵,压低声音:霍总把你放到腿上,抱住你以后又干什么了?
    梁宵实在躲不过,放下剧本叹了口气:跟计划的差不多。
    段明看过他写的那个计划,闻言瞪圆了眼睛:真的?
    段明:霍总先叼住了你的后颈,不准你乱动,然后制住了你的手。把你按在床头,雷霆电闪暴风骤雪,直到你昏过去,缓了半个小时,把你抱进浴室
    梁宵硬着头皮:差不多。
    梁宵底气有些不足:跳跳了一些步骤。
    不要紧,多一项少一项也没事。
    段明摆摆手:从哪步跳的?
    梁宵:霍总叼住了我的脖子。
    段明等了半天,看他没有要继续说的意思:然后呢?
    梁宵有点不好意思:我缓了半个小时,被霍总抱进了浴室。
    段明:
    腺体被嵌在齿间的感受实在太刺激,梁宵心有余悸,按着心脏:太久没咬了,不习惯
    和为了平复alpha的信息素、简单提取信息源的临时标记不一样,如果以omega的信息素平复为主,要求就高了不少,需要的流程和操作都更加困难复杂。
    也更刺激。
    梁宵干咽了下,没忍住往回想了想。
    霍阑已经尽力收敛,无处不在的压迫感依然牢牢裹着他。
    腺体被细细叼着碾磨,沁凉冰雪的气息从颈后格外敏感的一点涌开,把他的意识也裹进一片素白的冰天雪地。
    冰下覆着流动的火,静得落针可闻的侧卧里,几乎能听见汗水滴在皮肤上的响声。
    段明忍不住把他叫醒:霍总就是咬了你一口。
    段哥,你们beta体会不到。
    梁宵面红耳赤:生理构造,你没收的那些库存里面,契合度也没这么高
    段明始终没细想过,被他一提,忍不住揉了揉额头:对了,你们契合度肯定高。
    怪不得你对霍总这么敏感。段明忽然想通了,霍总的信息素是被你诱导出来的,全世界可能也就这么一个,要是真量化,你们的匹配度应该比百分百还高
    梁宵回神,皱了皱眉:段哥。
    段明愣了下,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飞快闭嘴。
    这些天段明都没来得及想这个,看了看梁宵神色,低声:霍总还不知道?
    梁宵笑笑:知道这个干什么。
    段明点了点头:知道了,我封口。
    这种事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心疼另一个的问题,梁宵原本最担心的就是江南野a知道当初的事,现在江南野a成了霍阑,就更得小心处理。
    不是长久之计。
    段明低声提醒他:瞒不住,迟早要露馅的。
    我知道。梁宵说,至少缓一缓。
    梁宵这些天睡着了,偶尔半夜醒过来,都发现霍阑握着他的手腕,指腹就贴在脉搏上。
    哪怕脱敏了这么多天,霍阑依然偶尔会被梦魇住。梁宵自己知道落进梦里醒不过来是什么感受,不想让霍阑被早已经尘封的过往搅着,再往深陷进去。
    我懂,霍总的母亲也是因为他的信息素,重病了好几年。
    段明皱着眉点点头:再让他知道这个
    段明没再往下多说,想了半天,扯扯嘴角:你说之前霍总那边想给咱们慢慢渗透,想让你知道他跟江南野a的关系,是不是也是这么提心吊胆的?
    段明宽他心,有意逗梁宵:风水轮流转,扯平了。
    梁宵跟着笑了:不扯平。
    段明愣了下:怎么不扯平?
    不知道,霍总说的不扯平。
    梁宵耳朵热了热:本来说亲十下的,霍总不扯平,非要借高利贷。
    段明:
    九出十三归,你们可能不懂。
    梁宵挺头疼的,怕经纪人知识涉猎不够丰富,特意介绍:高利贷,借十给九还十三,按期利滚利,滚个两三年,差不多就亲一辈子还不完了
    段明就后悔跟他说话,拿了个洗干净的雪梨,擦了擦塞他嘴里。
    再说。梁宵叼着梨咬了一口,含混出声,也幸亏是我先知道了。
    两个人越来越亲近,他对着霍阑也什么都想说,说不定哪一天信念动摇,一时嘴快就承认了当年干出来的事。
    要真连霍阑就是江南野a都没对上,就把这件事给招了,直接让霍阑把所有细节都严丝合扣地对上。
    梁宵甚至不敢细想霍阑会是什么反应。
    段明想了想,打了个冷战:我们会变成冰雪奇缘剧组吗?
    梁宵:
    段明:
    梁宵无从反驳,朝他抱了抱拳,叼着梨去化妆了。
    主演康复,剧组又恢复了原本的进度,一鼓作气,用这大半个月顺利拍过了小侯爷在宫内和新帝即位前的全部情节。
    梁宵坐在化妆间,对着琳琅满目的各色破布条,多多少少开始感谢起了逐渐回暖的天气。
    接下来的戏要吃苦。
    靳导来说戏,抱着胳膊看化妆师替他化妆:你现在的身体条件挺符合,不用再减了。
    制片主任过来看热闹,正跟梁宵讨教怎么帅气地把扇子在手里转出花,闻言好奇:他不是要逃亡吗?
    逃亡又不是吃不上饭。靳振波说,前期角色年龄摆着,小侯爷年纪小,不够单薄少年感就出不来,才让他保持体型。
    靳振波看了一眼梁宵,给他解释:再瘦回之前那个状态,一阵风吹跑了,最后千里驰援那一段不好解释。
    梁宵已经渐渐适应了导演的评价,咳了一声:好。
    靳振波低头看了眼剧本:这部分的剧本主要侧重宫内风云涌动的群像,你的戏份不难绝境而不绝望,天弃却不自弃,能拿的准吧?
    梁宵静心想了想:拿得准。
    那就行了。
    靳振波点点头:这部分你的戏份不多,断断续续拍状态不够统一。我们商量了一下,你的部分全挪到前期集中拍,能不能坚持?
    正好星冠也和我们联系了,说你随后有个综艺。
    制片主任被导演这个通知式谈判吓着了,把靳振波拽到一边,飞快补充:我们这边配合一下,争取给你把戏份压缩到五月份,在综艺前全部完成。
    靳导没听出这两种表述有什么区别,皱了皱眉,依然坚持:为了你状态好――
    制片主任捂着靳导的嘴,把人拖到了身后。
    梁宵没忍住笑,点点头:能,谢谢剧组。
    制片主任松了口气,笑着摆摆手:互相成全,我们也要多谢你敬业。
    放在前些年,演员的日程几乎完全由剧组安排,这种调整也用不着特意沟通商量。
    近些年业内被资本冲击,普遍有浮躁趋势,艺人或是不肯吃苦嫌累嫌烦,或是不能自主由公司安排榨取价值,已经林林总总出了不少状况。
    已经成名已久的演员还好些,像梁宵这样业务精湛态度好、背后的公司也不拖后腿不骚操作,能扛得住流量的年轻一代新生力量,也是可遇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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