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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渣攻洗白手册[快穿]——期期小风(66

    【宿主大人,他们真的误会你了呀毕竟你真的只是去喝酒的嘛】
    【是啊,我一个喜欢喝酒的小王子又做错了什么?】
    楚宴关掉通讯器,自己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发信息骚扰奥斯。
    发着发着忽然发现自己通讯器插进来了一个通话,是这个世界他的便宜父亲,对方似乎强压着怒气,语气里的厌恶几乎化作了实质,让他赶快过去军政大楼一趟。
    楚宴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还没说什么,对方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爸爸一点都不爱我,我真是太可怜了】
    如果不是看到宿主大人脸上的期待表情,系统都有差点相信了:【】
    军政坐落在帝国议院的不远处,建于法院保护区,门口有武装军官巡逻。附近有邮局和海关大楼,远远就能看到门口巨型楔石上雕刻的大字。
    楚宴的私人悬浮车车牌处有王室的徽标,门口的军官见到之后没拦,直接放了行。
    一路乘电梯上了二十一层,电梯打开,楚宴就看到了一身铁灰色军装的奥斯。
    奥斯留着黑色的短发,挺括的军装衬得他身材挺拔悍利,他闻声抬眼,在看到楚宴的时候眼中流露出了一点意外。
    接触到他无声的疑惑,楚宴按住了电梯,等到奥斯进来过后,松开手不在意地微微勾了勾唇:过来挨骂。
    说完便靠着电梯沉默了,奥斯也瞬间明白了他过来是什么事情,那条新闻一大早就闹得沸沸扬扬,国王肯定无法坐视不理,任由媒体这样肆意抹黑王室的名誉。
    说起来他们的婚姻一直都不被外界看好,奥斯已经经历过太多次伊格的绯闻了,是真是假他到现在也根本无法分辨。前世,一开始伊格面对他的质问还会与他解释,虽然那解释可以堪称敷衍,可到了后来竟然连敷衍都不屑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应该已经麻木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再次经历的时候,他仍然会控制不住地愤怒。
    很快叮地一声,电梯就停在了顶楼。
    楚宴率先出了电梯,奥斯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也很快抬脚跟了上去。
    门口处站着的是奥斯的父亲,同样是一身铁灰色的军装,不管是长相还是周身的气势基本都是几十年后的奥斯,虽然年过半百,但是仍然有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威严气度。
    奥斯走过去,低声道:父亲。
    伯安上校却没有看奥斯,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楚宴,道:伊格殿下。
    伯安凝视着面前的青年,十几年的时间让他的长相与当年的霍伯克越来越像,连他看的时候都有时会忍不住恍然。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不满意奥斯和伊格的这段婚姻,倒不是对于二殿下有什么不满,只是单单是这个人特殊的身份就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伯安叹了口气,恭敬道:殿下,陛下让您先进去。
    *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国王就站在窗前,手中拄一根装饰华丽的狮头权杖,听到声音,目光便犹如鹰隼一般朝着楚宴这边看了过来。
    父亲。
    国王看到这张脸,就感觉自己脑中仿佛燃起了一股爆烈的火焰,他大步走上前,对上一双浅棕色的瞳孔,还没开口。
    啪
    手掌触及脸颊,一声清脆的声响,楚宴的脸被他这巨大的力道给打偏了过去,很快脸颊处火辣辣的刺痛感便瞬间蔓延开来,耳边都嗡鸣了一阵。
    混账,我们王室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似乎是觉得不解气,国王扬起手第二个巴掌就要落下,却被楚宴一把握住了手腕。
    够了吧?
    国王恨恨地将手放下,走到书桌边,将报纸直接摔进楚宴的怀里: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做的好事,这些年你还嫌胡闹得不够吗?
    奥斯就在外面,你自己做错了事,就应该道歉。
    楚宴却根本不看,直接将报纸扔进了垃圾桶,冷笑一声问:丢脸?父亲您不如问问自己,我母亲与您结婚三年才生下我,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才生下来一个四岁大的孩子?
    国王抬起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楚宴。
    我母亲活着的时候,你恨我母亲,不过是因为你无能。现在她死了,你恨我,还是因为你无能。
    国王脸色气得发白,眼睛都红了:住嘴!
