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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抑制剂怎么办?(穿越)——逍遥白渡(

    韩律微笑的嘴角不敢上扬,憋得有点辛苦。
    下午放学,宋之维背着书包往校门外走,韩律把他送到了门口。
    临近分别,他抬眼看韩律,对方眼里没有一点窥探**,很平常的道:拜拜。
    宋之维捏着书包带的手紧了紧。
    可能**期时格外敏感,依赖性强,缺乏安全感。
    他现在就开始有点舍不得人了,不过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表示,比韩律还要平常心的回了一句:拜拜。坐上车,宋之维目光游离的看着窗外。行道树郁郁青青,整齐的长在两旁,路人一个个穿的很厚,用毛巾挡脸急色冲冲的往前走。
    可能是因为他们刚谈恋爱,这几天都在黏黏糊糊,这会儿的分离显得格外难受。
    他摸出手机,发现有人加他好友,备注是:托学神送苹果的。
    其实他今天也收到了十几个苹果,只对这位女生有印象,无他,对方会挑方式。想点忽略的手一顿,莫名的拐到接受上去。他挺想听听韩律当时的反应。
    下了车,宋之维摸出手机,那边就有回应了,第一句话就是:你居然通过了!!!
    接着道:
    你放心我不是撬你女朋友的墙角,只是觉得今天太草率了,特意加你是想给自己的喜欢画个圆满的句号。
    宋之维愣了一下,回复了一个:你好。
    那边足足隔了五分钟,说:你好呀。
    接着一个很可爱表情包。
    她可能料到宋之维不会对她太热情,自顾自的说:我听见学神说你有女朋友当时都蒙了,直接就把苹果送给了学神。现在想想好后悔没送给你,我明明都鼓足勇气来了呜呜呜
    那什么我就是想给你说我想送个苹果给你,然后祝福的话得带到你面前:祝你平平安安,学业有成!
    宋之维说:谢谢,韩律是怎么讲我女朋友的?
    那边回复:又高又漂亮。
    眼看宋之维和她聊上天了,她突然有点不死心:所以你女朋友是本校的吗?
    其实她最想问:你真的有女朋友了?
    但一来显得不相信学神,二来有点微微撬墙角的意思。所以她没问。
    宋之维嘴角向上勾起,回复了一个字:嗯。
    12.25,别人在愉快的玩,宋之维在渡劫。
    冬天他不想泡冷水澡。但也幸好冬天的**期不难受,他25号这天几乎可以全程保持清醒,就是身上有点热,心口有点火烧火燎的。
    但不会像夏天那样□□又难受的紧。
    不过因为头上长耳朵的事,他不敢在学校冒险,还是回了家。
    因为全程清醒,他甚至还在家里做起了作业。后来无聊又转战到床上去玩手机。
    这期间韩律一个消息都没有发来,简直欲盖弥彰到稍显刻意了。
    他知道韩律是怕他紧张。
    可是有什么他也挺想韩律问问他生病情况的。
    问完他又不会说。
    啊,他可能在犯贱。
    绕是如此,他还是趁下午吃饭的休息时间给韩律打了通电话。
    对面嘟了两声就挂了。
    宋之维疑惑的看着手机界面:不是吧,这么避讳的?
    不过幸而过了一会儿,对方就打了过来。
    宋之维接通,电话那头很安静,连韩律故意放轻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很在乎。
    察觉到这点,宋之维一整天没发出的火气瞬间平息。
    宋之维语调上扬了几分:你在干嘛?
    问完这句话他就愣了,他此刻的声音比平常软了几分,慵懒又沙哑,像羽毛不轻不重在心脏处刮了一下。
    对面呼吸的声音重了一下,却是平常口气:学习,写作业,和平常一样。
    宋之维后背一麻,手里紧揪着被子。
    韩律以为自己掩饰的可好。可那道呼吸声实在太重,跟带电一样在他耳边啄了一口,想忽略都难。
    他沉默几秒,感觉不说话这天就没法聊下去了。他喉结动了动:那作业难吗?
    不难。
    今天食堂的菜怎么样?
    还好。
    接着双方都不说话了。
    要是照平常,韩律指不定要骚一下,把宋之维逗炸毛,又一一给他顺毛。
    可现在,因为那个心照不宣不能言说的病。
    两个这么亲近的人也生出一点距离感。
    一条很明显的彼此避讳的鸿沟。
    韩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问,但最后还是遵从本心的开口:还好吗?有没有很不舒服?
