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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奋斗日常(种田)——铁锅花肉炖煸垛(

    这里头数柱子娘最难受,她家闺女那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嫁的也不过是个殷实人家,卫云这样的小哥儿,凭什么能比她闺女嫁的好!
    眼瞅着周围人都艳羡的看着卫云,她连忙开口:可不是,咱们大成可真是疼媳妇,刚才行完礼过了好长时间才出来,肯定是在屋里疼夫郎呢,这俩人如胶似漆的,大成又能干,日子哪能不红火。
    这话乍一听没有什么问题,可在有心人眼里,卫云刚刚拜堂还是那副任由摆布的僵硬样,就差把不情愿写在脸上了,怎么两人独处了一圈就态度大变?肯定是被霍成修理了,男人嘛,都是好面子的,卫云这么不给霍成面子,霍成这样凶悍可怖的人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眼看周围人的目光变了,霍伯母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起来,可今日是大好的日子,就算心里再不满,她也不能表现出来,免得搞砸了侄子的婚宴。只能赶紧转了话题,把周围人介绍了一通之后就带着人急匆匆的走了。
    卫云也长舒了口气,村里人要说恶人也不至于,但眼见别人比自家过得好就眼红,还背后说闲话的毛病他早就见得多了,也完全不当回事儿。不过一会还是要跟霍成解释一下的,不然回头霍成从别人口中听到这种话,指不定会生气。
    霍伯母走的时候把桐哥儿也带走了,这会儿屋子里就剩下了卫云一个人,只能无聊的打量起屋子来。
    霍家的房子是霍父成亲的时候盖的,虽然用的都是好料,但是时间这么长,也有了斑驳的修补痕迹。霍成成亲之前应该是修补过,看起来还算新。
    屋里的摆设和卫家差不多,一张炕,一张桌子几把凳子,唯一不同的就是角落里那个气派的大木柜。这种木柜打起来可要不少钱,村里基本没有人家会有,有几个箱子就很不错了。
    卫云对这个大木柜好奇的紧,小心翼翼的打开看了一下,立刻就被惊到了。柜子上面满满放的全是衣服,下面则是两条簇新的棉被。
    他翻了一下,看身形大部分都不像是霍成能穿的,倒是自己穿差不多。他正翻着,就听见了门响动的声音。
    卫云连忙把柜子门关上,一转身,就对上了霍成红彤彤的脸。
    在干吗?霍成问。
    卫云抓着柜门的手神经般的动了动,小声说:看看柜子里都有什么。
    霍成低低笑了一下,看完了?
    卫云点头。
    那就再看看。霍成上前把已经关上的柜门重新打开,这些都是给你做的,你回头试试合不合身。
    虽然刚刚就已经猜到了,但听见霍成亲口说出来,卫云还是忍不住震撼:这也太浪费了!
    村里人一年到头哪个不是最多添一身新衣服的,就这都还是富裕些的人家能置办的起的,大部分人家别说新衣了,旧衣服不是穿到烂那是绝不会扔的。大的穿完小的穿,就算是破了也能做成补衣服的补丁。
    像霍成这样一下子做了这么多新衣服,还都是细棉布的,十里八乡都找不到,就是城里,也是少有。
    霍成理直气壮的答道:给我夫郎穿的,又不是给外人,怎么就浪费了?
    他说的理所当然,卫云觉得自己不仅脸热了起来,心也热乎乎的,那你怎么不给自己多做点。
    霍成指了指可怜的占据一小格的衣服道:做了,那不都是嘛。
    见卫云不说话,霍成也不打算继续下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应该浪费在讨论这种问题上。
    他牵着卫云的手,走到桌子前坐下,端起了桌上的酒道:云哥儿,我不会说那么多好听的话,但是你成了我的夫郎,我一定会敬你护你,事事以你为先,绝不会让你吃苦受累。
    卫云心想,这还是不会说话,这要是会说话,他的心脏怕是真的要跳了出来。
    他没说话,实在是激动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端起了另外一杯酒,手微微有些颤抖。
    虽然没说,但霍成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俩人喝完了交杯酒,霍成又剪了俩人一缕发,打成结之后放进一个红布包里,塞到了枕头下。
    他做的很认真很慎重,仿佛在做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
    卫云瞧着,觉得刚刚的酒度数有些高,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
    霍成压了压枕头,确认东西已经妥善的安置好了,这才转过头来看自家小夫郎。
    冬日的阳光若,卫云的皮肤捂白了许多,被大红的颜色衬得更为雪白,在烛火的摇曳里越发的诱人起来。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哑声道:天色晚了,咱们歇息吧。
