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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替反派皇子养崽[穿书]——冬月青(

    他越想越气,索性当李狄不存在一样,压根瞧都不瞧他一眼,对身边的小姑娘道,你叫什么名字?给我倒酒。
    小姑娘自小被卖与牙人,因模样出挑才被选出来精心培养,年纪虽小,见过的经历过的却不少,对自己的命运有着清醒的认知。如今瞧见沈初这么一个年少俊美、大有前途的贵人,偏性子还这么好,早就起了心思,觉得能给这样的贵人当个妾,都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了,因而越发柔顺乖觉,微低着头,露出白净秀美的脖颈,微红着脸娇滴滴道,奴家名唤净荷。说着便姿态优美地伸手给沈初倒酒,露出宛如脂玉般的手腕。
    在座众人莫不偷偷觑着这边的情况,一个个的听到净荷娇滴滴的声音都快酥透了半边身子,瞧着她这身段、风流的姿态和如脂玉般的肌肤,心里更是跟蚂蚁爬过一般心痒难耐,忍不住盼着到时候等沈初离开扬州后,将这净荷收为己用。
    李狄在一旁脸色也没好到哪去,他叫这小倌过来伺候本就是想气气沈初,结果没想到这人不仅没接招,反倒还问起了这女伎的名字,真是一幅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让他怒从心起,仿佛一股子邪火噬烤着他的心脏,整个人笼罩着一层阴森森的气息,仿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直骇得身边的小倌瑟瑟发抖,更别说看清他的样子了。
    沈初对着一切都不甚明了,只一杯又一杯地接过净荷小姑娘给他递过来的酒,很快就飘飘然起来,沉浸在丝竹管弦之声中,也不觉难受了,反倒兴奋异常。
    在座所有人跟人精似的,一通下来也以为自己看明白了,觉得明显就是五皇子心里爱慕状元郎沈初,但沈初对五皇子的爱慕不胜其扰,只是碍于五皇子的身份和威势不好发作。一个个的不由得都有些同情沈初起来,暗道生得这么俊美还这么有才学,也不一定是好事啊,容易被人觊觎。
    一席接风宴,看着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实际上在座之人都各怀心思,再加上李狄神色就没有好看过,其他人也只能噤若寒蝉,暗自叫苦不迭。
    李狄与王知府说好了接下来的行程,又让其将近年盐业的账簿和卷牍送到官驿。
    好不容易曲终人散,众人都暗自喘了口气。
    直到回到官驿,沈初和李狄都未再说一句话,他已经醉得晕乎乎了,但面上看起来还跟没事人一样,上了马车直接就歪睡着了。一旁的女伎净荷本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想跟着上马车,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她的好日子就指日可见了。
    结果不成想被青竹拦住了。
    青竹也不知这姑娘有多想不开,竟然敢打他们殿下看上的人的主意,不知道是心太大了,还是没啥眼力见。他把手揣在袖子里施施然道,净荷姑娘请留步。我家主子不是个脾气好的,你要是再不长点眼力见,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怕都是个问题了。
    净荷顿了一下,手里绞着手绢、咬着嘴唇,一副无辜的可怜模样,好像青竹对她是凭空的指摘一样。
    青竹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宫里面比这小姑娘更美貌更有手段的多了去了,这点小伎俩在他面前还真不够看。
    他笑道,净荷姑娘就不必在我面前摆出这些姿态了,我啊就是把贱骨头,没沈大人那么多多余的同情心,也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就像条狗一样,只知道对我家主子忠心。我呀,也劝你好好首些本分,不该起的心思别起,这样啊命活得长点。
    说完也不管这净荷姑娘是什么神色,命人将她给带走了,免得等到他家殿下不耐烦了,可就没他这么心软了。
    李狄在后面和王知府、傅年、众盐商等人告辞后,青竹直接将他引到了沈初所在的马车。他掀开帘子,瞧见这人靠在马车的软枕上已经睡着了,不禁一愣,席上的怒气真是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
    青竹在一侧恭首道,殿下,天色已晚了,沈小公子还在官驿呢。
    提起崽崽,李狄才恢复点稍微冷静的理智,别扭地坐上了马车。瞧见沈初歪着身子梗着脖子睡着,想也不舒服,还是忍不住将这人抱在怀里,给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沈初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熟悉的怀抱,不禁蹭了蹭,抱着他的胳膊睡得更熟了。李狄整个晚上濒临爆发的郁躁又被稍稍按了回去,他轻轻点了点沈初的鼻尖,满腔幽怨道,对谁都狠不下心,就是对孤那么狠心!
    这时青竹又在外间道,殿下,不知楚公子如何处置?
    李狄皱起了眉,不快道,什么楚公子?!
    青竹头铁地提醒道,就是方才在席间给殿下斟酒伺候的楚公子。
    李狄恼怒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点子事都不会处理了吗?看来是不是该让云松过来换你了?
