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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渣攻嫡长兄[穿书]——棠梨煎蛋/蔻红(9

    你有没有事儿?没事出去,别耽误我干活。沈釉开始撵人了。
    林景珩十分委屈,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对我的!但还是听话的往厨房外头挪,给沈釉腾地方眼瞅着饺子要下锅了,林景珩也不想耽误吃饭。
    路过沈釉旁边的时候,林景珩忽然心生一计,做出腿痛的样子,歪歪斜就朝沈釉身上倒去。
    沈釉大惊失色!连脑内的BGM一时都点了暂停!
    电光火石间,他迅速跳了开来,眼睁睁的看着林景珩啪唧一下摔在了地上。
    林景珩:
    沈釉扶着簸箩,拍着胸口后怕:妈呀好险,这一簸箩饺子差点让你给整翻了!幸亏我闪得快!
    趴在地上的林景珩简直想捶地:我太难了,我还是不是全京城最受欢迎的世家公子了???
    沈釉回过头,狠狠松了口气:我可真棒!饺子保住了!
    今天又是拒绝诱惑、斩断情丝的一天!
    不过沈釉可以拒绝诱惑,却不打算挑战诱惑。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个霸总,也就对自制力没有那么引以为豪_(:з」)_
    于是吃完早饭,沈釉宣布自己要出门了,把诱惑一个人放在家里。
    诱林景珩惑:委屈.jpg
    沈釉已经想好了,虽然有本钱有人手,但也不可能一开始就开个特别大的酒楼。毕竟打出只有他一个,村里选出来的人帮着切切菜刷刷碗还行,真要忙起来做菜方面是帮不上什么的。
    他可以先开个中等大小的酒楼,两间房六十多平方,摆个十几桌就够他忙活了。先干个半年,等培养出人手了,再扩大规模也不迟。
    至于经营内容,沈釉决定做干锅。
    干锅大虾吃过没有?底菜是炸过的土豆条、红薯条和莴笋、莲藕一起酱炒,上面再铺厚厚一层大虾。吃完虾和菜再倒入高汤,还可以再吃涮锅。古代的虾不知道价格如何,有没有现代来得容易、新鲜,但也可以做干锅排骨,干锅鸡翅,干锅鱿鱼甚至素的干锅面筋。
    只要酱料提前调制好,这种锅底做起来也是很快,主厨的压力也就没有那么大。涮的菜品多一些,再搭配三两个特色菜,就是一份很完整的菜单了。
    于是沈釉去城里找了昨日给他介绍房屋的牙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倒比你昨天要找的小门脸多多了。牙人轻松的笑了笑,你还别说,这小铺子多半生意稳定,大酒楼也一时半刻倒不了,就这半大不小的最容易换人家。走,这就带你看看去。
    沈釉:听起来那么不吉利?你这生意还想不想做了?
    这牙人说的倒是实话。这种半大不小的食肆饭铺,在美食街上关门的就已经有三家,另外两家半死不活的支撑着,也已经挂了牌子,可供挑选的余地还挺大。沈釉兜兜转转,看中了靠着街口的一家店铺,面积不算大,五十几平方,但有个二楼,还有几个包厢,加起来也够了。铺子后头还带了个小院子,有三间房,虽说不大,但歇个晌还是可以的。
    这个位置在街口,价格就得稍微贵一点。你和孙师爷认识,我也不闹虚,直接跟你说底价,牙人翻着手上的账簿,朝着沈釉比划出五个指头:一个月得五两!
    沈釉如今倒不在乎这点钱,他可是拥有巨款的人,主要是为了赚积分,成本贵就贵一点。当下便付了定金,约好明日和房东见面,要签下半年的租约。
    正事办的这么顺利,天色尚早,沈釉决定在城里好好逛一逛,犒劳一下自己。
    二话不说,就是消费!
    沈釉爱钱,热衷于赚钱,但并不是不舍得花的主儿。甚至可以说,他拼命赚钱就是为了花,给自己更舒适、更优渥的生存环境。腾出空来,沈釉第一件事给林景珩买了一副拐请林景珩独立行走,今天早上这种往他身上倒的事儿最好不要出现第二次!
    第二件事就是去给自己买衣服!
    这粗布穿着太磨了!至少里衣得换了,纯棉的挺好,绵绸的也不错,唔,这个素绢摸起来也滑滑的。买,全部包起来!
    外衣也再买两件。出来做生意嘛,要穿好点,不能让人看扁了。沈釉给自己找借口。
    老板娘做成这么大一笔买卖,乐得合不拢嘴,热情的向沈釉推销:这位小哥儿,我们这儿还有绣好的荷包、手绢,京城传过来的花样好看得很!