    问这话的他眉头紧皱,另一只手死死握紧阳台的栏杆。
    还好。宋之维鼻头一酸,突然生成一种特别想撒娇,还有一种我要赖上他的情绪,他说:就是有点热,心口这里跟吃多了变态辣一样。
    他觉得自己好委屈:可是我喝水压不住心中的那股火。
    其实他全身都是这种感觉,只是胸腔跳动的那块地方尤为明显。
    韩律声音压低:好了,别难受了。
    听上去倒比他还要更难受似的,宋之维一腔酸软的情绪直冲五脏六腑。
    那些过往**期时生生熬过的委屈并没有过去,在此刻喷进爆发。
    宋之维忍不住泣音:韩律,我难受。
    第54章
    韩律扯了扯嗓子,低低叫了一声:宋之维。
    低哑得声音饱含温柔,像在叫一位小宝贝。
    宋之维被叫得心中一荡,糯糯的嗯?了声。
    过了会儿,韩律道:有病我们不能不看。
    嗯?宋之维差点被口水呛到,惊的直接坐起来。这声嗯可和刚刚那声完全不一样,把他酝酿好的柔软情绪全给败没了。他皱皱鼻子:我随口说的,其实这个病没什么大不了。
    韩律压低声音哄他:我知道你不想别人知道,我给你找最保密的私人医生好吗?只有医生知道病情,我不会多问。
    宋之维无奈的揉揉脑门心:其实它不是病,但我给你解释不清楚,所以姑且叫病,你听我声音像有病吗?
    虽然糯糯的带着睡意,并不中气十足,但听上去健康十足。
    很多病不是听声音听出来的。
    宋之维叹口气:真不是病啊,我错了,我不该对你乱说话的,现在解释起来真麻烦。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说难受?哪儿难受,严不严重?
    宋之维刚想张口,韩律不带感情连名带姓的喊他:宋之维,说实话。
    宋之维听他这嗓音一压,无端心里一紧张,教导主任都没他可怕。
    他清了清嗓子,我刚刚说了啊,就是有点热,心口这里跟吃多了变态辣一样。
    韩律心里信了大半,他听得出来宋之维这状态不是撒谎,但他又怕对方掩饰的太好。
    他不可能承受得住,因为他没重视这个问题,而让宋之维受到了一丝一毫的伤害。
    所以他很头铁的说了句:我不信。
    宋之维噎住,揉揉火烧火燎的胸口,耐着性子道:真的,我不骗你。我发誓好吧,真的对我的身体健康没有一丝一毫的害处。
    那你又为什么给我说你难受?是真难受还是假难受?韩律皱着眉,他有偷偷的去查过这个病,但如此规律的发病期就把所有病症挡在外面了。
    也是,如果真是什么寻常病,宋之维也不会藏着掖着了。
    这件事始终像把剑悬在他头顶,他每次想起就惶惶不安。
    宋之维一愣,脖子脸开始微微泛红。
    那还不是因为你声音温柔了点,耐心足了点,关心的语气恳切了点。
    他一下把持不住,忍不住像只猫一样躺在韩律的身边,露出毛绒绒的肚皮,期望对方把他撸的发出呼噜声。
    因为他在他面前撒娇是可以得到回应的啊。
    这个原因好意思说吗?
    不!
    肯定不能说。
    他要脸。
    他一巴掌拍在额头上,脆响一声:因为我想撒娇行了吧。
    最终还是丢了脸,不这样韩律完全不会信。
    韩律愣了一下,意味不明的道:这样啊。
    是,你滚吧。宋之维炸掉电话立马栽进床铺里使劲锤床,锤床不够还泄愤似的扯自己长长的兔耳朵,因为兔耳兔尾都是格外敏感的,感觉到痛了,那无处安放的羞耻心也就压了下去。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他的面子。
    他的里子。
    他暴躁小霸王的人设。
    全!没!了!
