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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渣攻嫡长兄[穿书]——棠梨煎蛋/蔻红(8

    他转头吩咐丫鬟:依依,把账本都装上,和我一同去。
    林景珩连忙道:我也要去!
    随你,不过去了老实坐着就行,别说话。沈釉有自己的考量。自己和何一心交锋,算得上是工作交接,公事公办,就是偶然有些意见不符也是因为公事。林景珩掺和在里头就不好了,何一心到底是继母,还是林景珩的姨母,林景珩这些年只是和她不亲近,从从未冒犯过,沈釉不想林景珩因为自己被泼了脏水。
    至于他,他本来就是个乡下小哥儿,不懂礼数不是正常的吗?
    林景珩十分乖巧的点头,心中却想着要是有什么不对,自己就直接去找父亲告状去!反正他要在旁边盯着,不能让何一心欺负了沈釉!
    两人跟着那媳妇到了正院,林景珩根本不用依依,自己亲自帮沈釉提着账本。何一心抬眼看见他们二人并肩而来,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景珩也来了。真是新婚燕尔,一刻也离不开你夫郎啊。
    言下之意她们婆媳谈话,你一个汉子往跟前凑什么?也真是好意思!
    甚至林景珩认真的点了点头,就找椅子坐下,竟是认了!
    沈釉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不知夫人唤我来,是有何事呢?
    何一心这才把目光从林景珩身上收回来,面上摆了一副严肃的婆母姿态:今日不少下人来我这里,说你竟把她们的差事给免了?何一心不悦地皱了皱眉:你刚掌管府里的事情,怕是还不熟悉。这些都是在府中积年累月干了十几年的老人,你这样说免就免,如何得的了人心?
    她这一番话说得竟好似全为沈釉着想一般,怕沈釉不能服众。
    谁料沈釉眉毛一挑:我并没有免任何人的差事,只是这府里很多项采买都没有必要,我直接将这些采买给蠲了,活计没有了,自然也就不需要人来当这个差我作为当家主君,调整府内事务是我的权利,如今不过是蠲了几项采买,竟然就有人敢到夫人面前告状,沈釉表情摆得比何一心还严肃:是哪些人敢在夫人面前乱嚼舌头胡乱挑拨,夫人把名字告诉我,我明儿就把她们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换榜我又轮空了(大哭
    明明我最近这么勤奋的,嘤,难道编编在暗示我还不够吗?
    ☆、蠢妇
    第一百一十六章蠢妇山中无老虎, 猴子称霸王。
    何一心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个沈釉,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这么厚颜无赖?
    现在说的是下人敢告状的问题吗?明明说的是你一味削减府中用度, 随意豁免管事的差遣,引了众怒!
    何一心非常不满:你莫要给我打岔。她们说的也不无道理, 你毕竟年轻,处理起事情来想得不够周全,就说你回娘家那几天,只给老管家留下那一点银钱,如何够府中花用?那几日我想喝口乌鸡汤,厨房都周转不开。咱们也是堂堂侯府,若是让人知道连晚乌鸡汤都喝不起,岂不让人笑话?
    沈釉在心中腹诽,你们主仆张口闭口就是若让外人知道若传出去,你们自己不往外哔哔又有谁会知道啊?人家吃瓜群众闲的没事还会潜伏进咱们府里吗?
    并且事实上,虽然沈釉放款卡得严了些, 但削减谁也不至于削减到何一心头上, 毕竟府里就这么五个正经主子。何一心自己掌权的时候, 也未必每日山珍海味。只是这权柄一旦不在自己手中,那就看什么都觉得不顺心, 想着法子作,一会儿要喝汤,一会儿又要换菜色。
    沈釉留下的钱按照侯夫人的规格自然是够的, 但多的确实没有。何一心又不提前打招呼,厨房把当日需要采买的东西都买好了,自然没有多的钱去给她现买乌鸡。自然就不如她自己掌家时方便了。
    何一心本以为,自己这个做婆母的已经对饮食条件表达不满了,沈釉这个做儿媳的怎么不该惶恐一下?谁知谁知沈釉并不辩解,直说水平下降就对了:夫人担待些,之前我刚刚接手,还有些手忙脚乱。这几日已经在定章程了,定完怕是菜色还要略微清减。
    何一心:???
    沈釉慢条斯理道:我进门第二日侯爷把公中账册交予我,账面上只有三百七十一两银子,我回门的这几日便已花去了不少。我将侯府之前自己打理得铺子租了出去,每月可得租金四百五十两。哦,还有许多之前被夫人租出去的铺子,账册上记载,那些铺子的租金是当时一把交完了的,也就是说合约到期之前都没有进账了。沈釉命依依将账本摊开举到何一心的脸前。也就是说,到年底各个庄子的庄头来送收益之前,咱们这三四个月就要靠着这八百多两的银子过活了。八百两听着不少,可之前府中用度也有些太大手大脚了。若按着之前的章程,不到两个月便要花用一空,儿媳也是为了府中着想,才削减用度。毕竟儿媳没什么见识,也不知道哪里还能借来钱。
    这是明着讽刺何一心之前生活奢靡花用无度,没钱了就去户部赊欠,才导致了府里如今的窘况。何一心被沈釉这一番话气的够呛,她可不管自己有理没理,忍不住骂道:连府中的用度都保障不了,我们侯府娶你一个乡下出身的小哥儿有什么用!
