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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渣攻嫡长兄[穿书]——棠梨煎蛋/蔻红(4

    沈釉:......诸位也是过于好奇了。
    林景珩:......怎么办,我也超好奇,这是什么邪物,一小颗干翻一个村子的人?林景珩默默靠近剩下的一小点黄灯笼,蠢蠢欲动。
    这个杀伤力,若能作为武器使用林景珩陷入沉思,我朝何愁外敌?
    好半天全村人才依次尝完辣椒,各个被辣的鼻涕眼泪齐流。小狗子本来还很难过,他自诩是小男子汉,村里的孩子王,如今当着全村嚎啕大哭,在手下的小伙伴们跟前丢了这么大的人,况且还是在他心仪的沈釉哥哥面前,简直郁闷至极。但看着那些真正的大人也扛不住这辣味,心里才好受了些。
    不过也因此,村民们对于沈釉说的摸了辣椒不要再摸眼睛之类的叮嘱也更加上心。这嘴巴尝尝都受不住,何况眼睛,摸一下别再瞎了但他们吃的少,感慨一番也就罢了。唯有小狗子,可能因为吃得多造成的心理阴影过大,多少年后也对这黄辣椒心有余悸,连沈釉亲手做了黄灯笼辣椒酱,研发的新菜金汤肥羊香气四溢,也打死不肯尝一口。
    中午的时候,沈釉带着几个小学徒给全村做了顿宴席,不是啥麻烦的大菜,一桌子一大口锅,里头是干锅排骨和鸡肉,其他配菜就地取材,沈釉出手大方的买了村里的猪、鸡、菜,算是答谢他穿越之后村里人对他的照顾,和替他种植、保护辣椒的情分。村里人早听说沈釉在城里开的店赚钱又美味,这些日子帮沈釉种各种奇怪的果蔬经济上受了不少照应,今天卖了猪、鸡、菜还能免费尝试这美味,一个个吃得头也不抬满嘴流油,对沈釉的手艺更是赞不绝口。那些把孩子送去沈釉身边当学徒的人家,眼见着自家孩子手脚利落的跟在沈釉旁边帮工,有几个甚至还能摸到灶台边儿,更是与有荣焉:自家孩子有这手艺,以后还用得着在地里刨食?
    沈釉还把藏在地窖里的土豆和红薯拿出来了一部分做底菜,也是趁机像村里人宣传这种新型农作物,鼓励他们以后参与种植。他那庄子并不很大,里面的地主要是要用来种辣椒等秘方的,像土豆和红薯,如果村里的地也能用上,就是再好不过了。
    要说对待这些老实保守的庄稼人,你真是说出花来也不如让他们亲口尝尝,要不怎么有句老话叫百闻不如一见呢。吃了锅里的红薯和土豆,再听沈釉描述的亩产,不少人都动了心,决定下一季至少空出来一两亩,不,至少空出来一半的田地种这个!
    沈釉也趁此,向大家宣布了自己决意进京的打算:以后村里的事儿就都仰仗大家伙儿和村长了,我在城外买的农庄也修补得差不多了,以后辣椒和其他新品种的菜蔬都到那边去种植,也不怕别人再打坏主意了。虽然林景珩已经现身表态,但以后连他也会和林景珩一起离开,谁知道有没有胆子大不长眼的来沈家村找麻烦?干脆都在庄子里种了,沈家村的地照常种粮食,土豆和红薯都是长在地下的,也不大起眼。以后大家伙儿家里打下来的粮食有多的,土豆和红薯自然不用说,其他粮食也不用拉去城里粮行卖了,有多少我都收,粗粮细粮豆子谷子都没问题,价钱上亏不了大伙儿。查丹云那个位面可是缺粮食着呢,与其去粮行买,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
    沈釉刚收辣椒给了村里人好大一笔辛苦费,大家都知道他出手大方,也知道他要在京城附近扩大生意,想来是用得上这些粮食的,因此也并不起疑,纷纷答应下来,并且真心夸奖沈釉心里有村里人,不愧是咱们沈家村的小哥儿,有咱沈家村团结互助的精神!
