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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渣攻嫡长兄[穿书]——棠梨煎蛋/蔻红(5

    你说我穿哪件衣服好啊沈釉焦虑的在屋里转来转去。穿得太好了好像不太符合他农村哥儿的人设,穿得太差了又怕昭诚侯看不上自己。九十九拜都拜过了,可不能差见父母这一哆嗦!
    但是穿得太差了,估计昭诚侯也不能信自己有能力替侯府还债?哎呀太烦恼了!我们待会儿是租马车吗?还是侯府的马车来接我们只见你爹还是要把家人都见了?天呐,那不是还要见你弟弟,他不会给我添乱吧让你爹误会我哎呀你说到底穿哪件好啊!
    林景珩就看着他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打转,也不说话,也不给意见,就那么抿着嘴笑,气的沈釉把衣服丢在他脸上:这还没成亲呢,你就开始敷衍我了!
    我是开心,你把和我成亲的事看得这么隆重。林景珩把沈釉抱了个满怀,两个人像连体企鹅一样在房间里摇摇晃晃。我好开心啊,我之前一直觉得你离我好远,人也离我远心也离我远,就是看中了我的美色。现在看你这么重视我,我真的好开心。
    沈釉被他说得耳朵红:少来了,我是对自己高要求,不想在长辈面前失礼是一个优秀青年人应该做的!你倒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嘛,我就是看中你的美色了。
    那我也是很荣幸能有这副美貌啊。林景珩笑了笑,松开沈釉,认真看着他的眼睛,半晌郑重道:我要参与争储了。
    沈釉:???
    什么玩意儿?你再说一次?沈釉手上拎着的衣服都掉光了,堆在脚边差点把他绊倒:你你你打算做皇帝?
    天呐,自己是又做出什么对这个世界影响巨大的事情了吗?难道手|雷的诞生会对这个国家的军|事起到非同凡响的作用?这个原本书中早就消失并且又不是皇子的人居然产生这样的野心???
    林景珩连忙捂住沈釉的嘴:瞎说什么呢!
    是我瞎说吗?不是你先说出了这种令人误解的话语?沈釉被捂着嘴巴,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林景珩这才把他松开,但还是留了一根手指抵住沈釉的嘴唇让他闭嘴:我只是要参与到这件事里去,以后可能会支持某个皇子反正大皇子和二皇子,是已经得罪透了,我不出手,他们也要害我,还不如我先发制人。
    沈釉这才松了一口气,把面前那根碍事的手指拨到一边:我以为你早就掺和进去了,从炸|死那一群刺客起
    那些刺客是大皇子的人。林景珩叹了口气,抱着沈釉坐在床上:二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东人。林景珩三言两语把二皇子背后做的那些事儿给沈釉简单说了:所以我得在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里考察一番,选一个人支持。总之不能让害过我的人登上皇位。否则到那时候,自家就是待宰的羔羊了。
    沈釉回忆了一番原着的剧情,最后登基的是支持五皇子吧。
    林景珩倒没想到沈釉竟会在政事上发言,但转念一想,也许沈釉是觉得五皇子养在皇后宫里,比较有优势。遂解释道:皇后娘娘并不是真心收养五皇子的,如今住过去不过是陛下敲打二皇子的手段,娘娘未必会
    哎呀,见面三分情嘛,也许见多了娘娘就觉得这孩子懂事又可爱呢?沈釉笑眯眯的拉着林景珩的手:不说这些了,你还是先帮我选衣服吧,你看都什么时辰了,要赶不及去侯府见侯爷了!
    眼见沈釉又要变身小蚂蚁,林景珩连忙把他拉住:不急,今日我们不过去,午饭时候父亲会过来。我已在客栈楼下定好了包厢,见一面吃个便饭就好,不必太紧张。
    沈釉还呆呆的保持着捡衣服的姿势:啊?不去侯府?
    林景珩以为他觉得不正式,连忙解释道:不是不让你去毕竟没有成亲,你一个人进府,不合规矩与名声也有碍。所以今日先委屈你了
    不委屈,一点不委屈!沈釉一拍脑门,他倒是忘了,这里也不是现代,见父母可不用上家去。瞬间心情放松不少,这至少不用担心林景琝会冒出来捣乱了!再说这客栈自己住的熟啊,在自己的主场也自在点不是!