    他的瞳孔很黑,卫云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还有一些他看不明白的东西,他直觉这些东西很可怖,可能会把他燃烧的丝毫不剩。但被霍成这样看着,仿佛对方眼里心里全都是自己,不由得有些迷糊,像被蛊惑般点了点头。
    等被霍成抱了起来,卫云才猛然清醒自己答应了什么。
    那本没有名字的书的内容在他眼前晃动了起来,臊得他连脚趾都卷曲起来,人也微微的发起抖来,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充满了忧虑和淡淡的憧憬。
    这一晚上卫云已经忘记是怎么过去的,霍成忠实的履行了自己作为夫君的职责,卫云的记忆里只剩下疼痛和自己的求饶声,还有男人沉默的喘息声。
    他心里记挂着第二日早上要早起,但疲惫的身体根本不听从指令,等他有意识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窗户把室内也照的透亮,似乎在提醒他起晚了。
    卫云心里一惊,连忙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结果动作太急,牵扯到了某个不可言明的部位,脸色有了一瞬间的扭曲。
    好在昨晚上霍成给他上过药,虽然仍然有些奇怪,但动作不大并没有什么影响。
    他心里着急,奈何身体不给力,好不容易穿好衣服,都已经是半盏茶之后的事情了。
    屋子霍成打扫过,已经没了昨晚上的杂乱,就是还稍微有些气味,卫云连忙红着脸把窗户打开了。他又检查了一下自己浑身有没有什么不妥的,这才慢慢走出了屋子。
    院子里,霍婶子正坐在太阳地粘千层底,霍成蹲在井边洗碗,旁边摆了一大堆已经洗好的。桐哥儿和裕哥儿俩人则正把洗好的碗擦干,然后分类放好,这都是借的别人家的,一会儿要给人还回去的。
    大哥!裕哥儿时刻注意着房门,所以大哥一出现就立刻发现了。
    他今天早上起来没发现大哥还有些奇怪,而且小孩儿听人家说新夫郎第一天都是要早起的,生怕霍家人有意见,连忙去敲门。
    才敲了两声,就被闻声赶来的霍成阻止了,说是他大哥昨晚上累到了,需要休息。
    哥夫都没意见,卫小弟也就不在意了,不过这会儿瞧见卫云出来,还是担心的问道:大哥,你还累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卫云不自在的咳了咳,没事儿,一点都不累。
    他说着,慢慢的走过去,想要蹲下来帮忙,被霍成一把阻止了:就剩几个了,你就别沾手了。
    卫云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的看了一眼霍婶子。
    后者眼皮抬都没抬,说道:大成家的,就让他们洗吧。
    卫云顿时有些吃惊,霍婶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但他也不敢问,只能低声应了,转而去洗漱。
    等他收拾完,碗盘碟也差不多洗完了,霍婶子抬脚就进了堂屋,卫云连忙望向霍成:她是不是生气了?
    霍成摇摇头,小声道:等你敬茶呢。
    卫云这才如梦初醒,也顾不得不舒服,连忙从灶房端了早就备好的茶水,忐忑的进了屋子。
    霍婶子就正襟危坐在凳子上,一脸的肃穆,卫云心里直打鼓,小心的说道:娘,请您用茶。
    他低着头,也看不清霍婶子是个什么表情,只听见一声轻轻的答应声,手上一轻,茶水已经被拿走了。
    卫云轻舒了口气,察觉到茶水又被放了上来,连忙打起精神。
    咱们家没什么大规矩。卫云听见霍婶子道:只有一点,好生过日子,伺候好你夫君,早日给我们霍家添个娃娃,把霍家的香火传下去。
    话音刚落,一个红色的小布包就推了过来,卫云连忙恭敬的应了,这才小心的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只精致的银簪。
    他心里一跳,颇为吃惊。长辈给新妇和新夫郎簪子的也不在少数,大部分都是木质或者铜质的,鲜少会有银簪,还是这种实打实不是鎏银的。
    霍婶子其实并不是特别满意自己卫云是知道的,特别是他早上还起晚了,耽误了敬茶,放在哪家都是说不过去。他都做好了要被针对为难的准备,结果霍婶子不仅没刁难他,还送了这么重的礼,简直不敢想象。
    他求救般的望向霍成,见霍成朝他点点头,这才细心的收了起来。
    霍婶子见他收了,心里也松了口气。
    自从那日过后,霍成跟她的关系就有些淡淡的,上次从清远县回来也是先去的卫家,这让她一下子惊醒了起来。
    大儿子没了,二儿子又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她就指着三儿子养老,要是得罪了霍成,不给她养老怎么办?吓得她这些日子再也没有去过二儿子家里,就连今日卫云起晚了也没吭声,还花了大钱给了件厚礼。就是希望跟老三的关系缓和一些,她老了日子也好过一些。
