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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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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木兰伸着懒腰迷蒙着醒来,外面的天色还是黑的,摸着咕噜作响的肚子,她纯粹是被饿醒的。
    想着如今身处的地方,还有昨晚发生的“灾难性”事件,木兰顿时就睡不着了,叹着气抓抓头发坐起身。
    透着窗户缝隙间洒落的光亮,忍着冷冷的寒意,木兰麻利的穿好衣服,点燃了蜡烛照亮,快速的给自己盘了发,挑了根顺眼的银簪子插好。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打开门一看,这院子里挂着的灯笼还亮着,只可惜离她的屋子太远,那光亮照不进来。
    听见这边传出来的开门声,早起守在院子里的玲儿上前,怯懦讨好的看了木兰一眼。
    “木嬷嬷,您起来啦。”
    “现在什么时候了?格格起了没有?”木兰拿手拢拢衣襟,看向依然静默的正房。
    “木嬷嬷,现在刚到寅时,早前格格服侍贝勒爷走后,好像又睡下了,香豆姐姐和绿乔姐姐都在那守着。”
    玲儿只觉得这木嬷嬷胆子真大,连贝勒爷来了,她都敢偷懒的避着不前去服侍。
    木兰闻言抬头看看天色,四贝勒这么早就起了,看来他还真如资料里所言的严于律己,勤于政事。
    这大冷的天还要起这么早去上朝,这些皇子阿哥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木嬷嬷,奴婢去打水给您洗漱?”玲儿说着拿手揉了揉衣角。
    “嗯,去吧。”木兰颔首,给了她一个笑脸。
    玲儿受宠若惊般的弯眼一笑,像只小兔子似的快步跑了,不一会就端来了一盆热水。
    木兰也没跟她客气,等洗漱后见玲儿偷瞄她手里的洁面膏,想着她如今暂时也算是自己人,木兰就大方的拿了一瓶洁面膏,一块香胰子,一瓶擦脸的香膏给她。
    此举只把玲儿羞得脸通红,后来见木兰的确是真心想给,她这才接过来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兴奋欢喜的笑眯了眼。
    “这什么时候能用早膳?”木兰皱眉摸摸肚子,处于饥饿状态的她总是心情不好。
    玲儿听了一愣,想着木嬷嬷的饭量,殷勤的低声道:“还有一会呢,等会到了时候,奴婢和小东子会去后厨房拿,木嬷嬷您有什么爱吃的,您告诉奴婢一声,奴婢到时好帮您多拿些。”
    “好啊。”木兰欣喜的笑着,肚子里一阵“咕噜咕噜”的作响,似乎嫌这周围太过安静。
    “木嬷嬷您饿了?”玲儿上前一步低声问,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木嬷嬷您要是不嫌弃,奴婢那还有一包点心,只不过放得有些久了,味道可能会不太好。”
    “没事,你快拿过来,我不在乎味道。”木兰急切的摆手,只要能填饱肚子,谁还管那事。
    等玲儿拿来一小包点心,木兰打开一看,只是很普通的绿豆糕,她大口一咬就是半块。
    虽说放久了有点散,还带着股淡淡的霉味,但好歹总算能让她填下肚子。
    “行了,你先去忙吧,我去看看格格。对了,等会你去拿早膳前告诉我一声,我有事要吩咐。”
    木兰准备找绿乔问问,看如果她想加餐或是买点吃的,该拿多少银子出来,虽然这里不是钮钴禄府,但想来应该差别不大。
    “是,木嬷嬷。”玲儿点头应声,想着木嬷嬷刚给的那些东西,真想快点回屋去试一试看看。
    木兰慢步往正房走去,远远的就见香豆和绿乔两人守在门口打瞌睡。
    木兰的脚步声惊醒了她们,香豆和绿乔见着热情的迎上前,宛如看见了救世主一般。
    “木嬷嬷您来了。”香豆激动的喊着,要不是绿乔阻止,她一早就想叫木嬷嬷起来了。
    “格格怎么样了?”木兰基本不抱啥希望的问。
    就她昨晚那个哭法,那个小身板,也不知能不能吃得消。
    还有四贝勒那,也不知有没有坚强的挺过去,可别真把身子给“憋”出毛病?
    “格格刚送完贝勒爷又睡下了,现在离给福晋请安还有一会,奴婢们想着叫格格多休息下。”绿乔低声解释。
    “那就好,昨晚格格肯定累着了,就让她稍微多睡会。绿乔,等会你把这药放进水里给格格沐浴,起码能让格格她解解乏。”木兰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瓷瓶。
    “是,嬷嬷。”绿乔接过来放好。
    木兰摸摸肚子,打起精神问:“昨晚格格后来还好吗?贝勒爷那,对格格的印象怎么样?”
    听着这话,绿乔和香豆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两人交替着把昨晚的一切告知。
    木兰皱眉听完后,心里火燎火燎的,只恨不得立马冲进去把钮钴禄芯兰提溜起来暴打一顿。
    昨晚她怕痛,木兰能理解,她哭一哭,木兰也能体谅,但她好歹机灵上进一点啊!
    明知道是自己坏了事,对着四贝勒也不知道殷勤点,还一个劲的逃避拿乔,这不是上赶着找抽吗?
    再一想昨晚自己被挡在门口不让进的事,木兰深深怀疑就是因为钮钴禄芯兰侍候的不经心,惹怒了贝勒爷身边的人,所以她才会被故意刁难,这明摆着就是要给她们点颜色看。
    看来她们先前的准备都白费了,如今在四贝勒那里,只怕这钮钴禄芯兰已经能跟那武格格排排站了,估计她离日后那“白”睡的日子也不远了。
    钮钴禄芯兰皱着脸醒来,只觉身疲累的酸痛,特别是下面涩涩的疼,想着昨晚的一切,她的脸顿时就烧起来。
    还好今早她服侍贝勒爷起身时没有犯错,贝勒爷虽没跟她说话,却也没阻止她上前服侍,想来贝勒爷应该算是原谅她了吧?
    钮钴禄芯兰觉得自己应该算是弥补了一些先前留给贝勒爷的坏印象。
    木兰三人见她醒了,而且离去正院请安的时间也没多久,香豆和绿乔两人就赶紧服侍钮钴禄芯兰沐浴。
    泡了被加了药的热水后,钮钴禄芯兰总算觉得身上好受了些。
    可想着昨晚的事,钮钴禄芯兰有些迁怒的不想跟木兰说话。
    要不是昨晚木嬷嬷去吃东西耽搁了那么久,她也不会一时紧张的慌了神,最后把额娘早前的嘱咐都忘到了脑后。
    木兰见状也没上赶着搭理她,等玲儿前来回禀可以去拿早膳了,木兰从袖子里摸出两个花生式样的银子,交代她去拿早膳时多拿一些,顺便去找一下杨厨娘,跟她要些容易饱腹的点心。
    等玲儿顺利的完成任务,木兰把几大包点心收回房中,香豆和绿乔也侍候着钮钴禄芯兰用了早膳。
    还饿着肚子的木兰给她上了个淡妆,遮掩住眼底的青黑,和那饱受摧残后的苍白面色。
    光看钮钴禄芯兰的脸和精气神,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昨晚是去受刑挨罚了,真真看不出一点初为人妇的喜气。
    木兰不在意钮钴禄芯兰因迁怒而不愿跟她说话,自顾自的讲了一堆关于请安时要注意的事,之后还一个劲的叮嘱她万事小心,说话遇事都要心怀谨慎等等。
    因为钮钴禄芯兰去正院请安只能带丫鬟,木兰帮着收拾好要带去的东西后,就只能静静的目送她们三人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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