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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摸我的鱼尾巴[重生]——苏尔酱(31)

    两人边说边捣药,然后给江坤生换药包扎。江坤生满头冷汗,疼醒了好几次,叶临川在他腰上绑好木架后,他又晕了过去。
    忙完,两人便收拾准备出门,不料一开门几名少年又闯了进来。江轩冲在最前面,抱举着雪鹱道:你们快看,雪鹱脚上有急信!
    叶临川这便把雪鹱脚上的信解下来查看,江羡鱼纳闷道:奇怪,雪鹱不是一直跟着你吗,怎么会从外边带信回来?
    这信好像是花家寄过来的,我回来时有路过花家分舵,雪鹱应是在那时候逗留在那里的。叶临川边说边把信看完了,脸色倏变。
    发生什么事了?江羡鱼把信条扯过来一看,看完也是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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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一下几位娘亲:
    江羡鱼的娘:我也有肺病,死得早。
    燕七羽的娘:我赌完了,回家了。
    江轩的娘:这家要完了,我先溜了。
    陆小宝的娘:放心,我没有露脸机会。
    第37章 咸鱼要搞事
    信条上说, 花家分舵被赤鲛族一夜侵占,门徒伤亡惨重。花祈玉也被鲛族大将斩伤, 带着剩下的门徒连夜撤离了越水。
    江羡鱼纳闷道:花疯子好歹也算个高手, 最近又铸了把邪剑,更是所向披靡,是哪个鲛族大将这么有能耐, 还能重伤他花祈玉?
    叶临川思量道:要说是哪个鲛族大将,我只想到了一个,宁有峰。
    你说谁,宁有峰?!江羡鱼肩膀一颤,不由扣紧了双拳。
    要说宁有峰是何许人也, 没有人比江羡鱼印象更深刻了。宁有峰是赤鲛王座下第一将领, 凭着一柄霸刀斩天下。那年蝶海一战,就是宁有峰杀了江羡鱼的爹, 而在北渊一战,他就是被宁有峰砍得遍体鳞伤,最后才被鲛王云焰天一剑取下首级。
    江羡鱼还记得, 宁有峰看起来就像个十几岁的少年, 笑起来骄傲邪气, 还扛着一柄比他自己身材还高大的斩刀, 身姿敏捷, 战力骇人。
    你们在说什么,是有什么厉害人物要杀过来了?少年们纷纷露出担忧之色,咱们刚打完巨鲛和毒女,这会儿又是要来谁啊?
    没什么,你们先去巡逻吧。
    少年们抓不着头脑,交头接耳嘀咕了几句,便分队巡逻去了。
    江羡鱼和叶临川离开房间,来到了江天堡最高的楼阁上。雨雾朦胧,凉风撩起两人的发衣,站在这里能够俯瞰整座越水城,鳞次栉比的房屋,纵横交错的街道,还有远方缥缈的江河。
    如今越水城凄冷寥落,已经有部分百姓迁走了,剩下的多是些老弱妇幼,因为没有能力搬迁或不愿搬迁,这才无奈地留在了城中。
    江羡鱼头疼道:如果真是宁有峰带兵攻占了花家分舵,那下一个肯定就是我们家了,也许那小子正在杀来的路上,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前面那个姬岚还好对付,但宁有峰真的很难缠,我曾自诩为第一猎鲛师,却打不过他个半大的孩子。
    犹记得当时船上交战,江羡鱼看宁有峰就是个红毛孩子,十分轻敌,谁料对方几招就把自己干趴下了,就连自己老爹都不是对手。
    人族榜首的猎鲛师,也不过如此嘛!宁有峰戏笑着,还蹲下来用手指沾着江羡鱼唇边的血,在他脸颊上画了个小乌龟。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三年,江羡鱼也已死过一遍,但他一回想到这里,仍觉得十分相当之来气。耻辱,这是他上辈子最大的耻辱!
    叶临川沉色道:不能这样比,宁有峰外表看起来虽小,但应该已经有一两百岁了,那些魔鲛的修为不是常人能比的。如果真是他来了,咱家恐怕没人能挡得住。
    要是轻魂在的话,还能勉强应付一下。对了,轻魂去北渊多久了,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且不论他寻找猎天弓的时间,光是估算路程,他一时半会儿就回来不了,我们不能指望他。
    那要怎么办?