    沈釉故作惊讶道:原来侯府娶我,不止是为了解一时之急,而是打定主意日后都要吃用我的嫁妆?我虽出身民间,却也是第一次见人把花用儿媳嫁妆这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他侧过身看向林景珩,林景珩连忙摆手澄清:我绝无此意!又瞟了何一心一眼:想来父亲也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
    夫人若觉得我做得不妥帖,不如请父亲拿个主意吧。我这几日思来想去,也只想出了这个缩减用度的蠢法子,或许这法子真的很蠢,若我真无能担待府中职责,便让父亲将执掌中馈的权柄还给夫人也未尝不可。沈釉道。
    何一心犹豫了一下,并不想去。她原本的计划是用婆母长辈的身份打压一番沈釉,等沈釉产生了惶恐之意,自己再吓唬沈釉一番,从沈釉手里夺回大权也容易些。可现在看来,这沈釉嚣张跋扈得很,一张小嘴叭叭的,见了昭诚侯自己未必说得过他!
    何一心心里清楚自己是不太占理的,况且她更清楚若和林景珩起了冲突,昭诚侯会偏向谁。
    但此刻也由不得她了。沈釉说什么也要把这事儿闹到侯爷面前,让昭诚侯做个决断。何一心不肯过去,林景珩便命人将昭诚侯请过来。
    昭诚侯并不和何一心住在一起,即便在府里,也是一个人住在前院的书房中修身养性。此时被林景珩叫了过来,进门看着这一屋子人就头疼。要知道他这么多年避世清修,说实话哪里不能清修,非要跑山上。不就是不想和何一心相处吗?
    沈釉像昭诚侯行了一礼:今日请父亲过来,实在是府中的中馈需要进行调整。这事儿关乎府内所有人,若是可以的话,儿媳想将二弟也一并请来。这府中的用度若有调整,日后怕景琝再有误会。不若一起来听个明白。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府中一共就这五个正经主子,叫来也不麻烦,昭诚侯便点了头,命人去传林景琝过来。
    林景琝来的时候还有些害怕,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要被父亲训斥了呢,来了才知道,是他娘又和沈釉掐起来了。
    想到这里林景琝就觉得心累。他这几日常往忠勇公府跑,名义上看他姥爷看他舅舅,实际上则是和何誓偷偷约会。在忠勇公府见了那些宅门里的弯弯绕绕,林景琝终于知道自己母亲的生活是有多惬意了。他母亲能成今日这个样子,怕也是这十几年来被惯出来的
    昭诚侯常年不在府中,上无公婆长辈在上面压着,下无姬妾庶子来添堵,这山中无老虎,何一心就开始称霸王了
    沈釉详细地和昭诚侯说了府中的诸多问题,不止是何一心用度奢靡,还有府中的蛀虫问题:儿媳自接管中馈账册,见府中有许多用度皆不合情理,这才进行了一番调整,并且将存疑的相关人事暂且搁置,谁知她们竟告到了夫人面前。儿媳无奈,也只得请父亲前来,一一说清讲明了。
    昭诚侯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这些你做主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昭诚侯相信沈釉一个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的人,管理侯府府内这些小事,还能出多少差错?
    沈釉道:还是跟父亲讲明了吧依依,你来说说,我进门前,你作为世子身边的一等大丫鬟,衣裳分例是什么样的?
    在后头捧着账本的依依愣了一下,没想到这里头还有她的事儿呢?她这还是第一次在侯爷面前回话,很是有几分紧张,结结巴巴回道:奴婢奴婢和院中其他三位姐妹,是世子身边的一等大丫鬟,每一季府中给做两身当季的衣裳院子里负责洒扫的小丫鬟们,则是每半年给做一身。这也是因为她们这些大丫鬟都是在主子跟前伺候的,要是穿得不好,也影响主子的观感。至于打扫院子的小丫鬟,就只要整齐、没补丁便好了。
    昭诚侯不太明白,丫鬟做衣服这样的小时竟也要跟自己回禀吗?有些疑惑地看向沈釉。
    然而沈釉却又看向林景琝身后的小侍从:你们院子里呢?