    惊喜来的太突然!沈釉快乐地蹿到林景珩身上,给了他一个带响的么么哒:我太爱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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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择
    第七十九章选择漂亮媳妇见公爹
    昭诚侯府。
    何一心近日都在书房外间盯着林景琝读书, 主要是盯着他不要整天和那些小侍乱搞。无论是科举经略还是庶务,总要学些什么。偏偏这孩子就不知道上进!何一心真是恨铁不成钢。
    她倒是没想过,她自己倒是空有一颗上进心,却没那个本事。否则府里也不会欠下巨债了,林景琝这性子完全是继承了她呀。如今被强行摁在书房念书,林景琝真是浑身不自在,跟凳子上生了钉子一般,就是坐不住。
    母子两个一个里间一个外间, 倒像是在互相折磨。
    何一心拿着绣绷子绣了几针, 也静不下来心。欠债的事儿一天不解决,就始终像一块大石压在她心头,娘家那边是指望不上了,昭诚侯又一副当真不管她死活的样子。原本她还对林景琝的婚事把着不肯松口, 可实在没法子了, 只好跟王家递了个口信。可那位富商家的王小姐, 在听闻联姻对象并非世子之后, 顿时一改往日的热络,变得冷淡起来。何一心没法子,又打听了几家门户稍小些的,倒是愿意和嫡次子联姻,但财力也相对没有王家雄厚, 只肯出十万两银子。差下来的几万两还是没有着落何一心咬了咬下唇,她如今是真的无计可施了,将针线往簸箩里一扔, 扶着身边丫鬟的手起了身:去正院找侯爷。
    里间装模作样读书的林景琝立刻竖起耳朵,恨不得她赶紧走,还自己自由。
    哪知丫鬟却道:侯爷方才出去了,不在府里。
    出去了?何一心十分惊讶,昭诚侯以往除宫中召见陪皇上下棋、喝茶之外,连朝都不怎么上,可以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清心寡欲比闺阁小姐还宅,更不曾与人往来过密。这会子能去哪儿,去见谁?
    何一心疑惑道:可是进宫了?没听说宫里来人传召啊?
    那丫鬟摇了摇头:宫中并未传话来。听说是去找了世子爷。
    提起林景珩,何一心就更来气了。自从上次谈过联姻之事,林景珩避她如猛虎,许久不归家了,显然是不肯答应与王氏联姻。同时也没有拿钱出来的意思,现在昭诚侯要见林景珩,不让林景珩回府却出去说,这不就是防着她吗?!
    何一心气得一把将簸箩掀翻,针线绣品散落了一地。好,好,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她是一两银子也没有,如今大皇子被撸了差事闭门思过后,也不再有人成日家上门催债。干脆便当无事发生,她就跟这一家子耗着,都是一家人,她就不信折了自己,昭诚侯府的其他人能全身而退!
    却说昭诚侯出了府,乘马车至沈釉所住的客栈,这一路的心情也是很有些紧张。
    他当一个出尘之人多年,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实则对于初次见儿媳,心中也是有些忐忑的。虽说那日一时冲动之下跟儿子表达了真爱无敌爸爸支持的观点,但儿子看上的人要是那哪儿都好也就罢了,甚至是平庸也没关系,只要儿子喜欢。但万一是儿子被什么小妖精迷了心窍,自己是反悔阻拦还是
    昭诚侯叹了口气,只能盼望自己儿子的眼光不是太差吧
    进了客栈便自有小二引路,而林景珩和沈釉早已等在包厢之中了。推门进去,昭诚侯看见沈釉的第一反应就是:好漂亮的小哥儿!
    难怪他儿子会栽了!但这份样貌就实属难得!
    第二反应则是,这真的是儿子说的乡村哥儿?
    沈釉今日在林景珩的建议下,穿得还是稍显华贵的。用林景珩的话来说,就算你自己没有钱,你都和我在一起了,我能让你还穿着粗布衣裳?那我爹该觉得我也太不体贴了。
    沈釉听是听了他的,但真见了昭诚侯,还是很不自然的拽了拽衣服的下摆。天知道他当初去参加男团选秀都没这么紧张过!
    昭诚侯对沈釉的第一印象还是挺好的,毕竟少有人会对相貌出众的人第一印象差。况且沈釉干练又精神,虽然看得出很紧张,但也并不怯懦失分寸,长得好看却没有狐媚气息。大眼一扫,昭诚侯心里就有了数,对沈釉也基本认可了,再多就是问上几句话。
    坐吧。昭诚侯朝沈釉摆了摆手,自己首先在上首坐了。沈釉拿眼角偷看了林景珩,林景珩最见不得他这紧张得不得了的小可怜样了,在桌子下面偷偷拉着沈釉的手让他坐,把沈釉吓得连忙挣开了,似嗔似怨地瞪了林景珩一眼,这才跟着坐下。林景珩被这一眼瞪得心里痒痒,又不老实地去勾沈釉的小手指,沈釉背脊都绷直了,想打他又不敢动。
    昭诚侯一口茶喝完就看见二人的小动作,眼角不由地跳了跳。那小哥儿满脸窘迫,倒是自己儿子昭诚侯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儿子木木的,然而最近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林景珩很是改观。
    还挺会撩,颇有乃父当年的风范。当初你爹我要不是这么会撩,现在哪有的你!
