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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渣攻洗白手册[快穿]——期期小风(40

    沈慕川见他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一颗心沉下去, 心情却极其复杂, 酸苦几乎一同涌上来, 简直五味杂陈。
    所以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 哥哥也不能再伤害他了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 他渐渐平静下来,抬睫看了眼楚宴的神色, 发现对方脸上的怒色已经散去, 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微微有点儿难过。
    沈慕川凝视他片刻, 然后才将已经摊凉了一点儿的粥放到他手里, 轻吸了口气缓缓道:这里的海景很漂亮, 还有红树林, 哥哥你想不想出去看看?
    楚宴听了这话,并不回答,只沉默地喝了几口粥。似乎对这个提议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的样子。
    他吃东西的时候眼睛垂下来,乌黑浓密的眼睫都分毫毕现,沈慕川看了一会儿,见他吃的慢,一副十分勉强的样子。
    这是t国菜,可能从小吃惯中餐的他吃不惯吧。
    正在这时,沈慕川的手机响了,打断了他脑中的想法,他看了一眼还在低头喝粥的楚宴一眼,然后拿起手机向门口走去。
    玻璃门一打开,悬挂在窗口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还能隐约听到,远处的海水在轻轻地敲击细沙。
    楚宴看着沈慕川走远,试探着也跟着出了门,大门两侧种了一排棕榈树,有两棵之间还连着吊床,三两个黄黑皮肤的保镖就坐在树下聊天,看他出来了似乎也不在意。
    明亮的阳光照在沙滩上发出刺眼的光芒,楚宴绕着别墅周围看了一圈,发现这个海岛居然非常小,除了这栋别墅之外就只有旁边几家小木屋了,四面海水将小岛环绕,放眼望去都望不到尽头。
    而唯一的交通工具大概就是靠在海岸的那两艘游艇了。
    怪不得根本不用找人看着他,这样的地方,他就算游泳恐怕也游不出去的。
    楚宴站着吹了会儿海风,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就看到沈慕川就从外面回来了,他穿着人字拖,手中还提着一个白色塑料编制网兜,里面有好几只螃蟹。
    沈慕川看着他在阳光下的侧脸,笑了笑问:哥哥,中午这些螃蟹你想怎么吃?
    楚宴看着他,而后视线掠过他手中的那几只螃蟹,眼中满满是疲惫的无力感,叹了口气问道:我的手机还有证件是不是你收起来了?
    沈慕川眉头拧了拧,指节捏紧了,神情却淡淡地道:是啊,哥哥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出去你这样关着我,根本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沈慕川看着他,声音冷下来:这些话我不想听,哥哥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说话间他却朝着楚宴走近了一步。
    楚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没有后退,可身体却下意识地绷紧了,连手指都蜷了蜷。
    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沈慕川却觉得这样有意思,又上前走了一步说:哥哥以为我要对你做什 么?
    楚宴反应过来后,眉头皱了烦闷地道:没有。
    沈慕川见他这样反而愉悦地笑了笑,低声: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他说完就凑上去温柔地亲了亲楚宴的嘴角,然后一只手抓住楚宴的手腕,将他带回了别墅。
    回到客厅,沈慕川这才发现楚宴出去的时候根本没穿鞋,脚背和趾缝间都沾上了海滩上细密柔软的白沙。
    等着。
    沈慕川丢下这两个字,就转身从卫生间里接了盆温水,然后蹲下身,过了一会儿才抬眼看向楚宴,眼中露出怀念的神色:哥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那次在金溪度假,我拉着你去浅滩里抓螃蟹的事吗?
    楚宴眼神微动,低头自己将脚上的细沙清理了,半晌才轻轻地道:不记得了。
    沈慕川也不在意,自顾自地道:那天我们两个玩了一天,玩得一身都是泥,一直到晚上才回家,本来明明这一切是我的错,可你却帮我把错都揽在了身上最后你被父亲罚着抄书,我却一点儿事都没有。
    楚宴心说这种事情他在当初做了不知道多少,哪能一件一件记得。
    沈慕川看着他,突然说:哥哥,我们两个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好不好?
    楚宴惊讶地看着他,发现对方脸上的确是一片认真的神色,而且似乎还有在等自己回答的意思,他脸色变了变:你想一辈子这么关着我,还要问我好不好?
    沈慕川见他说了这句话,似乎有点儿生气,把脸偏了过去,薄薄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侧脸线条显得冰冷又沉默。
    沈慕川说:哥哥。
    见他不理会自己,沈慕川又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起身走开了。
    楚宴坐着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贴着沙发睡着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了一件薄薄的毛毯,整个客厅都显得格外安静,只有从厨房里传来做菜的声响。
    他一转头发现沈慕川的手机就放在茶几上,偶尔还会传来两声消息提示音。
    楚宴有点儿无奈,为什么把手机放在这里,几乎一眼就能看到。
    他伸手过去将那只黑色的智能手机拿在手里,手指按亮屏幕,发现还设置有密码锁。
    [这里有摄像头!宿主大人!]