    林景琝身边没有丫鬟,屋里全是小哥儿伺候。要说这位小侍从还要比依依位份高一些,毕竟是林景琝收用过的,只待林景琝的正妻进门便会被正经开脸成为侍妾,在府中也算小半个主子了。
    那小侍从也没想到世子妃会忽然和自己说话,低着头细声细气道:奴和这位姐姐是一样的二爷的院子里也是如此,复杂洒扫的小厮每半年一套衣裳。只不过林景琝的院子里小侍何止四个,倒是比林景珩这个世子的院子开销还要大。
    沈釉这才放心了,他原还有些怀疑,可能是何一心偏心自己儿子苛待林景珩院子里的下人,这下却是明明白白的知道是负责采买的下人在做鬼,搞不好何一心都不知道其中事,便转而对昭诚侯道:然而儿媳看府中账册,下人的衣裳却是每月都要支取银子,且支取的数目每月一致。倒不知连一等丫鬟都是三个月才发一次衣裳,其他时间领走的银子又到了哪里去了?
    何一心一脸懵的看向自己的陪嫁们,却见那些下人颇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昭诚侯看在眼里,不禁轻哼一声,这个蠢妇不知被蒙骗了多少年,却还把人当心腹,随意撺掇几下就跳着脚来跟沈釉嚷嚷。
    沈釉又列举了几样不合理的制度,并表达了以后打算怎么维持府中:那些我觉着不太合理的采买项目便都蠲了如今府里的现银不多,依儿媳看,这些银钱就主要用在吃食、蜡烛、灯油、下人月例等必需品上,其他方面能省则省。儿媳前些日子回门,见库房中堆积了十分多的布料,儿媳拿了些普通料子回乡送了乡亲,却还剩下不少。沈釉看了一眼依依和林景琝院中小侍的衣裳:倒比他们现在穿的好些。依儿媳看,这些布料用完之前,府中不必再采买布料,把库房里存得用一些再说,也免得白放着放旧了,放糟了。
    昭诚侯不甚在意的答应下来,何一心的脸却白了。那可都是她攒了多少年的好东西!给丫鬟穿?沈釉这个败家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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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求
    第一百一十七章跪求也请父亲疼疼儿子吧!
    何一心在心里骂着沈釉是个败家子儿, 然而沈釉却觉得,买一堆东西放着不用落灰,岂不是更败家?并且根据何一心管家时的财务亏空,那绝对是何一心更败家。
    你留着钱不好吗?想要什么拿钱现去买不香吗?为什么要像进货一样把库房堆满了?占地方不说, 还要下人时不时去打理照应一下,防止受潮或者被老鼠咬了。每次清点也要花大把时间, 也太麻烦了。
    林景珩倒是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古代可不像现代,什么东西买来都很方便,基本一个大点儿的超市就都能买到。要是所在的城市没有还可以网购,网购不到还可以找代购,总之只要你有钱,迟早能买着。然而古代信息不发达,工业不发达,运输也不发达。像何一心堆在库房的那些布匹,有些或许是很少见的颜色、花样,有些一年可能只产出百十来匹,便是贵妇也要抢购才能得到。这些在沈釉的概念中是没有的, 就算有, 沈釉也依旧不大赞同。
    沈釉成为爱豆之前一直挺穷的, 所以赚钱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也算得上他的一点执念。可何一心这种行为就像买限量款,沈釉觉得真心没这个必要, 特别是借钱买限量款这种行为。
    再者,钱花出去才是自己的,布也一样。买了不做衣服穿, 堆在库房算怎么回事?还不如给丫鬟们穿呢,还算这些布料发挥了自身价值。
    不过林景珩虽然知道其中缘由,却并没有没眼力见儿的在这时候说出来那不是拆沈釉的台吗?
    然而昭诚侯却是不太关注这些的,沈釉的话他大体听着觉得没毛病,便答应下来了。
    何一心那个心痛啊!只得强颜欢笑道:侯爷,那库房中的许多东西,原是我为琝儿成亲准备的。琝儿也不小了,如今珩儿已经成亲,过些日子我打算寻个吉日跟王家商讨一下何时去提亲,到时候这些东西都用得上的
    虽然她原本没这么打算,但这些东西给王家做聘礼,那也算落到她儿媳妇手中。到时候再让王小姐带回来就是了,就算她不好再花用媳妇嫁妆,景琝用用总可以吧,总之不能便宜了沈釉拿去给丫鬟做衣裳!
    然而昭诚侯却考虑的多一些。既然放权给沈釉了,自然要让沈釉全权做主,以示信赖。于是道:景琝成亲,公中自有聘礼的规制,届时釉哥儿还能亏了他不成?你做母亲的,若想添便拿自己的嫁妆添些,其余的不用你操心。
    王家和昭诚侯府结亲,还能是因为图侯府的聘礼吗?只要章程不错,礼数到位,面子给足王家就是了,王家还要翻几十倍的陪嫁送过来呢。再有,既然府中周转困难,也就不必打肿脸充胖子,毕竟现在谁不知道,侯门世家会迎娶商女到底是什么缘由。
    被昭诚侯当场拒绝,何一心的脸色和她的陪嫁媳妇们一样灰败。然而让她更难受得还在后头,既然说到了与王家的婚事,林景珩思忖片刻,又看了一眼林景琝,在对方充满希望与感激的目光中,朝昭诚侯开了口:父亲,儿子觉得,王家小姐并不适合景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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