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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渣攻嫡长兄[穿书]——棠梨煎蛋/蔻红(2

    沈釉一边想现在闲人可真多啊,一边又觉得开客栈也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呢,以后等他有更多的资产了,也许可以打造一个迪士尼一样的乐园,吃喝玩乐一条龙全部囊括,肥水一点也不流外人田钱积分全是他的
    林景珩其实对沈釉这种打了鸡血一般的疯狂赚钱的行为有些不太理解了,明明已经算得上常坪城的富户了,怎么还这样拼命事业心这么强的吗小哥儿不都喜欢安稳太平,岁月静好吗
    沈釉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发出忧郁的叹息你不懂。岁月静好,也得是在人人平等的法治社会静好,这种随时可能成为别人小妾再死于宅斗的世界,静好个屁啊
    想了想,又用适合古代的思路对林景珩道我就是个平民老百姓,还是个哥儿,没家室没背景的,除了多赚钱傍身,我还有什么能提高自身地位、不受欺负的办法呢
    林景珩心说,还有人敢欺负你怕被欺负嫁给我啊嫁给我你就直接从平民到贵族了
    ☆、分离
    第三十九章分离沈釉, 我要走了。
    林景珩又开始思考了。自从他和沈釉第一次莫名其妙滚上床, 又莫名其妙被沈釉洗脑,半夜思考了很久把自己说服之后,就沉溺于温柔乡,很少动脑子了。
    而今林景珩忽然意识到, 不能这样混日子混下去了沈釉就是个只贪图他美貌和肉体的没心没肺小混蛋自己如果不主动出击,沈釉说不定能这么迷迷糊糊混一辈子
    或者, 等他肚子里揣了自己的崽子
    林景珩只是刚有这样的念头,就觉得血脉喷张。但是哥儿生育本来就艰难,有那进门四五年都不开怀的小哥儿, 也是正常现象。他和沈釉虽然房事多些, 也没有做过什么措施, 也不敢往这个上面寄太大希望至少现在沈釉还活泼得不行,没有丝毫中标的迹象,四五年林景珩觉得自己等不了
    况且聘者为妻奔者为妾,提前揣上崽子沈釉的名声肯定也毁了, 本来身份差距就挺大, 想娶他做正妻就更难了。
    林景珩深沉的想, 怎样能让沈釉对他彻底打开心扉, 愿意接受自己的求婚呢
    他这头还没琢磨好怎么再次求婚表白和沈釉白头偕老双宿双飞, 小伍就带着坏消息出现了。
    最近因为沈釉徒弟带了出来, 白日里不用去厨房忙活了, 林景珩也失去了私人空间, 导致小伍没有办法再偷偷潜入给林景珩递公文。好在今日沈釉去水帘会馆给徒孙们上课去了, 小伍这才有机会偷偷爬上墙头。
    林景珩有些不悦,水帘会馆和干锅记就隔了一条街,几步路就到了,沈釉随时可能回来,被撞见就很麻烦不是说让你们最近不要来了吗有什么公务这般紧急
    小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竹筒递过去不是公务,主子,朝中和咱们府里都出大事儿了,连侯爷都从山上道观往府里赶了。
    林景珩神色一凛,接过竹筒取出里面的纸条细细查看。
    他父亲昭诚侯自从林景琝出生后,仿佛像完成任务一样松了口气,开始一心一意悼念亡妻也就是林景珩的母亲安平郡主。后来干脆直接搬去了京郊的山中道观不问俗事,虽然离得并不远,但除非皇上召见或者过年过节,昭诚侯是轻易不下山的。
    此时连昭诚侯都下了山,看来确实不是小事。
    看完纸条上的内容,林景珩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这可是件大事,朝中多半人都要受牵连,可探听清楚了
    小伍垂着头时间紧急,传话人没来得及细说,总之是大皇子在皇上面前说了些什么,才又折腾出这些挑毛病的主意来了。
    林景珩深深叹了口气。他们昭诚侯府一直是纯臣。他父亲昭诚侯早年是皇上的伴读,深受信任,后来替皇上掌管暗卫所这一重要机构,且从来不参合夺嫡,只效忠陛下一人。后来昭诚侯隐居深山后,这份工作就传给了林景珩。
    林景珩的母亲安平郡主是皇帝生母郑太后的妹妹与忠勇公何昇所生的女儿,早年养在宫里郑太后身边,是皇上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亲表妹,就是当选未来皇后也够格的。只可惜二人不来电,互相当对方为亲哥亲妹,安平郡主的待遇倒比好些个庶出的公主还要受宠些。
    又过了些年安平郡主和皇上的伴读林侯看对了眼,风光大嫁。可惜生下林景珩不久就去世了,皇上痛心不已,对着林景珩这个自己妹子和自己最信任的好兄弟生下的孩子,自然是怜惜不已的。因此林景珩在皇上面前还是颇有几分分量,才能年纪轻轻就接任了暗卫所。
    当今皇后无子,大皇子为太后的侄女郑贵妃所生,二皇子则是林景珩之母安平郡主的堂姐何贵妃所生。世家权贵之间多年联姻,关系错综复杂,可以说是人人都沾点亲故,林景珩本人更是与郑家、何家血脉相连。如今大皇子二皇子两位争太子之位争得急赤白脸,林景珩无论是作为昭诚侯府的代表,还是作为皇上信任又有能力的后辈,总是被频频拉拢。
    但林景珩一点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儿,几次婉拒之后,也不知道是哪位皇子因爱生恨,吃饱了撑的派人暗杀林景珩,俨然一副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近来二皇子有些不得圣心,母妃又遭到皇上责罚,让大皇子和郑贵妃一派在皇上面前很是得脸。根据暗卫所查出来的消息,刺杀林景珩八成也是大皇子下的套。如今一波未平,又起风浪。
    皇上指派了大皇子去户部做事,为表才能,查出了户部一大笔亏空,都是朝廷官员乃至勋爵世家,甚至是宦官借的钱款打的白条,算下来有几百万两,忙不迭的报告给了皇上。