    韩律没有打电话过来,只发了一条信息。宋之维给他设置了特别提示音,他听出来了。不过他没有理,而是在一个小时都睡不着后,他才解锁了手机捞起来看。
    韩律说:你永远可以向我撒娇。
    28号星期日早上,宋之维因为又成功熬过一场**期,心情格外舒爽。
    而且这次因为才和某人通过话,虽然很尴尬,但事后回想还是蛮感动的。
    他耳边一直回荡着某人低磁温柔的嗓音,所以这次**期渡过的还挺轻松。
    早上九点,他打开手机发现韩律说要来他家给他补习功课。
    宋之维顶着躁意给他发了个:不要。
    可他放下手机又不知道自己该干嘛,突然想起手机疑似中病毒的事,虽然极大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这个时候出去逛逛也不错。
    他是徒步走到附近的电子商城的,凌冽的空气吸进肺里像吞了一口薄荷冰。因为天气冷,路人行人都是裹紧了衣服急色冲冲。
    只有他是闲庭散步的。
    可能因为心情好吧。
    韩律那句话一下射中了他的心脏,在见到本人之前他是感动又欣喜的。
    至于见着韩律本人,那可能比脱.光了站他面前还羞耻。那得是脱/光了加露出兔耳兔尾的羞耻级别。
    就这样脑子里想着有的没的,他到了附近的电子商城。
    虽然电器不是每家每户常常买,但这层楼还是很多的人。
    他没有目的的到处逛。
    这里很大,有电脑,手机,收音机,玩具,唱片每条巷子密密麻麻排着众多小商铺,分门别类,各式各样都有,很专业。
    他慢慢踱步到卖手机的巷子里去。这巷子越往里越幽深。
    走到巷子里面,他找了一个没人的店面,问坐着门口板凳上的大叔,修下手机。
    大叔伸出手,哪儿有问题?
    宋之维解锁交出手机:好像有病毒,一个我没有下载过的软件要申请我话筒的权限。
    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进水,摔烂的问题。大叔一下皱起眉,在手机里翻翻找找,没两分钟就丢给他:没问题。
    宋之维收回手机,心想真是自己想多了吧,也许是非正规网站跳下的小广告。
    他收回手机,心情没受影响,反而乐呵呵的决定再走回去。他往回走了几步。
    给我看看吧。
    一道声音**来,似乎在给他说话,他顿住寻着方向看过去。
    一个戴黑色边框眼镜的小哥,看上去很年轻,他的店开在大叔的隔壁。也是一个卖手机加修理手机的。
    哼。隔壁大叔冷哼一声,显然对这种抢生意砸招牌的事看不惯。
    不过宋之维倒是没什么顾忌大叔脸面的善心,也不因小哥年轻就看低对方,本着以往万一的心思把手机递给了戴眼镜的小哥。
    眼镜小哥抽出一条数据线,把手机和自己的电脑连着。
    宋之维在旁边百无聊赖的站了两分钟。
    小哥说:你这里面安了一个录音连线app。
    什么?宋之维一时没明白,初反应就是十分荒谬。
    小哥扶了扶眼镜:我简单解释一下,如果是有人未经你允许偷偷安装的,那就是窃听器。
    窃听器窃听器?
    想明白那是干什么的,宋之维脸色一下刷白,后背全是冷汗。
    虽然他从未自言自语的说过自己是从另个世界穿过来的。
    但他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很奇怪吧。尤其前几天
    他不敢往下细想,甚至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一种极端情绪涌上他的心头,他拳头硬又怎么样?本质还是一个懦弱的人。
    因为他现在真实的感觉到自己的害怕,甚至失声的说不出话。
    小哥看他吓得脸色惨白,立马说:刚刚你说它申请你的话筒权限?你同意没有。
    宋之维眨了下眼睛,手不自觉的紧捏着桌子边缘:没有。
    那就好。小哥说:这是域外的灰色.地带的软件,也没有那么吓人,不可能装进手机里就能被全程监控。它的级别还不到那么高。真正的窃听器小哥挑了挑眉:根本不是一般人都能搞的到的。你懂吧。
    宋之维的心跳慢慢回落,我懂。
    小哥拿起宋之维的手机,指着便签里一串链接说,它藏在这儿。
    宋之维用平缓的语调说:我确实记了一些备忘录,但不怎么打开。
    小哥又把自己电脑扳了一个方向,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你看,这就是它的代码,你幸好遇见的是我。小哥自得的用大拇指指指自己:我大学学的编程,也恰巧听过这种玩意儿,要不然你找个寻常人还真是查不出来。宋之维很诚恳道:谢谢。
    没关系没关系。小哥倒是好说话:我给你删了。
    谢谢。宋之维在小哥的店里挑选起来,我再重新买一个吧。
    小哥睁大眼睛,这手机愣贵,还那么新,居然眼睛不眨的就重买。
    牛逼!大气!
    这个星期的开张就靠这位了。
    宋之维不可能再继续用这个手机,谁知道那些残余的未删减完的代码,是不是如腐尸蛆虫般的藏在这手机的角落里。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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