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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渣攻嫡长兄[穿书]——棠梨煎蛋/蔻红(4

    何一心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不至于把情绪挂在脸上,强笑道人家虽是商户,也不是白出钱什么也不挑的自然是看中了世子妃这个位置。如今如今说难听一些,这些公子们都算明码标价了。世子是一个价,嫡子是一个价,庶子根本叫不上价景琝那个没用的,怕是连世子一半的价格都换不来。人家这王姑娘心气儿也高,已经放出话去非袭爵之人不嫁了。
    昭诚侯却无心再听她说这些了,随意敷衍道那就换一家肯的,总有人愿意。如今进京的商户女子就跟大选时的秀女差不多,日日在各家的赏花宴、诗会上让人打量挑拣。既然开了这个先河,便不愁没有人选。至多人物差些,或规矩差些,总不可能什么都让你占全了,总要有些不足之处的。昭诚侯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昭诚侯站起身往外走去,走到了林景珩身边,又停下了脚步你那心上人是哪家的小姐,怎么也不和家里说说,为父好早日给你提亲。如今京中形势纷乱,你倒是拒绝了家里的议亲,倒不怕你那心上人为了家族招个赘婿或是低嫁了若女子身有郡主、县主、郡君等爵位,也是很抢手的。
    林景珩此刻心中五味杂陈,面对父亲难得的打趣,终于忍不住哑声道他他是个哥儿,且身份有些低微并非世家中人。
    这倒是让何一心愣住了。她原以为林景珩不愿意娶商女,是和她打着一样的心思,想要找一门有力的岳家呢。
    昭诚侯倒是沉默了一瞬,摇了摇头那怕什么,当年我在还未登基的皇上身边做伴读,府中世子之位也悬而未决,你娘贵为郡主,就是王妃、太子妃也当得,却还是愿意下嫁给我。
    昭诚侯望着窗外亭亭如盖的树木,像是怀念起了自己逝去的爱人只要两心相许,身份又算得了什么。如今那些世家娶的商女,除了家中有几个钱,又算得上什么好出身只要你心悦于他,为父便不会阻拦。
    林景珩眼眶一热,低头道是,儿子知道了。
    昭诚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这一出一时半会儿的也难了解,你去把人接进京城来吧,也让为父看看,能让我儿倾心的,是个怎样的孩子。末了又回头对何一心道你若喜欢那王氏女就去打探一番,她若不愿,早早另做打算。皇上宽限了半年时间,莫要给府里惹麻烦。
    何一心咬碎一口银牙,手里更是生生撕碎了一张帕子。
    待昭诚侯和林景珩离去,她便再也遏制不住怒火,气冲冲的去了林景琝的院子。正准备和儿子一吐苦水,却见林景琝在书房抱着个小侍调笑,两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映在窗子上影影绰绰的,让何一心简直眼前一黑。
    身后的丫鬟赶紧把她扶住,又让人进去通报,不多时那小侍便衣衫不整地从屋里出来,跪在廊下瑟瑟发抖。
    何一心懒得看他一眼,路过时顺便踢了一脚,踢得那小侍肋下生疼也不敢出声,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她直接进了儿子的房间没好气道我为了你费尽了心力,你倒好,除了和这些个小侍鬼混还会做什么改天我全给你打发了
    林景琝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娘,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和大哥在父亲眼里根本就不一样,任你费多少心思也是无用的。
    胡说你们都是他的儿子,都是嫡出,他不说一视同仁,有没有关心林景珩一半关心过你凭什么,我不服
    林景琝倒是看得很开,淡淡道珩,佩上之玉也,稀少而珍贵。琝,不过像美玉的石头罢了,石之美者,终究不是玉。他自小读书识得这两个字时便早就看破了这一切,所以反倒比母亲更看得开,也从未想过要和大哥争什么况且大哥一直对他很好。
    林景琝对自己心里挺有数的,他这辈子的愿望就是跟在大哥后头捡漏,没脸没皮的跟哥哥要钱要礼物,再娶上几房娇美小侍,做个纨绔就人生圆满了。真要让他挑大梁,他都嫌累得慌
    谁知这话却出戳中了何一心的痛处,她忽然就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倒把林景琝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哄着她。
    何一心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把方才中堂发生的事说了,又不住的推搡儿子林景珩说他有心上人了,你爹就问也不问你一句,便让你娶。他怎么不想想万一你也有心上人了呢你去,你去和你爹说,你心中早有了你舅舅家的女儿
    林景琝听了这事儿倒是愣了一会儿,眉头紧锁。何一心以为自己儿子终于开窍了,感到不平了,自己终于熬出头了正要再煽风点火两句,却听林景琝十分苦恼的说道其实商户家的娶也就娶吧但能不能换个人