    店里有一块区域是专门放这些配饰的,除了荷包手绢,还有绣了花的腰带、扇套等物。沈釉兴致缺缺,他又不是真的小哥儿,对这些娘兮兮的东西不太感兴趣。
    不过有一件事物,倒还算需要。沈釉选了一条抹额系在头上:这条一起算钱。
    沈釉自从穿过来,对自己哥儿的身份倒没怎么排斥过。这就跟□□豆要立人设一样,算是营业的一种,并不是真的自己,也就无须在意沈釉坚定的认为,他终归是要回到现实世界去的。
    但是,自己的美貌如今也成了一种困扰:在街上老被一些汉子盯着看,就不是多么美妙的体验了。沈釉摸了摸眉间的红痣,觉得还是低调一点吧,毕竟是法制不那么健全的古代,也并不想上演什么被人当街调戏的戏码。
    大包小包买了一堆,沈釉的购物欲望总算得到了满足。正拎着东西准备回家,天却忽然下起雨来。
    ☆、说书
    第十四章说书 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这雨下得又急又密,豆大的雨滴砸在地上,溅起带着土腥味儿的水花。
    沈釉还拎着不少东西呢,只得转入旁边一间茶馆躲起了雨。人群纷乱了一阵,脚步匆匆或是往家赶,或是做出和沈釉一样的躲雨选择。待雨彻底大起来,街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这古人就是没有商业头脑,怎么没有卖伞的像现代地铁口那样,出来赚一笔呢?沈釉心里很是烦躁,也不知道他们村赶牛车的人会不会淋雨?
    但雨要留人,沈釉也不得不留。他随便点了一壶茶,在掌柜的不停推销下又买了一碟子点心,便趴在桌子上休息。掌柜的心满意足收了钱,也不再去管他们这些躲雨的人。
    这茶馆离城门口不太远,主要是卖茶水,却也不是什么名贵好茶,喝个茶味儿解渴罢了。另有点心和一些简单的吃食,沈釉尝了一小块,是豆沙馅的不知道什么饼,虽说价格不算贵,却也极是粗糙。
    这样的茶馆,往往是供来往城门的行人歇脚解渴的地儿。没有矿泉水、瓶装饮料的世界,行人要喝口水只能来这些地方,生意倒也算得上红火。住在附近的闲汉们也有事没事儿就过来坐着磕牙聊闲篇,更把个小店衬得热闹非凡。大堂中央坐着个干瘦的说书先生,叭叭的讲着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话本,周围人都听得津津有味,还有人给先生买点心、送茶水。
    沈釉选的是个靠窗的角落位置,说书人的声音倒被窗外的雨声遮掩了大半。他打了个哈欠,昨晚被林景珩勾得心神不宁,害得他在床上翻滚了许久才睡着,此刻便有些困了。加之下雨天最适合睡觉了窗外的凉风吹在脸上舒舒服服的,伴着说书人絮絮叨叨的讲话声,沈釉趴在了桌子上,不一会儿陷入了沉沉梦境。
    ******
    林景珩坐在堂屋之中,门外雨帘如幕,不由担心起没带伞的沈釉会不会挨淋。正在这时,院墙外响起了几声布谷鸟的叫声。
    这种天气还在外头待着的布谷鸟怕不是傻子吧?林景珩眉头紧皱,终于发现自己手下的人好像真的不太聪明:进来!
    一个黑衣人举着一把黑色的大伞从墙外翻进来,冲着林景珩傻乐:主子!
    因为小伍被勒令养伤不必来了,这次来送钱的是小陆这位是真的不太聪明,所以虽然武功高强,却一直没摊上什么正经活儿,只能跑跑腿。见到是他,林景珩也息了教训的心,点点头让人进来。
    小陆从怀里掏出油纸包得好好的银票:这是两千两。又塞给林景珩一个装满碎银子和铜板的荷包。
    林景珩很满意,他弟弟给了沈釉一千两,自己就要有两千两可以做沈釉坚实的后盾!不止是更成熟、更明确自己的心意,拼财力,自己更是不会输的!
    主子,京城传来消息,皇上身体康复,已能正常上朝了。小陆按照其他兄弟姐妹教导得一字一句背给林景珩听:主子此次遇刺,已查出与大皇子有关,和府中也有牵扯也未可知。皇上归朝后大皇子自顾不暇,已无心再顾及常坪城,想来刺客已离去。您什么时候回府呢?这荒山乡野,怎么适合养伤呢?
    林景珩转了转手中的杯子:我要在这里多住些时日。遇刺之事继续查探,务必将内情探得清楚明白。
    小陆:哦。
    兄弟姐妹们只教了他跟主子说什么,可没教他劝主子回去。把主子的话再原封不动的带回去,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
    林景珩:
    小陆抖了抖手上的大伞:那我就先走了?
    且慢,林景珩叫住他,把厨房的饺子给我煮了再走。
    不然沈釉再不回来,自己可能会饿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釉被一阵嘈杂惊醒。抬头看看窗外,雨已经小了不少,从豆大的雨滴变成了绵绵细雨,街上也不时有几个行人走动。茶馆里,那说书人想是讲到了精彩之处,吵醒沈釉的就是观众的喝彩。
    沈釉带着点起床气,颇为不悦的皱了皱眉。雨声渐歇,屋中的人声便清晰起来。沈釉凝神细听真是讲的什么玩意儿?