    楚宴叹了口气:[我知道]
    [啊?]
    不过他还是连输错了三次密码,直到屏幕被锁定,等待了六十秒后,他又乱试了几次,全都显示错误,然后才将手机屏幕擦了擦然后小心地放回了原位。
    中午吃饭的时候,沈慕川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察觉到手机被动过了,动了动眉头,抬头看向楚宴,笑了笑,却什么都没说。
    一直到晚上睡觉前,两人的相处还算相安无事。
    这里的气候湿热,蚊子和虫子都有很多,楚宴从浴室里出来,感觉自己身上都是一股薄荷味。
    半夜的时候楚宴还睡得熟,忽然感觉到动静,迷迷蒙蒙睁开眼,却被自己面前突然覆盖的阴影吓了一个哆嗦,还不等他睡意完全清醒,他又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绑在了床头。
    他用力地扯着挣动了一下,却发现绳子绑的非常牢固。
    沈慕川?房间里只有一点昏暗的光线,在这具身体好几百度的近视眼下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沈慕川听见他的声音,伸手拧亮了台灯,然后毫 不意外地看到了对方震惊而又苍白的脸色。
    等看到人之后,楚宴就更加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咬牙道:沈慕川,你放开我!
    沈慕川抓住他要去解绳子的那只手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他挣动起来的上半身按了下去。
    然而这却引起了楚宴更加强烈的挣扎,沈慕川差点制不成他,于是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将他另一只手腕背在身后,指腹用力地压在他下巴处,然后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脸颊。
    混乱中,楚宴狠狠别过脸去,另一只手还在拼命地挣扎着,手腕被扭折成了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
    沈慕川一只手扳住他的手腕防止他挣扎,空出另一只手去解他睡衣的扣子,不断向下亲吻着他的下巴,低柔地安慰:哥哥
    楚宴痛得断断续续地喘气,背后全是冷汗,他扭过头挣扎着,呼吸全都紊乱。
    沈慕川掰过他的脸,强迫他面对自己,然后咬住了他的嘴唇。
    然后只在他移开的一瞬间,楚宴就立刻咳嗽起来,全身居然颤抖得厉害。
    沈慕川终于察觉出来不对,伸手将大灯拧开了,他刚从对方身上下来,就只见楚宴挣扎着翻起身,趴在床边剧烈地呕吐了起来。
    他的一只手还被绑在床头,这个姿势不可避免地会扭伤到手腕,沈慕川看得心惊,立刻替他将绳子解开了。
    他刚解开,正准备查看他的伤势,就猝不及防的下巴被楚宴狠狠挥了一拳。
    他这一拳力道很大,沈慕川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揍蒙了,直接翻倒在床上,等反应过来之后,只听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房间里哪里还有楚宴的影子。
    沈慕川原本躁动的五脏六腑就像被兜头泼下了一盆冷水,冷静下来之后,他心里却又有点儿发慌。
    大门晚上是上了锁的,沈慕川想到这点,立刻翻身从床上起来,还没等他将二楼的房间找个遍,就发现了其中一间客房已经从里面反锁了。
    沈慕川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敲了敲门没什么反应,他有些不放心,找出钥匙把门打开了。
    房间的灯很亮,楚宴本来正在睡觉,听到动静又警惕地坐了起来。
    沈慕川见他这样,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了想开口道:哥哥,我刚才只是想吓吓你你别当真
    楚宴没说话,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又背对着他睡了下去。
    沈慕川坐过去,拉过他的手腕,上面有被绳子磨破皮而洇出的血迹,手腕关节处已经肿得很高了。
    替他擦好药后,沈慕川还想跟楚宴说些什么,却看到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自己下巴的地方。
    沈慕川被他这目光看得心跳都停了半拍,隐隐升起了一种不该有的莫名期待:哥哥
    楚宴冷冷道:以后别这么做了,再这样我还会打你的。
    沈慕川:
    当天晚上一直到半夜才睡的,第二天早上楚宴起来的时候看到沈慕川,看到他被自己揍了一拳的地方都已经发青了,因为在脸上所以就很明显。
    在吃早餐的时候,沈慕川瞥见楚宴眼下的黑眼圈时,微微愣了一下。
    他叹了口气,手里的一片面包还没吃完,就看到楚宴已经离开餐桌了,而他面前的东西基本没吃多少。
    如果这一次能归结为这里气候热,胃口不好的话,那接下来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就让沈慕川不得不担忧了。
    第63章
    这几天公司的事情已经差不多处理完了, 沈慕川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出完了, 不过他却发现, 自从那天晚上自己绑过他一次后,楚宴晚上基本都不会再关着灯睡觉了,必定要开着一盏小灯, 似乎对于那一次非常有阴影。