    青竹忙道,奴才知错了,定会给殿下办得妥妥的。说着脸上不禁浮起一个得逞的笑容,觉得这样别扭的殿下真是好久未见了,还真是多亏了沈公子呢,连他都忍不住胆子变大了。至于云松,该呆哪就呆哪去,他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放那个榆木疙瘩在殿下身边,哪能像他这么机灵呢,满心为他们家殿下的终身大事着想。
    第60章 巡盐9
    此时已至戌时末, 街上的摊贩货郎还多的很, 往来恩客络绎不绝, 倒是比白天更为繁华。秦淮河畔挂着红灯笼, 河里花船缓缓游过,曼妙的歌舞声不绝于耳。
    李狄怀里抱着沈初, 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脸庞, 眼里的光晦暗不明,心中暴虐的情绪轻易地被这人挑起,又被这人安抚下去。真想把人圈起来,让他满眼满心只有自己。
    这时, 沈初突然从迷睡中惊坐起, 李狄忙把他揽住, 轻轻拍着他的背哄道, 怎么了?语气温柔得不能再温柔, 仿佛刚才的暴戾都是幻觉。
    沈初脑袋还是一片糊,呆呆道, 我答应过给崽崽带一支糖葫芦回去的。
    李狄哭笑不得,掀开车窗帘,还真刚好在车外看到个买糖葫芦的货郎, 还真像知道似的。
    他吩咐了一句车外的青竹, 将糖葫芦买回来后在沈初眼前晃了晃, 温声道,好了,买回来了, 继续睡吧。
    沈初又迷迷糊糊躺了下来,但是没有很快睡着,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一下又像什么似的,立马腾起身,双手捧着李狄的脸道,你是殿下?
    李狄瞧他还认得自己,敷衍地哄道,我是,别闹了,快睡吧。
    沈初顿时变得哀怨起来,指责道,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你、你,还和漂亮的小男生喝酒!
    李狄没想到这人还真吃醋了,好像还醋得不行,心里愉快起来,将他抱在怀里,更耐心哄道,是孤不对,孤不该找个小倌来斟酒,但是你也不该将那女伎留在身边。
    沈初一脸迷茫道,什么女伎?就只是个小姑娘而已。哼,你堂堂的秦王,还要和个小姑娘计较,说出去丢不丢人。
    李狄看着他的脸,要不是眼神飘忽,他都快怀疑这人是不是装醉了,说的话这么条理清晰,还能怼人。他也不想真和一个醉鬼讲道理,妥协道,是孤错了,孤不该和一个小姑娘计较好吧?哎,这人怎么这么任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就吃个醋都嫌他肚量小,不过知道这人也是在乎他的,他多认点错也不是事。
    只是没想到醉了的沈初还得理不饶人起来了,哼哼唧唧不满道,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一个人生孩子、带孩子,你倒好,还找漂亮的小男生陪你喝酒!你就是个负心汉、薄情郎!
    李狄一脸懵逼,什么叫一个人生孩子、带孩子?!看来这人真是醉糊涂了,他一个人带着崽崽的确辛苦,可是这也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孩子,怎么能怪到他头上呢?连生孩子这种胡话都说出来了,但是和喝醉了的人有什么道理好讲的,只能耐心哄道,是孤错了,都是孤的错,以后孤眼里就只有小初一个人好不好?以后孤一直都陪在小初身边好不好?
    喝醉了的沈初还有些意难平,但是好像这样的承诺让他还算满意,于是捧着李狄的脸吻了上去,嘟嘟囔囔道,既然这样,那就暂且原谅你吧。
    不过养孩子的账可没这么容易一笔勾销。
    李狄心里有些奇怪,为何沈初老要把这养孩子的账挂嘴边,他自认为和沈初之间还真没这笔账。不过他也来不及想太多,这人热情地凑上来,瞬间点燃了他的心火,平日里的冷静一把给全烧没了。
    他反客为主,狠狠地吻上去,马车逼仄的空间里只剩下暧昧急促的喘息声,连呼吸仿佛都变得灼人。
    李狄吻遍了他的脸、脖颈,不知不觉解开了他胸前的系带,皮肤裸露在了空气中。沈初觉得自己有些焦渴难耐,仿佛失了水在空气中呼吸的鱼一样。
    一切都失去控制起来。迷乱、晕眩。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疏忽之间,青竹在外间轻声咳了咳道,殿下,官驿到了。
    李狄不禁一阵恼怒,这种箭在弦上却突然被叫停的感觉,让他想把青竹有多远扔多远。
    青竹也很无奈啊,里面的动静在明显不过了,他也不想他家殿下和沈公子给别人上演一场真人秀啊,只能肥着胆子出声了。
    好在李狄还残存着一丝理智,知道在马车上发生点什么并不合适。他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按额角,冷声道,知道了。说完给沈初穿好衣裳,将他抱下马车,沈初还一直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
    到了房间,结果发现崽崽不在。李狄急着问道,崽崽被你放到空间了吗?
    沈初点了点头,口齿不清道,都不在,崽崽、崽崽肯定要放到里面才安全。
    李狄:他一个人在里面,会不会不安全?