    不过等沈釉说起自己要进京嫁给林景珩,场面就沉默下来了。村里人看看坐在沈釉身边高大英俊的贵公子,有些话也不好当面说,但脸上都能看出来对沈釉的担忧。
    侯门世家啊,娶做正妻?这跟你走在路上有人说你中了一百两大奖,但要先交五百文钱手续费才能提取有什么不同?听着就像一个骗局!
    沈釉大手一挥:大家放心,我进京可不止是咳,主要是为了拓展业务,带领全村致富的!我在京郊那庄子也差不多改好了,该把业务中心往京城转移了。将来等我有了钱,把咱们全村人都挪到京城去,各个都当城里人!
    村里人想了想,也放下一些心:他们釉哥儿现在手里有钱,就是冲着他的赚钱能力,这什么找猴的世子也不能亏待了他,把会下金蛋的母鸡杀鸡取卵,有点脑子的都干不出来!
    于是倒也放下了心,还不忘震慑震慑坐在一旁的林景珩:釉哥儿放心,咱们村别的没有,人有的是!出去打听打听,就没有咱村嫁出去的姑娘小哥儿在婆家受欺负的!管你以后夫家是什么来路,有事儿招呼一声,一村子都是你叔叔大爷,可不能看着你吃亏!
    沈釉就抿着嘴笑,还不忘得意洋洋的看林景珩一眼:怎么样,我也是有人疼,有人护着的!
    林景珩看他眉飞色舞的可爱小模样,忍不住在桌子底下偷偷勾他的手指:以后就是我来疼,我来护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生病换晚了_(:з」)_多补了一个币的内容_(:з」)_
    ☆、横财
    第六十六章横财连号的银票。
    回去的马车上, 沈釉像林景珩表达了自己对婚后生活的要求。他建在京郊的山寨迪士尼乐园也修成了大半,此番进京,除了要见林景珩的父亲昭诚侯之外,自己大部分时间打算去监工并对建设细节提出建议要求。
    查丹云那头雇佣的建筑系研究生最近又提出了不少实用的点子,沈釉都想运用上。以及婚后也并不是会当全职夫郎的人。
    林景珩当然表示理解,并且:父亲这次应该只是见一见你,我们暗中定下来,并不会很快办亲事。毕竟现在京中局势纷乱, 成亲的大部分都是官商联姻, 这时候和沈釉成亲外界难免有许多猜测。不过倘若不尽快成亲,难保何一心又有什么想法,以及如果林景琝要去联姻的话,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在弟弟后头成亲也不像样子。
    这么一想, 林景珩脑子也有些乱了, 因为太在意, 就总觉得怎么样都对沈釉不够好。
    沈釉倒是很无所谓:只要不限制我外出, 外头人爱猜就猜。我之前也说了,黄金我都准备好了,还账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
    林景珩倒比他还固执:就是不可以。不管沈釉的钱是怎么来的,反正不可能是天上掉下来的。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也得受累弯腰去捡呢,他家小柚子这么小的身板, 捡那么老些黄金,还不累出一身汗?怎么可以轻易白送给别人?
    林景珩抿了抿唇:不能再惯着夫人这个习惯了。不然以后她还不会改,并且盯上你的钱。现在想想, 自己以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惯得何一心这么大的野心,她要自己就会给。林景珩觉得之前的自己简直有些傻X,往事不堪回首。很是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沈釉将村里和农庄的事儿托付给村长,到了常坪城内,则找来孔均和严掌柜,将水帘会馆和干锅记则托付给了他俩处理。
    孔均主要是管理戏剧学院派门内事务,严掌柜如今倒像个现代的经纪人,处理庶务很有一手。况且他在市井也有几分面子,一般人也不会来为难。
    就是有那二般的人,严掌柜处事圆滑,自从知道了沈釉攀上了昭诚侯世子,也明白自己可以怎样扯虎皮做大旗,腰杆儿硬着呢。
    在水帘会馆商讨完这些事,盯着孔均自家师父这么好的白菜被名贵的猪给拱了的幽怨目光,二人并肩往干锅记走去,打算下午就出发,快马加鞭城门关之前可以到达京城。
    结果走到干锅记门前,却发现大门被堵了个水泄不通,门口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箱子,随便打开一口,不是珠宝就是珍玩。
    沈釉:?