    撤的话,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江羡鱼摇了摇头,不能撤,无论如何都不能撤。一旦撤了,越水就再也收不回来了,我们不仅无家可归,就连家乡也要失去了。
    随即,他便把自己在赤鲛宫的所见所闻和盘托出,从鲛宫底部囚禁的数只巨鲛,说到鲛宫顶层的上万件兵器。
    鲛族这次不像往年那样,趁着雨季上岸逮些人吃饱就完事了,他们是想把越水圈起来,把越水的人养起来,等石心病发作的时候就杀了来吃。而且越水只是一个开端,他们要的是整座大陆,他们要扭转人鲛两族的局势,改被杀为主杀。
    既然事态这么严重,那我们去陆家搬救兵吧,跟陆以风说明详情,他作为猎鲛百户之首,应该不会坐视不理。
    倒是可以一试,但眼下的问题是,派谁去搬救兵?你我是万万不能离开的,二叔他又躺着不省人事。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便把江轩和方游找过来说明情况,让他俩去雾山搬救兵。两少年得此大任,脑袋都有点犯懵。
    无论用什么办法,你们一定要说服陆以风,让他派猎鲛师过来,能要多少人就要多少人。
    江羡鱼接着叶临川的话道:我还给你们出两个馊主意,如果陆以风不答应出兵,你们就想办法把陆小宝掳到越水来,这样陆以风一定会率大军过来。如果抓不到陆小宝,你们就想办法找陆与安,就跟他说照水要死了,急等着他来救命。
    这俩主意好!江轩捶手称赞。
    江羡鱼一巴掌削到江轩脑门上,好个屁!都跟你说了是馊主意,能讲道理就讲道理,只有迫不得已了才能照我说的做,明白吗?
    你个鲛人居然敢打我?江轩愣愣摸了摸脑勺,他怎么突然觉得,这鲛人的性子特别像那条臭咸鱼啊?
    叶临川又叮嘱方游道:你从小就懂事,路上要好好照顾江轩,遇到什么事切忌莽撞,别管闲事,收起你们的同情心,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懂我的意思吗?
    方游点头,明白,谨记大公子教诲。
    事不宜迟,江轩和方游立即收拾行李,冒着细雨出发了。
    江羡鱼和叶临川把两孩子送走后,又匆匆赶回了江天堡。奇怪的是,本该在附近巡逻的巨鲛都不知去向。刚跨进江天堡大门,江羡鱼就皱眉顿住了脚步,因为他嗅到了血腥!
    不好!江羡鱼急忙奔去血腥传来的方向,叶临川也快步跟上。
    两人刚到正门大庭外,就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声。此刻,几名少年正横七竖八的倒在血泊里,一名少年就坐在死去的同伴间嚎啕大哭,脸上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喂,你别哭了,烦不烦呐。说话的也是一名少年,声音脆如刀锋。他身着玄色铠甲,背后扛着一柄大斩刀。察觉有人过来了,他便回过脸来,目光正巧撞上了江羡鱼。
    江羡鱼身形一滞,那少年绑着一头赤棕色的乱发,额上还系着一条黑绸带,笑容明俊又邪气,可不就是宁有峰!
    是你,又是你!找死!江羡鱼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孩子们,攥紧拳头浑身颤抖,胸口袭来一阵麻木刺痛,伤心和愤怒翻江倒海而来。
    不待江羡鱼发出攻击,叶临川就动如脱兔,拔剑飞斩而上。宁有峰即刻出刀,而叶临川身在半空衣袂翻飞,手中剑光流闪变换,仿佛是携着千百把剑。宁有峰从容抵挡,两人竟于瞬间砰砰交击数十次。
    电石火光之间,叶临川的剑竟被打得脱离了手臂,几乎就在这一瞬,对方的刀刃抵在了他喉下。弹指顷交战结束,宁有峰没有挪动半步。
    你就是这里的当家?等等,我瞧你有点眼熟,让我想想。宁有峰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额角,忽的灵机一动,我想起来了,你是那谁,江家的养子,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忘记了。
    叶临川暗自咬牙,手臂处的旧伤再度裂开,流得他满手浓黑血液。
    我才是这里的当家!江羡鱼低斥一声,竟徒手扣住刀刃,灵闪自他掌间流转而出,顺着刀刃直击在宁有峰手臂上。
    宁有峰手臂一震,忙将斩刀收了回去。他疼得微微咧了下嘴,又惊奇地打量起江羡鱼,你,莫非就是岚姐说的那个假鲛王?
    真鲛王还是假鲛王,你来试试!江羡鱼怒喝着冲身攻去,掌间银电密集缠绕,急速凝聚出耀眼白光,就像是把太阳握在手中。
    不就是灵闪嘛,老子也会!宁有峰邪笑着,掌间竟也闪烁出夺目红光,那光芒瞬间爆发开来,甚至比江羡鱼掌间的更为强盛。
    别硬拼!叶临川伸手想拽回江羡鱼,却被强光耀得睁不开眼睛。
    两人掌间灵光猛烈相击在一起,势如排山倒海,迸发出重重气浪,刺眼的强光瞬间吞没了一切。叶临川被强劲的气浪逼得连退数步,四周草木也被炙烤得一片焦黑,就连周边屋瓦也被灵闪片片击碎。
    不消片刻,光芒散去,满地狼藉。江羡鱼僵硬地跪倒下来,捂住胸口剧烈颤抖着,而他的另一只手还被宁有峰扣在掌间。
    宁有峰居高临下的看着江羡鱼,你这是石心病发作了?
    江羡鱼愤恨地瞪着对方,眼球上布满血丝,长发凌乱地散落鬓旁。石心病突然发作,锥心刺骨,已经疼得他难以言语。
    这么疼的话,那边不是有得吃嘛,新鲜着呢。宁有峰瞟了眼旁边,几名少年还横尸在庭前,因刚死去,所以血液还是温热的,流动的,散发着诱.惑而罪恶的气息。
    你闭嘴!我不吃!江羡鱼看到那几个无辜惨死的孩子,目光被那鲜红刺痛,心口疼得更加厉害,身体也蜷缩到一起。
    你不喜欢吃人心吗?那我找个女鲛过来跟你交尾如何?
