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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摸我的鱼尾巴[重生]——苏尔酱(26)

    眼看即将行刑,众人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战斗间,叶临川心急如焚地瞥了眼头顶的人影,旋身斗转将几名门徒踢得四散横飞,紧接着三步做两步登上梯台,奔上峭壁大喊了一声轻魂!
    哥?江轻魂蓦然回首,就在这时脚下机关启动,他身体一歪便向火海中倒了过去。叶临川飞身扑上去想抓住他的手,却差一点与他失之交臂,那抹熟悉的身影急速下坠,瞬间被火海吞没。
    众人狂呼鼓掌,手舞足蹈,还有人兴奋得高声尖叫。
    这一幕无数人都见证着,昔日的江天霸主骇世狂魔,再一次死去了。
    叶临川愣愣趴在石壁边上,手臂还搭在下面挂着,热浪呼呼扑在脸上,吹乱了他的长发。明明四周那么吵闹,他却什么都听不见,脑海中只剩火焰燃烧的声音。
    都说了没救了。牧烟舟嗤之以鼻,心中有股莫名的快意。
    人群中,花祈玉望着那狂舞的火焰,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这个人终于死了,接下来自己做什么都好像没意思了。他暗自叹了一声,便带众门徒离开了,走吧,回越水分舵。
    火焰不知烧了多久,似乎永远都烧不完似的。
    天空落下几滴冷雨,人们接连散去,没多久就全下山了,只剩陆家门徒还在原地打扫。雨滴渐渐大了起来,门徒们也都回屋去了,只有叶临川一人还坐在峭壁上,淋得全身湿透。
    这时候有谁撑着伞走了过来,叶临川怔怔抬起眼眸,陆以风微笑着俯身道:川公子,进屋喝杯热茶吧。
    雨打苍松,几只白鹤横空掠过。风雨卷进帘内,带来些许凉意。
    陆与安伸手合上窗扉,然后又坐回小堂前,托腮望着对桌那人道:你这是什么眼神呐,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相识十年啦,你没见过我穿女装的样子吧?是不是觉得我打扮一下也挺漂亮的?
    刚大火没把我烧死,你却要把我吓死了。江轻魂疲惫地扶额,此刻陆与安竟穿了一身浅黄薄裙,眉间唇上还描了浅浅的妆容,确实颇有姿色,就是身材要比普通女子高挑许多。
    陆与安站起来转了一圈,哪里吓人啦,不好看吗?
    你突然弄成这个鬼样子,我老觉得你是在男扮女装,快把衣服换回去,再把脸洗干净,别在这里奸.污我的眼睛了。
    你以为我想这么穿的?还不是我哥惩罚我穿女装,一年不让出门,还得在家学绣花!陆与安说着就拿起桌上绣纱抖了抖,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我一个拿战戟的,却要拿着这么细的一根针,还绣花呢,我连针眼都穿不进去!
    你当真是女儿身?江轻魂还是不太信。
    陆与安吹头发道:是啊,我也不想做女人,我觉得是我出生的时候,不小心把□掉在娘胎里了,不然我肯定是个男的。
    绝交。
    为什么啊?上次你突然捅我一枪,我肩口的伤到现在还疼着呢!要绝交也是我先找你绝交,凭什么你这恶人还先不爽了?
    你骗我就算了,关键是你还骗了照水,她一直以为你是她的如意郎君,等着你娶她。早知道是这样,当初我就该一枪捅死你。
    陆与安沉默了会儿,这才道:我也不想这样,我一直都是游戏花丛,玩玩打打,也没想过会对谁动情。可是遇到照水后我就控制不住了,明知道没有结果,还总想着招惹她。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自己耽误就算了,还把她给耽误了。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跟她坦白道歉,不奢求她原谅我,只希望她不要不理我,至少给个做朋友的机会。
    如果,照水知道你是女儿身依然还喜欢你,那我无所谓,你们在一起开心好。但如果她知道真相讨厌你了,我希望你能远远地走开,不要再靠近她了,否则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陆与安没好气道:你怎么老是把杀人挂在嘴边?我以为你顶多揍我一顿的,他们都说你是个邪魔,我觉得还真没说错。你除了对你江家自己人,对其他人一点情分都不讲。不管怎么说,咱们十年的交情啊,都被你丢海里喂鲛了吗?