    正疑惑着,便看见孙师爷从一大堆箱子后头钻出来,直奔沈釉而来,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小沈老板可回来了。
    原来这些东西,都是官府带着从山寨中抄检出来的财物,是上次沈釉遇刺说好了的赔偿,后来却没了声音,拖到今日才送了过来。
    沈釉歪了歪脑袋,看着被堵住的干锅记大门,有些抱歉地回头对林景珩道:看来又要再耽误一会儿功夫了。
    收下这些东西倒不费什么功夫,主要是他曾经在县衙门口招揽人心,曾放话会把失物归还失主。这可不是个小工程,除了要清点东西,还要防着有人冒领,沈釉得安排个人主持此事才行。
    林景珩柔声道:无妨,你尽管安排,我们回去也不急在这一刻。就是赶不及进城,我在京郊也有几个庄子,天黑前总能赶到,到时候歇在那里便是。
    他其实也并不怎么急着回去,家里的事儿还不知道解决了没有呢,要是何一心拖着不肯,带沈釉回去一同趟这趟浑水可不是明智之举。虽然看起来沈釉自己是很想下水玩玩的。
    林景珩觉得这样最好不过了,先到京郊小住个一两天,派人进城去把府中情况打探清楚了,该怎么应对自己心里有数,再带沈釉回去。
    于是沈釉便当街把箱子一个一个的打开。银票和现钱毫不客气的自己收下了,让人给搬到后院去,其他的珍奇古玩则让严坚成主持,在干锅记门口摆上个摊子,轮流展览,遇到失主要说清状况和物品特征才能归还,无人认领的沈釉才会收下。围观人群听了都很是服气,毕竟县太爷说了,这些都是给沈釉的赔偿,就是沈釉一分不还也算不得什么,现在已经是做了大善事了。
    沈釉开开心心的站在一旁清点银票,现银让人拉去钱庄也换成银票,这样路上带着方便,又给林景珩家还钱添砖加瓦了。别说,这寨子还真挺有钱的。除了日常打家劫舍,还接活儿杀|人,一个人就是一二百两啊!因此他们寨子虽然人多花销大,但收入也并不少,沈釉粗粗一点,但是银票竟然就有四五千两,就这还有两箱现钱拉去钱庄兑换没回来呢。
    林景珩看着沈釉点银票,忽然眼神一黯,从他手中抽出了三张,走到一旁细细观看。这三张都是一百两面额的,一共三百两,下面盖着的钱庄银号是林景珩皱紧了眉。
    沈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林景珩也不像是会和自己要零花钱的样子,这是什么意思?他正待要问,孙师爷却忽然凑过来跟沈釉热情的介绍古玩珍宝里面一些值钱的玩意:你看这个腰带,这上面嵌的可是鸽子血,这一颗就值好几百两呢,也不知道这活儿土匪是打劫了哪个富商,啧啧。还有这块玉佩,我看是前朝的,玉色也清透
    沈釉被他忽然得热情弄得莫名其妙,先不说这些东西的价值用不用孙师爷来给自己介绍,单说这些东西没准还能找到失主呢。到时候自己知道很值钱又不属于自己岂不是更难受?所以他压根儿打刚才就除了现钱没看过别的!