    卫云又按礼数给了桐哥儿一份礼,是一个小布包,里面放了几个精致的银馃子。这还是韩平戟送给他的礼,这银馃子一个个被做成了小元宝的样子,精致非常。
    桐哥儿本身还是个孩子,对这些东西肯定喜欢,而且他长这么大,手里还没个私房银子,卫云就有意给他一些。反正其他的东西平日里都还是可以补的,银子就难得了。
    到了这会儿,这场新夫郎认亲的事儿才算是彻底结束了。霍婶子也不端着了,站起身道:成了,也别都闲着了,家里那些家什都得给人家送,忙去吧。
    卫云这才和霍成一起出了门,等回到屋子把东西放好,忍不住埋怨道:你明明知道今早上要敬茶,咋不早点叫醒我,这还好是娘没说啥,这要是传出去,全村都得笑话我。
    霍成斜斜的倚在门框上,挑眉道:这种家丑,娘肯定是不会说的,我跟桐哥儿也不会说,只要你管住裕哥儿不往外说,这家里的事儿别人又咋会知道。
    卫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这是家丑,那还不早点叫醒我。
    我舍不得。霍成说,反正又没误了吉时,早敬晚敬都是一样的效果,不如多让你睡会儿,昨夜是我孟浪了。
    卫云猝不及防,一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生硬的岔开话题:娘不是说了要给人送东西吗,还不去。
    霍成知道他害羞,也不戳破,顺从的出了门。
    宴席上用的碗筷都是从各家各户借过来的,用完之后都是要还回去的。卫云还捡了一些昨晚上没人动过的菜,给借碗筷的人家分了分。
    这也是村里的惯例,这年头大家吃酒席都是边吃边拿的,毕竟谁家都不富裕,很少能吃这些油水大的东西。而主家为了防止意外多背的菜色也大半会分给相帮的人家,没有人嫌弃,大家都乐意的不行。
    等把东西都还出去,已经快要晌午了。
    卫云在家时一般只做两顿饭,最近这段日子跟齐平戈合作赚了不少,这才开始做三顿饭。霍家则是自从分家之后,就都是三顿饭,霍成发了话,霍婶子就算是心疼也得照做。
    昨晚上都吃的挺腻,卫云就打算做清淡点,他家里的坛坛罐罐昨儿已经被霍成让人都搬过来了,这会儿正摆在灶房里,挤挤挨挨的摆了好几排。
    卫云捡了半颗酸菜,又撕了两个鸡腿,合上大白菜煮了一锅香喷喷的手擀汤面,酸溜溜的味道勾的他口水直流。
    一旁帮着烧火的桐哥儿闻见香气,也不由得吸溜了一下口水,对叔么做的第一顿饭期待起来。
    卫云把面条捞好,刚要喊人吃饭,就听见外面有人在喊:正做饭啊,挺香的。
    桐哥儿听到声音,有些瑟缩,眉眼也耷拉了下来,卫云心里的猜测顿时得了证实。
    他把手擦了擦,快步走出去,差点和霍二嫂撞在一起。
    二嫂怎么来了?卫云一边说一边拉着霍二嫂往外走,还给桐哥儿使了个眼色。
    桐哥儿几乎是立刻就领会了,跟着就出了门,还把门严严实实的关上了。
    霍二嫂气的要死,想要睁开钳制自己的卫云,谁曾想这小哥儿看着瘦弱,手上的劲一点也不小。她挣了几次没挣开,索性也就放弃了,他们今日来是有事相求的,不好把人得罪了。
    今天一大早狗蛋他们就吵着想奶奶了,我跟当家的哄不住,加上我们也挺想娘的,就回来看看。
    屁!卫云忍不住在心里骂脏话,昨天成亲这人还在呢,桐哥儿还说就数他们连吃带拿的凶,才隔了一晚上,就想娘了,根本就是鬼话连篇。
    卫云嗯了一声,也不戳破,却也不再吭声。
    霍二嫂眼里闪过一抹怒色,这人果真是不讨喜,自己说了这么多,连句客套话都不会说,他不问,自己接下来的话怎么说。
    她正想开口,卫云却已经放开了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刚才没注意,这小哥儿走的飞快,不过两句话的功夫,就已经走到堂屋里了。霍成他们都在,霍二嫂被霍二叮嘱过不要惹霍成,便立刻闭了嘴。
    狗蛋两个正围着霍婶子要糖吃,见卫云进来,立马转战场地,一把扑了上来:叔么,叔么,你要给我什么礼物?他们早就听他娘说过了,新嫁过来的夫郎都要给小辈礼物的。他娘说叔么是个有钱的,给的礼物肯定不会差。
    卫云笑眯眯的应了,从怀里摸出两个红包递过去,俩小孩儿迫不及待的拆开了。
    里面是五枚大钱,和村里大部分新夫郎给的数量一样。
    俩小孩儿还没收过这么多钱的红包,开心的不行,一旁的霍二嫂却忍不住在心里骂道:抠门鬼!她早就打听过了,这小哥儿在城里卖一块发糕都差不多这价钱,他一天卖那么多块发糕,不知道挣了多少钱,就只给亲侄子一块糕的钱,不是抠门是什么!
    按理说,卫云要给狗蛋他们礼,但霍成是幼,霍二是长,霍二两口子应该也要给卫云礼的,结果这两口子就像是失忆了一样,绝口不提这事儿。
    霍二嫂还一边啃着瓜子一边道:云哥儿,咱啥时候开饭啊?我刚才都闻见肉味了。
    卫云被这话彻底惊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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