    滚,我不要!
    宁有峰用食指摸了摸嘴唇,不过我们这次没有带女辈出来,就只有岚姐,你觉得岚姐怎么样?她的话,只要皮相好,都不介意的。
    江羡鱼疼得满地打滚,却还沙哑地吼道:滚!你去死!
    鱼儿!叶临川急切地冲上来,不料宁有峰纵刀一挥,一道凛光划过他膝盖处,立即飙出一股鲜血。他身体一颤,强忍着站稳脚。
    你这样疼死了怎么办?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给我去死!江羡鱼抓起一团泥巴,猛地朝宁有峰脸上扔了过去,但对方脑袋一歪就避过了。
    瞧你这暴脾气,居然比我还坏,那我不管了,你疼死算了吧,反正也是个假鲛王。宁有峰说着抱起斩刀,却见叶临川又跌跌撞撞地扑了上来,疼惜地把江羡鱼抱进怀中。
    别忍了,你别忍了。叶临川看江羡鱼满头冷汗,心疼极了,立即咬破自己的下嘴唇,朝他唇上吻了过去。
    温热香甜的血液流入口中,江羡鱼倏然瞪大眼睛,挣扎着要推开叶临川,他不要喝心上人的血,他不是嗜血的野兽!叶临川却不顾他的挣扎,摁住他将鲜血强喂进他嘴里。
    宁有峰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两人道:你们这是居然敢当着我的面亲嘴,当我不存在吗?!
    叶临川死死压着江羡鱼,他胡乱挣扎着发出朦胧的呼喊。血液吞入喉中,心口的疼痛立即得到了缓解,身体燥热也平息下来。唇齿间溢满腥甜,狂吻中唇角溢出血液,划过脸颊,流过白皙的脖颈,艳丽无比。
    你们还亲!真当我不存在吗?!宁有峰气得跳脚,这两人一定是在欺负他,活了一百多岁初吻还在。
    在鲛族,亲吻是一项重要而神圣的仪式,鲛人只会和心爱的人亲吻,没有感情的鲛人可以交尾,但绝不会亲吻。除非是成亲,一般情况下鲛人不会当众亲吻,如果当众亲吻,那便是在炫耀。
    还亲,你们还亲!
    江羡鱼渐渐放弃了挣扎,叶临川这才把他放开,两人唇上还连着一丝血液。叶临川微微喘息着,流血的唇红肿不堪。江羡鱼脸上染着醉人的红晕,胸口剧烈起伏着,衣发凌乱,脆弱而撩人。
    宁有峰愤然一刀架在叶临川脖子上,太嚣张了!从来没人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你们欺负我没伴侣是不是?我要是不拦着,你们是不是还要在我面前交尾?太过分了!
    正在这时,两队红甲鲛兵来到了庭落间,领头的鲛兵叩首道:禀少将军,江家所有人都已经搜查出来了。
    几人看向不远处的大堂内,江家剩下的少年们,还有巫灵尘和楚儿,病弱的江照水和重伤的江坤生,都被押到了堂内。
    好,江天堡我收下了。
    第38章 咸鱼要搞事
    好, 江天堡我收下了。
    宁有峰话音未落,忽觉身侧袭来一阵急风, 他迅速旋身避开, 一道尖锐从他胸口划过,在他的铠甲上割开一道狭长的口子。与此同时只听噌的一声, 灵枝刺插在了一旁的花树上。
    还不待宁有峰反应过来, 叶临川遽然腾地而起,指尖衔着一枚细长银针,直向他腹下刺了过去。眼看只剩毫厘银针就要刺入, 又是一声铁器拍击的闷响,叶临川眼前一黑,忽的栽倒下来。
    好险。宁有峰退了半步,而叶临川手臂挣了一下,便趴着不动了。宁有峰没料到叶临川会突袭, 叶临川也没料到对方的刀那么快。
    一切就发生在弹指之间, 江羡鱼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你把他怎么了?江羡鱼焦急地爬向叶临川,鲛兵们见状立即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并把他押了起来。
    放心,死不了,只是用刀柄拍了一下, 晕过去了。宁有峰顿了顿, 又冲旁边的鲛兵下令道:你们把他押到岚姐那边去, 岚姐交代过了, 要拿这个人试药。
    试什么药?
    我怎么知道?对付这种皮相好的男人, 岚姐总是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有得他受了。宁有峰说着,俯身拾起了脚边那枚银针。
    两名鲛兵听令把叶临川架了起来,他耷拉着脑袋,昏沉沉的,任凭摆布。江羡鱼奋力挣扎道:放开他,放开他!说着周身又闪现出一圈灵光,鲛兵察觉手臂刺痛,立刻放开了他。
    不料就在这时,宁有峰冷不防将银针拍进了江羡鱼小腹下,原来是封灵针呐,用来封你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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