    正在犹疑之际,沈釉却感到孙师爷偷偷往自己手里塞了什么,然后低声附耳道:路上小心。
    原来孙师爷在县令身边不小心听到了山寨里剩下的人来联系县令。这剩下的残兵败将和被抓起来的主谋有一些是沾亲带故的,因此主张报复沈釉,特意贿赂了县令要他此刻才把东西送来,便是故意为了拖住沈釉的脚步,让他不得在京城城门关闭之前赶到,这才方便在郊外截杀。但山寨里另一部分人并不赞成,反正他们兄弟也没死,苟一苟等风声过去了再赎出来人就是了,那沈釉可是传说中的唐门后裔暗器高手啊,连几位大哥都打不过,他们去不是送死吗?
    因此两方内讧,打算报复的那一方能送来的钱也不多。偏偏县令心里不痛快:他之前都偷偷将一部分钱和贵重珍宝挪到自己私库里了,因为林景珩的回归又怂怂的还了回去。得而复失的心情之难受可想而知,接到这些人的请求,鬼使神差的就应了下来:反正他只是送东西过去,早了晚了也没什么规定,要是真有什么事儿,也查不到他头上。但能给沈釉制造点麻烦,总之可以使县令心里痛快点。
    自从这个小哥儿来了城中做生意,常坪多少年的平静都被他打破了,这水都被他搅混了!生气!
    孙师爷无意中听到了这些,便写了一张告密纸条偷偷塞给了沈釉。不管那群山匪行动是否成功,自己反正要借此对沈釉和世子表态的!之前他以为世子抛弃了沈釉,和沈釉好容易建立起的亲密关系产生了裂痕,现在可要借此机会好好修复一番!
    想到这里孙师爷偷瞄了一眼世子,却发现林景珩正满脸不高兴的看着自己。
    孙师爷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和沈釉之间的距离,默默倒退一步,觉得还是有点儿近,又倒退了三大步。
    糟糕,这小沈老板行事太过干净利落,倒总是让自己忘记他小哥儿的身份了。
    看他识相,林景珩这才面色稍霁。唯有沈釉看着忽然拉开距离的孙师爷:?
    沈釉其实还挺承孙师爷的情的,且不说之前孙师爷帮他介绍当铺,对他帮助良多,上次山匪来干锅记时孙师爷就让当铺老板给自己报过信,虽说晚了些吧,但也是有心的。之前虽然有墙头草的举动,但是人家跟他非亲非故的,上头又有县令压着,能做到这一步沈釉已经很承情了,便暗暗向孙师爷一拱手算是道了谢,并拜托他多多关照干锅记和水帘会馆,重归于好之意很是明显,孙师爷此行目的达到,也很是高兴。
    待孙师爷带着一干衙役离去后,沈釉便让严坚成负责失物招领的问题,自己默默回到后院的卧房把子|弹全揣在了身上,手|枪上满了子|弹,塞进袖筒中。回身看到林景珩站在门口,沈釉毫无异色地抻了抻袖口,盖住那一点枪|口:你方才抽出几张银票干嘛呢?
    林景珩沉默片刻,走到他身边:当初景琝让人给你送银子,后来送了是不是七百两?你现在可还留着吗?
    啊?沈釉愣了一下,却没想到林景珩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那钱不是你替他出的吗?可能还有几张吧,我找找
    沈釉说着从床底下翻出来几个密码箱,挨个打开,金灿灿的一片晃瞎了林景珩的眼:
    啊,找到了,你看是这个吗?最终沈釉终于翻出来一个不是装金子的箱子,里头杂七杂八的堆了好些银票和珠宝,还有上次林景珩见过的硕大珍珠。沈釉把里头的一把银票都递给林景珩,让他自己查找。
    其实沈釉也闹不清。他最开始花钱没注意过,可能花的是林景琝给的银子,也可能花的是当掉何苹给的首饰的那六百两,都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沈釉并没有特别注意过。后来赚到了一些钱,他也换成银票塞在一起了
    林景珩对他这种土豪行为简直无语了,就算你有钱,也不至于塞得这么随意吧?他把皱巴巴的银票一张张抻平了,翻了半天才从里面找出来几张。
    沈釉疑惑的凑过去,顺手又把其他银票三叠两叠塞回箱子里:这些银票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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