    他气急败坏之下,竟然顺手拿起了书桌上的烟灰缸朝着楚宴站的地方砸了过去。
    质地坚硬的烟灰缸顺着滚下,砸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额角马上也有鲜血顺着侧脸滴落,楚宴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却见他的父亲有些慌张地看着自己。
    他脸上的怒气倒是瞬间消散了,只是神色仍旧冰冷,转过了脸,似乎并不想再看到他一样:以后这些话不准再说了,好好的父子为什么非得见个面就要闹得跟仇人一样?
    楚宴嘲讽地笑了笑:父子,您还承认有我这个儿子?
    安分守己地当你的帝国二殿下不好吗?你倒是问问自己这些年干得混账事还少吗?奥斯是什么身份,他能下嫁你,你就该好好珍惜!
    见对方仍然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国王心中也不由地浮起一股焦躁和深深的无力感,终于摆了摆手,道:算了,我管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楚宴冷哼一声,似乎是觉得好笑:好自为之,这些年您也就会说这四个字了。
    国王愣了愣,转过头头看他,却只听嘭地一声,门被狠狠地带上,人也已经出去了。
    走廊尽头的窗边,伯安上校看他儿子一副神魂不属的模样,本来要说出口的话瞬间就咽了回去,苦口婆心地问:你们怎么回事啊?当初不是闹得要死要活都要在一起吗?才多久啊感情就出现问题了?
    奥斯摇了摇头,无话可说。他怎么解释,或许伊格一开始就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本来就是奔着利用欺骗来的,这层浅薄到一戳就破的关系,根本就不值一提。
    现在伊格还愿意和自己玩一玩爱情游戏,不过是自己对他仍然还有利用价值而已。
    不过我倒是听说你昨晚是在酒店睡的,婚姻需要花时间和精力去维持,你本来平时工作就忙,如果还不多花点心思的话,感情的确很容易破裂啊。
    奥斯看了自己父亲一眼:不是,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
    刚说完这句话,奥斯就看到办公室的门开了,楚宴从里面走出来,半边脸颊上都是未干涸的血迹,奥斯心脏一缩,立马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奥斯目光落在他的额头上,正准备伸出手看看他的伤口,却被对方抬手挡了回去。
    对上楚宴那双冷淡的浅棕色瞳孔,里面的厌烦根本不容错认,奥斯对这个眼神实在太过熟悉了,这一瞬间时间被拉得很长,这个厌恶的眼神熟悉到他心脏都止不住地霎那间痉挛抽痛起来。不过就只是他愣神的这几秒钟,再抬眼,楚宴就已经走远了。
    砰
    空旷的射击场里,头顶的灯光耀眼而刺目。随着枪声响起,远处的报靶器显示出鲜红的数字,旁边的克维德摘下消音耳麦,看向旁边的人,见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接连几枪,报靶器上先后显出几个鲜红的数字:10环。
    被叫出来就是来射击场,对方一句话都没说,克维德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陪他练枪的工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克维德都快在躺椅上听歌睡着了的时候,声音才停了下来。
    终于舍得停了?
    楚宴没说话,拧开水喝了一口,直接靠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
    克维德看着他额头上那一块显眼的纱布,问:你这是被你家那位开了瓢?我早就说过让你收敛一点,奥斯是谁,你这胳膊你这腿儿,他能一个打三个。
    楚宴睁开眼睛,淡棕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映出冰冷的光:别跟我提他,心烦。
    克维德笑了笑:我们的皇子殿下果然喜新厌旧,这才多久呢就烦了。你要敢在他爹伯安上校面前这么说,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我找你过来不是给我添堵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见他语气真的有发怒的意思,克维德也立刻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然后换个话题继续道:既然不开心就别在这里练闷枪了,去喝酒呗?