    古代的说书虽然不像现代的评书已经有了系统、成熟的表演形式,至少也该声音洪亮、顿挫迟疾吧?这位与其说是说书,不如说是讲故事比睡前故事强一点。也得亏讲得是三国这个国民大IP,普通老百姓还是很买账的。沈釉摇了摇头,趴在桌子上捣鼓起那一盘子点心。他不喜欢吃,但可以带回村里给小狗子和囡囡尝尝。便向掌柜的索要打包的油纸。
    那掌柜的也正听着说书听得入迷,被沈釉催了两次,才不情不愿的起身。待他磨磨蹭蹭一步三停拿了油纸回来,那说书人的故事也已经告一段落。沈釉将几块点心包了起来,正在思考着要不要冒着小雨去城门口找村里的人,一个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你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蛤?
    沈釉抬头一看,竟是那位说书先生。他之前没怎么留意,只以为说书先生都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是个老者或者长得像老者,如今走到近前才发现,这人竟然只有二十来岁,面目看起来也有几分清秀,不像个说书人,倒像个读书人。
    沈釉否认道:怎么会,我这就要走了。虽然内心觉得此人说书确实不行,但起冲突倒是也不必。
    那说书先生满脸写着不信,仿佛看穿了沈釉的内心台词。他早就注意到这个人了!自进了茶馆以来,不听他说书也就罢了,居然还睡着了;睡着也就罢了,醒来还边听边摇头,甩了包袱也不笑,讲到精彩处也不鼓掌,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再一看这人相貌,端的是唇红齿白,要不是额间戴着的抹额上嵌了一小块碎玉显得过于富贵,简直要怀疑是对家派来故意砸场子的小学徒了!
    沈釉惊呆了,这年头听了说书不喝彩竟然还是过错,会被找上门来?你不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的业务水平吗?
    作为看过亚洲男子天团DYS48表演的人,觉得你这表演很一般不可以吗?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别人认同你的表演呢?
    好吧,作为一个爱豆没有表情管理不到位是我的错有嫌弃得那么明显吗?沈釉搓了搓脸。
    说书人的情绪逐渐不好,也是年轻气盛,感觉自己的专业受到了羞辱,脸色都有些气红了,忍不住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你行你上啊?
    沈釉看了看他。
    行吧,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沈釉作为一个被公司朝演员方向培养,甚至送到某戏剧学院表演班系统学习过的人,说书也并没有那么陌生。至少台词课本上就正式收录了许多段,比如《报菜名》、《地理图》、《白事会》算是科班演员的必修课,进修班的演员也得学。沈釉走至堂中,拿醒木在桌上一拍,张嘴就来了一段八扇屏,说的也是三国:后汉三国,有一位莽撞人。自从桃园三结义以来
    要知道艺术也是通过了时代的积累,几十代人研究传承出来的程式化、文本、节奏、气口,凝结了多少艺术家的智慧与汗水呀,真的不是还处在摸索阶段的古代人可以追上的。说书人和掌柜的都听愣了,原本准备散去的客人也停了下来,在沈釉如同竹筒倒豆子的一长段贯口后,爆发出了热烈无比的喝彩!
    好快!虽然每个字都好像听清了但又好像什么也没听清!
    虽不明,但觉厉!
    那说书人也愣在了当场:这书还能这么说怪不得这人听自己说书要睡着,和他比起来,自己那就是给小孩儿讲故事,毫无技巧可言啊!
    这一段八扇屏不算长,沈釉很快讲完,不顾群众的热情呼唤再来一段,朝那说书先生拱了拱手,抄起自己的大包小包潇洒离去。
    然而还没走出多远,就被人追了上来:等等!
    沈釉无奈的回过头:又怎么了?
    我行我都上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那说书人的脸依然通红,这次却是激动的:敢问敢问您师从何人?能否为我引荐,或者,我也可以拜您为师!
    沈釉:???
    ☆、拜师
    第十五章拜师才华皆一切!
    果然才华皆一切吗?刚才还一副要找茬的样子,转脸就要拜自己为师了?沈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说书人对着沈釉就是一躬到地:在下孔均,愿拜先生为师!
    他之前真是眼拙,怎么会以为这是谁家的学徒!这甩自己两百条街的艺术水平,应该是哪位老先生、班主家的幼子嫡孙吧!这从没听过的优秀文本和娴熟大方的表演技巧,如果不是从小熏陶怎么能够拥有?而他,居然有这等运气能碰到大师的传人,这不就是老天给他的机会么!
    孔均看向沈釉的目光热烈又狗腿。
    说起孔均此人,也是有一番故事。他家就在这附近,自小混迹各个茶馆长起来的,没少听人说书。后来大了,学堂也读过两年,字也识得几个,却依旧对说书有着极大的兴趣说是毕生的艺术追求也不为过。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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