    另外,昭诚侯也打消了进门之前的顾虑,这俩人相处要说真有个狐媚子,那也是林景珩才对
    咳,昭诚侯放下茶碗,两人的小动作顿时停了。昭诚侯面目慈祥的看了过去:你叫沈釉?当初珩儿在常坪遇险,可是受你搭救?
    其实林景珩和沈釉的感情发展之前林景珩已经和昭诚侯说了七七八八了,大致就是受了沈釉的救命之恩后来养伤期间产生感情。此刻明知故问也不过是挑起个话头罢了。沈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觉得古人好像应该谦虚点:也没帮得上什么大忙,就是空了间房子给他住罢了。
    林景珩在一旁插话:何止,当时他还帮我和小伍引开了杀手,否则我们可没那么容易脱险。可算得上是有勇有谋了。
    沈釉被他夸得不好意思,暗暗横了林景珩一眼:就你话多!
    昭诚侯觉得自己在这屋里好像有些多余。他自觉也没有和儿媳妇多相处的必要,儿子喜欢就好,便干脆长话短说直入正题:你们的婚事珩儿已经和我说了,救命之恩合该以身相许,这门婚事我没什么意见。你家里人可有什么要求么?
    沈釉摇了摇头:我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家中已没有至亲,一切但凭侯爷安排。
    昭诚侯有些诧异,对沈釉又有些刮目相看。这世道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哥儿日子可不会好过,这沈釉却能如此不卑不亢,说起自己的婚事也不怎么害羞不是说沈釉没脸没皮,而是这小哥儿能拿出一副办事儿的样子来看待自己的婚事,真的很不错。昭诚侯沉吟片刻:按理说景珩是长子,婚事应该办在他弟弟前头。但我们府中如今出了些事情昭诚侯微微皱了皱眉:若你们要在景琝之前成亲,怕是场面要简单点儿,委屈你一些了。或者也可以再等些时日,等景琝成了亲再办你们的事情。
    说到后面已经不是在对沈釉说了,而是让林景珩做出一个选择。
    昭诚侯这话倒不是推脱。如今府里欠下巨债,林景珩若此时大操大办婚事而不还户部的银钱,怕是会被御史弹劾的。况且现在府中的钱被何一心掏得一干二净,也没余钱来操办。林景珩自己倒是有安平郡主的嫁妆,但成亲这些事本该公中出钱的,昭诚侯很不想动自己妻子的嫁妆。
    那么就只有两条路,要么沈釉委屈些,婚事小办;要么等林景琝和什么王家、李家的小姐联姻后,把户部的欠债还上了,再办婚仪。但无论是那种情况,对沈釉和林景珩两口子来说都不是最好的安排。
    若是沈釉嫁进来婚仪小办,势必会被京中其他世家看轻:虽说现在各大世家皆娶商女进门,但商女自有商女的好处,那就是有钱!近日京城的几场婚宴排场一个盖过一个,那些商户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家攀上了一门贵亲。而沈釉日后作为昭诚侯世子妃,人际往来是少不了的,寒酸的婚仪说不得就要被人在背后指摘;若是林景珩晚于林景琝成亲,对林景珩的名声又不大好。
    两个都算不上好主意。林景珩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刚想选林景琝成亲之后自己再成亲自己受些闲话也就罢了,他不想沈釉受委屈,他好不容易把人哄得答应嫁给他,沈釉值得最好的婚礼。然而还不待林景珩做出选择,沈釉眼疾手快先一步发了话:其实府里的难处景珩和我说了,我手上也是有些银钱的,不若我先替府里还上,婚仪的钱也可以从我这里出
    昭诚侯:????
    他惊疑不定的看着沈釉,再看看自家儿子:你有钱?景珩给你的?他思来想去只以为沈釉是有些私房钱,觉得这小哥儿不知道在京城办婚仪要多少花费,便笑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你怕是不知道我们府里欠下了多少,办婚仪又需要花费多少,少了五千两银子是下不来的可不像乡下,办一场热热闹闹的亲事一百两怕是用不完。
    他倒也没有嘲笑沈釉的意思,反而觉得这小哥儿可能见识少一些,以后多教教就是了,和他儿子倒实打实的是一条心。
    不是他给的啊,我自己赚的。沈釉眨巴眨巴大眼睛,真诚的看着昭诚侯:不是说现在京中欠了银钱的侯门世家都和商人联姻补亏空吗?我也可以,也免得景珩招人闲话。虽然关上门来自家人不介意,但背后难免会有嘴碎的。随大流联姻总比让茶余饭后当闲话好吧,说得好了是才子佳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说得不好了谁知道编出什么不像样的东西来这也是沈釉一直以来打算替昭诚侯府还钱的原因之一。
    林景珩连忙拉住他:我说了,不能要你出这个钱!还有婚礼钱更不行!这事关他身为汉子的尊严!他娶沈釉是要让沈釉享福的,可不是让沈釉来给他们家善后擦屁股的。
    沈釉把他的手拍开:别闹,你再跟我分你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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