    江轻魂不予回应,陆与安又补了一句,你真的变得很陌生,我觉得你家那个鲛人,都比你有温度多了。
    话罢,陆与安起身离开,刚到门外正巧遇见了叶临川和陆以风。叶临川看到她穿女装,明显盯了她一下,她却装不认识径直走了。
    屋内有热茶,川公子请自便。陆以风话罢,也转身走了。
    叶临川失魂落魄的,不知道对方拐弯抹角的把自己带到这处偏僻的庭院里来干什么。他跨进堂内,一眼就撞上了江轻魂。
    江轻魂错愕地站起身来,叶临川立即冲上来拥他入怀,在他耳边哽声道:你没事啊你没事就好,我以为你灰飞烟灭了。
    你这么担心我的吗?江轻魂笑着回抱住了叶临川。
    原来,他从峭壁上跌落火海,急速穿过火焰,紧接着又被冰冷包围,这才发现坑底下是水,而水面浮着厚厚一层油,燃烧的正是那些油。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间偏院里了。
    陆以风只是逢场作戏,他不会杀我的,因为他想知道咱家宝库里的秘密,而能打开宝库的就只有我。
    江轻魂说着似意识到了什么,欣喜地推开叶临川道:你怎么不傻啦?怎么突然就恢复了?
    我也不知道,那几日一直恍恍惚惚的,应该是聚魂符起作用了吧。叶临川看向自己胸口,那符文的血印还在。
    江轻魂点了点头,说起来,巫灵尘还真是个厉害人物。记得咱们出门前,他跟我说,我是靠魂灵驱使的傀儡之身,如果遇到用弑魂招式的人,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在我心口也画了一道聚魂符。
    果不出他所料,到了香岭,花疯子就弄了一把弑魂剑对付我。我差点被他砍得魂飞魄散,好在关键时刻,这聚魂符自行运转,才让我渐渐恢复了过来。
    巫灵尘擅长卜卦,应该是算到你有劫难,才给你画上聚魂符的,等回去了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他。
    说到这里,江轻魂才发现叶临川是只身一人,便问他江羡鱼在哪儿。叶临川眼底一沉,并没有回答。
    一阵凉风穿堂而过,叶临川禁不住打了个喷嚏。由于两人都把衣服头发弄湿了,便决定回房清洗一下。还是老规矩,叶临川泡热水澡,而江轻魂则站在一旁冲凉。
    屏风后热气缭绕,叶临川蹲在澡桶里,眼睛时不时偷瞄江轻魂。不知道是不是水太热了,他从脖子以上的部分全红了。回想着之前和江轻魂赤身相拥的情景,他的脸颊越来越滚烫了。
    就在这时,江轻魂悄悄走过来,俯下身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肩膀,贴在他耳畔道:你一边偷看我,一边在想什么坏事呢,脸红成这样?
    我没是水太热了。
    好哥哥,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在花家,你和鲛人偷偷做了什么坏事?你俩好像打得挺火热的呀?
    我们你都看见了?叶临川有种在外面偷腥被抓的感觉。
    江轻魂咬着他的耳垂道:你不知道我跟鲛人感情是相通的吗?他有什么异样情绪,我可都是能察觉到的。要不是你俩背着我亲热,害我分神,我也不至于被花疯子连砍两刀,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叶临川羞愧道:对不起他石心病发作了,没有其他的办法。
    你们真坏,下次不能再背着我这个样子了,我会难过的。
    那,那他石心病再发作怎么办?
    下次你们做坏事得捎着我啊,怎么能把我抛弃呢?
    可,可是你,这身体,不,不能那样的吧?叶临川脸上烫得像要冒烟,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江轻魂嘿嘿笑道:我这身体是不能,但我想围观你们呀!我很好奇哎,男人之间要怎么做来着?你俩是在水里,还是在陆上?他在上,还是你在上?
    鲛人他不仅生得美,鱼尾巴还特别好玩,摸起来可滑可润了,跟他做坏事一定很刺激吧?你来跟我讲讲嘛,到底是什么感觉啊?我好奇死了!
    我不说这个了好吗?叶临川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这么被江轻魂挑逗下去,他可能会有反应。
    江轻魂得逞地一笑,这才松开叶临川的肩膀,直起身伸了个懒腰。
    你和鱼儿,以后会回到同一具身体上吗?叶临川在想,如果让巫灵尘来渡魂,应该能够做到的,只要这两个家伙重归到一起,他就能少操好多心了。
    不知道,他应该不会接受我这个邪魔,我也不稀罕他那副鲛身。江轻魂说到这儿,又问江羡鱼去哪儿了。
    叶临川这才交代江羡鱼的下落,他拖着那样的身体,还要故意把我气走,冒险去鲛宫查探,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我这一路是提心吊胆,一会儿想着你一会儿惦记他,两天都没有合上眼睛。
    别担心了,我没有感觉到他有什么异样,貌似还玩得挺开心。随他去吧,那死鱼一日不作死就不舒服。
    叶临川还是很担心,江羡鱼会不会忍不住跟别人交尾了?
