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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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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转眼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木兰她们搬来玉溪院也有一个多月了。
    而钮钴禄芯兰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两个多月了,因为后厨房杨厨娘贡献出的秘制酸梅,她每日孕吐的情况也减轻了不少。
    这饭吃得好了,日子过得顺心了,钮钴禄芯兰整个人看着胖了一些,那小脸都变的有些圆润,就像贝勒府里那些下人们传的那样,看着还真是容光焕发的有种福相。
    对于她肚子里那个传言中“来历不凡”的孩子,不管是四贝勒还是福晋都很是看重,基本每隔五六天府里的古大夫就会来诊平安脉。
    木兰也渐渐看出些端倪,怀疑福晋那只怕是有了要抱养的心思,不过这事她可不敢跟钮钴禄芯兰说。
    毕竟她现在可是双身子,又是怀胎最不稳的头三个月,再加上她最是看中肚子里的孩子,一心就指望着生下小阿哥后能在府里站稳脚跟。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点就是她想要和李侧福晋别苗头,毕竟她这段时间每天请安时可都被挤兑的不轻。
    不过要是钮钴禄芯兰知道这小阿哥还没出生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她这心里还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木兰就怕她一急一冲动的会对肚子里的孩子有不好的影响。
    其实相比那李侧福晋,福晋对钮钴禄芯兰的威胁还更大一些,毕竟她的身份和地位可不是那李侧福晋能比的。
    若是她真要抢钮钴禄芯兰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有很大的可能她会如愿,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了点,毕竟离孩子降生还有七个多月。
    不过木兰有时也觉得蛮奇怪的,这个李侧福晋最近莫不是疯了,她天天这么上赶着来找事挑衅,也不怕看重这一胎的四贝勒和福晋会不给她好脸色?
    依着李侧福晋对钮钴禄芯兰怀孕后的反应和态度,木兰一直都决心要严防死守,这钮钴禄芯兰每日的膳食她都要先行检查过,确定没有问题了才会端到她跟前。
    毕竟她随身带着一颗能识毒的玉珠,只要有害人不干净的东西一过她的手,她带着的玉珠都会给出反应的提醒她。
    就因为这个,木兰每次检查膳食时都要把玉珠从小黑布口袋里拿出来,就怕那个小黑布口袋会屏蔽玉珠发现毒物后的异常反应。
    而她如今有了这个小黑布口袋,这四贝勒胤再来玉溪院时,她也不用害怕,不用再躲着他了。
    虽然有时木兰感觉这个四贝勒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想着自己那惊人的饭量后,又只觉得这个四贝勒是少见多怪。
    她“表演”吃饭的事情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他还用一种看稀奇,看西洋景的眼神时不时的瞟向她,害得木兰有时候被他那双漆黑如墨的凤眼看的只想赶快躲出去。
    毕竟这样一个符合她审美的男人用那种专注探究的眼神盯着她看,木兰这颗年过半百的老心脏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扑通扑通”的狂跳。
    有时候木兰还会情不自禁的想,假若她要是再年轻一些,面对这个四贝勒的时候……
    唉,估计她还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只能躲了。
    丢开这个四贝勒不提,她本来想着那李侧福晋既然看钮钴禄芯兰肚子里的孩子那么不顺眼,心存嫉妒的她肯定会想要动手脚去加害。
    谁知这都一个月过去了,李侧福晋虽然每日见着钮钴禄芯兰都要挤兑上几句,但木兰在日常生活中却是没检查出一点问题,钮钴禄芯兰身边干净的让她都有些诧异。
    甚至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那李侧福晋,其实她也就是个光嘴巴厉害的直性子,压根就不会在背地里耍手段害人?
    可后来她又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她还是再三提醒钮钴禄芯兰,一定要注意不要老是和李侧福晋顶着干。
    毕竟那李侧福晋的份位是侧福晋,身份上可比她高了不少,再加上李侧福晋在府里多年的人脉根基,她们俩要是真对上,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她。
    木兰这里说的吃亏,可不是被李侧福晋挤兑上两句的吃亏,而是真的把人惹急了,人家对你下狠手要你半条小命的那种吃亏。
    她虽是这么苦口婆心的劝着,可钮钴禄芯兰也不知是不是最近被人奉承的有些自大膨胀了,根本就听不进她的劝阻。
    钮钴禄芯兰每天去请安前都要好好的打扮一番,看着容光焕发的精神抖擞,感觉她这都不是去请安,而是要去打仗的。
    而且她每次从正院回来时那个红光满面,看着简直像是刚喝了补药一样的兴奋。
    钮钴禄芯兰还很是得意的跟木兰显摆炫耀,说她每次都能把那个李侧福晋气得涨红着脸只差跳脚,可就是拿她没一点办法。
    毕竟还有福晋在一旁看着,而且福晋明显是站在她这一边的,每次钮钴禄芯兰说到这的时候,那个得意的猖狂样,让木兰看着真不知该说她什么才好。
    她还觉得福晋是好人,是一心站在她这边帮着她,是可以放心依靠的,殊不知人家早就看中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等着几个月后抢占那胜利的“果实”了。
    而且木兰也总觉得李侧福晋最近的举动有些奇怪,按说她能从一个格格坐到如今这个侧福晋的位子,还能为四贝勒生下四个孩子。
    如今贝勒府里活着的孩子都是她所出,她应该是一个很有成算,很有心计的人,又怎么会这么直接,像是鬼迷心窍一般的任由着性子乱来。
    木兰想着这一切只能叹气,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不安感。
    撇开钮钴禄芯兰的事不提,她这一个月来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当日那个药膏做出来以后,她又试着加了一些别的东西。
    等她调出适合的颜色后,就把左右两只手都涂抹着染上了色,一般不是用香胰子之类的东西洗的话,抹一次能管上个一两天。
    如今她两只手的肤色都变黑了一些,要是没人特别关注的话也不会太显眼,不过就算这样木兰也尽可能的在人前少用右手,就怕有人盯着细看会看出其中的不对劲。
    毕竟就算她现在这两只手的肤色看着一样,可细看却还是能发现骨节和手指的形状有很大的不同,但不管怎么说,起码都比她之前每天缠着那绢布条要好的多。
    这一个月里,木兰还收了不少的饭菜到她那个藏东西的空间里,虽然她看不见那个空间到底有多大,又藏了多少东西,但想着肯定不老少,毕竟她这一个月来吃的饭菜很少。
    有了那美味可口的如意果,她如何还看得上那些简陋的饭菜。
    本来木兰是打算三五天折一枝石榴树枝的,可谁知这石榴树枝也有不同,有些好的一枝上面能像她第一次那样长出三个如意果。
    可有的却只有两个,最倒霉的一次只有一个。
    虽然那个长出来的如意果确实大了不少,但她看着那越发粗大的枝干和叶子,就怀疑那些玉珠水里的能量是不是大多都被这些叶子和枝干抢走了。
    可要是再用那已经用过一次的石榴树枝,木兰也发现那新长出来的如意果大小会受影响,总感觉那些能量还是大多都被那些枝干和叶子给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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