    何一心
    林景琝认真的看着何一心,难得有些害羞的说我不喜欢女子啊,瞧见她们就提不起兴致舅舅家的表妹也千万别,那丫头早让舅母和您宠坏了,娶进来还不得把我这后院给掀了我吧,只喜欢小哥儿您也看到了,我收在房里的没一个是丫头。要是有个富商家的小哥儿,最好长得再好看一点嗯,乖巧一点,听话一点,做饭好吃就更好了那娶就娶呗
    何一心
    她现在真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林景琝扔了,把胎盘养大
    ☆、重回
    第六十章重回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和他成亲的。
    林景珩得到了昭诚侯的准许, 恨不得借两条腿跑到沈釉身边。可惜腿是借不来的, 他只能快马加鞭,城门刚开就往常坪城一骑绝尘而去。
    好容易在下午就赶到了常坪城,却发现干锅记和他离开时完全不一样了。店里人满为患,这倒不罕见, 但是门口还有了不少排队的人,甚至店里还搬出来几张长板凳给这些排队的人坐着。凳子不够了, 站着的人也有几个,最重要的是这些人看起来都是习武的壮汉,或者消瘦矮小的身手灵活之人。
    林景珩他疑惑地打量了这些人一番, 就抬腿往店里进。后面排队的人也并不介意他的插队, 而是面露几分过来人的嘲讽之意。果然, 林景珩一只脚还没有踏进店门,就被一个小门童机灵地挡住了这位客官,我们店里已经满了,您要吃饭的话后头排队去, 要预定外卖的话来这边跟我登记。但我们只做水帘会馆的外卖哈, 其他的地方不送。
    这小门童是干锅记二次开业后, 实在忙不过来, 又在村里挑选了一批机灵的孩子, 都十一二岁的样子。并不必学习厨艺, 主要是出来见见世面, 跟在沈釉身边沾沾机灵劲儿, 等再大几岁再根据自己的兴趣, 决定是跟沈釉学厨艺还是跟孔均学说书,或是那时候沈釉又有了别的营生,这就是现成的经过培训的管理人才。
    这孩子来的时间不久,没在店里见过林景珩,在村里的时候也只是知道沈釉救过几个人,但也没见过脸,对不上号,对林景珩完全没印象。
    林景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而已,店铺的变化怎么大到他想象不出,还有外卖又是个什么东西林景珩感到紧张,只觉得他离开沈釉一天,沈釉身边的变化就大到让他追赶不上脚步。
    我不吃饭,也要什么外卖,我要见你们老板,沈釉。林景珩直接报出了沈釉的名字,本以为这小门童会把他迎进店里,却不想对方顿时露出了然的神色,看他的眼神和看后面那些排队人的眼神变得一样了,只当他也是想和沈釉学暗器功夫的江湖浪荡子,或是哪家迷恋江湖传说的富家小少爷。
    这种人他最近见的多了身娇体贵的,都只是一时兴起跑过来,坚持不了几天发现见不到沈釉就会离去了倒不如那些三教九流的壮汉打手耐得住寂寞,是真心有意拜师。不过这种人多半有钱啊,忽悠他留下吃饭还是可以的,便道见我们老板啊,这些大哥都是想求见我们老板的。但是老板他忙啊他手底下产业可不止我们这一家店,不是随时都在的。要不您排队吃个饭,运气好了,或者能碰上我们老板回来
    林景珩什么这么多人都是冲沈釉来的为什么
    林景珩看着排队的壮汉们一个个鼓囊囊的胸肌和肱二头肌,又想起沈釉上次分开前不太好的心情和那一箱子黄金危机感顿起
    那不是分手费吧其实某种意义上他真相了。
    有排队的好心人见林景珩真的是一脸懵逼的样子,便跟他科普道这位小兄弟,我们都来了好几日了,想碰到小沈老板可不容易。就是碰见了,也得先跟他身边那个小娘子过招才有资格拜师,还别说,那小娘子的功夫还真是厉害不过都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坚信每天来吃饭,终究会打动沈老板的
    林景珩忽然放心,所以这些都是来拜师的拜什么,做饭说书
    想起说书,林景珩的目光又转到这条街斜对面的水帘会馆上去。他问小门童沈老板真的不在店里
    真不在,不信你问几位排队的大哥,是不是一大早就见着我们老板出门了,你看那位眼角有淤青的,还是被思思姑娘给揍的呢小门童立刻拉人作证。
    这么久了也不是没人堵到过沈釉,沈釉干脆想了个法子,也不躲着人走了,想拜师可以,先打过思思。
    瞧着思思是个纤纤弱质的女流,可暗卫所的四姐是一般人吗至今没有在她手下过了三招的,倒让沈釉的身份更加传奇身边的丫鬟都是如此高手何况本人
    因此倒有一批人被思思劝退,回家苦修武艺。但还有一些人总是相信诚心可以感动上shen天you,每天定时定点的等在门口被思思打,就为在沈釉面前混个脸熟。
    林景珩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怎么沈釉又成了暗器高手,要收习武的弟子了不过既然沈釉不在,这小门童又不认得自己,林景珩也没有多做纠缠,牵着马转身去了水帘会馆。
    沈釉有多少产业他还不清楚吗这水帘会馆明面上是孔均的,实际上却是归沈釉所有。沈釉不在干锅记,那一般就是来水帘会馆教徒孙了。