    沈初:有毛团陪着呢,而且里面比外面可要安全多了。说着又特别热情地往李狄身上扑过来。李狄晚上也喝了不少酒,身上的反应不受控制,忽然反应过来熏香里怕是也添了不少助兴的东西,上次沈初喝完酒虽然也很热情,但还没这么失控的模样。
    一时不知该喜该怒,这些人胆子还真大得很,看来都是早有准备的,还敢将这些手段用他身上。
    他看着沈初酡红的脸色,已然迷离的眼神,虽然有些不甘他们的第一次是在这种情况下,但是身体要比大脑诚实急切太多。在残存的理智被燃烧殆尽之前,他尽量收拾准备了一番。
    疯狂而迷乱的一夜。
    第二天,沈初从头痛中醒来,然后发现自己身上哪哪都痛,全身就跟被马车碾过一般。他坐起身,被子滑至腰下,露出全身或青紫或绯色的痕迹,顿时脑袋嗡地一下懵了,再转头,发现李狄一手撑着额头,眼里带着满满的温柔和爱意看着他。
    沈初头皮一阵发麻。他偷偷掀开被子,往里面一看,果然全是光的。
    他顿时红了脸,结巴道,殿、殿下,我们俩昨晚没、没发生什么吧?
    这明摆着的事实,李狄也不怕他赖账,好整以暇道,你觉得呢?
    沈大人昨晚热情似火,明知孤早就心悦于你,又怎么能坐怀不乱呢哎,昨晚一次还不够,非要缠着孤来了两次三次,孤也没办法,只能随了你啦。
    沈初浑身一僵,忙捂住李狄的嘴,别、别说了。昨晚的事他大致还有点印象的,一想起就恨不得钻地洞,简直没脸见人了,这李狄就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反正第一次过后,也是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就像一场幻梦,只是多了个崽崽。
    李狄沈初舌尖在他掌心舔了一下,沈初忙缩回了自己的手,羞恼道,殿下,请自重。
    李狄笑得开怀,小初你说我们俩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自重不自重的。
    沈初一阵急智,笃定道,昨晚的酒里肯定有什么不正常的东西,所以让我们才如此失态。
    他底气不足道,都、都是意外,殿下,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了。
    李狄心下一沉,对沈初到现在还要逃避的态度很不满意,但是明显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脸上笑意变淡了些,拖长了调子道,是么,看来小初占完了便宜就不想认账呢。
    沈初呆住了,觉得自己听起来怎么好像有点渣呢,昨晚是自己撩起来的火,事后却压根不准备认证。但不对呀,好像他才是吃亏的那一方吧,他嘀咕道,明明我都快被折腾得散架了,怎么能说我占便宜了呢。
    他说得没有自觉,李狄却被他的话轻易又勾起了昨晚的画面,仿佛雨疏风骤、揉碎十里桃花,腹下不禁一紧。但现在再来,怕是沈初就要翻脸了,他深吸一口气,故作幽怨地哑声道,反正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在你看来,孤就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兴了赏几颗糖,不高兴了就翻脸不认账。
    沈初这人,还真是吃软不吃硬,硬的来他能刚就刚,不能刚就虚与委蛇,这软的他还真没办法。尤其在他看来李狄如此强悍冷硬,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放在眼里,却在他面前露出这般示弱的姿态,仿佛一条手上的大狗,不犹让他心一软,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渣。
    他小得不能再小声地嘀咕到,我也不是不认账。
    说完匆匆忙忙起身穿好衣裳,背身道,快起来吧,我还要将崽崽带出来,小家伙一晚上都没看到我,又要不高兴了。
    今日还要去海盐产量最高的盐城监,此去也有近两百公里,不好耽搁。他试图用碎碎叨叨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就算声音再小,李狄也听清了他说的话,不禁勾了勾嘴角,眼神火热地盯着他的后背,流畅优美的曲线,他还清楚地记得那手感,真是再美妙不过。总归有一日,他定能让这人为他所有,只有他才能知道其中滋味、人间再无。
    到了外屋,沈初才将崽崽放出来,他本以为小家伙会因为昨晚没见到他不高兴,没想到小家伙正乐不思蜀呢,在空间里玩得不亦乐乎。
    毛团在他脑海里邀功道,哎呀,你还不快感谢我,我又在空间里给崽崽添置了许多玩具,还有游乐场,要不然你和五皇子哪能安静地享受二人世界。
    沈初满脸黑线,免费的吗?
    毛团搓着两只鸡爪道,哎呀,哪能呢,你瞧瞧你,现在这么多财富值,还稀罕这么点吗。
    沈初一头雾水,上次升级空间基本全消耗掉了他的财富值,即使后来有收入,但也完全不够他霍霍的程度。他疑惑地点开系统面板,看到财富值后面一长串的零顿时懵逼了,怎么回事?!怎么财富值一下子多了这么多?
    毛团一脸春光荡漾道,哎呀,这不是你和大反派那啥那啥了吗,一个是因为剧情重大进展系统返的高额奖励,一个是你相好那身家也不菲,这就相当于你们在一起他给你出的聘金,等到你们真正确定终身后,那就是夫妻共同财产了啊,你的财富值就会更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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