    楚宴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伤口:医生说不能喝
    克维德点了点头,心说的确不能喝,就在他在思考什么活动能让这位爷高兴起来的时候,一转头却看到射击场门外站了个人,因为除了两面承重墙之外,另外两面墙都是玻璃材质的,所以不管从里面看外面还是从外面看里面一清二楚。
    诶,你家那位追杀到这里了,我先走了。
    楚宴顺着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了穿着一身铁灰色军装的奥斯,正稳步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双重人格哈,哈哈哈。就是简单的狗血,上一辈子的恩怨,我们拿的可是爱恨交织剧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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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而旁边的克维德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外套, 临走之前还送给了自己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其实不光他, 他们这些贵族没有一个不怕奥斯的,或者说都知道自己与奥斯不是一路人, 所以也根本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但即使不敢招惹, 他们这些贵族却也十分好奇, 家教如此之严,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几乎是用按照标尺刻在骨子里的奥斯, 是怎么与伊格这样仿佛天生反骨的人搅在一起的。
    奥斯上将, 晚上好,我有点事先回去了, 下次再见哈。
    奥斯看了他一眼, 朝着克维德微微点了点头。
    楚宴便看着克维德一溜烟跑进黑暗的背影,无语了片刻。站起来, 对着奥斯道:把我的小伙伴吓跑了, 那你自己来吧。
    走到射击道前,楚宴带上耳麦干净利落地上好弹夹, 抬手对着弹道尽头的自动标靶,一连打出了几个漂亮的点射,远处的自动报靶器争先恐后地精确地报出几个鲜红的数字,同时弹壳飞快脱落, 在木质地板上接连砸出几声闷响。
    奥斯目光从远处报靶器的屏幕上移开,看向了楚宴,他衬衫的袖子半卷到肘关节处,淡棕色的头发在头顶的灯光下泛出冷淡的光泽, 也衬得他脸色愈发雪白,薄唇轻轻抿着,侧脸线条优美又冰冷。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伊格,奥斯的心中总是会不可抑制地泛出仿佛针扎一样的疼痛来。
    然而这种情绪一出现,很快又被奥斯压了回去,觉得自己实在很可笑。上一辈子的经历难道还不足以让他明白吗,他永远都猜不到伊格的想法,对方也根本不需要自己这多余的关心。
    奥斯神色微敛,走到与楚宴平行的另外一条射击道前。
    射击场上除了此起彼伏响起的砰砰砰的射击声,多余的声响一点没有,静寂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饶是奥斯从小受到的都是最严格艰苦的训练,可是长时间高度集中的精力还是让他头脑微微发涨,更不用说他们手中这种枪支不过是装备最普通的□□,光是强大的后座力都震得人虎口发麻。
    奥斯看向楚宴站立的地方,脚下已经脱落了数不清的弹壳。
    砰
    最后一发子弹彻底打偏,甚至偏离了弹道,刺耳的警报声声滴滴响起,报靶器红字疯狂闪烁,奥斯终于心烦意乱地摘下了耳麦。
    楚宴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抬手干净利落地将最后几发子弹接连打空,转过头微微朝着奥斯挑眉笑道:我赢了。
    浅棕色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笑容虽淡,却神采飞扬。奥斯呼吸都因为他这个笑容微微停滞了片刻,心脏也不可克制地悸动了起来。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转过头,走到了射击道旁边的空地上,那股让他心脏都麻痹的悸动散去过后,却只剩下无尽的失落和茫然。他似乎陷入了一个怪圈,或者说从他重生以来,他一直在期望,这一世的伊格或许会与上一世的那个人不一样,可是他渐渐地发现,其实不过一直是他在自欺欺人罢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重演,伊格还是那个伊格,高兴时能哄得他神魂颠倒,为这个人人心甘情愿付出一切,不高兴时眼神里的厌恶都连掩饰都不屑。
    这样就不高兴了?奥斯上将未免也太小气了。
    奥斯脚步顿了一下,不过那只是一瞬间,很快他就继续不停地往前走去。
    终于走到了射击场的门口,前面就是一片黑暗,奥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向了站在射击场中央明亮灯光下的人,发现他刚才脸上的淡淡笑意已经彻底消散了,正沉默地看着自己。
    奥斯在原地停驻片刻,过了好久才终于问道:伊格,你难道不觉得自己需要对我解释些什么?
    略微停顿了几秒后,他又问道:或者说,你其实从始至终都觉得没这个必要?
    楚宴皱了皱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奥斯微微苦笑:你总是随心所欲,也许婚姻对你来说根本就是多余的东西。
    射击场里一片静寂,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仍旧面无表情的伊格,奥斯的一颗心也渐渐在这片可怕的安静中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微微发冷,每说出一个字就心如刀割:既然如此的话,又何必自欺欺人下去?
    灯光亮得刺眼,仿佛肺里所有的空气都被夺走,奥斯从来都不知道心脏能这么痛,即使是上一辈子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没有过。
    他说完以后便看到对方的眼神很明显怔忪了一下,连脸上一向冷淡的表情似乎都在这一刻露出几分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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