    隔壁有几户居民, 白天小孩儿们总是三两个爬树过来摘果子, 棕榈树又大又绿, 楚宴正靠在两棵树之间的吊床上, 身上穿一件宽松舒适的白t恤, 怀里抱了一个镇冰淇淋的小木桶, 一边吃一边仰头看他们摘果子。
    那些小孩儿们似乎很喜欢他,摘完果子, 楚宴把冰淇淋分给他们, 然后就坐在树下一起吃冰淇淋。
    沈慕川走过去, 在他身边坐下, 然后看了一眼他的冰淇淋桶, 发现里面只剩一盒已经被挖了一半的芒果味的。
    他拿起楚宴那边的勺子挖了一大勺, 然后在楚宴的目光下吃了一口,问:我看哥哥你跟他们还玩儿得挺开心的。
    楚宴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 欲言又止,最终干脆把冰淇淋桶整个都塞给他了, 语气淡淡道:反正你也不可能放了我, 这样不也挺好的。
    沈慕川怔了一下, 然后慢慢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哥哥真的这么想就好。
    楚宴冷冷地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自己起身回了别墅。
    沈慕川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渐渐沉下去,最终轻呼了一口气,将手里的冰淇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下午的时候沈慕川出去了一趟,等他回来的时候刚好晚上六点,他挽起袖子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楚宴,问:哥哥,你晚上想吃什么?
    吃螃蟹。楚宴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懒洋洋地道:海鲜粥。
    以往他绝对不会这么说,一般都是被动地接受,他沈慕川有点儿意外,不过他难得提出自己喜欢的东西,自己当然不可能拒绝。
    除了螃蟹和海鲜粥之外,还有什么吗?沈慕川坐过去,笑了笑。
    楚宴手掌撑着下巴,目光落在电视节目上,一动都不动:没什么了。
    沈慕川心情不错地应了声,然后立刻打电话让人送了点新鲜的海蟹过来。
    晚饭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做好了,沈慕川将厨房粗略地收拾了一下,将菜摆上桌,正准备叫楚宴过来吃饭的时候,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只有电视机亮着,人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哥哥?
    哥哥?!
    沈慕川在一楼找了一圈没找到,又转身去了二楼,直到闻到一股浓烈的烧焦味从一间房里传出来。
    他很快就闻到了这味道是从哪个房间里传出来的了,三步并作两步,沈慕川心头一跳,冲过去把门打开了。
    楚宴听到声音也不转头,直接把手里的东西全都丢进了火盆里。
    沈慕川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时,身体僵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二话不说冲过去一把推开了楚宴,毫不犹豫地抬脚将还在燃烧着的火盆踹开,然后直接用手将那些相片上的火扑灭了。
    相片烧焦的味道非常重,楚宴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
    你在干什么?!沈慕川的声音冷冷地传来,在这样的寂静夜晚显得竟然十分幽深可怖。
    楚宴垂下眼睛,淡淡地道:没干什么,只是烧点没用的东西而已。
    没用的东西?
    他们以前的照片,原来对于他来说,居然是没用的东西吗?
    几乎是瞬间,沈慕川脑中愤怒的神经就被这句话点燃了,他克制不住地朝着楚宴嘶吼,眼眶都微微泛红:乔越!
    将近十几张照片都被烧得残缺不全,火盆底下还有不少已经化成了灰烬,沈慕川看着这些照片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猛地站起来,一把拽住楚宴的手腕,一路暴力地拖到了隔壁的主卧。
    这次他毫不顾忌楚宴激烈的反抗,找出一条绳子不容置疑地直接将他的一只手死死地绑在了床头。
    而楚宴被绑了之后,反抗了一段时间后知道自己挣扎不开,也就干脆懒得反抗了。
    哥哥实在太让我生气了。沈慕川牙关死死地咬紧了,他平静了好久才从齿缝间挤出了一句话。
    如果哥哥非要干一些惹我生气的事的话,那哥哥还是不要再乱走动地好,以后就呆在这里吧。
    楚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冷冷的,一个字都不说了。
    沈慕川返回去将那些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照片重新找了个相册簿出来贴好,然后才到楼下厨房将已经做好的粥端过来,拉了张椅子坐到他面前,问:哥哥是想自己吃呢还是想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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