    斜对面的水帘会馆人声鼎沸,林景珩过去,把马交给门童,就要往里走。
    诶等等这位爷,要买了门票才能进去呢。门童连忙拦住林景珩。
    林景珩倒不在意这个门票钱,但还是解释了一句我找孔均。
    哦那小门童十分了然的看了林景珩一眼,没想到穿得如此贵气的人,竟然也是自家师父的狂热粉丝。他叫来一个师兄弟耳语一番,自己去拴马,让负责接引的师兄弟领着林景珩到门口登记诺,我们水帘会馆现在是门票五十文钱。水酒餐饮消费另点,您拿着这个积分卡,每次消费我们会给您盖一个戳,累积消费一百两银子可以当面见我师父得到他老人家的亲笔签名。
    林景珩
    林景珩谢谢,算了,不用。孔均真是想钱想疯了
    他扭头就往外走,刚去拴马的门童刚回来,一脸的不明所以他怎么走了
    师兄弟偷偷啐了一口一听要累积消费满一百两银子才能见师父,脸色立马就变了。哼,我最看不上这种嘴上说多喜欢师父,实际上却连这点钱都不肯为师父花的白嫖党了
    门童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一脸的同仇敌忾就是,不想花钱还想见师父,简直是是师祖说的那什么私生行为
    门童气愤地冲到门口,对着林景珩的背影大喊你不听书在我们这里停马可是要收费的一个时辰十文钱
    林景珩
    小门童嗓门够亮,街上不少人都驻足围观起了这一幕,倒意外引来了一个熟人终于有认出林景珩的人了碾子带着狗蛋正往水帘会馆送新修订的外卖单,正瞧见了这一幕。
    见到碾子,水帘会馆的门童和小学徒都立刻立正站好,朝着碾子恭恭敬敬行礼大师兄
    如今碾子可是在一群小学徒里很有威仪的。戏剧学院派无人不知他们有一位不会说书的结巴大师兄,但却没人敢小瞧他。毕竟是师祖身边第二亲近的人,仅次于孔均
    而辣菜派的人呀不敢小看了碾子,他虽然没有正式归属于辣菜派,却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真正的大师兄,连一代弟子卢志和严坚成都叫他师兄
    碾子看到林景珩也有几分惊讶。他是少有的不小心亲眼见过林景珩和沈釉亲昵的人,也是替他师父孔均了解师祖感情状况的前线专员,自然不会不记得林景珩是是是是你
    水帘会馆的小学徒凑过来大师兄,这人过来就说要见师父,也不买票也不办卡您认识他
    碾子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他还用办卡真要按辈分算,他们师父也矮这人一辈儿呢
    林景珩见了碾子,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然他真要怀疑自己和沈釉如今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距离了,要见一面还得跨越银河不禁问道沈釉在哪儿
    水帘会馆的学徒都吃了一惊,这人不止认识他们师父,还认识他们师祖还直呼他们师祖的名字
    碾子道师师师祖他他他去了碾子刚开口,忽然又闭上了嘴。
    林景珩
    碾子沉默片刻,忽然鼓足了勇气,一张脸都憋得通红,你你你你回来干嘛你你你还会走走走吗
    林景珩一怔。
    碾子道你要要要是还会离离离开,就就就就不要再见我我我师祖了,走走走的时候只只只会徒惹惹惹他伤心。我我我不欢迎你
    林景珩看着这个浑身紧绷,像一只随时要叨人的啄木鸟一样的孩子,心里忽然泛起一点点酸意从他的话里不难听出,自己走后,沈釉也是不开心过的。
    他终究也是在意自己的。林景珩的内心又喜悦又甜蜜。
    林景珩摸了摸碾子的小脸不会了,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和他成亲的,就算走,我也带他一起走。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也带着你,带着孔均,带着他在乎的所有人。
    碾子没料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局促不安地躲开林景珩的手,憋了半天道哦哦,那那那那祝百年好合
    林景珩噗嗤一下笑出声,摁住碾子强行捏了捏他的脸借你吉言
    围观的水帘会馆学徒和狗蛋
    所以,这个人是他们师父师祖的未来的另一口子他们一行人站在水帘会馆门口呆若木鸡,路的另一边却缓缓驶来一辆马车,正是沈釉带着孔均、村长和思思等人去巡查新买的庄子建设和种植的进程。
    碾子指了指那马车师师师祖他们回回回来了。
    林景珩闻言,立刻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马车,朝着夕阳奔跑过去,心里想着,沈釉,你徒孙都把你交给我了,这辈子我娶定你了
    就像奔向自己的未来。
    狗蛋愣愣的看着这一幕,扯了扯碾子的袖子师兄,所以这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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