    皇上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就把这件事指派给大皇子去做,半年之内要求收回全部钱款。这下可好了,大皇子几乎是拿着尚方宝剑来铲除异己的,与他交好者就轻轻放过,二皇子党则被日日催得家中鸡飞狗跳这铲着铲着就铲到了昭诚侯府上。
    小伍虽然是侯府侍卫、林景珩乳母的儿子,却也是在暗卫所挂了职的,而小陆则根本就是暗卫所的人。除了他们还有一二三四七八九十这竹筒里的线索是暗卫所传出关于朝中信息的,却没有提及昭诚侯府究竟出了什么事,林景珩心烦意乱的踱了几步就算朝中动荡,又怎么会和咱们府上有牵扯
    他们昭诚侯府最是低调,他爹都住进山里去了,林景珩执掌暗卫所之事也少有人知,要不是皇上怜惜他幼年丧母,时常召林景珩这个伴读和表妹的儿子进宫叙话,昭诚侯府在朝堂上根本就是个小透明,这也能被大皇子鸡蛋里头挑骨头
    小伍撇了撇嘴没有把柄大皇子自然也不可能硬造您是不知道,夫人背着您和侯爷,在户部借了一大笔银子,听说有十几万两如今大皇子的人日日上门要钱,夫人拿不出来只会哭天抢地可大皇子哪里会听她哭恨不得公报私仇才好
    林景珩愣了好一会儿,才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了,备下马车,我今晚就启程回去。
    小伍看出来林景珩心情不佳,也不不敢再多嘴,三跳两跳越过院墙不见了。
    林景珩栽倒在床上,苦恼不已。他明明只是个佛系世子,虽然没有加入大皇子的党派,也不曾与二皇子交往过密,怎么就成了人家的眼中钉了呢
    十几万两莫要觉得这对勋贵世家而言是个小数目,昭诚侯是一等侯,年奉不过六百一十两,加上年节的赏银,也不过千两有余,府中大头的收入都要靠庄子上的产出,一年也不过万两左右银钱。
    而这些中馈历来都是掌握在夫人手中的,她一来不善经营,二来又总是补贴一母同胞的庶弟,既然会去户部借钱,那必然是手头一点积蓄也没有了
    要说官员勋贵欠户部银钱,本不是稀罕事。皇上若要驾临哪家府中,这家人必定要整出些排场来,甚至盖个园子出来。钱不够的时候就会在户部先赊着这下可好,人家欠钱是为了接驾,自家欠钱是继母拿去补贴庶弟了,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林景珩头疼的捏了捏山根,好在这次父亲也会回去,自己总不用和继母对峙。毕竟是长辈,孝道压在上头,论血缘还算是林景珩的姨母,他再气再怒也不能对长辈不敬。
    沈釉回来就看到林景珩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在床上拱来拱去,好笑地过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干什么呢你我不在你想对被子做什么
    林景珩从被子里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沈釉。他之前还担心两人身份悬殊,父亲恐怕不会同意自己娶一个乡下哥儿做正妻,可现在
    若真要还清欠户部的银两,少不得要变卖一部分家产,以及母亲留给自己的嫁妆林景珩觉得没准继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她惦记那些嫁妆很久了
    到时候反而是自己除了一个贵族的身份,什么也给不了沈釉,沈釉跟了他,说不准还要吃苦
    林景珩越想心里越酸涩,不过此刻还没有盖棺定论,他心中还有一线希望想着想着,林景珩一把拉过沈釉,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
    沈釉猝不及防被按在床上,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他们从前做的时候也会接吻,但多是温柔的,缠绵的,黏腻腻的吻,林景珩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带着一股莫名的情绪,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但是偶尔来一次也挺刺激的
    沈釉乖乖的仰着头,任他予取予求,过了好久,久到沈釉觉得林景珩几乎要把他口中的空气全部掠夺完了,林景珩才放开他,倒在沈釉身上微微喘着气。
    沈釉一只手揽在他背后,像哄孩子一样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过他的脊骨,安抚着他的情绪,另一只手则揩去自己唇边流出来的涎水,两根手指分分合合,中间连接着的是暧昧的银丝,看得林景珩眼睛更红了。
    沈釉亲了亲他的耳朵,把手上的涎水摸在林景珩的喉结上,小声的抱怨道你好烦,我还没洗漱呢,不过来吗
    林景珩闭了闭眼。
    沈釉,我要走了。
    ☆、说服
    第四十章说服沈釉吃着茸割肉胡饼, 好像林景珩还在他身边一样的味道。
    沈釉的手还停留在林景珩的背和喉结上, 脸上还泛着刚刚接吻所致的春潮,有些呆愣,好像过了很久才明白林景珩这句话的意思。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林景珩坐起身, 垂着眼帘看他我我家中出了一些事情必须回去了。
    沈釉木木的点了点头,半晌也坐起身, 木木地用袖子帮林景珩擦干净喉结上自己刚抹上去的涎水。可他越是这样平静,林景珩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他握住沈釉在自己脖子上抚弄的手,哑声道别擦了。