    江轻魂又道:跟你说个事儿,我接下来要去一趟北渊,陆以风告诉我,我的猎天弓就在北渊,被一个古老的人族部落收了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你赶紧回越水,那边应该在下雨了。如今我又是个死人了,后面就不跟你一起行动了,免得再惹出什么是非。
    眼下时间紧迫,两人收拾好后就各自行动了。由于越水和北渊都在北边,所以前面的路是一道的,但两人并没有一起走,江轻魂一直暗中跟着叶临川。翌日午后,抵达越水边境,两人这才分道扬镳。
    天空细雨斜飘,叶临川撑着伞独自走在江边。越水有三江,这条江位于最边上,与大海相连,是最容易潜藏鲛人的。
    据城内百姓交代,已经连下了两天雨,他是特地来看水位的,发现水位还很低,心中松了一口气,便打算赶回江天堡。
    忽听水中传来打浪声,叶临川错愕地回头一望,却见一只巨大鲛兽跃水而起,他不由得瞪大眼睛,手中的伞也掉落下来。那怪物扑到堤岸边,张着血盆大口朝他嘶吼一声,猛地扑了上来。
    叶临川下意识拔腿就跑,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他的灵枝刺就显得太过袖珍了,更要命的是他连柄剑都没有。那巨鲛奔跑在地,速度奇快,竟将地面也震得一抖一抖的。地面湿滑,他一不小心竟踩滑了脚,踉跄跌倒在泥水里,一回头便是巨兽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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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所有的□都不是系统和谐,而是作者故意敲上去的,约等于这个字:□□。
    第32章 咸鱼要搞事
    水牢内光线幽暗, 岩壁上水影摇曳。
    江羡鱼退到池边上,而云焰天从铁门破缺处踏进水池内, 将剑怒指着他道:说!你还用白晞的身体做了什么肮脏的事?
    这个嘛嘿嘿, 你说对了我就是个很脏的人,你别过来嘛!这池子里好脏的, 我之前在里边尿了好几泡呢。
    云焰天一愣, 难以置信地看向脚下的池水。
    江羡鱼故意在鼻前扇了扇道:这么一闻,好像有股骚味儿了。哎呀,我记起来我之前发病的时候, 好像还有点大小便失禁。说着又往自己鱼屁股后摸了一把,然后嫌弃地在池水里涮了涮手。
    唉,真脏,真脏!他面上造作,心底嘚瑟, 自己的演技可真精湛!
    你云焰天俊脸涨红, 立即退到水池外,十分嫌弃地抖了抖衣摆。虽然鲛绡入水不湿, 但他还是严重怀疑自己被污染了。
    江羡鱼又在水池里扑腾起来,捂着鱼腹大叫道:哎呀不行啦,我吃坏肚子啦, 我要拉在这里啦!哎呀哎呀真要拉啦!
    你!云焰天瞪着眼睛脸颊抽搐, 如临大敌似的快步后退。
    宁无兮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 只见江羡鱼忽的身体一抽, 摸着鱼腹畅快地舒了一口气, 啊,已经拉出来啦!
    这下云焰天再也站不住脚了,满脸晦气地转身就走,冲宁无兮丢下一句:本王去洗一下,你快把他给弄干净!
    江羡鱼瞄见云焰天走开了,忙从水池里爬出来,咬破手指涂血于鲛尾上,让自己快速化足。宁无兮扶额道:你演得也太假了,我都没眼看,这下王更不会放过你了,等他回头你就惨了。
    我当然不会等他回头收拾我。江羡鱼把半鱼半腿放到池边上,那编贝丝果真自行裹足化为白鞋。
    宁哥哥问你个事儿,你们铸造的大量兵器都存放在哪儿了?
    兵器属铁,自是要放在干燥通风处,顶层有个兵器库。宁无兮说着指了指头顶的岩壁,在这潮湿的鲛宫内兵器很容易生锈,而鲛宫顶部有个涡流结构,即便鲛宫完全沉入深海,那里也不会浸水。
    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你好像对那些兵器很感兴趣?等等,你化足是要去哪儿,不能随便乱跑的。
    江羡鱼起身搭住宁无兮的肩膀,笑嘻嘻道:我不乱跑,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尿个尿,走啊,让我瞧瞧你下面有没有□?
    宁无兮忙摆手道:我没有□的,你还是随我去洗洗,换身鲛绡弄干净点,或许王回头看到你的时候心情能好点。
    那我给你看我的,看不看啦?江羡鱼说着就作势把衣摆掀开,由于经常化足化尾,所以他都不穿底裤,衣摆下就是光滑修长的大腿。
    不看!宁无兮忙不迭捂住眼睛,而江羡鱼倏然变脸,趁机一掌劈向他脖侧,他身体一震就倒了下来。
    江羡鱼把宁无兮扶到池边靠着,低语道:谢谢你这些日子照顾我,我不想跟你动手,你就先歇会儿吧。
    随后,江羡鱼便去找兵器库了。鲛宫里四处都有鲛兵巡逻,他左弯右拐地避开鲛兵,找到梯道不断向上走。偶尔碰到一两个鲛人,也只是匆匆擦肩而过,双方都没有注意彼此。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江羡鱼总算是摸到了兵器库外。金灰色的大铁门正紧紧关闭,其上套着一把厚重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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