    明明说好的就是炮友关系, 腻了不打招呼就可以直接离开, 就好像纸片人的游戏卸载了, 账号密码忘记了,好像对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是,可是
    沈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鼻子居然会有点酸酸的。
    说不要知道对方身世, 不想要过多牵扯, 随时打算攒够积分就开溜的明明是自己啊怎么会这样心里空落落的呢
    沈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什么时候走
    林景珩沉默片刻, 道现在。
    沈釉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人相对而坐, 之间的气氛诡异又沉默着, 仿佛方才的汹涌的情潮与激烈的唇齿相接是一种错觉就仿佛偷来的这段时光。
    沈釉。林景珩终于忍不住了, 把沈釉紧紧抱在怀里, 你你等我回来, 我平安回来的话, 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沈釉茫然的被他抱着,好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回拥住林景珩。这一次他没有再说一堆歪理和煞风景的拒绝的话,却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答应他,最终热了眼眶,任由大滴大滴的滚烫眼泪落在林景珩的肩膀上。
    林景珩走了。沈釉一个人躺在他们刚刚翻滚过的床上,把乱成一团的被子抱在怀里。古代的夜晚超出想象的静谧。没有电灯电视,没有手机ifi,也没有人。
    他忽然发现,这好像是他穿越过来后,第一次一个人度过夜晚。
    第一天过来时有渣攻,之后就是林景珩一直陪着他虽然起初没有睡在一个房间,可隔壁有个人在,也会让他觉得不那么冷清孤单。
    以前有林景珩睡在旁边,他怎么就没有发现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会有点阴森,偶尔响起几声乌鸦叫或者蛙鸣是那么的吓人。
    而现在只剩下他自己,沈釉迷迷糊糊的就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
    想起父母外出打工就再也没有回来,想起奶奶去世后自己对未来的茫然,想起相识不久却关系不错的队友,对他照顾有加的经纪人da和好几笔还没结清的演出费。
    沈釉在微凉的被窝里把自己蜷缩成好小好小的一团。
    第二天,沈釉难得出现在了干锅记的后厨,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严坚成和卢志见他过来还有些吃惊,只有碾子悄么儿的往后院瞄了一眼。
    师父怎么这么早过来了,是我们昨天出什么差错了吗严坚成小心翼翼地问。自从他和卢志开始掌勺之后,沈釉就很少在早上出现了,多半是中午之后来巡视一圈,拿点吃的,下午再去水帘会馆给徒孙们上课。
    今日沈釉这般反常,倒让他有些忐忑起来。
    沈釉摇了摇头没有,你们做的很好,我他随意在厨房扫了一眼,编了个蹩脚的借口我昨晚冒出个想法,今天想试试新菜。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或许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几个人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但是沈釉已经太久没有进厨房了,而严坚成和卢志、碾子之间又配合得太好太默契了,沈釉站在厨房里,不但插不上手,反而还有点碍事。
    有一次不小心撞到沈釉,卢志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沈釉沉默片刻算了,我晚上再来试菜吧不要抓头,不卫生,洗了手再去干活。
    卢志连连答应。
    沈釉出了门,走到水帘会馆门口,发现大门紧闭着。他这才想起来,孔均一直都是下午开始在茶馆说书,晚饭时间再到水帘会馆来,过得是夜生活。这个点儿,孔均和他那些徒孙怕是还在睡觉呢。
    沈釉想不到自己还可以再去哪里,干脆就在水帘会馆门口的台阶上坐下来,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在常坪城生活了好几个月,沈釉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有点陌生。
    也许我该回到村子里,去看一看那些辣椒和土豆、红薯、豆角长得怎么样了。沈釉想,其实我能做的事情很多,我可以好好给何苹做几顿好吃的,她馋自己的手艺已经很久了,数次对吃外卖表现出了不满。我还可以去收购粮食跟查丹云交换物资,虽然交换来的财宝不算积分,但本钱多了赚钱就容易些,积分也来的快一些。
    况且末世虽然物资紧缺,但有粮食和晶核还是能买到很多古代没有的东西。
    也不知道景珩家里出了什么事,能让他说出如果可以平安回来这样的话。说不定通过末世位面可以帮上什么忙,一个手雷还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沈釉第一次有点后悔,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林景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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